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数个来回的卞白贤跑去开门的时候,看见得便是金度二人及经纪人各架着世勋钟仁灿烈踉跄着走进屋里。
「白贤,灿烈就交给你了。」
还没来得及看清经纪人的表情,卞白贤就被伴随着扑鼻酒气整个重心都靠过来的朴灿烈挡住了视线。
卞白贤一直对那晚的回忆不堪回首。
两个人的身板差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卞白贤将朴灿烈这大个子从客厅驾到浴室实属不易。然后卞白贤就纠结地看着瘫在浴缸里的朴灿烈想,喝醉的人会自己洗澡么?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那就让他这样浑身酒气地到床上睡?一向很爱干净的卞白贤可不敢和这样的朴灿烈共处一室。
那就放他在浴室里自生自灭?卞白贤看着一脸憨样还嘟哝着什么的朴灿烈又不忍心。
于是卞白贤在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毅然决然地决定,动手!
费劲地把朴灿烈拨得只剩内裤,卞白贤无论从什么角度什么原因考虑也不愿意把他扒得精光。然后拼命忍耐那熏天的酒气将朴灿烈用热水擦了个干净,直到只剩下沁入皮肤的浴液香气后才作罢。
将朴灿烈扔到床上时已经凌晨三点。卞白贤叉着腰打量了一下朴灿烈无害又纯真的睡颜。
「白贤,白贤……」朴灿烈嘟哝他的名字,然后不知梦到了什么皱起了眉头。
伸手替他拨开了额际的乱发,卞白贤无奈地笑了。
真是败给你了。
卞白贤扬起嘴角,捏了捏朴灿烈在月光下白的诱人的脸颊。然后又将朴灿烈的衣服洗完晾上衣架才躺回床上,眼皮已然粘得快睁不开了。
快要落入睡眠的时候,卞白贤听见朴灿烈呢喃着谁的名字听不清,然后清晰的是后面的几个音节。
「好喜欢你……」
突然睡意全无,卞白贤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那一刻的心情。像是养了很久的小狗突然怀了别人家狗狗的孩子(?),还是那种自己的女儿嫁到别家去的感觉。反正很不愉快很不舒畅,很不高兴。
卞白贤皱眉怀着这样的心情捱了一整夜,天亮时才不情愿地合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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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灿白吧有开坑登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