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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追忆——神二(3)浔阳江水血色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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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芳:药真难喝,养病真无聊……


IP属地:福建1楼2011-08-07 16:00回复
    从江州开始,故事性强了yy多了,嘿嘿嘿,改着也不费力了,因为费力的部分早都被糕子改过来了


    IP属地:福建2楼2011-08-07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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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江州养伤
      江州,风景秀美,山水怡然,果然休养的好处所。
      来江州已有几日,突然的空闲对李元芳来说,很不适应。每日例行公事一样的吃饭睡觉,奥,不,还加了一样,每日要给伤口换药并喝下狄仁杰为他量身定制的味道很不理想的中药汤。李元芳至今对此来江州的因果依旧没有一丝了然,问过狄仁杰,不过狄仁杰对此讳莫如深,只说等他身体好些再详谈,现在他的任务就是好好调养身体。
      这一日闲的越发无聊的李元芳想起了几日前的十里长亭……
      蛇灵案后狄仁杰带着李元芳和如燕本来走的颇为凄凉,空空的来路,茫茫的远方,让李元芳暗叹世态炎凉。想大人掌权之时有多少门生弟子,至交好友,而如今辞官归隐,竟没有一个相送之人,可见世人趋炎附势之心,躲灾避祸之能。李元芳知道狄仁杰心向李唐胸怀天下,做得到悲喜物外大智大勇,但是看着狄仁杰鬓边平添的白发,他心里还是很不好受。
      李元芳可不知道狄仁杰其实并不希望有人来送,不想让皇帝看到他虽然辞了官,还有很深的影响力,所以走的很低调,悄无声息。然而就在李元芳暗发感叹之时,长亭中竟然看到了三个人,太子、张柬之和王孝杰。常说患难见真知,李元芳看到了他家大人殚精竭虑换来的真心实意,心里跟着一阵的感动。狄仁杰也很意外,尤其是太子居然前来相送。
      长亭话别后,狄仁杰带着李元芳和如燕直奔并州老家。然而,没走多久,后面几骑飞奔而来,为首的是一个千牛卫,高喊“阁老留步”。原来是道圣旨,李元芳惶惑的跪在狄仁杰身后,听到圣旨要求大人以闲官致仕但不是回并州,而是去江州休养,一应使用由国库供给。就在李元芳把疑惑目光转向狄仁杰的时候,又听到皇帝居然加封他为正三品检校千牛卫大将军。李元芳愣了,和狄仁杰一起谢过恩后,居然忘了起身。
      狄仁杰回头看了李元芳一眼,笑了,“怎么,大将军不打算起来?”
      李元芳面上一红,连忙起身,“大人,卑职惭愧!”
      狄仁杰哈哈一笑,“元芳啊,你我如今同品不同秩,你怎么还自称卑职?”
      李元芳有些急了,“大人,卑职就是卑职,不会,不会变的……”说完低了头,绯红的脸上竟然写满了腼腆。
      狄仁杰和传旨官客套了两句,传旨官上马返回交旨。跟在传旨官身后的张环李朗等一应千牛卫过来见礼,皇帝的旨意让他们随行保护狄仁杰休养期间的安全。
      李元芳整理了下乱纷纷的情绪,来到狄仁杰身边,“大人,这是……”,狄仁杰挥手制止了他的问话,“元芳啊,早闻得江州物阜民丰,人杰地灵,休养的好场所啊,你我先去江州,回头再与你细说。”李元芳点头,飞身上马,跟在狄仁杰身边,一应人等直奔江州而去……


