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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三】萤火/桃夭/十年(三短篇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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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火(写於2011年)
  拂开一丛丛长及腰间的杂草,细碎的沙沙声响在耳畔轻掠,加藤虎之助跨大步伐疾走,身后还跟了个被强握住手腕、一路上步履显得有些摇摇晃晃、不得不跟上速度的人。
  「喂、放手!笨蛋!」
  无视身后一路上总不耐地追问喂、你要做什麼,你要带我去哪,放开我、笨蛋!诸如此类的喳喳呼呼,加藤虎之助只是牢牢地扣住对方略显纤细的手腕,一声不吭自顾自地迈开步伐,恍若拖拽的是件物事而不是个活生生的人。
  死力地扭动手腕欲挣脱出他人的箝制,石田佐吉甚至想要扳开宛若水蛭般牢牢黏附在他腕上的手指,一路上彼此就这样不断地拉拉扯扯,直至长夜与草地不觉似墨染般连成了一片,凉风袭吹下,长草摇曳,瞬时挥摆出漫天点点光亮,唯见萤火虫纷然振翅惊飞,一闪一烁,宛若翻倒而出散了一地的珍珠,璀璨夺目。佐吉不禁一时看得出神,连挣扎也忘记。
  「呐、就这儿了。」松开了对方,加藤虎之助单手撑腰,凝睇眼前佳景颇觉心旷神怡之感,不自主骄傲得嘴角微翘。
  平日里住在长滨城的这些孩子们,都习惯溜去琵琶湖边或戏水,或抓鱼,或摘拔岸边的荻花挥舞嬉闹。朝烟夕岚,琵琶湖依四季变幻风光旖妮,各有千秋,好比稀世宝玉,依随光线折射流映出多样色泽,光彩夺目。
  相较於幻美的湖光水色,掩隐於长滨城后的幽径则相形失色,甚至不为人所察觉,虎之助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机遇下探访了它,为了捉只狐狸拿去卖了钱好买盒胭脂给他一向视若母亲的宁宁大人。当时他揪住了狐狸就往怀里攥,却一个失神让它窜了出去就往羊肠小径里奔逃,连忙尾随而至却为眼前光景所慑,蔚蓝的晴空下一片长草碧绿,就连空气都浮动著一缕淡淡泥土清新,向下远眺,是长滨城下的繁荣,和一望无际的琵琶湖。
  虎之助没有告诉他人,私自将这片世外桃源放在心底,只要心里一不痛快或是感到烦躁,直觉总想往这一块地方钻,却也的的确确获得了心灵上的沉淀与宁静。虎之助将它视为密秘基地,一个异於琵琶湖为众人所共有,他却可独享这片私人境地;而这地方只为他虎之助一人而存,一人而绽放。
  世人皆言近江长滨,琵琶湖畔;可他却独厚荒废幽径尽头处的海阔天空。
  他不清楚为何一向视若珍宝的秘密基地会连片刻思考也无便轻易与人分享、轻率地打破了常规;更无法理解见躲在书房一角掩卷长叹甚至连晚饭也食不下噎的佐吉,彷佛自己的心口也被压上了什麼般一样沉甸甸。佐吉近来在读平家物语。本来这种芝麻绿豆小事他虎之助可从来不放心上,更不会去好奇对方到底在读些什麼,可自从前天起,佐吉总愁著张脸,独自一人躲在书房里将这一本书反覆翻啊翻的,有几页甚至都被粗鲁地翻出了摺痕。某次曾趁佐吉不在草草看了被反覆翻烂的内容,似乎说的是源义经功高震主反受其兄源赖朝所害的故事。搔了搔头,只是单纯觉得大人的世界很复杂,再无其他。而例行打扫庭院佐吉同样也是心不在焉,更别说餐餐饭总扒不到几口就说吃饱了,无论大人怎麼劝,总是摇摇头说没胃口便先行离席。
