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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端妄想》 by 风叶已鸣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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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08-21 23:52回复
    1、楔子 ...
      楔子
      “叮叮叮……”
    商晚照拿起电话,坐在沙发上,“喂,哪位?”
    “妈,是我,我这边已经定下来了,是明天的航班,你不用来接。”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在什么地方,声音显得很嘈杂,商晚照的意识有些恍惚,多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
    “妈,妈!”对方见商晚照久久没有回应,喊了几声,将商晚照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啊,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商晚照不知道接下来还能说些什么,可是对方却好像并没有挂电话的意思。
    商晚照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还有话说,也不敢挂掉电话。一时,只有“兹兹”的电磁声在两人之间流动,过了很久,商晚照都不知是否是自己的幻觉,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一声叹息,“明天胡轩京也会和我一起回来。”停顿了一下,“你也要好好休息。”然后电话就挂线了。
    “嘟嘟嘟……”忙音急促而尖锐,一声接一声,商晚照的手无力的垂下,连电话掉落在地上都不知道。只是茫然的坐在那里,而后仿佛是身体中多余的水分借着这个机会一股脑的全跑了出来,脸上一片濡湿。
    商晚照看着手上的水迹,这才知道自己哭了,她不明白那深切的悲伤来自那里。女儿有男朋友自己早就知道了,这有什么值得哭的?又或许她明白的,不愿承认而已。
    应该是舍不得吧,那个人将不再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了,就是这样的,这只是母亲对于孩子单纯的不舍,商晚照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可是,她也清楚地知道,不是这样的。
    商晚照无力的靠在沙发上,闭上了双眼,将自己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咬着嘴唇强忍住那自胸腔内发出的悲鸣。可是这悲泣声还是隐隐的漏出,将哀伤铺满了整个房间。
    哭吧,哭完了,就不能再抱有妄想了。
    2
    2、河蟹号 ...
      “商澟,我们这个星期天一起去玩吧。”同桌的许华提议道。这个星期天,学校的天字大帅哥冯宏志邀请了班上的所有的同学去他家里给他过生日。但任谁都看得出来,冯宏志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说是邀请全班的同学,其实不过是为了更加方便邀请商澟而已。
    “不了,这个周末我都有事,应该去不了。”商澟略带抱歉的看着许华说道。商澟不是傻子,她知道班上所有的人都抱着看戏的态度在赌冯宏志能不能追到她,但是她不准备把这层窗户纸捅破。让他们随意八卦,这也或许是身为高三学子唯一的乐趣了。
    


    2楼2012-08-21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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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商澟你周末有事吗?!”冯宏志刚才一直在竖着耳朵偷听这边的动静。此时听到商澟的回答,失望的望着商澟。
      “是啊,去不了你的生日potion真是十分抱歉,等过几天我一定会补送一份礼物的。”商澟看起来很是惋惜的说着再违心不过的话,差点惹得冯帅哥要来配合她的时间,把生日宴会挪到下个星期,幸亏被她及时制止住了这个愚蠢的念头,还吓的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回到家在玄关换下鞋子,商澟先洗了个澡,然后开始自己做菜。吃完饭再洗了碗筷,一个人回房复习。五年的生活都是如此,家和学校两点一线。偌大的房子里静的只能听到她轻浅的呼吸声。
      她没有父亲,只有一个常年不在家的母亲:商晚照。
      商晚照以前是个非常不得意的画家,在商澟十岁前她们娘俩的生活可以说得上是穷困潦倒,因为商晚照不肯和艺馆的老板上床,所以商晚照的作品全部遭到封杀。尽管如此,商晚照还是没有放弃对艺术的追求。到商澟大了些的时候,有一个富商资助商晚照,帮她开设了一间画廊,拮据的生活才慢慢得以好转。商晚照因着画廊的事与那位富商结婚,没想到不过半年的光景,那位富商就驾鹤西游了,平白留给商晚照一笔巨款和一堆麻烦。虽然商晚照与那人谈不上是情深意重,但是那人在自己最困窘的时候对自己的帮衬,商晚照也是记在心里的。所以商晚照放弃了自己苦苦追求的艺术,转型当女强人,为自己的亡夫打理在他生前就已显露出衰败之态的公司。
      打理一个公司,特别是一个狼环虎伺,危机四伏的公司,肯定是少不了要在外奔波。而商澟的学校离商晚照的“豪宅”很远,再加上商晚照因为安全问题,不希望别人知道商澟与自己的关系,让人在市内准备了一套房子给商澟。
      于是就形成了如今
      2、河蟹号 ...
        的状况,商澟与商晚照有时候连半年都见不上一次面。两人的记忆里,关于对方皆是模糊不清,中间维系着的血亲之情,也似乎渐渐的淡薄,商晚照虽是知道这样不好,无奈形势迫人,在这种你死我活的权力倾轧中,她也的确是抽不出时间来培养母女之情。等到商晚照有时间了,商澟却已经是高三的学生了。商晚照每次想与商澟说说话,总是不到三分钟就没有话题了,慢慢的商晚照也不知道该如何与商澟相处了。
      而且商澟看着自己的表情总是淡淡的,说不定,她也是不怎么想与自己亲近的,商晚照心里想。
      在嗖嗖的时间里,商澟参加完了惨无人道的高考;商晚照将公司成功上市。一切都尘埃落定,终于,改善她们的关系的机会来了,高考的七月份正好商晚照休假,而考试完后,商澟也算是放下个大包袱。天时地利人和俱全,这个时候若是没有什么奸-情滋长,那是天理不容,读者更是不容。
      


      3楼2012-08-21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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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同学,很抱歉。”商澟无奈的看着面前捧着一束鲜红玫瑰的冯宏志,自己早就明里暗里的多次拒绝过他,怎么他还不死心呢。
        “商澟,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的,这是我最后一次向你表白了。”商澟听完松了一口气,然后又觉得自己太没良心了,人家对自己一片心意,自己还嫌他麻烦。不过她的自我检讨还没一会儿,就被冯宏志的下句话给打击的烟消云散,
        “到了大学,我会默默地等你回头。”这话不仅琼瑶还惊悚,吓得商澟都想揍人了,难不成自己多年苦心经营的形象就要毁在这个二百五手里。
        “冯宏志,你……”商澟不愿意面对自己的猜想,可是某人一脸兴奋的话语将她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生生敲碎了,“我和商澟你报的是同一所大学哦!”
        还哦!哦个头啊,我不想要你等啊,这么明显的事实都看不到,蠢成这样,活该没有人要你。商澟心里恶毒的诅咒着冯宏志下半身不幸福。“冯宏志,我对你真的没有感觉。还是不要耽误了你。”
        “我是心甘情愿等你回头的,你不必这么在意。”这一番话着实把商澟气的不轻。这死蠢的货爱等就等吧,关自己鸟事,又不是她叫他等的。
        “那随便你吧。”商澟的确是没有心情再和这人虚与委蛇了,小红帽露出了大灰狼的真面目,可惜我们纯情的白马王子还没有那个眼力劲看出来。
        商澟回到家,却意外的看到商晚照在家,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
        2、河蟹号 ...