      IP属地:福建3楼2011-08-07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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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的空闲时日,从到了江州后,狄仁杰安排李元芳以养伤为主,连平日里端茶倒水的活计都不让他插手,并告诉李元芳别年轻的时候不知休养,糟蹋身体,不然老了会疼死。李元芳很听话,其实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狄仁杰说什么李元芳基本上不反驳的。
        不过清闲了数日,实在是无聊的紧。
        这一日,张环帮李元芳换好伤口的药并端给他一碗汤药,他看了看皱了皱眉。
        “李将军,你的药。” 张环的话语里颇有些幸灾乐祸的笑意。
        李元芳白了张环一眼,打从狄仁杰下了命令让他休养那天,这小子就来了精神,每天帮着自己敷药并一定要看着自己把大人弄来的药汤子喝的一滴不剩才肯离开。李元芳一咬牙把一碗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药汤子灌了进去。
        说笑归说笑,张环每次给李元芳换药的时候心里都酸酸的,很不是滋味,虽然后背上面的箭孔表面上看是愈合了,但是依旧狰狞着,尤其阴雨天,箭孔周围会明显的红肿,张环看得出李元芳又疼又痒很是难受。而李元芳说的不致命的腰上的那个前后透明的刀口,更是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并且受伤后多次牵拉,明显的化脓了。狄仁杰给李元芳处理的时候他疼得脸上直冒冷汗,却没有发出一声。张环才明白,怪不得大人不让李将军再动而且定期诊脉更换药方。


        IP属地:福建4楼2011-08-07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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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发了张环,李元芳可坐不住了。从打跟了狄仁杰那天起,还没有这么闲过。李元芳信步而出,路过茶房,看到如燕正在里面烹茶。如燕回头看到了李元芳,问他怎么跑了出来,李元芳笑笑,说闲的慌,左右无事,于是很自然的接过茶具,开始烹茶。如燕没有拦着,在旁边说起了这两日叔父每次喝茶都说她技术太差。李元芳笑了,让如燕回去休息,并说日后教如燕如何才能烹出香茶。随后,李元芳端着茶盘来到了狄仁杰书房门外。
          狄仁杰像往常一样在里面踱着方步,微微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李元芳悄悄的进了屋,把茶盘放到条几上,很自然的侍立于一旁。狄仁杰没注意到李元芳,拿起茶杯皱着眉头喝了一口,嗯,不是如燕的手艺,一抬头,看到李元芳笑盈盈的立在一旁。
          狄仁杰笑了,“元芳啊,怎么没在屋里休息,出来做什么?”
          “大人,卑职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再说,天天闲着……”说话时,李元芳心里还真是有些惴惴,虽然狄仁杰从来没有责备过他,不过这回毕竟是自己没听话跑了出来。
          狄仁杰看着李元芳微红着脸略低着头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罢了。元芳,还是你煮的茶香啊。”李元芳暗暗松了口气,也跟着笑了,干净的眸子的看向狄仁杰。
          “大人,其实卑职一直以来都没明白,皇帝为什么让我们来江州?”
          “来来,我们坐下说。”李元芳略一犹疑,狄仁杰笑了,“我们的大将军难道还要站着说话吗?”
          李元芳面上一红,微低着头坐在狄仁杰身旁的椅子上。
          “元芳啊,你要真的想知道,这就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其实皇帝的意思我也没想明白,不过据我猜想,此事怕是和二十年前发生在江州的一个大冤案有直接的关系。”
          李元芳错愕的抬头看着狄仁杰,狄仁杰笑笑,“元芳,别急,此次我们时间充裕,正好让你详细了解了解朝中之事。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安心把伤养好,要多休息,好了再做事也来得及。”
          “是。”李元芳口里应承,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狄仁杰心中一热,突然发现自己对这孩子的感觉和其他人并不一样,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李元芳一不在身边,自己就会很不适应。这种想法闪念而过,狄仁杰打量着眼前这个看了数年的年轻的正三品大将军,竟然一时间陷入了沉思。李元芳被狄仁杰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他读不懂那里的意思。难道是自己不听话跑出来大人生气了?
          李元芳连忙起身抱拳,“大人,卑职先回去了。”
          狄仁杰回过神来,恢复了笑眯眯的样子,让李元芳重新坐下,问了问今天他感觉如何,有没有按时换药吃药,还闲聊了些江州的民俗风情。李元芳松了口气,告诉大人他的伤好多了,过几天就能舞剑给大人看。闲谈时间过得也不慢,转眼间张环找了过来,手里端着药碗。还得喝药,李元芳一皱眉,狄仁杰笑了。


