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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普---长海叔】【长海叔小说连载】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很多人问本宫 吧名的来由 好吧
本宫今天给大家科普 其实是来自某小说网站的一篇小说【长海叔】啦
先贴上几章 有人喜欢的话继续跟进~~不过相信各位搔受一定抗拒不了
一位这么MAN这么温柔有爱的 中年壮汉的



IP属地:河南通过百度相册上传1楼2013-01-09 09:13回复
    长海叔 - 第二章
    回到外婆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在镇上上班的几个亲戚,下班后都来到大舅家,例行探视外婆,在屋里唠叨着家常。外婆一一展示着我送来的东西,并坚持分给各家一些。表姐们已经在炉前灶后忙开了。
    我拿条凳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坐着喝茶。
    我静静地回味着刚才的一幕。从小我就喜欢舅舅们强健的体魄,喜欢被他们高高举起,象荡秋千一样扔来扔去;我喜欢整个坐上他们的肩膀,用双腿紧紧夹住他们的脑袋,随着他们走镇串乡去看露天电影;我还喜欢他们用长满胡茬的脸颊蹭我,让我感染雄性的力量。虽然我已经是个俊朗青年,但是内心深处的同性渴望总是或隐或现地噬咬着我,使我郁郁寡欢。我也一直在无助地追寻目标,随即又千百次的止住脚步,因为社会就是世俗的围城,我没有一丝勇气去发出挑战。
    这时,一个人突然走了进来。
    看上去四十五岁的样子,方方正正的脸庞,眼睛在浓密的眉毛下,深邃又威严。眼角的笑纹展得很开,配合着脸颊上浅浅的酒窝,显示出亲切与随和。乌黑的头发每一根都直直地矗立着,很短很亮,发际线很开阔。额头饱满,鼻子方正,脖颈粗壮,一个硕大的喉结,突兀拱立。强壮的上身穿着一件洗得还算洁白的短袖,胸口松松垮垮没有扣子,露出饱满的胸肌,下身配着侧缝镶有两条红色杠子的海蓝色保安裤,卷着裤腿,汲着拖鞋,提着两个鱼篓,三两步就走过我面前。
    我惊讶得手足无措!
    只看一眼,我就已经肯定这就是刚才在芦苇丛中的那个捕鱼人。从海滩回来以后,我一直在揣摩他的模样,生怕因他相貌粗陋,而打击我对完美背影产生的遐想。为了保住我长期以来痛苦追寻偶像的迷思,我甚至放弃了上前与他搭讪的冲动。现在他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如此的硬朗成熟,如此的真实生动,我甚至看清了他一口洁白的牙齿,还有腮帮上杂乱坚硬的胡子。
    由于桂花树的遮挡,他没有注意到愣愣站着的我,而是径直走向水井,把手里的两个鱼篓放在井边,鱼篓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微撞击声。他打开了盖子,我看见两条青黑色的鳗鱼,游进了水盆。
    “长海叔,你干啥呀?”表姐桂芬已经迎了出来。
    “刚抓住的鳗鱼,还有些白虾,给你奶奶补补身子。”
    “你自己上集市去卖钱哩,这么贵的东西!”大舅二舅也出来了。
    “怎么被你说出口的,这么小的东西,寒碜得紧。”
    “太多了太多了,你留一些带回去!”
    “还不够吃一顿的,你嫌少是不?”
    我看着他们推来挡去的客气,视线始终没有离开他的身体。我想移步上前,又想置身局外,就像你突然轻易获取了一个答案,反而会使你惊愕于解题的真实。长海叔?一个似乎很熟的名字,但又无法拼凑出完整记忆。我这人天生就记不住东西,尤其是儿时的景象,我总是在别人娓娓动听的回忆中,觉得自己似乎什么都没有印象,只会傻傻地点头。
    我看见大舅在递烟给他,然后他们向我这边走来。
    “小清,这是你长海叔,你还记得吗?”
    “长海叔好!”我急急忙忙打招呼。
    “客气啥!这么多年没见了,都认不出来了!说是在市里税务局做官?”
    长海叔客气的寒暄着,从上到下盯着我看,咧着嘴,和气地递我一支烟。
    “是的,在国税。谢谢,我不会抽烟。”
    “试着抽抽,都大老爷子了,应该学会的!”