          呼,商澟心中疑惑,商晚照也是尴尬,两人面对面静坐,谁也不出声,直到商澟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去给你做点。”
        商晚照刚才低着头数地毯上的花纹数,听到商澟的问话才抬头,“好的,呃,谢谢。”斟酌许久,还是说出了“谢谢”两字。
        “不客气。”商澟也回了一句。母女俩的对话简直就像是一篇枯燥到极点“汉语九百句”,呆板而毫无感情。
        在餐桌上,两人又陷入沉默,虽然商澟下的面的确是很好吃,可商晚照还是没忘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吃面。放下碗筷,商晚照尽量语调轻柔,“小澟,妈妈下个礼拜回来,你学校又放假,不如你到妈妈这里来,和妈妈一起住吧。”虽然母女俩的关系不是很亲密,但彼此间的血脉却是不容否认的,正好自己的事情也办妥当了,陪陪女儿也是应当的。
        “好。”商澟没有异议,仍旧是惜字如金。
        只是当初的商晚照和商澟都还不知道,就是一个“好”字,颠覆了她们的一生。
        


        4楼2012-08-21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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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晚答应了商晚照,第二天商澟就被人接到了G市郊外的一幢独立的小楼里。这个假期商晚照和商澟都会在那里度过,因为商晚照要在那里写生,所以平常只有她们两个人,保洁人员是一礼拜来一次,本来商晚照是想再聘请一个厨师来负责她们饮食的,但是后来这个决定却被商澟的自告奋勇所打消。自此后两人的相处模式就算是定了下来,商澟准备饭菜,商晚照则呆在画室里琢磨该怎么下画笔。通常吃完晚饭后,母女俩会散散步,谈谈实事,然后各自回房,商澟听听音乐、看看书;商晚照主持一些远程会议,处理下文件。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月,两个人倒也会不感到无聊。不过生活总是会出人意料的。与女儿相处的生活没有自己原先想得那么糟,甚至可以称得上很愉快,就在商晚照以为接下来的一个多月,还是这样过去的时候,命运已然悄悄地发生了变数。
          “明天来不了吗?好的好的,就这个样子吧。”商晚照挂上电话,电话那边的人是自己邀约的模特,因为家里出了事不能依约前来。其实以商晚照的身份什么模特约不到,但是她平常已经是用商人的身份行事,不想在放假的时候还以势压人,更何况,她也的确是只看上了那一个模特。
          “唉。”商晚照叹气,她只觉得今天灵感喷薄本想大展拳脚一番,但却不料出了这样的事,一时间也想不
          2、河蟹号 ...
            到什么其他法子。恰巧商澟这时从房中出来,看着商晚照这副样子,犹豫再三,还是开口,
          “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
          商晚照闻言有些惊讶,平时女儿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没想到这时会出言关心。商澟一看商晚照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公司上的事情,微微的觉得有些窘迫,但转念一想,她好歹也是她女儿,女儿关心老妈岂不是天经地义,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想到这里商澟挺了挺胸昂首阔步的走到商晚照身边坐下。
          商晚照看她这个样,不知怎么着突然就笑了起来,还越笑越大声。商澟的脸色随着她笑声的高低也变得黑沉沉的,
          “有什么好笑的?”商澟真是不明白她妈妈干嘛一副牙齿痛的模样。
          “小澟哎,我想起你小时候,就特爱装大人,老是把小脸抬得高高的,结果走路的时候摔了个大马趴,你还死撑着不哭,非得到了我怀里在把脸埋进去哭,闷声闷气的……”商晚照回忆起商澟小时候,那是有一肚子的“商澟幼年趣事”要说,不过她笑着笑着,却也渐渐的发现了些不对头,而身旁的女儿已经几乎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啊!怎么哭了呢?告诉妈妈。”商晚照着急的询问着商澟,轻轻的捧住女儿的脸好让自己更加仔细的端详,她几乎都回忆不起这两三年来与女儿相处的记忆了。
          女儿的泛红的眼眶和令人心慌的沉默,都让商晚照的心尖疼得不行,那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她怎么能不疼!不过她也明白,现如今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不负责任所造成的,不管有什么样的理由,她始终是亏欠女儿一个安稳幸福的童年。
          有几滴晶莹的水珠从商澟长长的睫毛上坠落在她的手背上,看着低下头的不肯面对自己的女儿,商晚照的心里的亏欠和心疼弥满了整个心房。她伸出手把女儿揽到怀里,另一只手则轻轻的在商澟的身上抚摸,像是在商澟幼时一般轻柔的拍打着她的背部。可能是因为太少与母亲亲密的缘故,商澟格外珍惜这难得的一刻,她又往商晚照怀里缩了一下,似乎只有把整个身子都缩进母亲的怀里,才能获得安全感。察觉到了她的不安,商晚照顺势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凑下头在商澟的耳边厮磨,“小澟,妈妈以后都不离开你了,好不好?妈妈永远陪着你。”
          商澟把手臂紧紧的箍在商晚照身上,用力的点点头,似乎不相信幸福来临的这样容易。
          但是母亲哪
          2、河蟹号 ...
            能永远陪着女儿呢?孩子长大了,始终是要牵着另一个人的手走完一生。
          女儿柔软而芳香的身体靠在自己的怀中,商晚照只觉得有一股隐秘而晦涩的情绪在体内发酵,商晚照把这理解为她对女儿的怜惜。商晚照一边哄慰着女儿一边轻柔的亲吻着她的鬓边,连着女儿眼睫上摇摇欲滴的泪珠也一块舔了去。
          母女二人谁都没有发现,这种亲密已经到达了危险的边界。
          3
          3、哎…… ...
            商晚照和商澟都很享受这种安宁的气氛,虽然商澟也很想就这样继续,但是两个人总不能这么一直抱下去,思虑了半天终于想起一个话题,“妈妈,你刚才在想什么?”
          商晚照听到这话,再看看商澟那已见眉目的面貌,突然就想到一个词:修眉镂月,她的心思转了几转,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话就已经脱口而出,“不是什么大事,模特突然有事来不了了。”
          


          5楼2012-08-21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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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澟听了,稍微想了下,“也许我可以……”可以联系别的模特,商澟的死党夏妍家里就是开经纪公司的,找她借个人应该不是什么很难的事。只是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商晚照抢了先,“我好像还从来没有画过小澟呢,不如就今天吧,小澟来当我的model。”
            商澟被商晚照说的心中一动,只是却还有些担忧,“我可以吗?”
            “当然,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在学校里肯定有男孩子追小澟吧!”商晚照一开始是玩笑,可是说到最后语气中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透着一股恼怒的意味,商澟急忙的解释,“是有,可我从没有正眼看过他们。”
            商晚照看到女儿这着急忙慌的样子,觉得好笑,心里却为商澟如此重视自己而舒服了许多,“你也长大了,在大学里如果要交男朋友的话,记住要和妈妈说。”
            商澟看商晚照的面色和缓下来,也松了一口气,把话题带开,“那你还要不要我做model啊?”
            听着这近乎于娇嗲的撒娇,商晚照心中一动,她执起商澟的手在白皙的可见脉络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美丽的公主,你需要一位画家来保持你永远的魅力吗?”
