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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未来◇【110405】「原创」强奸犯Ⅰ(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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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卡个坑
表示我很肚子痛,要安慰我这个小病号哦


IP属地:浙江1楼2011-04-05 10:45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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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就等在门口,看见背着包回来的金在中笑着张开双臂。
    “欢迎回来。”她不是美丽的主妇,却在穿衣服上很有品位,总是得体又让人看了很舒服。今天他穿着红色的连衣裙,随风摇动的荷叶边顿时让在中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去洗澡。”在中强笑着抱住妈妈的身子,放下包,疲惫的进了房间。
    仿佛被谁抽掉了力气,在中重重倒在床上。
    妈妈同往常一样收拾他带回家的东西,突然一只白色药瓶滚了出来,她吓了一跳。在中什么时候生病了?
    于是弯腰捡了起来,终于看清了上面的字,妈妈捂住张开的嘴,不敢相信这是一整瓶的安眠药。
    “妈!”从房间出来的在中已经洗完澡在擦头发,看到他手上的安眠药一下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中?!妈妈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还是你在学校压力太大了?在中、、、、”妈妈流着泪抱住他的肩膀。
    “、、、不是的,是我最近失眠所以买了药,妈,不要担心我。”在中知道她想歪了,安慰的拍拍他的背脊,笑了一下。
    在家里的日子很快过去,在中始终过得很压抑。那种强烈的负罪感让他寝食难安,才一个礼拜整个人却仿佛瘦了一圈。
    于是一个人的时候便总是能够想起金俊秀那个温和的哥哥,记忆里残存的印象就只有他留在金俊秀冰冷手上的那个吻。
    


    IP属地:浙江4楼2011-04-05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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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0 15:4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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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这件事会过去,没想到竟然有人传开去了,说是金俊秀死的那一天还在楼上看到了金在中。说不定就是他推人家下去的。
      这些讹传没有马上被制止,金在中看着身边的人离他越来越远,无法开口说什么话来。
      不敢告诉妈妈,也不敢去封住他们的嘴。只有自己一个人慢慢变得沉默寡言,原本那么精神清澈的眼睛失去了他的骄傲。
      考试也一次比一次差,每当他握起笔都感觉身后坐着的人是金俊秀,他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会儿正再站在背后嘲笑他。
      噩梦更是一夜连着一夜,惊出他一身冷汗。
      周三晚回寝的路上金在中突然闷叫了一声,这时一个男生一溜烟从他的背后逃跑了,剩下金在中愣在原地害怕的颤抖。
      那个男生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腰臀,但是不像恶作剧,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他和金在中表白过,还扬言要/上/了他。
      


      IP属地:浙江5楼2011-04-05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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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抱着课本站在原地,周围都是三五成群的孩子,只有在中显得那么无助。
        人不是他杀的,可是为什么心理会这么不安?金俊秀曾经说过要为他的哥哥筹钱,那么他的哥哥怎么样了呢?
        是不是完成他最后的心愿就可以安心了呢?金在中不知道,他想试着这么去做,去找他的哥哥。
        学校还是要进行校庆,昔日那个成绩显赫又干净清灵的金俊秀也逐渐淡出了他们的记忆,晃晃然的,几乎以为从来没有过这个人。
        当计划文艺汇演的任务被交到金在中的手上时他才知道,金俊秀生前是专门负责这一块的,现在这个位子是空的。
        


