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还是有过女性兄弟的
那是一段最快乐的时光,没有思念,没有回忆,没有痛苦,上课是一件很开心的事,不对,是非常开心的事。
哭瞎了,后来怎么没跟她联系啊。我还有伟哥还有蛤蟆坐一排,她在我们后面,我坐在靠窗的位子,我喜欢靠着的感觉,那是一种肆无忌惮的放纵
,累了时的依靠。我们每天的工作就是调侃蛤蟆,然后挖掘书上的搞笑段子,这一切的目的就是逗她笑,伟哥是个很幽默的人,我也不差
。书上的段子我记不住了,唯一记得一个经典的片段就是,蛤蟆一个人早自习在那忘情的唱着《下沙》,然后到了高潮部分,沙哑的喉咙唱着:天空啊下着沙,也在为我牵挂。。。。。。。我和伟哥就集体后倾,打断正在读书的小颖,快看,蛤蟆又在那唱下沙。然后我们三人相视而笑。伟哥就去调侃:你这破喉咙,唱什么下沙,看我唱给你听,然后我和她又一起笑了。伟哥是有资本的,他是一个比较早熟的吧,然后笑得也很放肆,说话也很幽默,唱歌不错,我会喜欢黄家驹,确实是受他影响,《真的爱你》我远没他唱的好听。然后初三上分班来了小施,还有小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