床底之下
林晚照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那枚银色的口琴——母亲留给她的最后一件礼物——从枕边滑落，沿着床沿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然后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地板与床之间的黑暗中。它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就像母亲离开时那样安静。
“不。”她跪倒在地，侧头将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板，努力向床底张望。
黑暗中，口琴的银色轮廓在床正中央的地板上隐约反射着微光。距离太远了，即使将整条手臂伸入，指尖离它仍有至少三十公分的距离。林晚试了几次，只蹭了一袖子的灰尘。
这张实木床是母亲生前特意为她定制的，重得不可思议。林晚试过推动它，但即便用尽全身力气，床也只是发出沉闷的摩擦声，移动不到一厘米。
父亲的工具箱放在储藏室最底层。林晚翻找时，灰尘呛得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最终，她找到了那个沉重的千斤顶——父亲曾经用来换汽车轮胎的那个。他离开家时带走了所有工具，唯独落下了这个。
千斤顶很沉，林晚费力地把它拖到床边。按照记忆中父亲的操作方式，她将千斤顶安置在床架一侧，开始一下下压动手柄。随着每一次动作，床架缓缓升高，发出轻微的吱嘎声。
五厘米，十厘米，十五厘米。
床被抬起的缝隙已经足够她钻入。林晚停止操作，躺倒在地，深吸一口气，然后扭动着身体滑入床底下的空间。
灰尘的气息立即涌入鼻腔，带着陈年木材和某种金属的混合味道。空间狭小而压抑，但她全神贯注地盯着那枚口琴，一点点向前挪动。指尖终于触碰到冰凉的金属表面，她小心地将口琴勾回手中，紧紧握住。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那声不祥的脆响。
千斤顶的金属支架突然断裂，整个床架轰然下坠。
林晚下意识地想向后退出，但太迟了。沉重的实木床架以不可阻挡之势压下来，一根圆而硬的床腿狠狠撞在她的下腹部，巨大的冲击力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痛楚瞬间席卷全身，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深彻骨髓的压迫感。床腿陷入她的身体，就像一枚钉子被锤入木板。她本能地腰部发力想顶起这重压，却只让床腿更深地陷入血肉之中。
“救命，”她试图呼喊，但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房间里只有她粗重的喘息声和心脏狂跳的咚咚声。
她艰难地抬头，看见床上方墙壁的书架开始微微倾斜。那是父亲亲手安装的，曾经放满母亲收藏的小说。如今大部分书已经被带走，只剩下几本厚重的大部头还孤零零地立在架上。
第一本书落下时砸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压力通过床垫和床架传递，林晚感到体内的床腿又下沉了几毫米。她咬住嘴唇，尝到了血的味道。
接着是第二本，第三本。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新一轮的剧痛，床腿越陷越深，她已经分不清那种饱胀感是真实存在还是疼痛产生的幻觉。
当整个书架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塌在床上时，林晚感到一种几乎要将她撕裂的下沉。床腿猛地又下降一截，几乎要从她的后背穿出。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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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骑肚子的……
姐姐是个舞蹈生，最近迷上了练功房里那些高难度动作。那天下午，阳光斜照进客厅，把地板烤得暖融融的，她突然把我叫住。
“弟，过来帮个忙，试试下腰坐人。”
我看着她兴奋得发亮的眼睛，心里有点打怵。但姐姐的命令，我向来是服从的。她利落地在地毯上铺好瑜伽垫，然后深吸一口气，双手撑地，腰肢柔韧地向后弯折，轻而易举地形成了一个完美而稳固的拱桥。
“来！”她的声音从拱桥下传来，带着闷闷的兴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坐上来，慢一点，坐我肚子上那块平的地方。”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像接近一件珍贵的瓷器。先是用手撑了撑她的腰侧，触感坚实有力。然后我慢慢地、一点点地将身体的重量交付出去，终于，整个屁股落在了她紧绷的腹部上。
起初，一切平稳。姐姐的腰腹核心力量确实惊人，稳稳地托着我。我甚至有点无聊地晃了晃腿，低头只能看见她因用力而微微涨红的脸颊倒挂着，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两三分钟后，我感觉到了一丝变化。
姐姐呼吸的节奏变重了，那个原本紧绷而富有弹性的“人体座椅”，似乎正在一点点地软化。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坐在一个坚实的平面上，而是在缓缓地陷入一团温暖而柔软的海绵里。她的肚子，比我想象中要软得多，仿佛因为我体重的持续压迫，肌肉的防线在一点点瓦解，温柔的腹部软肉逐渐接纳了我下坠的重量。
我越陷越越深，仿佛被一种温和的力量包裹、吞噬。姐姐支撑我的基础，从坚硬的平面变成了一个柔软的凹陷。我有点慌，下意识地想挪动一下，减轻她的负担。
“别……别动！”她立刻急促地制止，声音里充满了强弩之末的紧绷。
但已经晚了。我那微小的动作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在那一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个支撑了我全部重量的、已然深陷的“软垫”猛地一松！姐姐所有的力量仿佛被瞬间抽空，她紧绷的腰腹肌肉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哀鸣，然后整个拱桥结构轰然坍塌。
“呃啊！”她短促地痛呼一声，整个人彻底摔落在垫子上。
而我，在失去支撑的一刹那，身体骤然失重，遵循着重力法则猛地向下坠去。屁股底下不再是那柔软下陷的肚子，而是毫无缓冲的空气。
紧接着——
“嘭！”
一声闷响。
我结结实实地、整个人的重量，砸落在了刚刚才承受了我几分钟重压、此刻已完全松弛无力、毫无防备的——姐姐的软肚子上。
“嗷——！”
姐姐发出一声被彻底砸岔了气的惨呼，身体像虾米一样猛地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捂住惨遭二次重击的腹部，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
我手忙脚乱地从她身上滚到一边，吓得魂飞魄散。只见她瘫在垫子上，蜷缩着，大口大口地吸气，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有痛苦的抽气声。
过了好久，她才缓过一口气，泪眼汪汪地瞪着我，又气又笑地骂了一句：“你……你这小炮弹……差点把我……把我早饭砸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