  秀吉家的孩子们一向是大通铺一床挨著一床睡,曾在夜深人静下问辗转难眠的佐吉到底发生了什麼事,佐吉却背对著他沉默无语,良久,才低问一句,虎之助的志向是很高的吧……闻言,微愣了下,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那当然!这里的孩子哪个不盼著将来出人头地,难道佐吉就不想?直勾勾地盯住那有些瘦削的背影,一向抢眼的枫红发色在幽暗下显得黯淡。半晌,耳畔才传来佐吉温吞的回答——
  我……也想的。
  他不清楚佐吉为何会这样问,也不明白这些天为何会郁郁寡欢,只是单纯地觉得,若带佐吉到这里来,也许,也会像他一样得到心灵上的平静,抒解了堵在心口上的一切烦绪,於是连片刻犹豫思考也没有便断然与之分享这块一向被他小心翼翼保护好的秘密基地。
  晚风将一头俐落的银白色短发吹得些许颤动,虎之助颇为满意这片与天相连的广阔绿地,和穿梭飞舞长草间的萤火虫,亮光烁闪,像是琵琶湖面上的波光粼粼。
  志得意满地返身想看看佐吉此刻正露出怎样令他得意骄傲的表情,却见只萤火虫暂栖於一葱白的指尖上,佐吉只是静静地盯著它,覆额的浏海下,是一对密致的睫羽低低地垂敛著,任凭凉风拂动了发,翻飞起舞了淡粉色的衣角,遗世独立,恍若天上谪仙,映在虎之助有些发怔的眼瞳里,显得虚幻不真实。
  「虎之助,」低低地一声轻唤,让虎之助忙回过神来,一张姣好的面容在萤火微弱的光亮下,浅浅映照出一丝瞳眸里的哀伤。「你知道吗,」
  「萤火虫的生命虽短暂,可为了顺利成虫,必要时仍会自相残杀。」
  深褐色的眸,静静盯住虎之助有些愕然的脸,像是要看穿眼前人的心思,欲寻萦绕在心头多时的答案。
  ——呐,虎之助。你会吗?
  那样的哀戚太过灼人,恍若他俩便是那相残的萤火,竟生生刺痛了双目。虎之助别开了眼,嘴里要强:「死了就死了,不过就是个虫。」
  垂下了头,修长的指尖轻点,顿时惊飞了栖息於上的萤火虫。为风吹拂的鬓发划过一弯微微上扬的唇角,佐吉笑得涩然。「也是。亲人之间争权夺利尚且骨肉相残。」
  ——而你我不过是秀吉大人收来的小姓,连亲人都构不上。
  「如果真走到那一天——」
  我们会不会……
  「笨蛋,平日你书不是读最多麼,明国不是有句话教『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虎之助没那种兴趣想成为什麼古圣先贤,但稍有血性之徒断然不会做出这样损人利己的事。自然也相信——」顿了顿,虎之助有些扭捏地将目光瞥向一旁,话音也不觉敛下了些:「佐吉不是这种人。」有些烦躁地搔了搔头发,虎之助果断地下了个结论:「反正我们既非虫子也不是什麼源氏兄弟,大人的世界怎麼想我也不知道。但只要顾好自己就行了吧。」
  ——只要看重彼此的心意不变,那不管历经多少岁月,都将不会变质,又岂有拔刀相向之理?一切的设想,不过杞人忧天。
  佐吉淡淡地笑了。
  可那笑容抵不过春去秋来,逐渐变得模糊。
  初夏满树的银杏开得一片绿油油的,欲与长夜相连相融,就像当年一样。
  可却独有加藤清正一人用碎尖石子在土里掘了个小洞,而后,掌心一摊,死去的萤火虫悉数抖落其中。
  「呐、其实无论成虫与否,最终都将尽覆一坯黄土。」