            商澟微笑着,“我需要你。”
            可当商澟看到巨大的画布和散落在一旁的画册,明白了商晚照想画的是哪一种画时,她后悔了,脸上也烧起了红云。画册上一个赤-裸的女-体摆弄着各种姿势,在画家的笔下施展着诱惑的魅力。商晚照原本并不打算画商澟的裸齤-体,毕竟她可不想被别人看到她女儿的身体,即使是被冠上了艺术的名头也不行。但是当她看到商澟偷偷瞄画册的反应时,隐藏于每一个人体内的人性阴暗面使她起了逗弄的心思,女儿求助的眼神她只当是没看到,背过身子一句话都不说专心致志的摆弄起了画具。商澟见她不说话,想了一会儿,把心一横,抱着被自家妈妈看去也没关系的想法,索性咬咬牙就开始脱衣服。
            商晚照
            3、哎…… ...
              估摸着逗得差不多了,再下去,依商澟害羞的性子,只怕会哭出来也说不定。转过身还没等她开口,一入眼的就是这活-色-生香的画面,让商晚照本是想要制止的话也说不出来。她见过那么多模特的身体,却没有那一个人让她只是看着就连呼吸都不稳了。
            这是因为她是自己女儿,看女儿的身体自然跟看其他无关的人不一样,商晚照在心里对自己暗示着。
            商澟青涩的褪下衣服,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因为害羞的缘故使得线条优美的身体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雾。当褪下了长裤,那少女的遮羞布就献在商晚照的眼前,那黑色的草丛全部都柔顺的贴伏于白色的布料下,没有一丝杂草露在外面。腿-间阴影也越发明显。
            “咕。”商晚照不禁咽下喉咙中多余的唾液,怀着别样的心思期待起商澟下面的动作。幸好商澟只顾着害羞,没有发现母亲的异常。商澟的勇气在脱得只剩下内衣时用光了,接下来的动作便越发的慢,却让人更容易遐想。
            胸前两团白皙的软-肉颇为委屈的挤在一起,直到商澟解下背后的搭扣,她们才得以释放最初的本性,修长的手指自腰间缓缓的滑到内裤的边缘,停在那里,那手的主人似是犹豫了一下,让商晚照的心都提了起来,别是前功尽弃了。还好,那停留只是一会儿,随着那白色布料掉落在腿间,商澟终于是完全暴露在商晚照的面前。因为骨架细长,所以越发显得那白璧无瑕的身躯柔若无骨。
            商晚照竭力使自己的声音镇定自若,指着画册对商澟说:“你挑一个姿势吧。”尽管如此,但是那声音中的沙哑,却是任何一个人都听得出的,可是我们的小红帽实在是太害羞了,硬是没有听出那其中饱含着的情-欲。
            都到了这个份上,再害羞就都是假的了。商澟挑了个不那么露-骨的姿势。轻轻的走到毛毯上卧倒,两腿交叠,双手环胸,却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商晚照哪里见过她这样的媚-态,不敢多看,只得拿起笔作画,心里却在念叨着自作孽不可活。这时的商晚照要是再不明白自己刚才身心的异样,那她就是白生了商澟这么大个人,显然她没白活这么大岁数,她明白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她想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给压在身下,然后尽情的玩-弄。
            她居然会对自己的女儿有这种欲-望,真是太禽兽了。商晚照在心里不住的唾骂自己,一分神,眼睛就自行往商澟那边溜了过去。
            那纯洁而又淫齤-靡的景象,让商晚照恨
            


            6楼2012-08-21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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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哎…… ...
                不得自己的眼睛有录像功能,那柔软芳香的身体,不久前还在自己的怀里……商晚照不停对自己说这是艺术、这是艺术、这是艺术,才让她勉强压下心里的欲-念,忍住自己不扑上商澟的身子,把她吃的一干二净。
              大概画了两个小时,商澟只觉得自己全身酸痛,提不上劲来。
              “妈,我好不舒服。”商澟向商晚照撒娇道,她本来就生的是一副柔弱的样子,这样软绵棉的语调,全身chi-luo的撒着娇,眼角似乎蕴着无限的风情,让人不得不想,幸亏不是古代,否则女孩还未张开就以如此勾人,若是再过些时日,定是个祸国殃民的祸水。
              这样的场景,只要是个男人就抵挡不过去。商晚照不是男人,但她却同男人一样,对眼前的女孩起了欲-望,甚至那欲-望更加不洁.
              “妈,妈。”商澟叫着明显走神的妈妈。
              “啊,那是正常的,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会让肌肉胀痛。我帮你按按摩就好了。”商晚照简直是想打自己一巴掌了,按摩?要是自己控制不住……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哦,那我先去洗个澡,等会去你房里。”商澟说完就穿上衣服回了自己的房里洗澡,只剩下愣住的商晚照在那里。商晚照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明明有着邪-恶的心思,却无耻的利用了女儿的信任,明明知道了自己的心思,还故意说这种话,像是期待着发生什么一样。她回到房里,坐在宽大柔软的床上,懊恼的攥着自己的头发。
              商晚照在自己房里边告诫自己边期待着商澟的到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按说在画室的一时性-起早该褪去,怎么现在还依旧念念不忘。商晚照想的自己全身发热,偏偏这时,商澟已经洗完了澡,我们可怜的小绵羊无知的走向了某只天人交战的色-狼的房间。
              商晚照听见开门的声音,抬头就是全身只包裹了一条浴巾的商澟俏生生的立在自己面前,光滑润白的肌肤裸-露在面前,洗完澡后独属于女人身上的那股风情让这个青涩的女孩显得愈为迷人。
              商澟一只手攥着浴巾的上方防止掉下,另一只手则放在身旁紧紧的握着,眼神无辜的看着母亲:“妈妈,可以开始了吗?”
              (此处略去数百字----)
              看着身下赤-裸着的女儿,商晚照的心里是茫茫的白雾,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脑子里只能不断的重复着这一句话。
              3、哎…… ...
                “小澟……妈妈……妈妈不是……”嗓子像是被人切开暴露着空气里,凉风往里灌个不停,外界的气压几乎要将她呛死,所有要说的该说的一句都说不了,每发出一个音节,就从鼻腔一直连到心脏的疼。口里从舌根泛上来一股苦味,连唾液都不能将那苦给压下去,落到干涸的嗓子里,又是一阵疼。
              商澟只是沉默,沉默的起身,沉默的围上浴巾,沉默的离开……商晚照目送着她的沉默,心里突然升起一阵恐慌,像是一切都消散了,而自己什么也留不住。发了狠劲,商晚照抓着商澟的手,商澟一个不稳又落进了她的怀里,两人本就没穿多少衣服,再加上刚刚那场母女两都不想再回想的性-爱,这一抱又让房间里的气息变得暧昧起来。商晚照心道不好,又赶忙退开一步,只是却还是抓着商澟,不让她走。其实商晚照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却以为那是再也不会回头的别离,只能死死地抓住女儿,做着连自己都感到幼稚的举动。
              “我回房里穿衣服。”似是解释的一句话让商晚照莫名的安下心来,松开了手,退回到床边,看着商澟的背影,离开自己。
              转头瞄着了床单上那散开的血迹,商晚照叹了口气,捂着眼睛,头疼得紧,脑子里又是一片的混乱,让她不知所措。
              也罢,随其自然吧。
              客厅里是无声而尴尬的气氛,商澟和商晚照各自坐在相对的位置上。
              “小澟……”商晚照抿了抿嘴,眼睛不敢和女儿对触,只能望着手中的杯子,好不容易开了个头,却更加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
              商澟端正的坐在沙发上,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只是僵硬的低着头一言不发。商晚照见状,心里猛然就疼了起来,连忙起身去倒了杯热水,放在商澟面前,
              “喝点水吧。”商晚照看着她,眼里是止不住的疼惜和爱怜。商澟静静的喝了水,将杯子放下,开口说了自那件事发生后的第一句话,“我饿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人仰马翻后,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有下厨的商晚照终于赶制出了一碗:清汤面。
              坐在餐桌上,商澟看着眼前的清汤面,除了疑惑还是疑惑,疑惑一:商晚照是靠什么把自己抚养大的?疑惑二:这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真的可以吃吗?
