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纲,我可以进来么?」山本敲敲门,「恩,请进吧。」山本推开门走了进来,纲吉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厚厚一叠文件。「阿纲,云雀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他到底是属于Vongola还是加百罗涅。」山本的眼神突然变得锋利,仿佛可以直接看穿人心。「说真的我不知道,或许连迪诺桑都不清楚吧…他和他,唉…」纲吉揉了揉眉心,「如果他是他的话那么一切就真的乱套了,只希望他和他没关系啊……」纲吉看了一眼山本,深深地叹了口气。「恩,希望如此吧……」山本拍了拍昔日好友的肩膀。
站在门口刚想冲进来的狱寺,听见他们的对话,冲进去的念头就被硬生生地打下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十代目越来越累了…「诶,隼人你怎么站在外面?」推开门从出去的山本看见狱寺眺望远方的背影。「没什么,只是路过而已。」忽然,狱寺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我看出你有心事了。不要自己憋着,和我说好么?」山本轻柔地说着沁人心脾的情话。「笨蛋,谁告诉你我有心事了啊!棒球笨蛋!」狱寺推开山本企图掩饰自己通红的脸颊。「恩我是笨蛋,不然怎么会那么爱你呢是吧~☆」山本加重了搂住狱寺的力道。「哼。」
「阿诺德…到底是谁…」云雀呡了一口红茶若有所思地看向迪诺工作的书房,房间里还洋溢着温暖的灯光,隐隐可以看出有人正在伏案工作。自从上次迪诺跟他讲过阿诺德这个人之后就再也没有提过这个人了,仿佛那个下午在琴房的事情根本就是一场梦。但云雀清楚地记得迪诺当时提起阿诺德时候的表情,挣扎、痛苦、哀伤……还有一些他所不明白的情绪。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一片浓厚的乌云遮住云雀的心头,他必须找到真相,才能化解心中的不安和疑惑。
单单从迪诺的表情就可以得出这个阿诺德绝对不是等闲之辈,而真正让云雀确定这一点的就是昨日上午沢田纲吉所说的那些话……
那天上午的阳光似乎不愿意脱离繁重的云朵,明媚的阳光如今变得有些萎靡,正当云雀练习的时候沢田纲吉推开了房门。「云雀君,可以和你谈谈么?」时光并未在少年的脸颊上留下痕迹,他依旧保留着十六岁的模样。「我想我没有时间和草食动物来聊一些无聊的话题。」云雀准备夺门而出,沢田纲吉的一句话让他停下了离开的脚步。「哦…那么是关于阿诺德君的呢?」沢田纲吉一脸处之泰然的神色让云雀很不爽。「你觉得这样我就会留下来了么…哼,草食动物还真是单纯。」显然云雀的脚步放慢了一点,「呵呵…我还以为云雀君会感兴趣呢…」忽然沢田纲吉的声音降了八度,语气也生硬了许多。「阿诺德…这个迷一般的男人,拥有可以战胜一切的战力却在一次胜券在握的战争中离奇失踪。这是为什么,其中的原因我想只有本人才能知道吧。」
不知是不是云雀的错觉,天空忽然变得昏暗,滚滚的乌云布满的蓝色的天幕,太阳被乌云藏了起来,明媚的阳光一点点被吞噬。「啊啦啊啦我真是失礼…不好意思云雀君跟你说了这么多…那我先行告退了,下次见哦云雀君~」沢田纲吉的背影逐渐埋没在黑暗之中,可他刚刚的话语却还弥留在耳边……离奇失踪么,怪不得迪诺会露出那么无助而悲惨的表情呢。「哼。」云雀不知原因的有些恼火,重重地关上房门离开。
褪去了隐身术一直躲在黑暗里的人慢慢的走进室内,
「……要开始了么?」
关于阿诺德的事情迪诺正在斟酌何时坦诚地告诉恭弥,不知为什么,他觉得云雀对于这个阿诺德似乎带着与生俱来的敌意。他听罗马里奥说恭弥很多次都打算进加百罗涅的家族图书室查找关于阿诺德的资料,但碍于恭弥还只是个男爵,而家族图书室必须是纯血的伯爵或者侯爵以上的人才可进入。呵呵…看来恭弥对阿诺德很好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