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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Article、Style__「半架空历史向」以茨温利之名【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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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给度娘和蝶结……


1楼2011-02-19 16:17回复
    只是想测试一下从头发到尾的话,度娘要用多长时间审核……


    2楼2011-02-19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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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架空历史向】以茨温利之名(瑞列、瓦修中心、省拟酱油)
      (伪)柔喵生贺>w<提前祝柔喵生日快乐!
      有些东西不提前说是会引起极其严重的严重后果的!!:
      1,     某司乃历史小白,这是全班公认的,曾经一天在想宋朝的皇帝姓啥OTL,虽说是又去翻百科(茨温利的百科已经被看烂了),但是有关的资料真的很少,于是题目中的半架空是如此的重要!不,是十分非常以及特别的重要!并且架空的主要是列支部分,毕竟茨温利先生他没有妹妹……
      2,     某司乃宗教小白,一些基本的宗教常识都没有,但偏偏历史上茨温利他是宗教改革家司真的没有改变历史的能力,所以期待有着宗教描写的亲们恐怕真的会让你们失望,有的话也只是打打擦边球了。于是希望对宗教有爱的亲们不要抠的太细了,如果有任何疑问就请仰视那“半架空”三个字,然后把疑问咽到肚子里吧TAT。请尽量理解初涉猎一个未知领域的艰难,不过在此还是给大家道歉了。
      3,     综上,司写这篇文的难度相当于司挑战吐槽死蠢恶搞欢乐向一样的难度了,所以人物ooc可能,崩坏可能,坑可能,请大家不要抱太大希望,真的有可能坚持不下去的……
      4,     并且省拟会出来溜达溜达,但是不是全部,大概会有三四个吧TAT,请大家不要过于吐槽城拟人物……
      5,     如果大家真的认为自己可以接受这个没有一点常识的死蠢笔者笔下各种崩坏的历史宗教描写和各种崩坏的城拟人物设定和这种时空错乱的半历史半架空的话,请怀着一颗慈悲的心,抓住鼠标往下拖吧……
      最后强调,“半架空”三个字绝对不能忽略啊!!!
      【正文】
      吾辈,以茨温利之名,在此宣誓,愿竭此一生来福这一场战役。
      吾辈,以茨温利之名,在此宣誓,愿跋涉前进不休,直至子弹贯穿胸口,尘埃斑驳了最后一息。
      吾辈,以茨温利之名,在此宣誓,愿旗帜永远屹立,直至血满疆场,一切溃败为废墟。
      吾辈,以茨温利之名,在此宣誓,愿至死追寻真正的光明,直至遍体鳞伤,灰飞烟灭,万籁俱寂。
      吾辈,以茨温利之名,在此宣誓,愿以此一生,来换得这一场战斗的胜利。
      1520年11月。
      金发少年眼神坚定地笔直站起,满屋寂而无声,原地伫立3秒之后,兀然转身,衣角轻拂过桌沿的一瞬金色发丝在视野中掠过。门在一束束或惊愕或怜悯或鄙夷的目光中砰然关上,阻隔了他们望向少年方向的光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有条不紊。
      少年面前的黑色大理石不断向前眼神,随着少年身影径直走过那些壁画的时间推移,他看到通道尽头的光斑逐渐放大,而身后的纷杂而起的议论声慢慢在他的世界里弱了下去。他遂被吸入那光斑之中。
      迎接他的是满目的橙红,沉淀到了天的最尽头,柔和的光勾勒出少年目光的坚定,碧色的眸子中映出纷繁落地的枯叶,在地上铺展着平添出许多的温暖气息。
      红叶落下之后的世界里,金色短发少女立在树下,发丝在风中微微扬起,脸被呼出口晕成的白色气体染上了淡若虚无的红,手中米色围巾被紧紧握着,察觉到脚步声,以同少年一样的碧色眸子,温柔对上少年眼神,随即浅浅侧头一笑。
      “兄长大人,欢迎回来。”
      靴子踩着落叶的清脆声响临到他的面前,温暖覆盖了他的颈间,他看到少女用力踮着脚尖,仔细将被她在怀里捂出了暖意的围巾绕过他脖子,然后满意地打量着自己作品一般看着少年。
      “回去吧,列支。”
      他轻轻拉过她的手,向前迈开步子,轻轻取下她肩头红叶,放进她手心。
      “嗯。”
      她跟上他的步子。另一只手小心拖着红叶,端详着它的纹路。
      她又侧过头,看着少年的侧脸和肩头。夕阳的温暖让她睁不开双眼。
      ——呐,兄长大人,你曾经问过我是否你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正确的。
      


