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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Day wakes dawn(中篇架空/CP:黑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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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神好久不见(你谁(。 TOT 新文怒马!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2-08-29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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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这设定有爱ww
    而且还是黑赤w


    IP属地:广东来自手机贴吧18楼2012-08-29 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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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5 21:5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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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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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小黑子找的不是小队长有点微妙的不爽?
      诶,LZ太不厚道了……求更新……


      IP属地:浙江19楼2012-08-29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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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卤煮你好这里新人混脸熟话说标题好洋气~-V-


        20楼2012-08-29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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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P


          IP属地:英国21楼2012-08-29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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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词穷中


            IP属地:浙江22楼2012-08-29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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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楼2012-08-29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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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的文笔好棒~不得不服啊……


                来自手机贴吧24楼2012-08-29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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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5 21:4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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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美!看见队长的行为窝莫名被虐到QAQ…完结后能不能球转载?


                  IP属地:广东来自手机贴吧25楼2012-08-29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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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维持着这种动作走了多久,赤司开口告诉他已经可以了。等他再度睁开眼睛才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先前住的地方,而是一个不知比之前大出多少倍房间。无论是床还是沙发都比之前大了好几号,只不过这里比原本的房间显得还要冷清——炉火没有燃烧,被褥也显得硬邦邦的。墙壁上的装饰画无一例外都是空荡荡的鸟笼,角落处的观赏用盆景植物显得了无生气。
                    “这里是?”
                    “我的房间。现在这种状态不能留你一个人。”
                    赤司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房间中央着手去解自己的斗篷。被镶在其上的滚边环绕的、不知有多久没有经历过日晒的脖颈从中露出,仿佛能让人轻易看到埋藏在皮肤下的、跳动的血管,有些凌乱的红色碎发在其上肆意跃动。他无声地吞了口唾液,觉得口中有些发干——或许是方才看到的幻象所致。接着对方见他长久地、毫无反应地伫立在原地,便用颇为不满的语调叫了声“哲也”。
                    他这才恍过神来,并向对方征询睡在哪里的问题。赤司看着他蹙了蹙眉,难得表现出不同往常的不耐烦的神色,伸出的食指尖正对着房间中唯一的一张床铺,于是答案便就此了然。
                    他们在沐浴过后躺在了同一张床上,这是他第一次在与人同床而眠时不觉得有丝毫尴尬——两人间几公分的间隔与对方展现出的无动于衷的态度都让原本隐晦暧昧的行为显得毫无暗示意味。他侧过身去看着赤司的脸,而恰巧对方也正对着他的方向,于是两人一时间便陷入了沉默的对视中。
                    “哲也,关于你刚才问我的问题,”赤司在被褥下的身体动了动,让床单凹陷的形状产生了些微变化,“那样的幻象在每天的那个时间都会出现,这么说你明白么?”
                    “但是——”
                    “对,但是我没有发疯。”这时候面容年轻的国王突然笑起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对方露出笑容。不过比起“笑容”这种显得太过可爱的词汇,他更倾向于那只是单纯地通过扭曲嘴角以彰显自己的不屑与嘲讽,“七帝制造出这种愚蠢的幻象是为了折磨我,这也是他们唯一能对这个世界做的事情。同理,他们以为把这个世界留给我是一种惩罚,却是给他们自己留下心病。”
                    因为捕捉到熟悉的字眼而让他感到一阵心悸,他的神色也由开始的平静变得有些迫切——尽管在外人看来那种程度的表情变化依旧是微不足道的:
                    “赤司君,你刚才提到‘七帝’,是吗?”
                    红色与黄色的眸子眯了眯:“原来如此,既然你能够在各个世界中自如地旅行,那么和他们也少不了牵连。”
                    他没有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而是折返回先前的话题:“你说七帝把这个世界‘留给你’,也就是说这里并不是你的世界吗?”
                    “或许是,或许不是。假使是的话,它也变得让我认不出它原本的模样了。”笑容从对方的嘴角一点点褪去,“这个世界——或者说王国,它的土地曾经很贫瘠,四处都是战争。人们苦不堪言,每天能做的就是在神坛前祈求七帝的恩泽,等待那少得可怜的教会配给食物。在我当上国王后,我所做的第一件事试图改变这一点,而我确实做到了。”
                    “这不是坏事。”
                    “当然不是,但是它好过头了。人们开始富足,他们再也不缺少面粉或小麦,自然也不再需要战争。他们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只要耕种和劳作就可以吃穿不愁。哲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
                    “这意味着他们即使不屈尊去祈祷,不用自己辛苦劳作得来的结晶去供奉,也依然可以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所以——”
                    所以七帝在这个国家中已经失去了权利,这是他们绝不想看到也决不会容忍的状况。
                    “所以等某一天我醒来,世界就变成了这样。”对方逐渐抬高了声音,他能感受到正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步向崩溃,“不觉得很好笑吗,哲也?他们会这样做是因为他们憎恶我,憎恶我拥有比他们还大的权利。七帝,那个被称为掌管着全部世界的七帝,他们在害怕。因为他们清楚让那些子民们走到那一天的不是他们,而是我。”
                    


