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傅佳惠月原来和自己一样都是正苑里的人,只是她并不是屋里伺候的人,年纪也比自己小一岁,并不曾担着什么大事。因而自己只是提了一提,便顺当地将她要了过来】
【这一日撤了晚膳桌子,只留了她一个下来。和她要好不是一两个月的事了,因而并没与她绕弯子,直说了自己的意思。先开始瞧她面露为难之色,只怕她不肯,心中焦虑,便半真半假地红了眼眶】自从我进来,就只和你一人要好。我有今天,实在不容易。我想这么做,也实在是没有更好的法子。不然,谁会这么作践自己?可是,我没办法……一则,我确是怕将来辛苦生下来的孩子平白归了别的女人,二则……怀胎十月自然是不能伺候王爷的,我如今位份低,若再叫别人劫了这本来就薄的情分,那和从前被人作践的境地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