1楼2012-02-22 15:52回复
      蓦地扇子一合,三成沉下了脸,却是美人犯嗔,别有韵味。「激我可是没有好下场。」
      冷笑,究竟是谁先激谁,恶人先告状。「我倒想见识见识,究竟是谁没好下场。」论单打独斗,身形瘦削的石田三成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一个箭步欺近,石田三成傲然地挑起眉,斜抬起下颚直勾勾地盯住眼前那对因夜色笼罩而变得更为幽深的眸子。「那就试试看。」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强捏住加藤清正的下颔,在对方还未及反应之际,扇面刹时在手中漂亮刷开,巧妙遮掩住立於桃花树下的两人。
      两唇相触,陌生的温度贴熨上了彼此,清正因诧然而微张的唇对三成而言无异是种邀约,三成垂下了睫羽一点一滴细细吸吮对方唇瓣上的温润,残留下一道滢然水光。似是不满清正木然地毫无反应,三成突地不重不轻地咬啮了下对方的唇。粉色的舌尖嚣张窜入清正温热湿润的口腔内,旋即反为对方紧紧攫住了舌叶,力道忽轻忽重,时放时收,总在三成欲索求更多时蓦然抽离,待甚觉无味后又主动追逐纠缠住对方,挑逗戏弄之意不言而喻;如此反覆,频探三成底线,就在对方失了耐性正欲发作之时,清正一改稍早慢条斯理的恶作剧,旋即若狂风暴般掠夺汲取三成口中的一缕醉人幽香,渴切索求似堤溃般一泻千里,无可抑止地唇舌纠缠,相濡以沫,涎水已然自三成嘴角流淌而下,却是谁也不愿先行停止,缠绵悱恻,直至清正的舌尖带了几分霸气粗鲁地率先抵入对方的咽喉后,才撤离了三成的唇,几欲窒息的两人紧盯住彼此激情未退的面上酡红,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地频频大口喘气。
      过晌,加藤清正扯起了一抹笑,犹是喘息不已。「我赢了。」
      闻言,不禁为之一怔。在空气大肆灌入冷却了激情的晕然后,眼前唇边所挂起的那弯笑意脉络愈发分明——那是得了胜的意气风发。——一股气瞬时提将上来,连被紧紧握住的嘉瑞招福都为之颤动不已。眼前加藤清正那张得意的嘴脸愈发不堪入目地教三成感到极度忿然,当下扬起扇柄就往清正脸上狠狠抽去。
      事情发生得过於突然,在挨上了扇抽后加藤清正犹怔了半晌,直至脸上火辣辣的痛感大肆袭来,脑子这才清楚明白刚刚石田三成到底对他做了什麼事。「你干嘛打我!」捂住已然被抽红的脸,清正向适才对他施暴的人恼吼了起来。
      「难道适才你满脑子就只有胜负二字吗!」
      怔愣了半晌,竟寻不出只字片语应答。是三成先行挑衅放话说那就试试看,便强行吻上了他,虽是回神得慢了,但最终的主导权还是抢到了手。三成的舌很柔软灵活,纵使与他相互交缠上了仍是十分主动积极,就这样彼此追逐,像是要将对方吞没了一般激烈。他不知道这种征服感到底是出自於好胜心,还是占有欲;和三成接吻又到底是受不了被激,还是放纵情感。
      见加藤清正一脸茫然无语,胡里胡涂分明不知其所为,石田三成更加怒不可遏,扬扇又是一抽,却遭清正立下一把攫住皓洁的手腕,喝问:「我说你是抽上瘾了麼!」一记还嫌不够又要打第二次麼,这个暴力无度的家伙!
      「放手!」挣脱不开加藤清正的箝制让三成顿觉羞愤难堪,更加怒火中烧。「放手!我叫你放手!」看见三成不住死命挣扎已然气得脸都涨红,呼息紊乱,加藤清正识相地连忙松手,在三成重获自由的那一刻,气急败坏立下反手一挥又是狠狠地往清正脸上抽去,登时双颊都布上了一道鲜明的红痕,热辣的肿痛感直欲蚀上心骨。正欲发作,却清楚见到三成那双阴阴冷冷的眼眸里,除却忿然竟带有一丝伤心绝望,不觉又怔愣住,只是呆呆地望著三成扬长而去,隐约听到一句真是瞎眼!的咒骂声。
      岁月匆逝,许久再没见到记忆中的笑。
      人面桃花,为谁而绽。
      酒香弥漫,满堂语笑喧阗不绝於耳,热闹非凡。
      小田原战后,国内已然统一,丰臣秀吉大摆筵席,朝臣将领莫不尽欢,誓不醉不归。
      藉酒三分胆,纵是石田三成一向以傲慢冷淡待人,亦抵挡不了一大票企图想攀住秀吉眼前的红人,扶摇直上。
      「治部少辅丰神俊朗,英气杰济,专心致志辅佐朝政,实社稷之洪福,天下之大幸。」
      石田三成的面色酡红,倒不是因为朝臣的连番谄媚讨好,而是被敬酒多了,饮用过量。蹙起眉,犹手执酒碟而未有所动,正寻思如何推却,却见本待在身后的岛左近突地跨步向前,一手抢过酒碟,对著来人恭敬道:「殿下身体微恙不能饮酒过多,左近在此先行赔酒三碟,望乞大人海涵赏光。」一口气,三碟黄汤下肚。
      轻扯了下岛左近的衣角,石田三成面露担忧之色地看向为他频频挡酒的人,岛左近回视三成只是露出了浅淡的笑,无须言语,便能心意相通。如同过往三成优雅地刷开了手中的烫金摺扇,掩下了半张玉颜。火光里,将一双翦翦秋瞳映得冶艳妖媚,秋波流转。三成眼角噙笑,明媚妖娆,直是勾魂摄魄,迷倒众生。
      鲜明的记忆於这一刻蓦地同眼前的三成交相重叠,让加藤清正不觉为之一愣,怔然良久。
      春花秋月,一江东流。
      空折枝。
      世人皆言,石田三成有两件至宝,一是佐和山城,另一为岛左近。
      迎风招展大一大万大吉的旗印之下,长伴的是猛壬那刀浅黄木绵阵羽织。
    


