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啊啊啊!!!!!!!!”我对着镜子里的那个人疯狂的尖叫,这时门开了,女人走进来,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小虫子!!你能不能停止折磨妈妈!!”眼泪滴在伤口处,火辣辣的疼,我推开那个叫透明的女人,冲她尖叫“滚!你给我滚!!!你们都给我滚!!”转身回房间狠狠甩上门.门外的透明还在鬼叫些什么,夹杂着哭声和喘息。我靠着门慢慢坐下来,看着地上快干涸的血液发呆,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月光射进来,久到外面的哭喊结束,我偷偷开了门,透过门缝,透明蓬乱着头发,疯了似的擦着地,嘴里一边低声说着什么.冷静自持似乎渐渐从她的身上消失不见,神经质和抱怨慢慢占领她的全部.我自言自语道”这不是一个家,我没有看到妈妈,我只看到一个疯子”
在满屋挥散不去的血腥味中,我盯着天花板,心中的那种缺失的空洞感让我太阳穴疼的一抽一抽。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六点,我起身洗澡,换上制服,在透明无可奈何地目光中笑着来到梳妆台前化妆,半小时后后我涂着猩红色的唇彩,满意的回头对那具满是窟窿的尸体微笑“姐姐上学去了,下课了回来看你,再见!亲爱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