    “好,我抽!”从没吸过烟的我竟然伸手去接。我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长海叔凑过来给我点火,我礼貌地托着他的双手。我觉得他的手掌好大,好厚实,好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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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3楼2013-01-09 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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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海叔 - 第五章
      昨晚酒喝得太多,早上醒来有点轻微的头疼。太阳已经老高了,外面静悄悄的。
      走到井台上刷牙洗脸,顺便把双脚仔细冲洗了一边。大舅妈从厨房出来,给我端来一盆玉米,说:“你长海叔一早就看你来了,还送来这么多桔子。”说完指指院子中间的石桌。
      “长海叔?那咋不叫醒我呢?”脑海迅速浮现出昨晚醉酒的一幕,我有点疑惑长海叔怎么会起身那么早。
      石桌中央放着一大盆桔子,枝梢上还带着几片新鲜的叶子。桔子颜色金黄,长相圆整,个个饱满,肯定是他家树上生的,昨晚没仔细看,想不到长得这么好。装桔子的果盘,是浅口的红色镂空塑料圆盆,和昨晚在长海叔屋里看见的那只一模一样。
      “他还进房坐了一会儿,你睡得真死,一直都在呼噜,他不让叫醒你。”
      看着长海叔自家种的桔子,倍感亲切。我决定不吃玉米了,长海叔的桔子肯定比外面买的好吃。
      “后来长海叔去哪里了?”
      “去海滩了,说是让你醒了去海滩找他。”
      长海叔让我去海滩找他!我马上浮现出芦苇丛中,他穿着皮兜伏着身子下网的样子。我觉得一刻都不能耽搁了,随手抓起两只桔子,向外婆问候了一句,就急急向海滩奔去。
      我知道长海叔在哪里,一步都不会走错。我一路小跑,快活地踢着石子,仿佛自己回到了十五岁。
      拐进芦苇丛中的时候,没有看见长海叔的影子。潮水有点高,我不得不挽起了裤腿,走进去上百米,还是没有找着。潮水一波波地涌来,开始涨潮了。我后悔穿了条长裤,就折回地势稍高一点的沙丘,把长裤脱了,擎在手上,踩着水道向里挪去。
      远远的,终于看见了长海叔的人影,还是裸着身子,穿了那件皮兜,他一直在向我这边张望,远远地就叫我:“阿清,水高,脚下踩稳了,当心摔着!”
      “放心,叔!”我加快了脚步,趟着水,来到他跟前。
      小乌篷船就停在不远处,船板上堆着一大捆细眼的丝网。我把衣服放下,看看自己身上只穿了一条弹力三角裤,就这样半裸着站在长海叔面前,觉得怪怪的。
      “想不到阿清身板这么好,像个运动员哩!”长海叔上下瞄了我几眼,赞许地说。
      “你才好呢,叔,你取笑我了。”虽然我嘴上谦虚着,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对于我的身材,我一直很自信,这是我常年踢足球的缘故,浑身肌肉长得像模像样的,也可以算个猛男,当然不能和长海叔比,长海叔比我壮实多了,浑身充满中年男子的成熟气概,孔武有力。
      “昨晚为难你了,我酒量不行的,老是被你二舅灌醉。”
      “哪有的事,你没醉,好得很。”我打着圆场。
      长海叔直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我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看他身上怪异的服装。皮兜像是新的,一根细绳套住脖颈,向下敞口很大,整个胸口都露在外面。肩膀上两块板结的肌肉向上隆起,遮盖了粗壮的锁骨。胸肌是那么饱满,以致于胸口的凹槽陷下去很深,一圈细毛围着黝黑的乳晕,在心口与零星的胸毛汇合,延伸到皮兜里面。在胯下部位,皮兜被明显顶起,形成一个尖尖突出的小丘,随着他身体的移动,或隐没,或凸现。我尽量显得自然,不敢多看,移开了目光。
      长海叔兴致勃勃地唠叨起这么多年一直很想念我,尤其是东东被他父母带走后,越发想死我了。东东毕竟不是他的亲骨血,走的时候都没有哭一声,反倒是他象死了一回。他知道我大学毕业后就当了干部,几次想过来看我,都被我几个舅舅劝阻住,只能经常托他们给我捎点土特产。
      “阿清,说真的,我一直把你当做儿子哩!”
