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叫我写完不发不舒服斯基【【
等青黄战好开心^q^
--------------------------------------------------------------
03.-[Till it happens to one of us]
他们松开了彼此,然后只互换了新手机号码和邮件地址,连下一次见面的时间都没有要定下的意思就各自匆匆离去,好像在怕一个谁看出另一个谁的恋恋不舍另一个谁看出一个谁的故作姿态。迪诺一只手拉着闺女一只手捂着嘴,想起刚刚云雀那么自然地回抱,身体的热度传给他就直到脸颊,对方倒是神色如常,眼神里明明白白地说着都这么多年了还在意这那的人其实一直只有你一个而已。
Allodola乖乖地跟着他走,偶尔抬起眼来瞅瞅他的表情再低下头去,如此约莫三四遍终究还是开口,问说爹地刚才那个哥哥是……?
哥啥啊他只比你爸小七岁,童叟无欺,逆生长是他的问题和我长得老没关系。
当然迪诺没敢这么回答,只耐心告诉她他是他曾经的学生现在同盟里的一员,其他的他不会提也没法提。他总不能说因为他差一点就没了你,或者说乖那其实是你亲娘——死状安详。
狭路相逢竟然以师生关系向亲生女儿打马虎眼的人民教师迪诺加百罗涅。
做事又欠考虑当头挨了闷棍最后还得靠天使救场的中二病患者云雀恭弥。
是非胜负暂且还不知晓,风起的时候女孩按紧了帽子以免重蹈覆辙,回过头来那个笑容灿烂甜蜜得迪诺晃了神,一阵心酸感触不便于和任何人说清楚。
就连她的名字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产物。事到如今再说舍不得就好像什么都变成了他的错,然而做到绝对的明明不只是他一个——恭弥你真阴险啊真阴险。
迪诺似乎看见云雀站在他面前露出一脸的天真无邪,而他比起想打他更想去抱他去吻他。他病得厉害,即使与另一个人的病结不尽相同,他一样无药可救。
云雀把京一送到家门口,男孩进了院子还在门前朝车里的他贼带劲儿地挥手告别,他没辙只好摇下车窗也给他挥了挥手。重新踩了油门结果一转眼看见副驾上来了位不速之客,身体反应大过头脑云雀瞬间糊了根拐子上去。
颜色古怪的凤梨被劈成两半又歪歪扭扭地拼好了,六道骸抱着头苦着脸叫唤麻雀你这是病得治,他眼皮子跳了跳回嘴说我这叫恋旧。说完他就知道自己失言,在看到六道的阴笑前赶紧又招呼了另一根拐子。这一下被接稳了,云雀觉得虎口一阵发麻,半调笑地说他回水牢两个月没少操练。男人的眼神有一秒钟是往事痛苦不堪回首随即又笑得春风得意,回答说至少每天晚上睡得还算踏实。
云雀恶狠狠地剜他一眼:你又闲了。
六道骸脸皮之厚堪比便当来回吐的白兰杰索:哪敢呢我没少操……练。
那个顿音让云雀特别想说脏话。
他们回到神社,云雀宁死不肯让六道踏上自家榻榻米半步,后者很是受伤,说麻雀在你心中我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屉川了平。语气自怨自艾在幽闺自怜。云雀翻着白眼想今天出行不利孽缘扎堆应该看看晨间占卜,斜倚着缘廊梁柱开口可凉: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说完赶紧干你正事去。
凤梨君库呼呼呼笑,拨弄长及小腿的头发:……那时候的事又不能全怪你你犯得着那么在意?
云雀想六道骸你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匣子里的云针鼠,我自己都没搞明白的事被你一捅就破。但面子上还挂不住,非要说你指的是什么我听不懂。
六道没再理他,摆了摆手转身往基地走了,走之前还笑,麻雀你真是彭格列这些年来唯一的良心。
良心个鬼。
他心里浮躁,火光在眼前明明灭灭挥之不去。那女人的笑容多美可惜她的女儿却只继承了她带笑的眼睛。
他的良心早就在那个时候和那一起被烧了个干净。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