                    IP属地:法国26楼2012-08-30 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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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登基伊始,爆发了大大小小的几次战争。我除掉忤逆我的愚蠢臣子,将背叛者的头颅悬挂在城墙上示众。于是他们一次次地在这里重演那一幕,不断提醒我我杀死的是血肉之躯,他们亦有自己的家人——这简直是可笑之至。在告诉我背叛者的家人正为他们的 不肖子或者行径荒唐的父亲哭诉的时候,他们从未想过那些因为背叛者行为而丧失性命的人的亲人。我看了数千数万次或者更多,那些幻象永远不能逼疯我。我不过是在——”
                      “我知道。”他打断赤司的话语,并紧紧地握住对方屈在脸庞的双手。他的指腹抵着对方泛着青白的指节,指尖摩挲着对方修剪整齐的指甲——那双手非常冷,甚至冷过他那无法探知到同伴所在的挂坠,“我知道的,赤司君不过是在做着正确的事。”
                      但是,仅仅这样是不行的。
                      对方没有继续说下去,宛如一座即将倾倒的巨塔终于在最后勉强保持住了平衡。那个人没有甩开他毫无征兆地握上来的手,眼睛中甚至没有因此闪过一丝一毫的愠怒,看上去反倒显得有些茫然——可以肯定的是,赤司并不是在等待着征询自己的评价或意见,而只是单纯对他的举止感到惊诧。
                      陷在枕头里说着那些话时的赤司没有戴王冠,而是郑重地将其摆放在枕边。此时那比这个世界的任何一种红色都要刺眼的赤发不再如加冕时那般服服帖帖,不知为何剪得过短的刘海软软地趴在对方光洁的额头上,如同新生儿才拥有的、细软的茸毛,让人禁不住想要伸手抚摸。
                      “赤司君,”然而他却克制住那种冲动,同时进一步收紧自己的双手,“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吧。然后如果你乐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寻找火神君。”
                      “火神君?”对方挑了挑眉毛。
                      “是我在找的人,那时我和他被迫被那些人分隔到了不同的世界,而我现在选择四处寻找对方的行为一定让他们把我当成了眼中钉。他同样有着一头红发,不过比赤司君的颜色要深。”他感到喉头发紧,并且越说越快,他几乎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为什么说,“虽然性格有些冲,但其实是很可靠的人。外表粗鲁却意外地很会做饭,虽然稍微有些笨拙,但无论何时都在为别人着想。那个人——非常、非常的耀眼。”
                      “哲也。”
                      “我是为了寻找他而出来旅行的。我脖子上的挂坠是我的护身符,他可以保护我不受到那些人的伤害,同时也是找到他的道标。与他的距离越是接近,这枚吊坠就会变得越来越温暖。我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他,因为我是影子,所以只能依靠光的存在存活。所以和我一起离开吧,赤司君。或许你会喜欢他,或许我们可以——”
                      “够了。别说了,哲也。”
                      说这么多凌乱琐碎的话并不像他,——他明白内心里在期望着对方能够回应他的请求、甚至是迫切地希望如此,而最终自己组织语言的能力也被那种期待所压垮。
                      他抿了抿嘴唇,吐出一声“对不起”。
                      不过赤司似乎不打算就这么算了,而是进一步将脸凑近他,近到他甚至能够数清对方睫毛的根数。
                      他去过许多个世界,见识过已经多到无法用数目去衡量的美丽的事物。可是在第一眼见到赤司时,他仍旧觉得对方的美不会输给他所目睹的任何一个事物——而这无关外表。
                      人类的肉体象征着生命的脆弱和短暂,而他们在世间所能留下的除却那种软性的、被称之为“思想”的东西外,便只有代表了那个时代的艺术造物而已。他觉得赤司便是那样的艺术品,如同被历史遗留在王座上的无机物。在七帝真正开始厌恶和恐惧他之前,那个人一定是被造物主眷顾的幸运儿。
                      但是现在的赤司君不同,——现在的赤司君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个人类。
                      “为了什么?”那个人追问道,嘴中呵出的热气喷吐到他的脸上,眼睛中翻涌着的情绪像是威胁也像是戏弄。当然他更倾向于后者,因为对方在认真时并不会进行无意义的询问。
                      “为我刚才的失言,陛下。”
                      这个称呼显然引起了赤司的不快,于是若即若离的挑衅也就没有再持续下去:“我不让你说下去并不是因为那些内容令我恼火,我只是在即使阻止你说些毫无意义的话。”
                      “对于赤司君来说,”一股没来由的不甘情绪缓缓浮现出来,他想自己那时的口气大概也比平日要锋芒毕露得多,“那个邀请是毫无意义的吗?”
                      “从结果来说是的。”对方向后撤了撤,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像是以此表示自己并不在乎他那无理取闹的不满情绪。
                      “——对我而言去哪里都是一样。其实这个王国起先并没有这么大,之所以后来会叫它为‘世界’,也是因为它已经大到不再适合‘王国’这个称呼。换句话说,这个世界是在不断膨胀的,——随着我的脚步。无论我去到哪里,那里必定是一片荒芜。尔后不就便会染上我的颜色,化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片荒芜,这不就代表出不去了吗?他默默地想着。但是对方并没有使用“无法离开”这样的说辞,或许也属于对方那近乎偏执的骄傲。
                      “不过,这样也无所谓。我让大家屏息倾听,于是这里就寂静无声;我让他们对我俯首称臣,因此这里没有能够俯视我的人。”
                      他想到那些小一号的家具。
                      “这样的话,赤司君就能满足了吗?”现在这个世界所呈现的一切,就是你期待的模样吗?
                      “就是如此。”对方闭阖双眼,奇异而鲜明的光晕一晃便消失不见,“……我啊,一直都是正确的呢,哲也。”
                      对话就这样戛然而止。
                      在沉寂中他用有些悲哀的神色凝视着赤司的脸颊,手指无意中擦过对方微颤的睫羽。接着他伸展开手臂,给了对方一个静默的拥抱。
                      从那以后,他们几乎是每个夜晚都会相拥入眠,而他也再也没提过让对方同自己一起离开的事情。