              面对女儿控诉的眼神,商晚照有那么点小小的心虚,“小澟,你尝尝吧,虽然它的外表好像是那么一
              


              7楼2012-08-21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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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哎…… ...
                  点的不好看,但味道还是蛮不错的。”说完,连商晚照本人都恶寒了一把,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怪叔叔在哄骗小女孩。
                商澟不是小女孩,自然不会就凭这样简单的几句话,将自己的生命安全置于不顾,不过看看商晚照那期待的神色,她哀叹一声,视线又落在那不晓得是什么玩意的东西上。她在心里给自己鼓气,这东西貌似是吃不死人的吧。
                “怎么样,小澟,好不好吃?”商晚照睁着期待的星星眼望着商澟,这样的表情配上那一向仪态端庄的面孔,显得格外的不协调,艰难的把嗓子眼里的东西咽回去,商澟有些想笑,笑容还未展起,她突然就想到了在那些穷困的日子中,一个根本就不会做饭,一个连自己都还是孩子的女人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一个小生命诞下,哺育,然后——不离不弃。于是,她说出了这一生中,最有份量的一个谎言,而那或许又不是谎言,
                “很好吃。”
                商晚照看到了,商澟眼里的心疼和深深的——怜惜。商晚照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只是接着,手却被人牵住,她的手心放在自己的手里,掌心相对,温暖和寒凉互补,将两个人的心都化成了雪后初晴的霁水,在使人迷茫的大雾降下了一丝可以跟寻的光明,让商晚照担忧的心一下就宁静了下来。
                商晚照看着商澟的动作,又回手紧握住她的手,看来女儿并没有想自己想象中那么厌恶自己,真好。真好。
                商澟只顾着埋头吃面,耳根却微微有些发烫,蔓起了红晕,她还是第一次向母亲做出这样明显的示好的举动。那个最先靠近对方的那个人,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吧,更何况母亲现在还握着她的手不放。
                不过,这样两个人又回到了起点,一个妈妈,一个女儿。明明只是这样就很好了,可是为什么她却感受到一种莫名的无力。
                待商澟吃完,两人心中的那些纠结虽然未有明说,却互相都知道,这样就算相安无事了。这件事会从对方的记忆中抹去,而不存在记忆中的事情,就算是如何真实的发生过,慢慢的也会消散在风中,再不会有人提起。
                晚饭后,母女两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里。卧室里,那凌乱的床铺,暧昧的痕迹,还有那样一抹鲜红却都在提醒着商晚照,有些事情,无论是怎样的谎言,终归只能欺骗他人,不可能能哄瞒住自己的内心,而自己却还一厢情愿的深信不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商晚照连收拾的力
                3、哎…… ...
                  气都没有,直直的倒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周身都被那人身上的气息包围着,侵蚀着自己内心的防线,偏偏自己却不能放抗,也不想反抗,那样滑嫩的肌肤,纤细的腰身,被自己握在手里的柔腻,还有那被自己侵-犯时的声音……
                “啪。”商晚照赶紧自己给自己来了一巴掌,企图打掉对自己女儿身体的幻想。
                而商澟这边也不大好过,身体的酸胀在不断侵扰着她的意识,显然她还是不能分明现在的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办。她实在是太过疲惫了,所以在她还没有弄清楚她内心的想法时,睡意便侵袭了她的大脑。
                所以她不知道,在几个小时以后,她的母亲坐在她的床边,在黑暗中看了她良久。最终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离开了别墅。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不远处的太阳从地平线升起,不甚热烈的光芒却还是驱走了那深沉的浓稠的黑暗。
                  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商晚照想借着那冰凉来平息那身上的火热。
                她知道,她不该这样毫不负责的出逃,女儿才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一个女人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事情。那种从一位女孩蜕变成一个女人时的不安和无助,那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自己也是清楚的,可是就算是这样,她却还是把她一个人留在了那里,不管不顾,懦弱而自私的逃跑了。
                  至少……至少,她是应该留在那里的,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是对女儿的一种安慰,而且女儿看起来也是需要她的。
                可是,她的确是不能再在那里呆下去了,每一分每一秒。躺在卧室中的那张大床上,脑中却总是无尽的香-艳和缠绵。在铸下那样的大错后,不但不晓得反省,反而还留恋起那样的禁-忌之情,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居然是起了那样肮脏和龌龊的心思,这样的自己怎么都不可能继续若无其事留在家里,否则迟早会对女儿造成更大的伤害。
                所以现在这样是最好不过。
                商晚照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睛,她几乎是一夜没睡,她毕竟不是超人,困乏的感觉慢慢袭上了神经。勉强的揉了揉额角,她现在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包括那似乎绕成了死结的思绪。
                “杜秘书,把我今天的工作日程全部取消,不接待访客,明白吗。”电话那头的人连忙应了声:“可以。”
                看着面前的一大堆文件,杜燕娟哀怨的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董事长办公室的木门。
                自从这位董事
                3、哎…… ...
                  长接任以来,好像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状况,也不知道是怎样麻烦的事让这个貌似从来无所不能的人连语气都变得那样的疲惫和倦怠。
                


                8楼2012-08-21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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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燕娟摇摇头,关心那么多干吗,还是老老实实的过自己的小老百姓的日子吧。
                  做了这么些年的秘书,也早就知道,有钱人的生活除了在名牌上有优势外,其余也和平常人一样有着无数的苦难,甚至更为无奈。商晚照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寡妇,是怎样一步一步的走到这个地位上,其中的辛秘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看着眼前如山高的文件,杜燕娟认命的叹了口气。
                  “嘀,嘀”,公司内线电话响起,杜燕娟拿起话筒,“董事办,请问有什么事情?”
