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课是我步履轻盈[xxooTMD忒假了吧?!]地飞跃到尧姐身边,看到前排的坨特感怀[泪花儿在眼眶里直打转]地对我说:[尧姐明天要走了,怎么办...]
老身:[...]
-嫌气氛太沉闷阴郁,回到位子上后,金毛狮王[吐槽党,无时无刻不敬业...]又红着眼眶对我说:[付姐,明天...尧姐要走了啊...]
老身:[...]
-上课,卉卉(某卉:[尼玛的,白雪公主<某卉自诩...>要把你的胸打成吐鲁番盆地!!!TNND,这么恶心...])一脸严肃冷静坚固如碉堡[...]地对我说:[付姐,明天尧姐真的要走了...]
老身:[...]
老巫婆[咱政治老师...]:[唐卉,你还反位!~!@#¥%……&*()——+]
老身[偷笑]:[傻×...]
-一霎风雨,浇得我浑身冰凉.
她们都记得.她们满脸如受伤的小鹿睁着漂亮乌黑又清澈的眼眸和尧姐拥别.
我什么都没有为她做,今天晚上还赌气地和她说,你走呗!
-犯贱.
什么时候缓缓拉开了一道瓷杯底部弯转而迂折的罅缝编织成巨大沉重而冗长厚实的幕布.
如同一条缠绵柔软温暖同时也装满了和绿褐色浓稠丝滑的毒液的真丝被.
在沉睡间无知无觉被吞噬掉了的枯槁憔悴的魂魄.——迸碎一地斑驳.
——连续课本无日无夜地敞开胸襟,只是累赘负重.
眼眶干涩缺水,带着微弱而清晰的刺痛感.
警醒着我还得继续没昼没辰地熬到深夜.
周匝轮回.
什么都不能自已地淡了,好比Mai,譬如四维.
却也着实多了一些发泄激愤的方式.——录歌.
或者单纯地只是唱.
唱到声嘶力竭.唱到温存.唱到暖软.
——唱到无雪无晴、无悲无喜.
戴着耳机只是唱.只有唱.一唱就是一个日夜.
我想,亘古不变.
- - - 今 夜 无 雪 无 晴 无 悲 喜 , 两 厢 对 望 兮 风 细 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