          IP属地:福建5楼2011-08-07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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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浔阳江畔
            然而这种平静的生活被皇帝的一道圣旨打破了。这日,传旨官手捧圣旨来到狄府,李元芳跪在狄仁杰身边侯旨,没想到旨意只有几个字,皇帝让狄仁杰速去江州治下的五平,而且只说了“多听,多看”。李元芳看向了狄仁杰,没想到迎来了狄仁杰同样疑惑的目光。
            浔阳江畔的五平县,风景更是秀美,然而民生却是异常的艰涩。由于圣旨中的“多听,多看”四字,狄仁杰明显的比在江州的时候爱活动了,经常去街头茶摊饭馆,和里面的店小二攀谈,并且弄了条小船,只要天气允许,就在浔阳江畔写诗钓鱼,生活似乎又回复了江州府时的样子,很是惬意。
            不过到了五平后,因为多日的“听”和“看”,让李元芳知道了五平有一个恶霸,平南侯薛青林,此人勾结县令黄文越,抢男霸女,盘剥百姓,无恶不作。
            知道了这些令李元芳义愤填膺,几乎想出手教训平南侯薛青林和那些凶悍的恶奴。其实李元芳也不是一个不能隐忍的人,但是想到这群人光天化日之下的横行霸道,欺压良善还是会压制不住胸中的怒火。这段时间狄仁杰常常引导李元芳要懂得蛰伏,不能让情绪左右他的行为,不能因小失大。每每到这个时候,狄仁杰都不仅暗叹,这个年轻人哪里都好,就是不愿意练就人情世故,不愿行阴暗之事,少了份圆滑,却多了份真诚。
            如今的狄仁杰需要一个得力的接班人,虽然李元芳这个样子做事不会差,但是在朝中为官会吃亏。
            暮春三月的浔阳江更添了几分秀色。远山如墨般的静静蜿蜒,浔阳江畔绿草黄花迎着和煦的阳光,低垂的柳枝被拂过浔阳江面的微风轻轻的梳理着。李元芳身上的外部的伤口已经愈合,平日里后背也不再红肿,只不过一到阴雨天还是会有反应,依旧需要好好休息。
            这日在小舟之上,风过水面,小舟微微的摇晃,李元芳不知为何竟然会觉得困倦。垂钓的狄仁杰依旧坐在船头岿然不动,连同吊线和鱼漂都好似静止了一般。困意阵阵袭来,微晃着的小舟更加重了他的睡意,不知不觉中,竟然偎在船舱中,沉沉睡去。
            不经意间的一回头,狄仁杰看到了船舱中熟睡着的李元芳。狄仁杰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如燕拿件衣服盖在李元芳的身上。如燕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然而盖衣服的动作还是惊醒了李元芳,他睡眼朦胧的四处看,一下子捕捉到了大人笑眯眯的眼神。李元芳不仅面上一红,连忙起身。


