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今天感觉还好吗?”霍思邈来到了病房。
病床上躺着的7岁的孩子就是赖月金的亲弟弟赖宝金。
“霍叔叔,我以后能和你一样当大夫吗?”宝金拉着霍思邈的手,眼睛里充满的真挚和童真。
“可以呀!只要你好好念书,以后还来这里,霍叔叔把所有的本领都教给你!”霍思邈摸着孩子的头,认真的说。
“真的?我真的能当大夫?我还能学到你的本领?”宝金的眼睛瞪得老大。
“真的!”霍思邈点了点头。在霍思邈的心里面一直有一个结,一个关于赖月金的结;这次宝金的到来,他暗暗发誓决不让月金的事情再发生在这个只有7岁的孩子身上!
“宝金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各项指标都很好,而且他比月金幸运,他的心脏没有血管闭塞。”美小护强忍着抽噎把病历递给了霍思邈。
霍思邈仔细地看了饿一遍病历,说:
“这样,宝金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就是营养跟不上,有点营养不良。这样,等过段时间宝金的营养跟上去了,我尽快的安排手术。”霍思邈微笑着逗了逗孩子的脸蛋,“那个,大哥,你跟我来一下可以吗?”
霍思邈把月金爹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就是那间隆天权特地为他准备的院长办公室。
“大哥,你坐。”霍思邈为月金爹倒了杯水。
“大哥,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啥事呀?”月金爹问。
“那个大哥,我想认宝金做干儿子,我知道,这孩子打小就没了父母,一直养在你们家,我也看得出你一直拿着孩子当亲生的孩子一样看待;只是宝金这孩子有慧根,有天分,我想认他做干儿子,好好教导他。”霍思邈把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这一来是为了弥补当年的月金
而来也是因为他觉得宝金真的是有天分,以他时代祖辈行医的经验看来,他的感觉错不了!
“这、这宝金怎么配得上这样的福气呢?”月金爹有些不好意思并有些吃惊和受宠若惊。
“大哥,这不是福气不福气的事情,而是这是我真心的;我是真心想把宝金培养成一个有用的人!大哥,希望你能答应。”霍思邈的话说得很真诚。
月金爹想了一会,点了点头:
“那敢情好,我替我那弟弟弟媳还有宝金谢谢您了,谢谢您了霍大夫!”
说着,月金爹站了起来,向着霍思邈深深地鞠了一躬。
“大哥大哥,这可使不得!”霍思邈马上扶住了这个陕北西汉子,“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培养宝金!这次手术我将尽我最大的努力让宝金恢复过来,你放心!”
作为仁心医院的准院长,霍思邈在医院的地位越来越重!
赖宝金的手术日子到了,这是个大手术,霍思邈调来了医院的儿科主任、幼儿重症监护室主任一同到手术室,由徐神仙辅佐他;他的辅助依旧是他的爱人美小护。
“手术开始!”霍思邈结果小护递来的手术刀,点了点头。
在手术室的休息间,老大刘晨曦时刻准备着接替霍思邈。
三个小时、五个小时、六个小时... ...
“脑棉”霍思邈和美小护配合默契。
十个小时过去了,手术还在继续,美小护不仅担心起霍思邈的身体,毕竟他是大病初愈。
“坏了,出血了!老三,冲水;我找出血点!马上输血!”霍思邈镇定的指挥着。
“别急,调了很多血包,你能行的!”美小护在霍思邈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
出血点找到了,霍思邈用最快的速度止住了血:
“继续手术!”
时间的指针从早上10点转到了凌晨的4点,整整18个小时手术终于结束了!
“马上把病人送去幼儿重症监护室,全天候监护,不清醒不能回病房。有任何情况随时联系我!”霍思邈不放心的叮嘱道,“老三,你亲自把孩子送过去。”
“知道了,你的状态很不好;赶紧休息一下吧!”郑艾平有些担心霍思邈的身体。
当小护把霍思邈的手术服脱下来的时候,发现他里面的衣服全被汗浸湿了。
“走,跟大哥说一声。”霍思邈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月金爹在手术中心门外守了整整18小时,霍思邈在手术前就专门得让人搬了几张椅子在手术中心门口,让患者家属坐着等,当然也是为了让月金爹休息一下。
“大哥”霍思邈紧紧握住了月金爹的手“手术很成功,宝金现在麻药还没过,还得在监护室观察,等他麻药过了完全清醒过来以后才能回病房。这得好几天的时间,这样,这几天你就到家里住着,休息休息,等宝金醒了以后你还得照顾他,你可不能垮了。”
“那额几时能看他?”
“最快也得等他醒过来以后。这几天我会亲自看着孩子,你放心吧!”
“哎,那就太麻烦您了霍大夫!”
“不客气,宝金也是我的干儿子。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们看着。”
为了月金爹能够好好的照顾宝金,美小护再次把房子让给了月金爹;她和霍思邈搬到了医院的宿舍。
回到休息室,霍思邈的体力完全透支了,他一下子就晕倒在了沙发上,下的大家伙马上为他做诊治;好在是劳累过度加之精神高度紧张,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霍思邈被安置在VIP病房,小护守着他。
赖宝金的情况比预想的要好得多,只过了4天他就醒了。
“我是谁?”霍思邈在为宝金做检查。
“干爹!”孩子甜甜的叫了一声。
“这是几?”霍思邈伸出了1根手指。
“1”
“这呢?”霍思邈又伸出了2根手指。
“2”
“好,来,看这边,来看过来。”霍思邈继续为孩子做检查。
经过霍思邈长达40多分钟的检查,确认孩子的情况目前是稳定的!
“好,可以回病房了。”霍思邈长长地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