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王——”安格尔敲敲门,叫着对正趴在窗前看窗外成片成片的雏菊的小莩。
“麦文啊,有什么事吗?”小莩的视线依旧没有离开那盛开的雏菊“麦文,你看雏菊开得好么?”
“王。。。大祭司回来了。”门外站着一个少女,黑色微卷的长发过腰,头顶有一对雪白的猫猫的耳朵,一袭白衣胜雪,裙子上带着几朵玫瑰。
“回来了?”小莩终于收回视线,看向安格尔,安格尔点了点头。“在哪?”小莩还是没有多余的话。
“门外,让她进来吗?王”安格尔看了眼门口,回答道。
“嗯,进来吧。”小莩又将视线移回那片雏菊上。
“呐,我说这么多年不见了,你就不想我?窗外有什么啊?一个劲的盯着看。”少女走到小莩身后,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窗外。
“羽玫,这片雏菊开得好么?”小莩指着窗外的花海。
“花很好啊,只是很久没人照顾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会养花了?种了那么多,竟然一朵都没死,你忙多来吗?”被称为羽玫的少女打趣地说。
“花不是我种的。”小莩伸手摸了摸雏菊的花瓣,花离小莩房间的窗户很近,一伸手便可以够着。
“不是你啊~那。。。是你的那个门徒生?我可是知道的哦:魔王大人亲自教导人类大贤者。”听到羽玫这么说,小莩摸着花瓣的手抖了一下。
“物是人非。。。时过境迁。。。”小莩没有回答羽玫,自顾自地说。
“你何必呢?独角一族要砍那个小女孩的手,你不冷不热说上两句不就行了?面子上过得去就好了,你呢?你怎么说的?再接上?那孩子是人类啊~什么概念你知道吗?”羽玫拉过一个椅子,坐在小莩身边“那时,我也在‘黑珍珠’,而且就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
“你也在?我怎么不知道?”小莩将诧异的目光投向羽玫。
“我又不是沙拉曼,去那还要告诉你。。。。。。”羽玫伸手替小莩捋顺那海蓝的长发“为什么还保持女性的样子?”
“不为什么。”小莩看了看放在自己身边的戒指,叹了口气。
“这。。。就是那个法杖?”羽玫拿起戒指,仔细端详,随后又放下,睁大眼睛问小莩“这。。。这里面怎么有。。。魔王之血?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当然知道,不然怎么会送他呢?”小莩收起戒指。
“没想到。。。你已经爱得这么深了,(伊:以下均为胡扯,不可信,不可信~)有了你的血液,这法杖也就与其他的不同了。不但可以激发所有魔力,也可以保护法杖的持有者不收任何伤害,更重要的是,可以使用各种禁咒,不用任何代价。。。这本是不被允许的。魔王之血不可以轻易流出,滴下的血液也代表永远不可能被斩断的羁绊。”羽玫无奈的摇了摇头。魔之王啊,怎么会成这样?
“好了羽玫。你刚回来去休息一下吧,要不,去看看哥哥,哥哥也想你了。”小莩不想把气氛搞得太尴尬,便转移了话题,羽玫当然听的出来,应了一声便走了。
沙拉曼,
我好想你,
我不去找你,为什么你就不能来看看我?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沙拉曼,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