                  保安部的黄经理用纸巾揩了揩额头上的汗珠,“杜秘书,刚才大堂前台来了一个女孩说找董事长。”
                  “就说董事长不在。”杜燕娟用肩膀夹着话筒,双手飞快的在键盘上打字。
                  “可是她有贵宾电梯的密码卡,还没等我们说什么,她就上电梯了,现在估计已经到了……”
                  “所以你们让她上来了,为什么不立马告诉我。”杜燕娟心里隐约的想起有一次商晚照要她照看的那个女孩子,又转念想起商晚照刚刚的吩咐,便有些气恼黄经理的迟钝。
                  “叮。”电梯开门的声音,打断了杜燕娟还未开口的责骂,“好了好了,待会再找你算账。”杜燕娟赶忙放下话筒,抬头打量着向自己走来的那个女孩。她想她知道了为什么电话里黄经理会支支吾吾的说不清事情,也没有去阻拦一个身份不明的危险人物进入电梯。
                  虽然自己知道有那么一个女孩的存在,可是她却从没有机会正面看过那个人。
                  而眼前的这个女孩就仿佛是从空谷里移栽出来的幽兰,阳光将空气中的浮尘折射出来,孱弱纤瘦的身体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衣袖似乎有些宽大,衣服的下摆被随意的扎在裤子中,整个人如琉璃一般干净通澈,被罩在一圈金色的微光中,仿佛是传说中神秘色彩极浓的精灵,又哪里像是一个不安好心的坏人。
                  “你好,请问你是来找董事长的吗?”杜燕娟向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以貌取人的家伙,不过现在,那语气温柔的家伙真是连她自己都不太认得了。
                  女孩的眼华光润,隐隐有着流转的媚华。
                  “她在哪里。”
                  3、哎…… ...
                    r>  商晚照的这个觉睡得极不安稳,明明身体已经很疲惫了,可是大脑却仍然处于亢奋的状态,半梦半醒间,既不想醒来,也不能沉睡,只得浑浑噩噩的躺在柔软的床上,四肢僵硬,连舌上也是泛着苦味,难过极了。
                  而商澟推开那隐藏于书柜后的暗门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商晚照的眉头皱得死紧,身子翻来覆去的不老实,原本应该在身上的被子也滑落到了床边,掉下去了一大半。
                  商澟并没有立马上前为她拾起被子。她靠在那道暗门上,就这样看着商晚照,认真的看着。她要确认一下,这个女人是真实的躺在这里,如一个孩子一样的睡着,不会再一次的跑不见了。
                  直到脖颈都有些酸硬了,商澟才小心的上前,屏气凝神的动作着,轻轻的为母亲盖上了被子。
                    她尽量在床上离商晚照比较远的地方坐下,可是床上的地方就那么大,她几乎都可以感受到母亲呼吸间的热度。
                  商澟用眼光一寸寸的描摹着这睡着的女人的面貌,眼神并不炙烈,只是像晴和的下午,那样明媚而慵懒,仿佛那空气都凝固着,缓缓的流动开来。可以感到那流动从脸上越过,然后,又如一尾滑溜的鱼,跃入了原本的空气中,了无踪迹。
                  朦胧之间,商晚照只觉着手边的床铺陷下去了一点,不用眼睛去看,也能分辨得出有人侵入了自己的私人距离,可是不知为什么,却懒得有心思睁开眼,来看看这个人的模样,只是莫名的心安,好像知道那人不会拿自己怎样。那人只是坐在自己的旁侧,却似连身边的空气也轻缓了下来,让人慢慢的沉浸于其中的安静。
                  在一室的寂静和黑暗里,商澟神色淡漠的坐着,微光投在那笔挺的鼻梁上,清冷的脸上被这光刻出了一道冷硬的明暗线,如用蒙太奇手法拍摄的电影,整个画面笼着一层模糊和暧昧,而深藏在暗处的眼睛,却显出无人可知的温柔。但这无限的留恋和温柔中又夹杂着害怕失去的恐慌。
                  一早醒来,还没有理清自己的思想,就被一个陌生的佣人告知:她的母亲已在自己上学前的这段时间都会很忙,所以不能再在这里陪她。
                  真是可笑,这世上不会再有人比自己与她更亲密了,可是现下,她却只能从一个陌生人的口中得知母亲的去向。商澟深吸口气,忍受着那种被背叛的情绪。她抬起头看着墙对面的酒柜,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手指也紧紧地拽着床单直到指节由于过于用力而发白。
                  3、哎…… ...
                    任何人都不可能明白在那个和往常一样的下午,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女孩的心里下了一个多么重大的决定。
                  商澟死死地盯着对面墙上,那个巨大的内嵌酒柜。商澟从里抽出一支干邑白兰地,开了瓶口之后,直接就对着瓶口灌,一瓶酒差不多喝了一大半,商澟才停下。
                  如果是母亲看到的话,一定会很吃惊吧,商澟的自嘲似地勾了勾嘴角。她一定不会知道平时一副乖乖女的自己会喝酒,但在那些已经知晓寂寞的岁月里,陪伴她的也不过是这些东西了。
                  等商晚照再醒来,已是下午了,日头早已落下,内室里更加没有一丝光亮。
                  刚醒来,还有点头晕,费力的坐起来靠在床头。用手撑住额,无力的吐出一口气,之前那些被睡眠所截断的记忆又重新浮了上来,包含着无奈。商晚照想自己应该到外地一趟,暂时离开这个地方比较好。
                  


                  9楼2012-08-21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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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做就做,掀开被子,脚刚刚踏地,商晚照的呼吸却一下子屏住了。她看到了一个自己此时最不想看见的人,也是最意料不到的人。
                    “你醒啦。”商澟并没有上前,而是如刚才一样的靠着门,望着她。
                    “小澟……你怎么……”商晚照实在是不晓得这种时候该说什么,张了张嘴,就又噤了声音。
                    等商澟离着近了,商晚照才看清她的脸色似乎有些红润的不正常,刚想起身看看她是不是病了,却又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你喝酒了?”知道女儿是因为自己才会这样,商晚照的心里莫名的情绪掺杂,心疼又难过,声音也大了起来,听起来像是质问。
                    商澟却没有回答她,而是径直走到她面前,歪着头打量着她,似笑非笑,
                    “妈妈,你是不是真那么在意昨天那件事?”
                    商晚照一下被魇住了,她从未看过如此的商澟,也许这些年来,自己的确是错过了很多。而她也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商澟。在意?当然在意!又怎么可能不在意呢?
                    商晚照的沉默让内室的气氛越加沉重,商澟的眼里起了一层水汽,她努力地抿着唇,昂起头闭上眼,想将那泪水散去。
                    商晚照只是看着,她不敢,也不能安慰她。女儿这样的痛苦都是自己造成的啊。
                    只是过了一会儿,商澟便将手抬起,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她低着头,所以商晚照看不清
                    3、哎…… ...
                      她的表情,可是从她的动作中,就已经觉着不对了。
                    “小澟,你要做什么?”商晚照竭力想让自己保持着镇定,可是那声音里的颤抖,却是再明显不过。
                    看着商澟并没有理睬自己的话,商晚照情急之下,便去抓她的手,却正好按在商澟胸前的柔软上。
                    商晚照赶紧缩回了手,就在她正在尴尬的时候,商澟已经将那间透薄的白色衬衫脱下,她那优美又充满无限诱惑的赤-裸的上身,就暴露在母亲的眼前。
                    “妈妈!”商澟走近商晚照,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还引着母亲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商晚照一时心绪不稳,向后踉跄了两步,冲着商澟吼,
                    “你疯了吗?我是你妈妈啊!!你怎么能……”还未说出的那些话被商澟堵在了口里,商晚照极力从这样的温柔里挣扎出来,甩手就给了商澟一巴掌,
                    “你疯够了没有!”