      3楼2011-02-19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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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
        ——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会陪伴在你的身边,兄长大人。
        少女闭上眼睛所看到的黑暗中,依旧可以看到,在自己侧前方前进着的,少年的身影……
        ——我不知道你将来要做什么,或许也从未理解过你所走的每一步的意义,但是我愿意,陪你走到世界的尽头。
        1522年12月。
        少女将一叠牛皮纸双手递到他桌上,上面是羽毛笔一丝不苟的抄写痕迹。
        少年头都没抬,只应了一声,便继续了笔下工作,昏黄台灯的光线下金发有些黯然。
        少女于是将一杯咖啡轻放在少年手边,让那晕开的温暖七夕模糊了她看向少年的眼神,关门的一瞬又忍不住向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她倚在门上,微微抬了头,看着过道天花板上的灯光,蔓延到整个天花板。少年奋笔疾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一种疲倦又温暖的真实感。
        “兄长大人,Merry   Christmas。”少女轻声说。
        少女透过窗户看到窗外银白色世界,银色小精灵从天空旋舞下来落在欢快地穿过街道的孩子们鬓间。商店的圣诞老人一身红白在雪中明亮耀眼,赶马车的人呼出的白色烟雾也为街道平添了几分温暖,节日彩灯的两期,伴随着的是天色渐渐暗下去。少女将指尖轻覆上透明玻璃,圣诞的温度一下子沁到了心里。
        她突然想问那雪花,当它们执著降落于陆地时,是否会感到冰冷和恐惧?
        蛋糕的温度散去,少女蜷在桌前,计数着秒针走过了几个格子的距离,却在秒针走完它的旅程之前,做起了自己的梦。
        少年抬头,时针已经垂直于地面。他一惊,慌忙推开房门。
        餐桌前的少女沉沉睡着。少年感到一种压抑在心头的心疼与歉疚。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奔走于各个街道将传单送入每个人的手中,将演讲传入每个人的耳中,他站在高台上宣扬着自己的理论直至声嘶力竭。他只是希望,能够有人支持他,将瑞|士的所有人民从教廷的统治之中拯救出来。这也是他当初放弃教廷俸禄,毅然选择离开的真正想法。
        但他没想到会这么艰难。
        没想到就快要承受不起自己所做的决定。
        ——列支,对不起。
        ——但是我们的姓氏,是茨温利。
        没错,就因如此就不该言出放弃儿子。就因如此就应该在这条布满荆棘的路上不停前进。
        ——所以妹妹,请不要追随于吾辈……
        少年轻轻拂去少女脸颊上发丝,然后将她抱起,轻放于床上时为她掖好了被子。
        “列支,Merry   Christmas,晚安。”
        起身的一步却又落在原地,低头看到少女抓住了他袖口一角。
        于是他在床边坐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兄长大人……”
        她轻声的梦呓拂过他心上,低下头,眸里有了淡淡笑意。
        第二天少女短发上,系上了早晨醒来时在床头发现的,紫色缎带。
        1523年2月。
        “我们所追寻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因为,上帝与我们同在!”
        少年几乎是后除了最后一句话,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和微微的喘息声证明了这长达一个上午的演讲究竟耗费了多少体力。他站在原地,听着如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冲上了绘满彩绘的屋顶。碧色眸子蓄了淡淡笑意,嘴角勾勒出一个上扬的弧度。
        他用了两年时间到达了这里,得到了多数人的认可。
        但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盯着手中资料,怀表的盖子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在少年目光掠过右下角最后一个字母之时,华表的指针刚好指向了想要的位置,于是顺势将怀表滑入大衣口袋,彼时正好门被推开,比少年略高的金发少年有着一丝不苟的严谨表情。
        “茨温利先生,该走了。”
        “嗯,斯宾塞(当时的改革中心是在苏|黎|世,然后斯宾塞是苏|黎|世的省拟。)。”
        他轻声答应,然后随少年除了房间。
        楼上少女看着街边马车的缰绳一起一伏,栗色马匹便慢慢迈开了步子,马车载着少年一点点加速,消失于由于是初春而泛着浅浅翠色的街道尽头。
        