                      IP属地:法国27楼2012-08-30 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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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赤司很少会带他外出,两人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城堡中消磨过去的。不过偶尔也有过例外情况,比如在某一天清晨他醒来时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而从床上坐起身时才注意到窗外正在下着绵绵细雨。不过尽管在下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安静得比那第三次夜晚时出现的不详景象更像是幻影。他揉着眼睛来到床边,伸出一只手去承接那雨水,好在湿润冰凉的触感还残留着,否则他真的得怀疑自己是否还和这个世界存在着联系。
                        来到餐厅时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由鲜奶酪、切成薄片的胡椒火腿、岩皮饼、外面裹着麦麸壳的白面包、糖花饼干、蜂蜜蛋糕、酸黄瓜、糖水樱桃以及五六种左右的果汁构成的丰盛早餐。他从未问过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因为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不用常识去思考才是正确的选择。大概是孑然一身的缘故,餐厅比往日显得更为空阔。他挑了与前几日相同的位置就坐,在心中默默念完了祷词后便开始用餐。不过那个祷词并非是用来祭拜七帝,而是他的故乡感谢祖先恩泽的古老传统。
                        就在他试图用刀叉切开岩皮饼那坚硬的外壳时,年轻的国王踏着富有规律的脚步声走入餐厅。
                        “抱歉,来晚了。”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很少见呢,赤司君。”
                        “稍微去外面散了下步。”对方拉开他身边的椅子,跟着坐下来。他觉得对方身上有股玫瑰花的香气——不过比起这个更令他在意的,是对方没有被雨水沾湿丝毫的头发与披风。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疑惑,对方向他勾了勾唇角解释道,“不让雨水触碰到我,也是很容易的事。”
                        是的,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什么是赤司办不到的——他竟然还没能适应这一点。不知为何有些泄气地用调羹翻搅着在牛奶中形成糊状的燕麦,然后在对方“哲也,不要玩食物”的提醒后停止了这一举动,转而询问道:“赤司君,过一阵子我也想出去走走,可以么?”
                        “嗯,”对方的异色眸子瞥向仍在飘着雨丝的窗外,“不用多久雨也会停了吧。”
                        果然如赤司所说,在他们结束用餐后没多久天空也放晴起来。属于一天中的第一次夜晚悄然而至。
                        他和赤司一起走出了城堡,随后才意识到这大概是他第一次从外部观察这栋建筑。它体型庞大,却无法称之为华美——尽管如此粗略地看着那团模糊的轮廓仍让人感受到一种属于历史的肃穆,这种情况下似乎一切繁复的装点都失去了其必要性。
                        两人沿着玫瑰色的石板小路缓步前行,他认出这便是最初自己即将昏厥时出现在眼前的道路。再向前走就是不熟识的景象,上下蛰伏的小径变得愈发平坦,由有着火红色树叶、放佛在熊熊燃烧着的树木组成的丛林渐渐变得稀疏,视野也随之开阔。石板由开始的玫瑰红转变为转红色,宽敞笔直的大路可以容纳五辆国王的马车并排驶过。
