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绿染晨风。
罗德里赫睁开惺忪的睡眼,便看见了身边的基尔伯特。
柏林冬天阳光温暖耀人。阳光透过窗户,光斑落在基尔伯特象牙般光洁的胸膛上。
大笨蛋先生睡得很熟的样子。
“他怎么还没有起床的意思?要不要叫醒他?”不知怎么地,罗德里赫脸红起来。
少爷出神的看着基尔伯特,视线柔和勾勒着基尔伯特线条分明的脸颊。
倏地,罗德里赫感觉很是安心。
看着看着,基尔伯特醒了。
注意到罗德里赫目光的基尔伯特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怎么?昨天还不够么~亲爱的小少爷?”突然的发问让罗德里赫来不及思考。
他的话字字带着一丝溺爱。
罗德里赫迅速的转过脸去,不希望被他发现他的不知所措。
刚准备起身就被一把拉了回去,待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条顿骑士压在身下。
红眸洌滟流光,洞察一切。
基尔伯特俯身贴近。
“想逃么~小少爷你是逃不出本大爷的掌心的~本大爷建议你趁早放弃这种天真的想法~”基尔伯特的话语夹杂着撩人的温度,令罗德里赫绷紧了神经。
“我。。我只是想起床罢了你这大笨蛋先生!!你。。你在说什么呢!”说完罗德里赫瞪了一眼我们像小鸟一样帅气的基尔伯特。
“本大爷想干什么?哼~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基尔伯特贴得更近了,罗德里赫感受到了他有节奏的呼吸,基尔伯特缓缓抚着罗德里赫的薄唇。“本大爷当然是想对我亲爱的小少爷。。。道声早安。。罢了~”
基尔伯特坏坏的笑起来,在罗德里赫的额头上落下浅浅一吻。
浅浅一吻。
基尔伯特逆着阳光,罗德里赫看不清他的脸。
“基尔?”
基尔伯特没有说话,罗德里赫觉得他在朝自己笑,就像阳光一样温暖。
罗德里赫的视线模糊起来。
他想伸手去触碰他的脸。
但事与愿违。
“基尔。。你这个魂淡!为什么要抛下我一个人!魂淡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泪水划过罗德里赫的清秀的脸庞,滴落在白色的鸭绒枕头上。
他已经看不清基尔伯特了。
模糊的红色。模糊的银色。模糊的要与阳光融为一体。
“我爱你,小少爷。不要忘记本大爷,不然本大爷会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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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里赫少爷,罗德里赫少爷!您该起床了。”
仆人叫醒了罗德里赫。
“嗯。。。。。。。。。。。?”
“罗德里赫少爷,已经是起床的时间了。”
仆人走去拉开了窗帘,打开窗户。
阳光照进来,太刺眼。
“看!罗德里赫少爷!奥地利的早晨是如此的美丽!”
“是啊。你先下去吧,让管家把今天的行程推掉。
“怎么了么少爷?”
“我想去一趟德国。”
“好。我会帮您通知管家的。”
“谢谢。”
“我的荣幸。”
仆人关上门出去,罗德里赫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
止不住。
“原来这是个梦。。只是个梦。。多么地讽刺的一件事,就如他所说的那样,我最终没能逃出他的手心。。。基尔。。基尔。。”
罗德里赫泣不成声。
“魂淡你当上地狱里的魔王了么。。你知不知道我在想你。。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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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里赫去了柏林,去了基尔伯特安息的地方。
石碑冰冷的触感刺痛的罗德里赫的双手。
石碑上只有短短的一行字。
【Gott mit uns】
罗德里赫将一束蓝色的矢车菊摆在石碑前。
他蹲下来,亲吻了石碑。
浅浅一吻。
就像梦里基尔伯特那样。
总觉着,镶在石碑上的铁十字依稀还带着基尔伯特的气息。
记忆犹如走马灯一样回放。
“大笨蛋先生,我很想你。”
罗德里赫转身的时候阳光照着他,仿佛被拥入了基尔伯特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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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小少爷。不要忘记本大爷,千万千万。”
En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