        IP属地:浙江6楼2011-04-05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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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艺汇演只有那么一套形式,真的做起来也不是很难,金在中硬着头皮接下金俊秀的职务。
          人群里有些骚动,他们在窃窃私语,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金在中。
          其中有几个性子烈的早年领教过金在中的脾气,他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高傲得如同希腊神话里的神,理所应当的接受着凡人的膜拜。
          排练很快开始,人都懒洋洋的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听一句是一句,有的索性不听。
          “如果我有什么地方让你们不满尽管说出来,不要影响校庆的进程!”将剧本往桌子上一甩,金在中微喘着气,瞪着他面前一张张不知所措的脸。
          “你看他那个样子、、、倒有点像主任,俊秀在的时候才不会这么对我们呢、、、”女生打破人群的死寂,淡淡的说了一句。
          “金俊秀的做法和我虽然不一样,但是我们都是为了能把任务完成。”金在中顺着声音,尖利的眼神很快找到了说话的女生,“要么你就退出吧。”
          “呵,你以为我就这么稀罕么?俊秀比你好多了,凭什么他就受到那样的遭遇!?”女生说的有些激动,脸上泛起了红。
          金在中看得出那双愤怒的眼睛哭了很久。
          “、、、你在替谁说话?有些事情是天生注定的,金俊秀注定要输给我,谁也没有能力改变。”金在中微微偏开了眼,似乎看到金俊秀正站在那个女生的身边,也像他一样怒视着自己。
          “你这个骄傲的家伙,就等着遭报应吧。”女生留下了泪水,颤着嘴唇,“杀人犯、、、”
          周围的人顿时都倒抽了一口气,有人过来拉他的手臂,轻轻叫他的名字。
          “别说了,根本没有哪个事!”
          “你们自己问他、、、、俊秀不是见了他才跳楼的么?”
          “不要瞎说了、、、走吧、、、、”朋友抬头担心的看了眼一语不发的金在中,拖拖拽拽带走了女生。
          


          IP属地:浙江7楼2011-04-05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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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人都一齐看向了沉默的金在中,仿佛要在他那么单薄的身子上看出无数个洞。
            “我们继续。”金在中努力控制住就要站不稳的身体,轻颤着手指拿起剧本。
            晚上突发的高烧,妈妈从家里赶了过来接金在中去了医院,彻夜未眠。
            望着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儿子,妈妈暗暗用她的丝帕擦掉泪水,医生拿出含在他嘴里的体温计,看了一眼。
            “医生,在中还好么?”
            “他烧得很厉害,现在这个时候很危险,”医生顿了顿,眼镜下的神色有些奇怪,“你儿子服用安眠药的事你知道么?”
            “我知道,在中说他失眠所以买来吃。”妈妈似乎听出了端倪,立刻绷紧了神经。
            “他的用量太大,醒来的时间可能会推迟。如果醒了千万不要让他有什么过激行为。”医生和护士在他的手腕上嵌入针头,挂上了点滴。
            妈妈的心如同他手腕上的点滴沉缓,紧紧握着儿子的手,守在身边寸步不离。
            在中的黑发不长不短,和脸陪在一起多么好看,但是现在没有血气的他仿佛已经死了。
            早上的时候高烧才稍微退了一点,点滴一个晚上没有断过,手腕上的针眼也已经充血。简直就像是在妈妈的心上狠狠扎了一刀。
            谁来替他的宝贝承受这切肤之痛?
            