    3楼2012-02-22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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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 (写於2010年)
        花随风飞,散漫在一片金澄色的银杏下,烙上了点点雪白。
        眼前碑刻不曾因岁月而裂了痕迹,依旧安然止息於僻静的三玄院,宛若其主於私一生淡泊。
        总以为此生不会来此,却在这些年来总是不由自主地摸索著记忆中的身影,兴许是在多年后体悟到了自己的错误,才会蓦然想起那个本该从记忆中抹灭的名字。
        你疯了吗!丰臣和德川犹如二虎是不能共存的,你却希冀以德川之力来护丰臣周全,这无异是与虎谋皮!
        德川势大,你於此刻挑起战端,毁的是谁,是你?还是我?
        是我们的家啊!
        毅然决然地亲近了德川家康,使之为丰臣撑起那片山雨欲来的天,撕裂了昔日最为看重的情感。
        如今,德川野心已昭然若揭,纵是力挽狂澜,亦难挡只手遮天。
        低低地敛下了睫羽,毁的是你,是我,
        还有我们的家。
        动心起念,不住地咳了起来,喉间一抹腥甜淡淡散逸开来。
        许是撑不过冬了,才会想著到三玄院来。
        自袖里取出了朵紫苑,是特别绕到近江采来的,白色的花瓣,洁致而不染一丝泥尘,最是与墓中的主人合衬。
        一缕清风,将放在碑上的紫苑拂了上去,直至那一点的雪白逐渐於天相融,再也辨识不清。
        佛言人投了胎会忘记生前种种,却犹执意地欲凭藉著一朵家乡的紫苑要对方永不相忘。
        可春去秋来的,怕也是早就忘了。
        也罢,
        忘了倒好,倒好。
       回到肥后,本拖著的病在舟车劳顿后愈发沉重了起来。
        打发了欲上榻前探视的家人,隔著门,犹听得清楚那细碎的哽咽声。
        临死前,还听得见家人为己伤悲的啜泣;而当年在六条河原的他呢,至亲不在身畔走得是如此清凄孤寂。
        算著,自己的下场是好了些;然这颗心,却是揪痛得无比难受。
        亲眼目睹自己犯下的种种过错,悲痛地拚命做些著什麼只为赎罪,突然间,似乎明白了那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意志。
        原来活下,不比死亡乾脆。
        昏昏沉沉间,悠悠忽忽踏上了熟悉的故土。
        近江的琵琶湖,晨曦下风光绮妮,披泻而下的淡金色阳光将伫立於湖畔的小小身影簇拥著,似实似幻。
        纵使背对著自己,那抹熟悉却感觉既遥远又怀念的身影,翻腾著脑海思绪,汹涌起眸里的情感。
        半晌,唇启,想说的话却似哽住了喉头般,一句也说不出来。
        泪,只是流著。
        佐吉!
        一声清亮却又难掩稚气的话音自身后蓦然响起,循声望去,看见儿时的自己正一边挥手一边大喊地朝自己方向跑来,不觉怔愣。
        虎之助你太慢了!
        虽语带抱怨,然石田佐吉在旋过身后却绽露出似花般的笑靥,伸出了手来。
        一起走吧。
        嗯。
        是夜,加藤清正病殁於肥前的熊本城。
        终年五十。