            IP属地:福建7楼2011-08-07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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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栈道上一人骑着毛驴带着随从得得而来,这人看到微微泛着粼光的江面上,一叶小舟惬意的漂浮着,船头一个蓑衣钓叟,正是赋闲的狄仁杰。栈道过来之人打听了五平的位置后,道谢而去。
              狄仁杰脱下了身上的蓑衣斗笠,放在甲板之上,李元芳很自然的放下手里正在整理的狄仁杰写的诗稿,把放在甲板上的蓑衣斗笠拿进船舱整理收好。此时如燕端了茶出来,狄仁杰接过喝了一口,笑着道“茶好,水好,就是烹茶的手艺差点儿。”如燕的嘴可是不饶人的,立刻笑着反驳狄仁杰说他钓鱼的手艺也不怎么着,狄仁杰开怀大笑,如燕眼尖,发现鱼漂下沉,狄仁杰连忙紧抓钓竿。
              此时李元芳正拿着狄仁杰的一打诗稿打算放在已经整理好的那些里面,就听到狄仁杰喊他,“唉,元芳,快出来快出来,有大鱼……”
              李元芳来不及把手里的诗稿放下,拿着就从船舱跑了出来。平静的江面被吊线下面的大鱼搅出条条水纹,水里的鱼露出了半个头还在不甘心的挣扎着。李元芳把手中的诗稿往甲板上一扔,挤过如燕,拿过钓竿,双臂叫力,一条十来斤重的大鱼破水而出,重重的摔在甲板上。
              狄仁杰看到诗稿被鱼儿身上带着的水弄个精湿,不禁心疼,没想到李元芳和如燕双口一词,鱼要紧,反正都是诗,湿就湿了吧。狄仁杰看着这个年轻人抓着鱼笑得欢快的样子,心中一动,他已是历经无数战功赫赫的三品大将军,却在这湖水波澜之间能如孩子一般随性自然,而平日在自己面前却是恭顺乖巧……狄仁杰看着李元芳,突然间有些不忍,然而只是闪念。
              本来今天心情大好,狄仁杰从来到江州到现在头一回有这么大的收获。李元芳满心高兴的时候,没想到江对岸传来救命的声音。他们连忙起身远望,结果又是侯府恶奴在追赶一个白衣女子,最后此女被逼无奈跳入江中。李元芳连忙撑舟救人。
              刚把落水女子救上小船,狄仁杰就听见岸上传来那群恶奴的喝骂声,冷眼看那群人倒还不以为意。不过猛听到那群人在骂自己,忙回头看李元芳,果然他额头暴起青筋,冷哼一声,手提衣摆,狄仁杰忙拿手覆上他的腕子。李元芳明白狄仁杰的意思,没有发作,小舟在他的竹篙点划之下,远离了是非之地。
              被救上来的白衣女子锦娘是个很奇怪的孩子,竟然不道谢也不说缘由,船靠岸后下了船径自走了。让他越发的感到奇怪。


              IP属地:福建8楼2011-08-07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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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江州疑案
                狄仁杰把钓上的鱼送到他们常去的一家小酒肆,此间店小二很会说话,戏称狄仁杰钓上了一条“鱼精”。等待“鱼精”上桌的这段时间,如燕询问关于平南侯薛青林之事,狄仁杰将其中原委道出。原来这个薛青林因为当年构陷黄国公李蔼谋逆,踩着黄国公一家和数百李姓宗嗣的鲜血坐上了这个平南侯的位置。李元芳气得一拍桌案,不无愤慨的道:“皇帝杀人如麻,只怕这辈子心里难以平安了。”狄仁杰忙把话头拦了过来,告诉他皇帝也是迫不得已,不然帝位不保……
                说话间,“鱼精”已经盛入盘中,端到了桌案之上。
                其实有的时候安安静静的吃顿饭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这条“鱼精”不止招来了新任的五平令——栈道之上打探路径的林永忠,还招来了侯府以杜二为首的恶奴。结果“鱼精”没吃上几口就被掀翻在地,而温文秉正的县令林大人竟然被杜二打了耳光!虽然还没有皇帝的圣旨,但也必须要打压一下平南侯嚣张的气焰,否则今后行事会更加的畏首畏尾。于是在狄仁杰的授意下,李元芳出手惩戒了恶奴杜二,并在狄仁杰的安排下,教训了平南侯薛青林,使得五平县衙恢复了正常的工作状态。
                然而,李元芳没想到的是,随着对薛青林的惩戒,随着新任五平令林永忠的到任,随着江州刺史温开的来访,五平县居然连发恶性命案。先是江州驿馆前任县令黄文越被一黑斗篷手持七八十斤重的铁锤锤击后脑击毙,随后江州司马葛斌被同样锤击在五平的平阳客栈,继而江州法曹和银曹张贤拱和吴顺也是同样的死法只不过是死在了从五平去往江州的渡船之上。而僚属迷挡查得这四人都是当年伙同薛青林构陷黄国公的帮凶,帮凶除了他们五个,还有江州长史冯万春。而这六人,如今只剩下薛青林和冯万春还活着。
                李元芳困惑了,案件查到此处,他少了往日的精神。因为越查越发现受害者竟然都是恶贯满盈的该死之人,由案件推断,李元芳觉得是黄国公的后人在报仇。狄仁杰发现了李元芳的异常,提点他他已经被自己情绪所左右,所作的判断出现了偏差,引导他不能用情来看而是用理来看这个案件。但是李元芳依旧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因为他不知道是非在这个案件里究竟代表什么,而正义焉能用在这些宵小的身上!


