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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幕】
时间:开化十一年元月
演绎地点:宝跋殿
参演角色:周宠、裴梦汝
剧情内容:裴梦汝见除夕宴平稳度过,坤宁、蕊珠二殿未起波澜,不由纳罕,与周宠报告经过。周宠虽惊异于小符后的转变,但仍坚信本性难移,只嘱托裴梦汝见机行事,继续挑拨宋、符关系。


IP属地:北京1楼2025-09-09 15:14回复
    梦: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除夕宴也过于太平了。
    宠: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渊源?你说来听听。
    梦:除夕宴之前宋道慈先斩后奏,没向粉符汇报就去排练歌舞,讨官家欢心,我让裕娘子撞了个正着。按道理,粉符应该早就炸毛了,但是居然没有。
    宠:这确实不像她的作风,有点危险。
    梦:是的,如果圣人愿意收敛她的脾气,只怕很多问题就不会成为问题了。
    宠:不过我还是觉得本性难移,你继续盯紧粉符,再找找挑拨她们的机会。


    IP属地:北京2楼2025-09-09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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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9 22:5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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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道慈剧本第十幕】

      【新春的焰火让裴念很为恍惚地想起从前,大约是十余年前的除夕夜,在山柔水软的余杭,裴氏恢弘、气派的大宅里挨挨挤挤坐满了孩童,有早慧少言的梦汝,有和她年纪相仿的子侄。守白是最沉稳的一个,他早有乡里咸闻的才名,在这样团圆、热闹的时分,往往会被长辈们哄说着作两句庆贺的诗;涑水吵闹,总会因为叽叽喳喳吵个不停,被同样年幼的小姑姑翻个白眼;云骥顽皮,也活泼、讨喜,几句话一说,就能从乐呵呵的老人手里,讨来不少钱币……】

      【十几年了,她和他们,一个个地长大,一个个地飞离老宅,在汴京重新扎下自己的根。但裴念忍不住会想,他们的根在常乐坊、新的“裴府”,她呢?宋宫、凝和殿、兰亭,这些都不算她的家,她成了没有根的、漂泊的树了。这份淡然的惆怅并没有持续太久,当周滔滔探询的目光投过来的时候,裴梦汝很快恢复如常,开始用她惯常的腔调,慢条斯理地说起】

      有件事说来很怪。除夕宴……未免过于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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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唐之战还没有结束,两个国家的命运仍然在战火纷飞里各自较量,不过,从去岁的某一个节点开始,攻守已然易势,那些惶惶的人心都安稳下来,翘首期盼最后一场酣畅的大胜。裴梦汝也并不例外,很多个凉意萧萧的夜晚,她梦到宋军列阵,兵临江宁城外,而飞扬的旗帜底下,有好几位意气风发的裴家子弟,他们用文韬、武略,用肝胆、热血,续写着祖辈的荣光】

      【梦醒之后,是无须流血、无须用刀枪拼杀的宋宫,这里的战争不必有硝烟,女人们用另一种手段作为明枪暗箭。裴念乖顺地垂着眸,为大周娘子剖解谜题】除夕宴之前,宋道慈先斩后奏,未得圣人的许可,便去排演歌舞,以讨取官家欢心,我刻意叫卢娘子撞了正着……这事儿,她不会不向坤宁殿讲。依照咱们那位皇后的性子,按理来说,早应发作了,可是竟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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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滔滔也好,宋道慈也好,全因小符后的不够“庄重”、不够“典雅”,才惯纵了不臣的面目、僭越的心,她们几个,就这样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连大娘娘、官家,都不好大开大合地撼动。我以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乖张了这么多年的符家娘子,怎么会在如此短促的时日里,这样迅疾地改换姿态呢?虽有疑窦,但事实总归胜于雄辩的,我沉吟片刻,应道】

      是啊……倘若圣人愿意收敛她的脾性,那么当下的许多问题,也不能称之为问题了。

      【周滔滔,我话中暗示的意味,你应当很为明了吧?聪明人讲话,往往都是点到即止,我开始沉默,等待她的下一步棋】


      IP属地:江苏3楼2025-09-09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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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夜悄悄,属于慌闹的节日也显得寂静。这天夜晚的风很轻,轻得不像是专属冬季才出现的风,而是幻春时的温暖,想象中,刮在脸上是不疼的。我想起有一年去洛阳找哥哥过年,极少出远门的我把腚坐得生麻,而爹爹把车套得再暖和,也不及家中的温暖。我像是陷入了周端的局,被他用行动、行为,将汴梁周氏的荣耀与素日给予我的恩联结在一起,使我在访娘亲与哥哥的回乡路上也觉汴梁的温暖。我顿悟的时候,大概用了十几年的光阴,而局势已定,容不得我作悔)

        (于是夜的思绪带到了天空光亮的此刻,裴念再一次登殿,不像是要来闲坐吃茶的做派。我与她一起沉默着,并不打算首先开启繁重的话题,那些有关于恩宠、权利、滔天大权的话题,新岁也避免不了)

        这从中有什么渊源么?你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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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慈的僭越不但没有引起坤宁女君的大闹,甚至连宝慈宫都如冬夜沉寂,若教日前的周滔滔来看,定要拉着周正、裴念二人一齐剖析个遍,可惜水道悠长,彼一时的缘念来自于我的贪、我的妄想,这造就了我常年的偏执。可是后来我明白,宝慈宫只要一日姓符,官家一日无法亲政,坤宁殿的那张床我根本爬不上去)

        哦,竟然没有……

        (佯装思考的周滔滔陷入了怎样的困局呢?是该与从前一样,仔细审问,还是该扫裴念兴兴而来的兴?我无从抉择,便恹恹作态地回复她)这确实不像是圣人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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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念这一句说得很好,倘若如今的符氏是个持重端淑的性子,我也不至于过分追念于坤宁的床。就像先前周正与我说的话,没有符氏,还有旁人,我们的对手根本不是他人,而是自己,而我总是要把过错推给别人。彼时宋唐之战还未休,符氏却愿意将自己的性收敛起来,背后难说不藏着一粒大雷)

        不过,人终究是本性难移,你且继续盯着。


        IP属地:广东4楼2025-09-16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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