                    商澟被打的脸侧到一边,并不说话。只是站着那里,神色淡漠,仿佛被打的人与她没有丝毫关系。
                    商晚照的手还在发抖,她不停的喘气,到现在她才明白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一件怎样的蠢事。她犹豫的望着商澟,不知怎么开口的安慰被哽在喉咙里,
                      “小澟……”
                    “总是这样的,总是这样的。你可以毫无留恋的转身就走,而我,却必须留在原地,毫无作用的希望着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有我这个女儿,期待着那如同施舍一般的陪伴。昨天,你才答应我,不会离开我,可是,你还是留下我一个人走了。”商澟的语气异常平静,像是只是在自言自语。
                    商澟的视线放空,毫无焦距的眸子里是浓稠的幽深,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学会了一个人和自己说话,就像个疯子一样。房子很空旷,所以到了冬天会很冷,我想如果房子里还有一个人,应给就不会那么冷了。可是,我错了,就算那个人来了,也不过是一会儿便会抛弃掉你。毕竟,除了你自己,还有谁会对你不离不弃呢?”
                    商晚照已经是锥心之痛了。她从不知道在商澟的心里,会是这样的恐惧和孤寂。
                    她以为她的商澟,是独立的,是坚强的,仿佛生来就可以无坚不摧。她现在恨死了她的自以为是了。没有人是不需要关怀的,不需要陪伴的,人类天生就是群居动物,自然界里,就算是狮子,刚出生时,也不过就是些柔弱而无助的幼兽,需要
                    3、哎…… ...
                      着来自母狮的保护。
                    “不是这样的,小澟。不是这样的。”商晚照摇着头,上前抱住商澟,泪珠滑落下来,滴在商澟的手上。
                    商澟看着手上的水迹,忽然推开了母亲,语气带了惶恐,“只要你还是在意那件事,你就永远不可能陪我的,对不对?”
                    商晚照想说不是,可是喉咙却像是被人掐住一般,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的摇头,并紧紧握住商澟的手。
                    商澟却像是着了魔一样,“只要你不再在意那件事,就好了。如果这样的话,你就不会再在乎了吧。”
                    说着,商澟又继续褪下自己的长裤,露出那滑嫩的大腿肌肤,又毫不犹豫的将最后的防守也给脱下。白皙而纤细的手指又开始在商晚照的身上游荡,想去脱掉自己母亲的睡袍。
                    商晚照反握住了那只在脱自己衣服的手,又望着商澟那无辜而茫然的眼神,终于是叹了一口,而后开始自己解开系着睡袍的衣带。带着彻底的欲望和决绝,去亲吻自己女儿的嘴唇和身体。
                    两具赤-裸的肉体,终于完美的贴合在一起。
                    商晚照想,自己也肯定是疯掉了,否则又怎么会这样。
                      但又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呢?从她第一次侵犯女儿时,她就应该能想到,那是第一次却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食髓知味,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直至她们再也顾不得那些迂腐的刚理伦常,只沉浸于彼此给予的快乐中。
                    女儿的全身上下布满了母亲的唾液,青紫不一的痕迹在她单薄洁白的身体上显得尤为触目惊心,她的两腿已经无力合拢,只得大张着,供母亲享用。
                    此时,浸在情-欲中的两人不知道,在一门之隔的办公室内,因为一份加急文件而进入办公室的杜燕娟看着没有完全闭合的暗门后的场景时,必须用手捂住嘴,才能阻止自己发出声音。她还记得那个女孩说的话。
                    “我是她女儿!”
                    她是董事长的女儿。
                    


                    10楼2012-08-21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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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夹杂着无力。纵欲后的感受总不会是那么好的。商澟的脑袋胀痛的发昏,勉强撑起身子,室内一派的寂静,再没有除她以外任何的气息,而空气中甚至还漂浮着蒸腾的欲望。商澟突地身子一软,脑中什么都不能想,难道,就算这样,将自己全部奉上,那个人还是弃若敝屣。
                      “咔”门被推开,商澟急忙抬眼看着那个
                      3、哎…… ...
                        人,就像是贫穷到绝望的一个人忽然中了千万大奖一样的重生了又或者是沙漠中的旅人看见绿洲一般,她看着那个人一步步走近她,坐在床边,温柔的将她搂住。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商澟靠在母亲的怀里,感受到肌肤与衣料的摩擦,猛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不着寸缕的被母亲抱着。
                      不舒服?当然不舒服,不光是身体不舒服,心里也不舒服。才刚刚失去处-子之身还没多久,就发现母亲跑了,来到这里又被折腾了那么久……商澟心里忽然涌上一股难言的悲哀,她只是希望自己的母亲能够像其他每个妈妈一样,多在身边陪伴着自己,可是事情却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如果说第一次的性-爱是归结于商晚照的欲望作祟,那么这第二次又该怪到谁的头上呢?
                      只是因为自己那阴暗的害怕被遗弃的心思,就不管不顾的勾引自己的生母,和自己的母亲上床,将事态发展到现在这般令人难堪的境地。
                      而母亲她现在又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如果她还是要离开,自己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再去阻拦吧!她一定不会再如以前那样爱护自己了,毕竟,谁让自己把事情弄得这么糟糕呢。
                      商晚照看着低着头沉默不语的女儿,不知道她心里已经转过这么多道的弯弯,犹豫了一下,打了几遍的腹稿,才又搂紧了女儿,撇过头去,不去正视商澟,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小澟!我们,一起回家吧。”
                      商澟猛地抬起头,讶异的望着咫尺之距的商晚照,半天说不出话来,而此时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的商晚照也转过头来,正遇上商澟的眼神,那其中的狂喜与难以置信让商晚照知道,自己欠商澟的,只怕一生都还不清。
                      商澟看着驾驶座上的商晚照,还是有一种似梦非梦的虚幻感,自己费尽心力追求的东西如今却这样轻易而陡然的得到了。她有点怀疑是那瓶干邑让自己醉了,所以自己才可能有这样的幻境。
                      商晚照侧头就看到商澟眼神专注的看着自己,心中又泛上柔软的春潮,她俯过身,吻了一下商澟的额头,
                        “先睡一下吧。”
                      “嗯。”商澟呐呐的应道。出乎意料的,事情好像突然往好的方面发展,母亲并没有因此而厌弃自己,而且还说“一起,回家吧”。
                      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在做出那样的事情的时候,母亲应该是快乐的吧!所以,只有用自己的身体,才能将她留下吗?
                        商澟
                      3、哎…… ...
