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点点头,炎亚纶嬉笑着起身,在房中央翩翩起舞,白色的衣裳上下飞舞,灵动的眼
睛炯炯有神,却带有了女子的妩媚。
“亚纶,你跳得很好看。”唐禹哲呆呆地称赞,惹得炎亚纶的小脸阵阵发烫。
“禹哲,明日即是你赴考之日,今晚就别再熬夜背诵了,早点儿歇息吧。”炎亚纶还是一
身白衣,唐禹哲在一片雪白中迷失了方向,沉沉地睡去。
和衣躺下,炎亚纶首次在这房里留宿,修长的手指划过唐禹哲的脸庞,不同于自己身为狐
妖的阴柔美,唐禹哲是壮年男子独特的英气俊朗。白皙的手细细描画他的模样,紧闭的星
眸、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腰间,炎亚纶把头埋进唐禹哲的胸膛,抱着他的腰,进入甜
美的梦乡。
“恭喜唐公子高中状元!”一位官员的祝贺令唐禹哲欣喜若狂,他高中了!这不是梦境的
虚幻,是真实的!只想快点告诉陪伴自己半个月的好兄弟。
入夜,炎亚纶如约而至,刚进门便被唐禹哲抱了个满怀,那是唐禹哲第一次抱他。“亚纶
,我高中了!你是不是也替我高兴?!”唐禹哲忽略了炎亚纶满脸的依恋和悲伤。
“恭喜你了,皇天不负有心人。禹哲,你能回乡让母亲过上好日子,还能……还能娶公主
为妻。”炎亚纶早就听闻今年的科举除了提拔人才,更是为公主挑选的驸马。
“亚纶,你好像不开心……”唐禹哲终于发现炎亚纶的肩膀在不停地颤抖,但他一直着头
,看不见他的表情。
炎亚纶摇摇头,试图甩掉夺眶而出的泪水:“没有。亚纶替禹哲开心,今晚我们要不醉而
归!”听到这句,唐禹哲也没有再追问,只当是激动罢了。
那一夜,两人喝得烂醉如泥,炎亚纶伏在酣醉的唐禹哲身边哭得很大声。
之后,唐禹哲再也没有见过炎亚纶。反而在目睹公主的芳颜后,一见倾心坠入爱河。
两个月后,贵为准驸马爷的唐禹哲发动人马,找遍全京城,终于在一个树林里找到了炎亚
纶:“亚纶,这两个月你去了哪里?我去过寺庙,却不见你家在何处。”
“我搬家了。”炎亚纶望着眼前的一棵树出了神,漫不经心地回答。“亚纶,你在看什么
?”唐禹哲仔细观察,都没发现这棵树有何异样。
“禹哲,你不记得这棵树了吧?”炎亚纶无奈地问。唐禹哲轻轻摇头,“我从未来过此,
怎会记得?”
“亚纶,我找你是想告诉你,明天是我和公主的大婚之日,你千万要来!”唐禹哲怕耽误
了正事,忙表明来意。“好,我定准时到。”
皇宫张灯结彩,一片欢腾景象。炎亚纶轻易就来到了驸马府,身着红褂的唐禹哲远远就望
见那一抹白,急忙迎上来人:“亚纶,你来啦?”
炎亚纶没出声,从唐禹哲眼中的喜悦可知,他很爱公主。那么,自己也该走了。
走到没人的地方,才缓缓开口:“禹哲,恭喜你抱得美人归。亚纶也没带什么贵重的礼物
,就献上一舞当做贺礼罢。”泪,无声地滑落。
这是,只为你一个人跳的舞。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亦然。
天空如被泼上了墨汁黑压压的,宫中的人嬉闹着,唐禹哲和他的公主终成眷属,被拥入洞
房。
炎亚纶看了唐禹哲最后一眼,默默地离开皇宫,他是一只白狐,唐禹哲本来就不会属于他
,既然得不到,何必强留?从何处来,便回何处去罢。
一眼,万年。
【现在】
Danson,是一个冒险家。
自从懂事时无意中听到一首歌叫《白狐》,就永远忘不了。歌词熟悉得就像是他经历过的
一样。更奇怪的是,自己的梦中总会出现一座山,梦里还依稀能辨析出有一个男孩的模样
,这都在Danson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或许冥冥之中安排他要找到这座山一探究竟。
“嘿,你听过《白狐》吗?”又是一次新的探险旅程,Danson为调剂一下旅途的无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