        4楼2011-02-19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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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坐在秋千上的少女直至来人进了屋才将视线从阿尔卑斯山移开,探出了头。
          直至现在她也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她贴着墙,顺着玻璃望向那扇虚掩的门,然后或许,是由于五月不温不火的阳光让人烦闷,她听到了翻书的声音,争吵的声音,最后拳头重击上桌子的闷响结束了那时间。
          ——兄长大人……
          “瓦修•茨温利,之后总会有分出是非的时候的。”
          ——称呼已经从最初的茨温利先生变成现在的直呼其名了么?
          少年有些自嘲地扬了扬嘴角。
          “列支,过来吧,现在是下午茶时间了。”
          伸出手轻握住她的,感觉五月春夏的交际有着淡然的宁静。
          然而少女就永远都忘不掉了,那五月阳光镀过的,少年微笑的脸庞……
          我们彼此隐瞒了多少?所有的悲伤愤怒在彼此面前终只化成一缕微笑,那是因为我们不希望彼此发现,一个在假装着什么都可以承担,一个在假装着什么都不害怕。
          只是害怕你会知道罢了。
          1527年6月。
          冰块的摩擦只会让冰块全部融化,最后均化成水成为最终溃败的宣告。一道小小的裂缝置之不顾将会愈见加深,最后布满正面墙壁终倒塌成废墟。
          ——所以逐渐加深的分裂痕迹,结局只是两败俱伤罢了。
          少年倚在门边,看着金色短发的红裙少女被孩子们围坐在正中间,裙摆上摊开一本画满了五彩图画的书,孩子们屏息听着她叙述出的每一个字。
          “列支姐姐,之后呢?”有着两条绑成麻花的辫子的小女孩轻轻扯了少女裙摆(注1:luna是卢|塞|恩的省拟。这部分并不是仅仅为了让卢娜出场啊,因为马上就开始虐了所以温馨一下,而且这体现了兴办学校……【你够了),而其他的孩子早已印了少女一句:“下回再继续讲吧”而四散开去。
          少女微微俯下身,在小女孩耳边低语。
          少年看着少女和女孩咬起了耳朵,嘴角勾勒一个上扬的弧度,遂感觉初夏的阳光溢了满屋。溜进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里。于是把视线移出窗外,看麻雀轻巧地跃上枝头。
          却突然感觉右手袖角被轻轻的力道拉扯。
          “大哥哥,一起来玩吧。”
          小女孩拽住他的食指,将他从屋子的一角拉到明媚的欢笑之中。
          “啊……吾辈……”但看到孩子们的期待目光,同时看到孩子们身后尴尬站着低头捏住裙裾的少女。
          “吾、吾辈知道了,玩什么?”少年别开脸却吐出应允的话语,脸颊的温度明显上升起来。
          “诶?”少女松开攥住裙裾的手,抬起头望向少年。
          “所以说……吾辈同意了,倒是快说干什么啊你们!”愠怒的语气却丝毫不让人生厌。
          ——兄长大人……
          少女看着被一群孩子围住的哥哥的表情,“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呐,大哥哥!”刚才的小女孩拉住他的手,示意他弯下腰。
          “怎么了?”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是少女止不住笑的侧脸。
          “大姐姐,终于笑了呢。”
          于是他的目光在空中停滞几秒,内疚与释然同时在面前的空气中展现,竟模糊了他的事业。随即他蹲下身,直视小女孩的双眼:
          “那么,卢娜想要玩什么呢?”
          刹那间初夏气息流光般闪现。
          1529年7月。马尔堡。
          ——吾辈绝对不允许你们误读上帝。
          七月的阳光闷得让人窒息,阳光向他眸中投入涟漪,额头沁出的泪水还未散开去,少女跟着少年步伐前行,虽是平稳的速度,她依旧能感觉到他的怒气在向炙热的空气扩散。
          她第一次见到兄长发那么大的火。
          回想起刚刚在教堂,他迸发着愤怒的一字一句,她想劝他,却又深知他那“有些东西绝对不可以妥协”的原则。什么“这是我的身体”“这表示我的身体”【以马丁•路德和布更哈根为一方,茨温利与伊柯兰帕丢为另一方,对圣餐礼的解释发生分歧。前者强调耶稣设立圣餐礼时所说的“这是我的身体”(即后来的同体论);后者则强调“这表示我的身体”(即后来的纪念论)。
          