                        决定了,如果母亲在那时是快乐的,那么就让自己来给予她快乐。起码,这样能让自己相信,自己今天的举动是有意义的。
                      所以,一起,回家吧。
                      怀里的人动了动,将商晚照从记忆中惊醒,她看着商澟,精致而立体的五官,较深的轮廓和细腻的皮肤,似乎她身上的每一个细微的地方都像是精心雕琢过的,无一处不完美。
                        清亮的月光落在商澟的面容上,愈加为她添出了一股遗世之美。
                      而这些面貌特征又无一不显示出她内心的冷硬和强势。但现在,她赤-裸而温热的身体就躺在自己的身旁,看起来是那么的柔弱可欺。尤其是当她顺从的躺在自己身下时,那任凭自己摆布的的模样,是那样的诱人可口。
                      想起刚回到家里时,她和商澟一直处于在胶着状态。虽然答应了商澟一起生活,但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是该以母亲的身份还是以上过她两次的禽兽的身份。
                      她只能祈望能相安无事的度过这段日子,一直到商澟去外地上学。可是事实显然不如她所愿。只要两人稍一靠近,空气里就会弥漫着的那种危险的浮动,还是让事情变得有些不受控制。
                      直到那天晚上,商澟随意的披了件睡袍到商晚照的卧室,单薄的睡衣完全起不了任何的遮挡作用,她就那样,站在自己母亲的床边,就足以让商晚照的眼睛离不开她的身体。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亲吻、爱抚、做齤-爱。
                      商晚照几乎要怀疑这一切都是必然的了,商澟的青涩和诱惑,自己根本就抵抗不了。只怕没有之前的事情,她也迟早会侵犯她的女儿,成为一个下流的禽兽。
                      在自己亲生女儿的身上发泄欲-望,这种那怕是想一想,都会觉得恶心的事情,自己却真的就这么做了。
                        并且,不止一次。
                      无论是什么样的理由,都不能为自己的这种行为开脱。
                      可是就算是禽兽那又怎样呢?事已至此,她只是想要尽可能的去保护她的女儿罢了,不管这种保护在旁人看来是多么的肮脏。
                      而商澟其实也是为了保护自己这个失败的母亲,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吧。在经历了那样的痛苦后,还这样,小心翼翼的维系着母女间的感情,不惜用这种方法。
                      商晚照搂紧了怀里的人,将下巴抵在商澟的额上,不管怎样,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如果那个人是我的话,请你一定要原
                      3、哎…… ...
                        谅我,因为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杜燕娟回到家里,只有安静的空气等待着她。
                      


                      11楼2012-08-22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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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赶忙脱了鞋子快步踏进厨房,给自己灌了一大杯的凉水,才勉力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在公司里波澜不惊的平静下的暗涌,在此刻,在安全隐私的家里,却都得到了爆发。
                        我是她女儿。
                        这是那个女孩说的,如此简单明白的五个字,却在看到那样的场景后忽然就混乱了起来。
                        而其后董事长领着那个女孩子从她面前经过的时候,只有自己才能知道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惊骇和恐慌,依董事长对那个女孩的维护,那个女孩说的应该是毫不作假,她们的确是母女关系。
                        可是最令人不安的就在这里:她们是母女啊!
                        杜燕娟的脸色被无意识的屏气而憋得涨红,如果仅仅是同性恋的话,只要不那么招摇,谁又能说你什么,那群两耳不闻钱外事的董事们也只会两眼一闭的装聋瞎,哪里又有那个闲工夫和你纠缠这种小事。
                        可是。这是乱齤伦啊!就算是在某些国家已经承认同性恋婚姻,如此宽容和开放的今天,乱齤伦仍旧是令人无法接受和认同的,或者说,是令人感到作呕的。
                        违反了伦理道德,叛弃了天地人伦,受人唾弃和厌恶,为上天所抛弃的人,背负着连地狱之火都无法焚净的罪孽。
                        自己的上司与她亲生女儿的性-爱。这样一个巨大的秘密迟早会把自己压垮。
                        对了,亲生女儿!杜燕娟突然想起一个被忽略了的事情,那个女孩姓商,跟着董事长姓,那么也许她只是董事长收养的,并非亲生。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这般的惶恐还真是有些多余。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推开那道门的时侯,潜伏在阴影里的命运就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等待着猎物的走进。
                          在无意中,她化身为潘多拉,打开了充斥着邪恶的盒子。然后,一切,都不受控制。
                        她也不知道,她生命中最大的劫难即将光临。
                        当我们每个人还在徘徊在未知的境地中时,早已有命运安排了这一切。
                        当我们因一时的顺遂而沾沾自喜时,我们的去路已定。
                        夸父不量力,欲追日影,逐之于旸谷,渴死。——《山海经》
                        不停地奔跑,奔跑,前面是深渊般的黑暗,而身后的来路也
                        3、哎…… ...
                          变成了黑暗,她甚至不记得来时的样子。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奔跑,不能停下,只能不断的奔跑。前方似乎有一丝的光亮,那光看起来离自己是那么近,似乎只要再跑几步就能得到,但是无论多么努力,她在奔跑,那光也在移动,她和光的距离永远是那样近,永远是那样远。
                        她终于认识到,这种追逐是徒劳的,但她已不能停下脚步,尽管满是疲惫,却依旧只能不停地跑着,做着无用功。
                          极度的干渴让她的嘴唇开裂脱皮,她感受到喉咙内壁上的粘膜在收紧,口腔已经溃烂,她知道继续奔跑的自己会死,但她不能停下,她在奔向死亡。
                        突然,脚下一空,她向下跌去,跌进深的没有尽头的虚无中去。
                        


                        12楼2012-08-22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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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死死地攀住了地面,整个空间都是一片的虚无,只有一层她刚刚奔跑过的姑且可以称之为“地面”的东西将这里的虚无分隔开来。她掉下来才看清,这是一层极薄的“地面”,而她刚才就是在这上面奔跑着,想到这里,她不禁后背发凉。濒临衰竭的肉体,让她想干脆就放开手任由自己掉落这暗无里,可是却又好像有什么力量在指示她要坚持。
                          残缺的碎片割开了手心,淋漓的鲜血从手掌破出,一直流到颈子里,黏腻的缠在身上。
                          终于,在她已经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光”出现了,朝她走来。她终于看到了,她为之追寻的“光”的真正的样子,是一个绝美的女孩,身上晕着一层柔和的华光,慢慢的,慢慢的向她走来。
                          她期许着,女孩来让自己获救,可是女孩却看也不看她一眼的走过,仿佛根本就没有看见她一样,她想要叫唤那个女孩,干涸的喉咙就像被撕裂了一样,发不出一个音。
                            眼看着女孩就要消没在那黑暗的永无中,她着急的大叫一声,“小澟”
                          女孩僵硬的回过头来瞧了她一眼,神情里满是憎恶。
                            她终于明白了,女孩不会来救自己了,毕竟,是那样的憎恨着自己。
                          额头上的汗划过眉梢,掉进眼里,模糊了最后的视线,画面如老旧的放映机一样闪过,最终定格在女孩的表情上。她放开了手,投入深渊。
                          “啊——”商晚照被梦魇惊醒,大口的大口的喘气,反复的查看着双手,确定没有伤痕,急忙将床头柜上商澟为自己备着的温水倒进嘴里。梦境是如此的真实,甚至连那极度的口渴感都没有随着梦境的消散而退下。
                          3、哎…… ...
                            她的眼神落在空无处。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是预告吗?
