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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那啥】《谢谢你敢与我相爱》(入社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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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的文拿来入社我觉得我真的牺牲好大!!!
快点表扬我!!!
顺便就当作社稿了吧!!!!


1楼2012-06-19 18:50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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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笔记本的显示器盖上,摘了眼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拿起手边的眼药水,使劲的撑开眼皮往里面滴了几滴眼药水。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被眼药水的强烈刺囘激一时半会儿睁不开眼睛,只好很尴尬的仰着头,一手在桌面上漫无目的的摸索着,“啪”的摸/到了手机,翻开手机盖,按了接听键放到耳边。
    “喂?你好。”
    “你好,我是张瑞安。”我听见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刷的睁开眼睛,原本黑暗的视野一下子就变得明亮而清晰起来,场景就如锐化过的锋利的照片,硬生生的镶嵌进我眼睛里面。
    “你在加班吗?”
    “嗯。刚刚结束。”我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然后用手背抹去流下来的眼药水,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有事找我吗?”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我在你公司门口等你。”她慢慢悠悠的说完,便单方面的掐断了电话线。我这头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
    我收回手机,望着手机屏幕发呆了一下,将屏幕上一串陌生的号码存下,草草的收拾了桌子上的杂乱无章的东西,拿起挂在椅背上的羊绒浅棕色大衣裹紧了,便出门了。
    出了大门,寒冷的空气一下子拥抱上来,我下意识的拉近了领子,呼出来的气都变成了白茫茫的雾气,像是在抽烟。
    我望了望四周,一个穿着黑色棉质外套的女人坐在门口的咖啡蓬下。
    她背靠着藤椅的椅背,一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另一手支着一只烟,呼出一口长气,烟随着气流从她嘴里散在寒冷的空气中,是货真价实的吞云吐雾。她眯着眼睛看着晕散开的烟雾,下巴扬起一个很性/感的弧度。
    我走过去站在她的面前,她仍旧以原来的姿势看我。她给我一个很淡很淡的笑容,是许久不见之后的怀念的笑,嘴角带着一点嘲讽的意味。但我相信她不是这样想的,因为她的笑无论何时都带着这么点淡淡的讽意。
    她没说话就先把手中的半截烟给摁灭在烟灰缸里。她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抽烟。我正想回话,她却又站起来,双手把我散下的长发撑开,然后甩在我身后,她手臂搭在我肩上,轻轻的说,你变漂亮了。
    她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念一句魔咒。
    我看着她就笑了,手插在衣服口袋里,说,“你这样一撩我脖子都冷了。”
    她把她脖子上长长的灰色围巾解下一段,围在我的脖子上。顺手把我的头发又顺到前面来,围巾两个人戴长度刚刚好。
    围巾很暖和,是她身上的温度。
    她轻轻甩了一下她前面的刘海,微微斜着头问我,“这样不冷了吧。”
    我低下头手握了握围巾,抬头看着她,“你故意的吧?”
    她笑的有些狡猾,她拉过我,把我的手给握住,说,“我们去暖和一点的地方再说话。”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还是一如既往的默契。
    我想起我们初遇的时候。
    我是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我叫杨娴静。
    6月毕业至今,我已经在家里待了很多个月,我在大学里念的是心理学和外语。在没有找到好囘工囘作之前,我只能四处奔波投简历,加上宅在家里弄些翻译和写一些稿子来赚零花钱。
    偶然,我以前的学长来我们家做客,问起我工作,我告诉他我还没有工作,他就说,“那你来我们这里吧,我们这里正缺一个编辑。你不介意我就和社长说说,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可以过来面试。”我一听就连忙先应下,说“不介意不介意,虽然我没工作经验,但我保证我一定做好!”
    学长笑了,悄声说,“我当你是熟人就提醒你一两句,你当那个作家的编辑可不省力。她是我们公司里公认最难对付的,跟她一起,你的耐心和好脾气准保会突飞猛进。”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笑,应道,“我知道你那公司缺个编辑不太可能,谁都往你们公司里面挤,我估摸着也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没人敢要,对吧?但我也想试试,但我不抱玩的心态,那个作家,我会努力和她沟通的。”
    