                        街上像是正在举行某种庆典,路上洒满了彩带与红色的纸屑。道路旁是各种大大小小的摊位和林立的帐篷,马戏团表演用的、约有半人高的彩球缓缓滚过,橙红色的、晶莹剔透的、做成花朵形状的糖果插满了摊位。他从摊位上随意地拿了一朵裹在细长木棒上的糖花,询问赤司这个能不能吃,见赤司点点头便伸出舌头顺着花瓣的弧度轻轻舔舐了一口,甜腻的味道几乎要麻痹他的味觉。
                        “啊,说起来。”
                        “什么事,哲也?”
                        “在我的故乡,”他用手指小幅度地转动木棒,一滴糖浆打落到他的手背上,“有一种叫做‘Akashi’的花,每次在冬末的时候便会开放的绯红色的花朵。因为我所住的地方冬天非常漫长,所以每年在看到第一朵开放的这种花朵后,人们就会举办迎接春天的祭奠。”
                        对方听罢,问出了一个让他觉得有些好笑的问题:“那么,有叫‘Tetsuya’的花吗?”
                        “很遗憾,应该没有那种东西才对。”
                        赤司蹙了蹙眉,随后在街道中央蓦地停下脚步。就在他想要询问对方为何要停下时,一棵巨大的树木自两人面前拔地而起,树干看上去强韧有力,繁茂的枝叶构成了那蓬勃华美的树冠——而在其上正开放着鲜艳的红色花朵。
                        “你所说的‘Akashi’,是这样的花吗?”
                        他还未来得及为眼前这份怪异的光景感到讶异,便因对方的询问而失笑——当然他已经尽力克制自己没有将这份笑意表现得太过明显:“……不,和这个完全是两种样子。”
                        赤司仰视那招摇着枝干的树木,大概是原本对自己的作品颇为满意的缘故在遭到黑子的否决后竟显得有些失望,眼睛中流露的明显是“究竟有哪里不对”诸如此类的困惑。
                        “赤司君,那种花呢……并不是这么高大的植物哦。”他向前走了几步,手掌贴在了宽厚坚实的树干上,“尽管是在其他花朵都无法存活的严酷天气开放,但在我看起来,它仍然——非常的脆弱呢。原本只要选择生活在温室里,就可以让更多的人来观赏它,可是偏偏是在那种人们无心欣赏的日子里开放,感觉简直像在苛责着自己一般。”
                        边说着,他边把自己的额头也整个倚上树干:“真的是,很让人困扰的花朵呢。”
                        有一小段时间无人再说话,直到赤司突然开口叫道:“‘Tetsuya’。”
                        他回望向对方:“什么事,赤司君?”
                        “不是在叫你。我是说既然如此,就叫它‘Tetsuya’好了。”
                        他刚想要反驳对方,但在他顺着对方的视线抬起头时却见得原本呈现出艳丽的红色的花朵不知何时已经被染上了湛蓝的色彩——毫无疑问,那正是属于自己的颜色。
                        “我很困扰,赤司君。”
                        “啊,说的也是。”眼前的国王立刻板起脸,换上一副官腔批评道,“居然正好挡在路中间,你可真是令人困扰,‘Tetsuya’。”
                        “……让它生长在道路中间的,不正是赤司君吗。”
                        用略带责备的口吻说着,两人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等到赤司的视线由树冠顶端移向他、而他也后退几步离开那棵在上一分钟被赋予了和自己相同名字的树木时,两个人的目光交汇到了一起,随即相视而笑。
                        那是他第一次大概也是唯一一次看到对方这样毫无杂质的笑容——不再带有惯常的蔑视或者冷冰冰的嘲讽,也不存在任何捉弄或者威胁的意味。
                        他只是觉得,这个人果然很适合那样的表情。
                        


