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黄木厂村,在我小的时候集体封山,南面的山叫阴坡,树木参天:橡子树、松树、椴树山杨树最多,现在叫的原始森林也比不上它。还有水曲柳(家乡叫苦溜,将它砍下来用石头砸砸放在水里,立刻释放蓝色,河沟里的鱼喝到它就药的翻白,木质做家具是最佳的材料,放一年后虫子咬过留下的痕迹太美了)。那时狍子成群结队,当杖子公社叫耿海金的武装部长放了两枪,打住了三个狍子,至今想起来还记忆犹新。那时的狼也经常串到村里跑到集体的羊圈里叼走羊,吃不了了,大多埋在送到地里粪堆里,村民捕狼时选择山顶的平坦处用山上的柞木绑一个大架子,在上面压上很多石头下面放上消息,再放一个小死羊,这样饿狼来了只要叼小羊就会压在下面,我们叫他狼拍子。在那个年代单独到大山里去是很危险的,村里的山场面积很大到不了人的地方很多,真真正正是遮天蔽日,下面的树叶踩上去有时能埋没到膝盖,每个山顶都有古松风景树,可惜在搬家后被谁都给卖了,再找那时的感觉只能是回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