                IP属地:福建9楼2011-08-07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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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浔阳江失去了往日的颜色,江边也不再是平安和乐,到处都隐匿着一种神秘的杀机。
                  多股势力在五平角逐着,平南侯薛青林,县令林永忠和刺史温开,平南侯的夫人小云,就连他们在浔阳江中救下的投江女子锦娘也透着不可预知的神秘。几日的夜查暗探,李元芳侦知到了薛青林的秘密并且目睹了薛青林要捶杀冯万春的过程,于是施巧计救出了重伤的冯万春。
                  其间狄仁杰和李元芳接到了皇帝的圣旨,被官复原职,并加封狄仁杰为江南西道黜置使,同时一道密旨让狄仁杰查薛青林。
                  在李元芳看来,案件已经明了了,薛青林为了安享富贵杀人灭口,杀了当年和他一起做下构陷案件的几个人,他也就平安无事了。而且李元芳愿意案件是这个结果,所以理所当然的无视案件中存在的几个疑点。狄仁杰暗暗摇头,在正义和真相之间,李元芳明显的选择了正义而不愿意揭开真相。
                  李元芳看得出狄仁杰眼神中极难察觉的失望,虽然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依旧没法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他只希望凶手就是薛青林。


                  IP属地:福建10楼2011-08-07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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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真相大白
                    然而,李元芳没想到他真的错了,意外一件接着一件。
                    锦娘夜探县衙,在其父的尸身上搜索翻找,似乎在找什么物事;侯府被血洗,四百余口一夜之间全都死于非命,而浔阳江畔也突现的具具侯府家奴的尸体,尸身上竟然是军中专用的双钩轻羽箭。
                    结合着李元芳暗探得到的信息,几经推理,狄仁杰发现了他们要找的是封武三思给薛青林的秘信,并猜到了血洗侯府之人的真正身份。然而,这对李元芳来说是又一个意外,原来血洗平南侯府的是内卫,而首领竟然是温开!李元芳想起了狄仁杰日前和他说过的一句话,不要相信眼睛,要相信“心”。
                    而冯万春苏醒后说的一番话更是令李元芳大吃一惊,死了的这个薛青林是假的,原来这伙人都是水匪,借真薛青林之名构陷了黄国公,而主谋并策划此事之人正是皇帝的侄子武三思。
                    真正的意外对李元芳来说其实还在后面。
                    就在李元芳认定了杀死黄文越几人的是假薛青林,而假薛青林本人被黄国公李蔼的后人所杀之时,狄仁杰想到了可以利用他说的定案来引出真正的凶手。于是安排了黜置使钦差卫队离开五平,暗中却带着他和如燕返回埋伏。


