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义理次第出发,老经站在最高点,也是终点看待一切,所以有了特殊的形而上学和政治学的表现,而没有涉及过心学。由其特有的道德体系顺流而至,其结果的表现即是老经文本的政治学色彩,而心学只是过程,但老经对此不屑。
庄子文本倒退了一步,虽然仍旧以老经的道德体系为主,但他将老经所未重视的心学视为重点,即不理结果,多谈过程,其结果只是逍遥而已。因为庄子文本认为,世人不可能无缘无故便如老经所言,必须寻求出一个方法论来。
到郭象,又倒退了一步,虽然也是以老经的道德体系为主,但过程和结果都不再是重点,重点在“性”。郭象要为了庄子的心学,梳理出庄子方法论的底气,和凭依所在,这就是“性”。
即庄子为言说老经政治学的理由而言‘心’学,是为了补充其前提;而郭象为言说庄子心学的理由而言说‘性’,同样,也是为了补充其前提。时代的断流,虽然能让人看懂,但却更应该让更多人看懂,所以三者越解越下,直到郭象得不得将道家的立论点:存在论为主要。
存在论——心学——能有的结果。三种虽然各有次第,但他们的思想机制是一样的,只是称说的角度不同。直到成玄英的出现,将这种看似分散的不同,用老子文本、庄子文本、郭象文本,所隐去而发的总机制关联出来,这就是重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