                        IP属地:法国28楼2012-08-30 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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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大概是因为心情正好,赤司心血来潮要求他讲一些旅行时发生的事,然而这却让他伤透了脑筋。一方面讲述故事并非他的专长,另一方面他的流浪可以说有九成时间都处在性命受到威胁的关头,很难有时间去真正享受旅行的乐趣——即使真的想起来也不是可以作为资本津津乐道的事情,顶多苦涩地让唇瓣勾起一个弧度一笑置之。
                          “说到讲故事,火神君比我擅长得多。”他边走边半眯起双眼,回忆两人初遇时的事情,“明明在与人打交道时不善言辞,但讲起故事来却很厉害。像是他生来就是为了成为一名歌者一样。”
                          “你很常提起他。”
                          “如果我不时常让自己提起他,我大概早晚会忘了他的样子。其实我现在就已经有些记不清他斗篷的颜色——也或许他的斗篷原本就磨到分辨不出原本的颜色,歌者们对待斗篷总是这样,并且引以为傲。”
                          “每次谈到这个话题你的话就会变多。”赤司冷静地评价道,并且蓦地话锋一转,抛出一个问题,“告诉我,你爱他吗,哲也?”
                          略显突兀的问题让他微怔。那双眼睛中并没有揶揄的意思,而是在专注地等待他的答案。但到底还是太过直白了,令他有些措手不及——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听到过有人能够如此坦率地谈论这个单字。不知是谁曾说过,能够真正毫不避讳地谈起“爱”的只有极少数被那激烈的感情冲昏了头的勇者或者某些根本不懂得爱的人——至于那些深陷爱情泥沼的人,有时即便彼此伤痕累累也会选择缄默不言,而他认为赤司绝对不属于前者。——现在向他发问的赤司君,感觉更像是扯着父母衣角问恋人为何接吻的孩子。
                          他沉吟片刻,简短地答复道:“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想是的。”
                          “是么。”经过半秒的空白期,对方答道。
                          他没有漏过对方脸上转瞬即逝的错愕。与此同时心底涌上一种异样的情绪——他很难说清,就像是目睹着某种期待变为现实的快感。但随即他又质疑自己是否做得有些过火,于是便接着刚才的话解释道:“就像是人们都会热爱太阳和春季,热爱晴天,热爱热腾腾的汤和蓬松的面包。火神君是我的光,影子没有不去爱光的道理。——但是,那是不一样的,那是爱,但并不是‘爱情’。”
                          在他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对方只是一味地向前走着。他打量着赤司的侧脸,对方正微收下颌,毫无表情变化的面部让他无法揣测对方对他所言的文字游戏究竟明白了几分。只不过赤司就是赤司,在给人带来意外的层面上从未令人失望过——那个人突然在距他两步之遥的前方拦截住他的去路,这时他已经能看到在对方身后若隐若现的城堡。
                          ——“那么,哲也,你爱我吗?”
                          赤司这样问道。在夜色中闪闪发亮的眸子放佛能够令整个世界灼烧起来。
                          他向前走了两步,伸出双手捂住对方的脸颊,并用一个吻代替了回答。
                          


                          IP属地:法国29楼2012-08-30 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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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自】
                            抱歉还是没写完(死)


                            IP属地:法国30楼2012-08-30 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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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5 21:4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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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占了个沙发哟~


                              31楼2012-08-30 0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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