          6楼2011-02-19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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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一词只差,她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只能握紧胸前十字架,让彩色玻璃的光芒投射在其之上。那时她想,说不定真主,也不一定真正明白这一次只差的意义。
            一词之差。
            让所有帮助他的人背信离去。
            ——上帝的旨意是一切的根源。
            ——那么如今呢?
            然而少年厌恶迷惘。
            十字架指引前进的方向。
            1529年8月。
            与路德维希辩论崩溃之际,西|南|林|区|五|州在奥|地|利的支持下,向改革一方兵刃相向。
            疼痛,如撕裂般的疼痛。在八月如火的阳光下近乎溃烂。
            一座已然七零八落的城堡,还可以支撑多久?
            少年苦笑。
            在快要烧焦的天气四处求援,却看到一扇扇门在自己面前重重掩上,听到一次次电话在自己还未说出下一句话是迅速挂断,像是坠入冰冷的海底,一片近乎漆黑的深蓝。
            ——瓦修•茨温利。还记得当初你立下的誓言么?
            少女擦拭着不断送进屋子的枪支,泪水划过脸颊。
            “祈求上帝,为甚与上帝,你们能感觉和明白,主就住在这片土地上……”(引自《瑞|士|诗|篇》)
            那是少年教会她的句子,她不断诵念着,企图用自己的声音,用那些句子,盖住脑海中硝烟飞扬的场景。
            烽烟四起。
            少年望向窗外。
            ——这一天,还是来了。
            吾辈,以茨温利之名,在此宣誓,愿竭此一生来福这一场战役。
            吾辈,以茨温利之名,在此宣誓,愿跋涉前进不休,直至子弹贯穿胸口,尘埃斑驳了最后一息。
            吾辈,以茨温利之名,在此宣誓,愿旗帜永远屹立,直至血满疆场,一切溃败为废墟。
            吾辈,以茨温利之名,在此宣誓,愿至死追寻真正的光明,直至遍体鳞伤,灰飞烟灭,万籁俱寂。
            吾辈,以茨温利之名,在此宣誓,愿以此一生,来换得这一场战斗的胜利。
            1530年9月。
            少年将少女箱子搬上火车台阶。
            “到了那边,佩琳(贝|林|佐|纳省拟)会接你的。”
            “嗯……”
            接下来便是几秒的沉默,火车已经开始震动,白色烟雾升上天空,宣告着马上即将开始的旅程。
            少年环顾四周:“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转身之前少女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少年,“兄长……”称呼只喊道一般,抓住的只是空气。她便已怔住,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因为她看见他转过身去时的口型。
            “列支,好好照顾自己。”
            车门就已经在她面前合上。
            她看到在无数向着列车方向奔跑,想要逃离这里的人群中,少年向着相反的方向前进的背影,纷乱的人群却冲不乱他的步伐,金色光芒慢慢移向黑暗。
            那一瞬间,她突然明白。
            此刻的一步之遥,将化为永生不能逾越的距离。
            ——兄长大人,列支不要走。
            终成为虚弱无声的梦呓。
            当钟表的指针看眼的周而复始的风景之时,是否早已忘记了起始的那一点,却依然执着地想要走下去,会不会想要有一瞬间的停歇?
            你执着的背影苍凉了太多太多,却是你自愿担下的责任被紧紧握住不曾放开,你口中迸出的一字一句,字里行间是不渝的坚定。那么你是否还记得你坚持的原因?
            但你明白。这条路一旦踏上,就再也不能停下脚步。
            那是你此生不愿放手的信仰,你此生不愿放手的追寻。
            那么。
            是否你迈出第一步时就已经看到了结局,指尖已经触碰到了死神的气息?
            那么,那不愿松开拳头的少年。
            愿上帝与你同在。
            “当乌云遮蔽群山,浓雾弥漫峡谷,你也不会放弃你的子民……”
            列车开始颠簸,少女望向窗外,少年身影渐行渐远,唯一能做的,就是哼起昔日少年教给她的歌曲。
            ——为你祈福,为你祈福,只是想为你祈福……
            “穿越覆盖我们的阴霾,你用阳光除去黑暗……”
            “当狂风暴雨席卷大地,你使我们坚强而勇敢……”(引号内三句均引自《瑞|士|诗|篇》)
            


