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务事活活忙活了大半天,等朱雀帮着鲁鲁修把最后一张床单晾起来,透进屋子里来的阳光已经有点泛红了。
“鲁鲁修,我饿了。”朱雀趴在沙发上看收拾账本的鲁鲁修,微红的光在对方的侧脸覆上一层光彩,光影下的容貌更加细致,也更漂亮,最重要的是,诱人的要命。
“先饿着。”鲁鲁修瞥他一眼简洁的说。
“那晚上有没有福利?”朱雀换了一句其实他已经默默在心底想好了下一句鲁鲁修要是说没有他马上扑过去压倒硬////上。
“……”这回目光在朱雀身上停的时间长了点儿,鲁鲁修瞅着他,忽然叹了口气,“晚上…还是开空调吧。”
看似所答非所问的一句,却在朱雀脑子里却异常快速的进行了解析联想——开空调→温度降低→身体过密接触禁令取消→可以……难得飞快运转的脑袋马上得出了结论。
“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唔啊你干什么!”冷不防就被朱雀一爪子摸了腰部靠下。
“预支。”朱雀干脆的回答。
自从下午得到了鲁鲁修的口头答应(←不确定)朱雀就一直拿看猎物的眼神看他就跟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让鲁鲁修大热天背生寒意一个劲的后悔跟他说那话。
从某种方面上来说,朱雀比鲁鲁修还固执。想反悔?那几乎可以确定他转天就不用下床了。 说实在的鲁鲁修不是不想,只是……在性相关的事情上表露过于明显的渴望这让鲁鲁修难以启齿,而若是这点让朱雀知道,对方的反应大概会更让他感觉无地自容——简单来说都是性格上小小的别扭而已,况且对朱雀来说鲁鲁修的这点别扭更倾向于可爱。
开了冷气的房间比外面的温度低得多,但弥漫在整个空间的气氛却异常浓烈。沉重的鼻音喘息跟压不住的低声呻///吟断断续续的,就算有机械工作的杂音和冷风声遮掩,那些浸透了情////欲的声音也格外清晰。
头一次高////潮刚刚过去,精力异常旺盛的朱雀很快恢复过来压着鲁鲁修又开始在他身上肆///虐。刚开始光顾着发泄忍了好一段时日的火气,几乎连前///戏都简化成了形式,直接进入正题。那动作敏捷得鲁鲁修都没来得及出声阻止,话头就给侵入他的东西给噎回去了。不适感太强烈,就算是一回合都结束那感觉还在,况且入////侵物还没退出去还大有继续下去的势头。
“你……够了没…!唔恩!”
“不够。”一被推开就马上缠回去,任凭鲁鲁修怎么用力推搡捶打全都没用。所爱之物上没有自己留下的痕迹让朱雀有些不满,于是他用了不少时间在对方身上留记号。
“你还想怎么……唔啊别咬…!痛…”朱雀一口咬在他脖子上,钝滞的疼痛让他纠起眉头,“你让我明天还怎么出门?”
“唔……你觉得你明天还有能力出门么?亲爱的?”朱雀含含糊糊的说,他没松口,牙齿在对方颈间磨来磨去,似乎在挑下一个下口的地方。
心里腹诽着对方在自己身上磨牙的野兽行径,鲁鲁修撇撇嘴,“我明天在哪过,这不都取决于你么?”
“我决定么?那……”朱雀歪歪头,随即冲着鲁鲁修露出异常灿烂却只能让对方毛骨悚然的灿烂笑容,“那我决定,明天鲁鲁修就在家里的床上好好待着就好啦。”
……
于是情景与开头重合,loop次数未知。
一晚上不知道折腾了多长时间,反正就是即使房间里的冷气嗖嗖的俩人还是汗流浃背,反正到后来鲁鲁修嗓子哑到叫不出高音,反正等朱雀终于意犹未尽的决定停下时才猛地觉得似乎有点过头——反正那时候鲁鲁修已经没力气再抱怨他闭上眼睛一会儿就睡熟了。
由于鲁鲁修培养的良好习惯,朱雀在直接睡觉和抱鲁鲁修去洗洗之间斗争了很久,最后他看看门,再看看阵阵翁鸣的空调,默默伸胳膊捞了遥控器过来,调低了温度和风速,再往边上一扔,躺下去就要着了
——开门的话外面多热啊鲁鲁修给忽然热醒了怎么办,虽然就这样乱七八糟的不管很别扭不过明天再洗也可以吧?
这导致鲁鲁修转天一醒来发现全身除了哔就是哔难受得要命一时间气的差点直接封禁朱雀,而后者那时候刚迷迷糊糊的睁眼一句早上好还没说出来就看见爱人气势汹汹的瞅着他然后他吓的一抖一下就清醒了。
最后鲁鲁修淡定的对朱雀下通碟表示下回再这样后果很严重。
于是在如此生理问题上脑子一向好使的朱雀很快想出了解决方法——干脆就在浴室里解决嘛两全其美,虽然这样的弊处在于他们怎么也不能在浴室里过夜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