            IP属地:浙江8楼2011-04-05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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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叫他,妈妈下意识的抓紧了在中的手,伸手覆在他的额头上。
              “妈妈在,在中还好么?”
              “唔、、、”在中摇摇头,虚弱的抱住妈妈的肩膀,哭了起来。
              “男孩子不要哭、、、在中、、、”
              “妈、、我不要去学校、、、我不要、、、不要、、”在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紧紧抱着妈妈不肯放手,“不去学校好么?”
              “在中?”妈妈不明白儿子为什么突然说了这样的话,想问个清楚耳边却响起医生的嘱咐,于是只好不断拍着他颤抖的身子,不再多说什么。
              出院了之后还是有一点发烧,妈妈不敢掉以轻心。他发现在中总是走神,走路的时候蹒跚的模样像个还没完全学会走路的婴孩。
              一个礼拜之后学校的东西也全部搬回了家里,在中算是彻底不去学校了。
              郑允浩打算再过一个月回家乡去,俊秀现在不在人世了,他也没必要再留在这座城市里。
              家里只有他和俊秀两个孩子,俊秀是跟着妈妈姓的,郑允浩和父亲姓,两兄弟的成绩都好的惊人。郑允浩更是拿到了出国深造的资格。
              得知俊秀跳楼的那一天他还在和教授商量钱的问题,他怎么也接受不了善良单纯的俊秀离开他的事实。
              挤进那些旁观的冷眼人的身体,郑允浩抱起粘腻血泊中金俊秀软软的肩膀,那里的骨头已经摔碎。他的俊秀像个破烂的洋娃娃一般安静的躺在他怀里,散失着身上的温度。
              他失去最心爱的人,抱着俊秀呆呆愣愣的跪在血泊中,很久很久,忘了怎么掉眼泪。
              父母住在离这城市很远的乡下,俨然是不想和这对兄弟再有什么牵连。事情是几年前出来的,父母发现自己亲生的儿子在私下情情爱爱,当时就断了关系。
              那年郑允浩拉着金俊秀一双少年的手,坐着和家的方向相反的火车来到这座城市。一来就是六年。
              这次决定回去到不是为了向老人认错,而是俊秀,他该有个衣冠冢,在那里寄放他跟着自己漂泊了这么些年的魂魄。
              “阿姨。我走了,这间房子你另外找人租吧。”郑允浩挎着大包小包挤出门外,似乎要把这房间里的灰尘也一并带走。
              门外却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有些微胖。
              “你是?”他只好放下行李来。
              “俊秀哥哥、、、”女人开口了,他那哀伤的眼睛没有离开过面前这个戴着极旧的眼镜穿着白色体恤的男人。他的肩膀居然这样宽厚安心。
              “我要走了、、、请你有什么话快说吧。”
              “你知道俊秀因为谁才死的么?”这一句话让他准备再次拿起行李的手颤了一下。
              


              IP属地:浙江9楼2011-04-05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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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以为在中回家了就会慢慢变好,谁知道情况却越变越糟。
                明明是盛夏他却总是说怕冷,晚上熬夜到很晚,电视通常都是一整个晚上都不关掉。
                睡眠也变浅了,一有动静在中就马上醒过来再也睡不着。
                妈妈看着日渐消瘦的儿子鼻子止不住的泛酸,孩子没有父亲已经很可怜了,他要是再有什么闪失恐怕这个家就要崩散。
                这时在中正从房里走出来,眼窝有些微凹陷。
                望着在中宽大睡衣下的消瘦身子妈妈再也忍不住。
                “在中,你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了?”妈妈来到他面前,一把夺下他手上的安眠药,“不要再吃安眠药了。”
                “妈?”在中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笑了一下,“我昨天吃的时候你也没说什么啊,妈,让我吃吧,我昨天又没睡好。”
                “你知不知道医生说什么?这个会吃死人的!妈妈不准你乱来、、、”妈妈抱住她的宝贝,眼睛有了流泪的冲动。
                在中很小的时候就没有父亲,所以妈妈一直教他做一个坚强的人,不受人欺负。他知道儿子性子里骨子里的桀骜是自己一手滋养出来的。
                他是个无奈又脆弱的女人,与其像母鸡保护自己的孩子一样挡在他身前倒不如让在中自己学会如何被人敬仰,被人惧怕。
                其实在中甚至比别的孩子更善良,但他早已习惯于伪装。妈妈也习惯于把所有人都视为敌人,每时每刻在中都在保护自己,竟然忽略了自己也是会害怕的。
                “妈、、、我杀人了、、、、”在中抱住妈妈,把脸埋进温暖的脖子,呜咽着。
                “说什么傻话、、、又想太多了是不是?”听见儿子的哭声妈妈吃了一惊,这才想起来两个礼拜前学校发生的事,在中估计是看到现场的东西吓到了所以才变成这样。
                “我要是不说那些话我要是把第一给他、、、就不会这样了,妈、、、”再次回想起来金俊秀蜷曲的身体在中的泪水流的愈发汹涌。
                “听妈妈说到床上去睡一下,好好睡,我们明天去一趟医院、、、、”妈妈安慰的拍着宝贝儿子的背脊,一遍又一遍。
                “妈、、、我不去。”在中摇摇头,看了一眼窗外热烈的太阳,那光的热力似乎会把人烧得灰飞烟灭,“我没有生病、、、我很好、、、”
                “妈妈知道,只是去复诊一下,你烧的太厉害了,医生说要再做一次检查的。”他现在抱着在中仿佛抱着十几年前的小在中,只是眼睛失了焦。
                将信将疑的看着妈妈,在中只好抽着鼻子点点头。非让妈妈连哄带唱的才睡了。
                