            7楼2011-02-19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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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闭上双眼。
              但是错车而过的那一瞬间,是否可以看得见你脸上悲凉表情?
              泪水划过面颊。
              鲜红色火车驶向山野,迎接她的是阿尔卑斯山脚下的红顶小屋,和笑容如花的年少女孩。
              1531年10月,卡|匹|尔。
              少年早已忘记这事第几次穿上军装,月夜下银色光芒滑过少年脸庞,没有丝毫感情色彩的冰冷,窗外月亮的光逐渐弥漫到天际,照亮天边一线,遂缓缓拉开天空中深蓝色的幕布,随其展开的,还有空气中愈见明显的硝烟味道。他抓起桌上长枪,转身向门口走去。
              门口的光芒逐渐放大,明亮白光将他包围,下一秒看到面前整齐的队伍,所有人尽数望向他的方向,墨绿色军装鲜艳的刺眼。
              这一次,这双手握住的将不是钢笔和演讲稿,而是真正的武器。
              他一步步向前,没有丝毫的动摇。
              无情的兵器即将刺入彼此胸膛,烽火即将为战旗染上颜色,泪水即将被鲜血拭去,生命即将被漫天的黑暗湮没,命运即将被这一场战役主宰……
              少年褪下了眸中最后一丝怜悯与犹豫,举起长枪指向敌军方向。
              战争的号角吹响。
              晨风中仿佛还有他的气息。
              少女坐在廊前,一字一句看着书上文字。仿佛从阿尔卑斯山传来了冰雪与火绒草香气掺杂的味道,淡然香气中袭来微凉的清新。少女起身在窗前伫立,望向白色山巅,仿佛想要在那雾色之中觅得一丝小花生存的痕迹。却感觉被那白色晃了眼,低下头揉了揉眼睛。
              此时注意到胸前他为她戴上的十字架。
              书页上他教给她的红叶制成的书签被风吹落地上。
              她竟不安起来。
              队伍像是被包围一般面对着大量的敌人。几年的分裂与接连不断的战争早已让改|革的力量七零八落,于是最后的敌人终于涌到面前。
              他飞速向前冲着,子弹的呼啸瞬间让他身边的人敌人倒下,掠过由于奔跑而扬起的碎发,眼角余光看到飘扬的旗帜,奔跑依旧没有停下。士兵倒在他奔跑的道路两边,靴子踏过鲜血又不断前进着。阳光已没了色彩。
              他回想起7年之前与7年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那么多故事在他脑海中掠过,如同未完结的文章期待着一个完美的结局。他看到了那种名为信仰的东西。
              有一种职责叫做奋斗。
              有一种期限叫做至死。
              ——吾辈绝不会止步不前。
              ——让吾辈来写下这一个句点。
              有一种方法叫做用生命。
              不安,不安,不安……
              她猛然转身,裙摆旋动起来,望向阿尔卑斯山相反的方向。仿佛从那遥远的地方,传来炮火只剩,仿佛那天际泛起了火光。
              不是第一次了。只是这一次,像是连缀到了心上,敲击的余音久不能散,在心房轰鸣不止,如同葡萄藤般那恐惧蔓延到她的整个世界。
              她发现自己竟似在颤抖。
              少年丢下已耗完子弹的长枪【说明一下枪好像是15世纪发明的但貌似16世纪还没普及啊但是还是先这么写了,写完之后今天才有时间问军事宅TAT所以貌似是很少很少吧,但是已经写了就不要改了嘛= =于是大家无视这个死蠢作者的神经就好】拾起身边士兵的长剑和盾牌挡住了敌人的攻击,子弹撞击在银色盾牌上蹭出炫目火花。耳畔交织着的是利刃碰撞的声响,剑刺入身体的声音,鲜血滴落的曲调,秉承新年的呐喊和近乎于疯狂的歇斯底里。少年不敢,也不能停下脚步。因为身穿相同制服的人已在他身边倒下,不愿闭上双眼依旧望着敌人方向,所以尽管此时已经逐渐缩小了包围圈,他也不能放下手中的剑。
              “呃。”第一次近距离的听到被刺死的士兵称不上惨叫的惨叫,只是冲出喉咙一段距离便消失了,知道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不愿屈服,不愿用本能的对于疼痛的反应向敌人承认自己的失败,直到最后一刻,也不愿放弃自己的尊严。
              少年抽出剑冲向下一个人的同时,为所有死去的人,在心底发自内心的默哀。
              


              8楼2011-02-19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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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美了>,<


                11楼2011-02-19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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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终于完结了OTL


                  12楼2011-02-19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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