                    IP属地:福建11楼2011-08-07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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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星月无光,只有屋檐下的风灯随风轻轻的摆动放出昏暗的黄光。一个身披黑斗篷手持大铁锤的人缓缓的走入五平狄府,脚踩着青草发出沙沙的声音。此人的脚步并不快,脚步声也并不响,但是如此静寂的黑夜这个响动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声音。
                      厢房中养伤的冯万春低低的叹着气,仿佛预感到将有不详事件发生。突然,一条人影顺窗而入,将冯万春带出屋后安置在后堂,随后再次潜入厢房,躺在了冯万春的床上。黑斗篷进入屋中,手举铁锤刚要砸落,床上之人一个回身,黑斗篷借着门外风灯微弱的光亮发现此人并不是冯万春。来人手中铁锤落地,同时,屋里的灯光亮了,狄仁杰从外面进入屋中。原来床上之人是狄仁杰的护卫,朝廷的大将军——李元芳。
                      狄仁杰说的对,此案一旦真相大白,会让他们大吃一惊。当黑斗篷被摘下那刻,李元芳看到里面之人竟然是好官——林永忠。
                      “真的是你!”狄仁杰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惋惜,这个声音李元芳听过,当年揭露虎敬晖的时候狄仁杰说过同意的话,一样的语气。李元芳愣了,怎么会是林永忠,这个难得的好县令!然而狄仁杰下一句话更让他吃惊非小,“你不是黄国公的后人,也不是李姓宗嗣,你是薛青林!”
                      的确,林永忠就是当初被假薛青林一伙打劫的薛青林,而锦娘是他的女儿。一切都明白了,原来林永忠为了报仇锤杀了黄文越,葛斌,张贤拱和吴顺,并借助温开血洗平南侯府之时手刃了假薛青林,如今当年作案之人就剩下冯万春一人没死,今夜林永忠就是过来解决最后一个仇人的。


                      IP属地:福建12楼2011-08-07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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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浔阳江畔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江中一叶小舟,狄仁杰每日依旧蓑衣斗笠安心垂钓,李元芳依旧在仓中整理狄仁杰近期所写的诗稿,而如燕依旧在为狄仁杰烹茶。所不同的是船上多了个因为复仇而疯了的锦娘。
                        这日,狄仁杰在江边和去江州府上任的新任江州长史林永忠话别,李元芳在船上忙着整理狄仁杰的钓具和诗稿,猛的听到锦娘的声音,“如燕姐,我来吧!”狄仁杰和李元芳都是一愣,锦娘恢复了吗?抬头看时,见锦娘微微的一笑,眼睛也有了神采。狄仁杰忙过来给锦娘诊脉,发现锦娘好了很多,李元芳在一旁看着跟着欣慰。
                        晚间,李元芳端着一杯茶来到狄仁杰的书房,看到狄仁杰依旧在桌前沉思。李元芳知道狄仁杰不愿回朝,如今依旧以闲官致仕,而他依旧在狄仁杰身边相陪。案件今已结束,李元芳不知道狄仁杰在想什么,他轻轻的把茶发在条几上,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迟疑之间,狄仁杰抬头看到了他,笑眯眯的让他坐。
                        “元芳啊,这两日收拾一下行礼,安顿好锦娘,我们准备回并州看看。”
                        李元芳一愣,清澈的目光看向狄仁杰,“可是大人,皇帝那边……”
                        狄仁杰笑了,“元芳啊,江州之事已了,皇帝会让我们走的,我已经写了奏折,不日就会有消息。”
                        李元芳点头,“大人,那卑职回去告诉如燕,收拾一下。”
                        狄仁杰笑笑说,“元芳,我们不和如燕一起走,让如燕安顿好锦娘先回并州,你我带着狄春张环他们绕道凉州看看曾泰,再回并州。”
                        李元芳一愣,继而明白了狄仁杰的意思,点点头说好,然后起身拱手告退。
                        狄仁杰看着李元芳的背影,暗暗的叹了口气,他既然不愿意尽量放过他吧,曾泰,虽然天份没有他高,但是或许更合适吧。
                        从狄仁杰的房中出来,李元芳竟然发现自己会有一种失落感。他知道江州案自己令大人失望了。从崇州案结束后至今,第一次听狄仁杰提到曾泰。李元芳暗叹了口气,抬头看到了天上一弯上弦月发着微弱的光,却难以给这墨色的天空增加亮色。李元芳默默的回到的自己的屋中,没有睡,却对着桌上的跳动的烛火发呆,直至五更……
                        


                        IP属地:福建14楼2011-08-07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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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和原先看过的差不多吧。


                          来自手机贴吧18楼2011-08-07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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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改动,嘿嘿嘿,不是很多


                            IP属地:福建19楼2011-08-07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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