                IP属地:浙江10楼2011-04-05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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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0 15:3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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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看到颤颤巍巍坐在面前的男生有些不可思议,他不敢抬起头来,也一直不肯松开妈妈的胳膊。
                  他将另一只手捂在脸颊边,皱着眉毛。看上去只是个高中生。
                  “脸怎么了?”医生试图拿开他的手看看情况,可他退开去,不肯松手。
                  “没事的,我就看一下。”
                  “牙疼、、、、”在中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半遮半掩的拿开了手。玉白的皮肤被闷得有些泛红。
                  “在中前几天发了烧今天是来复诊的,来的时候突然牙疼了。”妈妈爱怜的摸着在中的黑发,反握住他的手。
                  “医生,我怎么样?”在中张开嘴让他检查完了才开口,说得有些含糊不清。
                  “呵呵,孩子没事,只是长智齿了,就在里面、、、这段时间会发炎,过去就好了。”医生点点他的脸颊,笑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直觉,他觉得这个孩子不只是牙疼这么简单,他的眉毛微微皱着,看着别人的时候还有些畏缩,在害怕什么呢?
                  “医生、、智齿是什么?”他看到那孩子担心的捂住脸,另一只手在妈妈的臂弯里似乎在颤抖。
                  “就像破土的竹笋啊,但是智齿是不会长大的,这说明你长大了哦。”医生转身拿了些消炎的药,“刚才看你很担心呢。”
                  “恩、、、”他腼腆的笑了,跟着妈妈出去。
                  在中已经不怎么吃东西,现在又长了智齿很多东西都暂时不能碰,问他要吃什么他都摇头去睡了。
                  妈妈只觉得越来越害怕,一个月都没到在中却像彻彻底底换了一个人。
                  和谁也说不上话,自己一个人不是看电视到半夜就是站在窗前看马路,儿子那带着莫名悲伤的孤单背影深深将他的心刺痛。
                  他的宝贝到底怎么了?
                  “妈,我出去一下、、、”在中的声音突然在客厅响起,妈妈停下手中还没洗完的菜,有些呆愣。
                  “去哪?”
                  “买点东西,我总觉得少什么呢。”在中笑笑,开了门出去。
                  他要做就让他去做吧,妈妈叹了口气回了厨房。
                  空空的教堂里静静站着一抹清瘦的身影,耶稣垂着头仿佛在等待有人可以将他从十字架的束缚中解脱。
                  这般懦弱的样子不是那个用神力庇护着他膝下臣民的男人。
                  “愿主宽恕我、、、”在中看着耶稣痛苦的神情,伸手抚摸着医生说的智齿的位置。
                  “我的罪孽深重,希望得到救赎。”他这样对神父说,手指始终按着那颗隐藏在口腔内侧正在发芽的智齿,顿时喘不过气。
                  “每个人都有罪孽,人们生来就是为了犯错,主庇佑我们,赐予我们改正的能力。”神父示意他倾诉自己的苦恼。
                  “我时常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好像有人住了进来,他在我的身体里汲取我的养分,现在正从身体里长出来。”在中说着,一滴泪水热热的打在胸前。
                  “医生说我长了智齿,我不相信、、、这就像是他刺进我体内的一把小刀,疼得厉害。我用舌头抚摸它,感觉形状、、、就是一把刀。”
                  神父与他隔开距离,伸手在他的额头前画了一个十字,嘴里喃喃着,愿主宽恕。
                  “你离开你的梦地,主将用仁慈为你救赎。”
                  “感谢主倾听,阿门。”在中闭上眼,跟着神父的动作在胸前画了三遍十字。
                  


                  IP属地:浙江11楼2011-04-05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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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道吧越办越好了哦,阿腥要多多去拉人来哦~~~