                          吱吱的鸟叫声和着虫鸣,树叶相互摩擦的声音,室外的晨光携着温度透过光洁的玻璃。一切都是那样的静谧而宁逸,丝毫没有因为这个糟糕的梦而显露出什么异样的端倪。
                          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相信鬼神之事了。商晚照摇摇头想把那些胡思乱想从脑子中甩掉。
                          拜那个令人不安的梦所赐,她连下床都有些目眩不稳,站起身时还在怀疑自己所触知到的一切的真实性。
                          安静的房间里没有商澟的踪影,商晚照的心里忽然就燥了起来,她连鞋也顾不上穿,径直跑到楼下,终于在厨房里找到正在做早饭的商澟。
                          商澟没有走,没有像梦里一样抛弃自己,商晚照被这一个事实所安抚着。自己真是傻,小澟怎么会抛掉自己呢?她平时这个时候都是在厨房里为两人做早饭,自己怎么就忘了呢。
                          于是在一个寻常的早晨,她如同疯子般的莫名的高兴了起来。
                          “妈,你不再睡会吗?你怎么没穿鞋子?”商澟看着突然出现在身后的母亲,很是疑惑平时要赖半天床的母亲,怎么起的这么早。
                          就算是女儿这样真切的站在自己面前,心里却仍旧有着不安,要更加真实的确定她的存在。商晚照心里燥渴,不管不顾的上前捉住了女儿的腰肢,热烈地吻住她的唇,手探进女儿的衬衣里,深深地抚摸着女儿滑嫩细腻的肌肤,用力的蹂躏着女儿挺翘肿胀的乳齤-房,忽略掉商澟那细微的反抗,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自己怀里,抵在流理台上猥-亵。
                          


                          13楼2012-08-22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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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有看到……”商晚照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突然噤声,“你是上个星期几送来的?交给了谁?”商晚照询问着男人。
                            “是上个礼拜二交给杜秘书的。”男人不明白,为什么董事长在听到自己的话后,脸色突然变得那么阴沉。
                            虽然感觉不妙,但是为了这份难得的工作,男人还是不怕死的问着:“商董,我应该不用被解雇了吧?”
                            商晚照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疑惑的看着男人,“我什么时候说要解雇你,我只是让你明天不用来公司,直接到仓库里去看看
                            3、哎…… ...
                              。”
                            “哦,是这样啊!”男人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尴尬,不过应该还是高兴的成分居多。
                              “商董,那上次的报告……”
                            “我会处理的,你先下去吧。还有,记得下次要把别人的话听完整。”
                            “是的是的。”男人唯唯诺诺的答应着。
                            商晚照摇摇头,从肺里呼出一口气,让这个人做采购部的经理真是本年度除了和女儿上床之外最不明智的决定。
                            只是……
                            上个礼拜二,杜秘书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不对劲的,不是看着她晃神,就是坐在位置上发呆,连别人叫她都听不到。自己虽然也怀疑过她看到了那天的事情,但是也以为是自己多疑,如今看来,杜秘书的确是知道了那天在办公室里,她对自己的女儿都做了些什么。
                            所以那份本来该送到她手上的紧急文件,才会迟了那么多天。
                            商晚照靠在舒适的椅背上,却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寒凉从背脊升起,一同的,还有绝望。
                            既然杜燕娟知道了,那她为什么没有任何动作,没有勒索,也没有辞职。
                              一切仿佛寻常。
                            但只有自己知道,往往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大海才会异常的平静。
                            她究竟想做什么?她究竟会做什么?
                            “啊啊啊,那就是黑猫警长……”
                            刺耳的铃声在某个角落里响起,而被窝里的肉团只是象征性的扭动了一下,以证明其中有活物的存在,然后就再无动静。手机在响了一段时间,无人理睬的断掉,室内又恢复安静。然而,电话那头的人并没有放弃,那彰显了其主人独特品味的手机铃声在星期天的早晨尤其显得令人发指的又欢快的唱了起来。
                            在被子里团成一团的生物无奈的放弃了与电话那头的人做抗争的想法,从被子里伸出肤色健康的有着结实的肌肉的手臂来,寻找那扰人清梦的凶手。
                            “快说话,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就死定了!”被迫中断了与周公约会的女人此时非常恼火。
                            对方显然没有被她的怒火所吓倒,依旧镇定,“晓月,是我。”
                            被称作晓月的女人原本半眯着的眼睛突地暴睁,神智陡然清醒,不知道在那里游逛的魂魄也迅速归位。“次次?!你有什么事情吗?”陈晓月边说边赶紧起身穿衣,只一等电话
                            3、哎…… ...
                              那头的人说一个字她就立马飞奔到那里,为电话那头的人做牛做马。
                            “我想请你帮个忙,半个小时后在‘Yesterday Once More’见面可以吗?”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
                            “好的好的。”陈晓月握紧了手机,思虑着究竟是什么事情让那个女人如此的困扰,甚至不惜叫自己帮忙。
                            “Yesterday Once More”是一家非营业性质的咖啡厅,因地址偏僻,来的人不多,不过倒也杜绝了那些小资做派的人。
                            陈晓月到达那里的时候,辜茨已经到了。她隔着玻璃远远的看着那个女人的侧脸,一如既往的无表情,正襟危坐的样子与那里在空气中漂浮着的令人连骨头都懒散起来的气氛不搭调。
                            


                            15楼2012-08-22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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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陈晓月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喜欢她,喜欢这个严肃又古板的女人喜欢了整整四年。
                              “次次,好久不见。”陈晓月嬉笑着和杜冬钰打着招呼,天知道,她要耗费多少的心神才能把持住自己,说服自己恪守在朋友的位置上。
                              因为她非常清楚的知道,辜茨永远都不可能爱上女人。
                              辜茨实在是个很简单的人。
                              从她的履历上看,就只有‘庸庸碌碌,一无可取’这八个字。辜茨的父亲辜步是一名普通的退休工人,而辜茨一直和她的父亲相依为命。从小到大,一路的风调雨顺,之后又进了“盛舫”工作。像她这样的人居然能进“盛舫”,倒是叫一群看着她长大的人大跌眼镜。但是再让人讲讲辜茨是个怎样的人,人家又讲不出来了,虽然是看着这个孩子长大的,可是却好像怎么也猜不透她。
                              而在公司里,除了那副出了名的棺材脸外,则是再无其他让人印象深刻的了。
                              言而总之,辜茨在所有不知情况的人的眼里就是一个没有个性的乖乖女,并且为人单调死板。
                              不过,根据中国数千年来“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的规矩来说,但凡看起来再平凡不过的人,也总会有那么点不平凡的地方。
                              虽然辜茨的父亲身份简单,可是她母亲的身世却一点也不单纯。
                              只要是在这里的商场上摸爬打滚过一阵的人都知道,在G市有三家人是不能得罪的:温家、颜家和夏家。如果你不小心开罪了他们,那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而这
                              3、哎…… ...
                                三家的关系又是十分的微妙,因为各自所图的利益不同,所以这三家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冲突。
                              这世上赚钱的路子多了,你也不可能说将天下钱财都揽到自己家去,所以这三家心照不宣的联合垄断了G市大份额的市场,同时默契的保持了这种三国鼎立的局面。
                              只是商人无义,这种表面的友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撕破。
                              而这些都是在明面上的,在暗地里,那些城市里最见不得人的,就是为陈家所控制的——以为获取非法利益,有一套与法律秩序相悖的非法地下秩序的有组织犯罪团伙。雅称为江湖、绿林;俗称为黑道。
                              


                              16楼2012-08-22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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