    2楼2012-06-19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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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过了我工作的大厦,因为我晚上加班,所以连最后一班公交车的司机都下班回家抱着老婆热炕头去了。
      我们打了一辆的士,张瑞安报了自己家里的地址,司机便出发了。
      因为围着围巾,两个人挨的很近。肩膀靠着肩膀。
      车里放着电台主播的午夜台节目,声音很柔很低。在寂静的现在,也已经足够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
      我沉默着不说话,拽了拽身边的包,发出窸窣的摩擦声。
      她悄无声息的笑,轻声问我是不是很紧张。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
      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说,“别紧张,今晚先住我家里。可以吗?”
      我抬头看她,她仍是用坦然自若的目光看着我,她的眼睛在昏黄的车灯下熠熠生辉,像埋藏在矿石里面的钻石。
      我对她浅浅的笑,“可以。”
      她没有把手收回去,而是搭在我的肩膀上,把头转了过去,面对前方,靠着柔软的椅背上,然后闭上眼睛。
      我在她的臂弯里,显得有些不自然。加班之后有些疲倦头便微微倾斜的靠着。
      她的手收紧了些,我顺势就把头抵靠着她的头。像相互取暖的两只幼年的野兽。
      我突然有些想退缩,不知为何。可是这趟坐往张瑞安家里的出租车,让我不得不拒绝心里的懦弱,然后硬着头皮往前闯。
      摇晃的车,昏黄的车灯,似乎把时光给拉开很远,仿佛身处一个时空的裂缝里面,怎么开也开不到目的地。
      我轻轻的用头的磨蹭了一下,她便也动了动,像是想给我一个更舒服的地方。
      她的眼睛没有睁开。仍是闭目养神。
      一路寂静。两者皆无声。
      到了她家的楼下,有门卫过来开门。她在停车的一霎便睁开眼睛。仿佛她从来没有闭上眼睛过一样的清醒。她把钱给了司机,拉着我出了车。
      门卫看见我有些吃惊。
      而她也只是帮着我整理了围巾,然后也理了理自己的,说,“走吧。”
      我跟上她。高跟鞋在夜晚踩着地面的声音很脆生生。
      一起进了电梯,电梯机械合回去的样子让我想起来的两片亮晶晶的铡刀。
      “杨娴静。”她的声音在一片寂静的电梯里很突兀。她的声音跟以前比起来,低了些。她也从来没有叫过我全名。她一直叫我小杨。
      “好久没有这样叫你的名字了。”
      我应了一声。
      “我们公司的人都挺想你的,你辞职,大家也都很觉得很突然。”
      “我跟别人解释说,你家里出了点儿变故。我觉得这理由挺牵强的,但我也很难想出其他的来了。”
      “上次,确实太突然了,我挺对不起你。公司又给我换了几个编辑。我总觉得还是你最好。她们,我不喜欢。”
      “公司说,没什么人愿意了。再不行就不给了。编辑们都说我性格太冷淡,暴躁起来太尖锐。我总想你能不能回来呢。回来当我的编辑。”
      “你也知道吧。最近我们公司出了点儿事,人有些都走了。我自己心情也不是很好。”
      她的声音低低的,淡淡的,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响着。她很平淡的叙述着我离开她这几月来的起伏波澜。听的我莫名的有些难过,胸口跟堵了棉花儿似的。
      我捂着嘴侧过头轻轻咳嗽了几声,她先是收住了讲话的声音,继而又问道,“你是不是受风寒了?”
      我摇摇手表示没事,“喜欢踢被子然后受凉了……”
      她皱了皱眉,“这么小孩子气,”她把围巾解下来全部围在我的脖子上,“等会儿给你去泡姜茶。”
      我笑起来,嘴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谢谢。”
      她突然沉默下来。我被这沉默的气氛给吓住了,“怎么了?”
      “以后不用说谢谢。”她的眼神很平静,很直切切的看入我的眼里。
      


      4楼2012-06-19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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