                    IP属地:浙江12楼2011-04-08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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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仿佛在门前站了好几年,他永远是那么笑着的,只是身上的衣服绝不重复。
                      “在中啊,你买的东西呢?”伸手将神神忽忽的儿子拉进门,妈妈看了一眼他空空的手,不知怎么的有些不安。
                      在中摇摇头,这双腿连回家也废了不少力气,内裤上粘腻腻的全是那个东西。
                      那个男人的手给他的印象很深,他爱抚他的下体,用那双些微粗糙但却不乏温暖的手,肆意侵犯。
                      


                      IP属地:浙江13楼2011-04-08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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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留任何回旋的余地,然而他的身形又是那么高大,压制着一切,主宰着满目的黑暗。
                        “在中啊,你怎么出汗成这样?去运动了么?”妈妈无意间碰到他濡湿的后背,这才看见他的额头,刘海病怏怏的贴在额边。
                        “妈,我去洗澡。”在中摇摇头,拉开和妈妈的距离。
                        他颤抖着乌黑的眸子,似乎要将现在看到的一切,人,事物,甚至颜色都排斥出去。
                        妈妈的背后也仿佛藏着什么东西,暗暗的光遮挡着,如同一个惨烈的微笑。
                        “吃完饭去洗吧,在中、、、”回答她的只有那扇迅速关上的房间门,在中那么用力,好像要把自己彻彻底底封锁起来。
                        浴室的灯亮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中,热水的颜色也被染成灯光鹅黄的颜色,这样冲刷着全身但那种被抚摸的感觉却怎么也洗不掉。
                        在中哭着看从腿间滑下来的泡沫,仿佛他的手还在身上游走,滑滑的,哗哗的。
                        伸手在水银镜上划开一道亮迹,里面的脸仍在流泪,丝丝缕缕的雾气攀爬上雪白的肌肤,吻着他的侧颈和脸,徘徊缠绵难舍难分地浅吟着歌声。
                        突然看见锁骨的位置有一块淡淡的红斑,以前不会有,也许是他留下的痕迹。
                        慌乱的打上沐浴露,在中奋力擦拭着冲洗着,红斑却像个依恋他的孩子,紧紧吸附着,似乎在倾诉那个男人的故事。
                        皮肤被洗红了一大片,水也渐渐转变成冰凉,可惜水箱里已经没有热水。
                        沮丧的关掉花洒,在中对着又蒙上一层薄雾的水银镜,轻轻摸上锁骨处的红斑。
                        强烈的刺痛感让他立刻放开了手,破了皮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于是拖着沉沉的脚步,在中在地板上留下一路的水迹,躺在了床上,闭眼捏了捏作痛的神经。
                        好累,什么时候觉得这么累过?没有吧、、、
                        脑海里不知被谁放进了一只失修的放映机,刚才的画面总是一幕幕不断的涌现上来,占据着整个空间。
                        妈妈在敲门,温柔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在中啊,在中,还好么?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去医院吧,应该生病了、、、
                        在中抱紧了被子,无力动弹一下,很快他听到妈妈细细的呜咽声,她又在担心自己了。
                        妈妈的爱宠一直停留在父亲去世的那一年,那一个凌晨。
                        当医生宣布死亡的时候,妈妈抱着还很幼小的在中,也是这样的呜咽但始终没有眼泪,他说,在中,妈妈爱你,不要离开妈妈。
                        清晨来得很慢,空气里有鲜花的味道,在中坐起来呆了很久转眼才看到自己养在阳台上的怅惘草开花了。
                        它原本不会活这么久,也不知道是因为谁浇过了水,在中只觉得这小东西有点傻,又瘦又小开的花也不漂亮。
                        他记起一句话,大概是买种子的时候那个人告诉他的,怅惘草开完花就死去。
                        这株草连生存也这么困难却还是要付出生命去开花,多么傻。
                        “如果我走不出这个黑色的圈,是不是比你这个傻瓜更傻?”在中微笑着抚摸开出来的红色花瓣,伸手接了一把窗外还不是很热辣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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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14楼2011-05-14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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