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坐在木头椅上,抬起头好奇的盯着身边的人走来走去。
“给你。”
基尔伯特挠了挠有点翘圞起来的头发,拉开椅子坐在他旁边,然后递上一杯加了冰的草莓牛奶。
弗朗西斯费了很大力气也没拉动杯子。基尔伯特插了一根吸管顺便拿过面巾盒。金发蓝眼的少年心满意足的吸了一口,转过脸盯上基尔伯特大得离谱的T恤领口露圞出的大片皮肤。
“你小子,看什么呢。”
基尔伯特弹了一下少年的额头,满意地看着他吃痛的表情,拉了拉领子。
“好暴圞力啊这样…”弗朗西斯揉了揉被弹疼的额角。厨房飘出来的香气加重,焦糖的味道一点点渗到餐厅的空气里。
“对你来说是轻的了,你这个激素旺圞盛的小圞鬼。”
基尔伯特站起身,走进厨房打开烤箱。烤焦了边缘的酥皮露圞出黄褐色。基尔伯特套圞上大了一圈的手套,把托盘拽了出来。
那是个柔圞软的少年,也许9岁,或者更小。头发自然卷曲着,弯起来的弧度比青年时期更细更小,摸上去像是某种鸟的绒毛。喜欢甜的东西,尽管被基尔伯**///告过会蛀牙,每次还是缠着他做给他吃。基尔伯特觉得挺有趣,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诉他这些东西是谁教给自己的。
“我说,你没什么事吧?”
弗朗西斯握着那把带雕花的叉子,冲着厨房喊了几声。基尔伯特从料理台上拿了面包刀,捏着放了烘培好的又软又甜的东西走了出来。
“这次是什么?”
“奶油柠檬派——先等等,本大圞爷找找花草茶放在什么地方。”
他转身掀开储物匣的盖子,探进去一件一件的找。柠檬起苏派,怎么加奶油,怎么削柠檬,怎么加苏打粉,他还记得比自己高了八公分的男人手把手地教自己鸡蛋的打法,尽管这让他俩都弄了一身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