      4楼2012-02-22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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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死我了阿,岂可修!!!
        k君(这么称呼么?)文笔太好了,流光溢彩,好有画面感,好想画出来!!!看我周末鸡血一下
        其实我觉得清正他心底某处一定是深深懊悔当初和三成为敌的...
        第二篇是不是后来变成左三了?左三果然是不可逾越之墙么?
        


        IP属地:美国5楼2012-02-23 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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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君也OK呀,之前还有人叫我77桑呢…
          哈哈哈哈(笑弯了),第二篇后头的确是佐和山呀。
          当初我最萌是佐和山,所以2010年写的几乎都佐和山呀,桃夭不过是想把"形容美人的词汇都用在三成身上"和"想让三成扇抽清正"这二个动机才写出来的,不过好像听过的反应都说比较喜欢桃夭啦…(本来自己也比较喜欢这篇啦,但之后写了萤火之类的,觉得桃夭这篇不是我的菜了)
          2011年九月中为了清正去了北九州,看了熊本城后,回来就更爱更爱清正,然后对清三的喜爱度就压过了佐和山,之后几乎没啥看佐和山,完全清三本命了…
          萤火差不多是那个时候写的,所以…比较有清三爱,跟之前二篇相比的话。


          6楼2012-02-23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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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是从左三爬过来的啊~~
            我是那种认定一个CP就很难爬墙的,所以目前都没有交叉的经历呢...
            我是去年10月去的日本,不过往北走去了札幌...
            之前在日本的时候都没萌战国,最南也就去到京都大阪那块,嘤嘤嘤,好浪费!!!今年暑假想去日本呆一个月好好到处走走,上田城拉,濑户内拉... 不过要看到时候有没有空了


            IP属地:美国7楼2012-02-24 0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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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萌过的很花的……
              2006年玩了战国无双2后萌了石田三成,开始了一系列混乱的萌史↓
              先是佐和山,之后被朋友洗脑一度变成了兼三,之后玩了蛇蛇短暂和朋友一块萌了三丕三,之后就萌了别的。
              前年又莫名其妙想念三成姬,於是又萌回去,但因为战国无双3当初是WII独占,所以只好继续玩战国无双2,那时又喜欢上佐和山,也有点喜欢三幸。看看三代的CG后,觉得清三也很美好…去年玩了战国无双3Z,就愈来愈爱清正了,於是就进化成了清三本命。。


              8楼2012-02-24 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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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说三成的CP你都爬了!战B呢?战B家三党抹脸...
                我因为本命是司马丕,对丕三这个CP的存在一直囧脸状态,连带着对战无三成长期无感...
                直到某天看了清三的过场被萌瞎了眼才开始注意,后来知道wii可以玩下载游戏果断下了z53,之后就是历史了...
                兼三我也萌,不过是《天地人》里妻夫聪木和小栗薰这对受,所以攻受都讲不清楚,战无兼三貌似也不错,不过还是清三更美好拉


                IP属地:美国9楼2012-02-24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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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喜欢大香蕉的石田三成……
                  天地人很好看,但我不喜欢里头的福岛正则,把他弄得太正派了吧,然后清正反而是空气。


                  10楼2012-02-24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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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画了萤火的配图,真的很有画面感,可是我能力有限,耐心更短暂,只搞到这个程度就趴了...



                    IP属地:美国11楼2012-03-04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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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B3家三两人的红线都好虐阿,宴相对来说是HE吧,恩,我觉得童谣那个算HE,因为叔叔点破了三成对家康的感情是强烈的绊。本来我最喜欢三成的,后来越来越喜欢家康这个非常复杂的角色...
                      这里是清三吧,我在说什么拆CP的话,打住了...


                      IP属地:美国13楼2012-03-05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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