      我觉得鼻子酸酸的。我无法想象从小爱我至深的长海叔这么多年是怎样克制自己的,现在隐约记起在我上高中和读大学时,经常收到乡下送来的东西,但是老妈从来不告诉我是谁送的。我知道老妈的心态。她认为我是个有学问的人,将来仕途无量,不必再和这些乡下农民有过多的牵连,也怕我会因为感恩而分心。
      “叔,你就是我的亲人,我会随你一辈子,不会走远的。”
      “好呀,到底从小带大的,重感情!”长海叔乐坏了,抓住我的手臂用力摇晃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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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6楼2013-01-09 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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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海叔 - 第六章
        今天的长海叔和昨天似乎有点不一样。昨晚刚见面的时候,觉得他眼光深邃,尤其是压在两道浓眉下看你的时候,似乎能够看穿你的思维。今天却是整个的眉开眼笑,眼角的鱼尾纹展开得又深又长,一直咧着嘴,牙齿一闪一现,笑得那么憨厚。昨天下午在这里远窥,我推断他可能是个威严的退伍军人,让我不敢造次,所以我截取了背影,选择了远循。现在他是如此的和善,一幅标准的老农形象,我觉得我已经占了上风。
        我开始慢慢想起,在我童年确实有过这位叔辈。回忆如抽丝,只要找到一个引子,整个情景会慢慢从你心底浮现。那时的长海叔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脾气很好,人很平常,虽然不是很瘦,但是远没有现在这么强健。眉毛浓密一般,没有现在这么夸张,下巴很厚实,脸也没有现在方正。他家的房子还是祖传的老屋,紧挨院门的小屋似乎原本就有的,现在新盖瓦房的地方,原来好像是两间砖坯房,旁边还有个茅草猪圈。砖坯房是用断头的红砖和青砖凑合着砌成的,东屋有张老式的大木床,漆成荸荠的颜色,挂着布满补丁的蚊帐。还有,他家好像没有小孩,家里的香瓜和甜芦特别多,没人和我抢。他老婆的样子,我可真的想不起来了。
        长海叔让我和他并排着一起插网。丝网约有一米高,每捆延续几十米长,网眼只有小手指大小,在潮水最高的时候,用竹签插在水底,这样退潮时,随着江水逃离的鱼虾就尽收网底了。我一边听着长海叔扯东扯西地问我读书以后的一些情况,一边手忙脚乱地帮忙。长海叔布网速度很快,才一会功夫,就抄到了我的前面。
        这是一种看似轻松实际累人的活计,才插了十几米,我就觉得腰酸,我支起身,看着前面的长海叔。长海叔弯着腰,整个后背对着我。皮兜的下摆已经浸没在水里,结实的双腿叉开,饱满的**向上抬着,胯下油亮的黑毛杂乱又茂盛,两个圆滚滚的卵袋黑魆魆的,随着腰肢左右扭动而一摇一摆。江水一波波涌来,冲湿了悬垂的肉坨,轮廓随即清晰复又模糊隐入黄橙橙的江水中。虽然只是从后面看到轮廓,但其厚实饱满程度已经超过了我臆想所达到的尺度。
        长海叔还在讲些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楚。我觉得自己就是个苦苦挣扎于题海的学生,经过了繁复得几乎想放弃的运算,终于获取了一个梦寐以求的答案。
        我看得脸红耳热,下身的小弟弟腾地挺了起来,小小的裤头眼看都包不住了,只能俯下身,掩盖住自己的狼狈。我努力镇定情绪,不去看前面的风景,但是实在无法放弃,就像正进行一程挣扎于沙漠中的苦旅,却试图说服自己无视一泓甘泉的吸引。
        指尖一阵刺痛袭来,我“呦—”地一声,原来自己走神,竹签上的竹刺扎进了手指。长海叔快步趟水过来,扳开我蜷缩的手掌,不停地向手指吹气,好像这样可以减轻我的痛楚。
        “扎痛了,乖乖,叔帮你拔出来,忍着—”随即小心地用指甲夹住竹刺尾端拔出尖刺,还不停地帮我搓揉扎痛的手指。
        “没事。”我举着光荣负伤的手指,任由长海叔不停地搓揉,这种感觉真好,我觉得心潮澎湃。
        突然,长海叔盯住我的裤裆,笑着说:“哈哈,痛得小钢炮都翘起来了,让叔看看!”随即将我裤腰的松紧带一拉,我硬挺的小弟弟瞬间解脱了裤头的束缚,“啪-”地一声,打在自己的肚子上。
        “老大不小噢,小时候可是比一粒蚕豆大不了多少。”
        我愣在那里,没有缓过神。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没想到长海叔这么粗放,随手做出这个举止。我渴望长海叔和我亲密无间,但是这样的场景,却是我始料不及。很快,年轻人特有的矜持占了上风,我顺手扳住长海叔的两条胳膊,嗔怒地说:“哪有你这样的叔叔,吃外甥的豆腐!不行,我也要看,我要看还!”一边伸手过去作状撩他的皮兜。
        “呵呵,放开叔的手啦,等下叔给你看!”长海叔躲闪了两下,搅起几朵水花。
        不知出于什么一闪而过的念头,我说出了一句自己都觉得奇怪的话:“谁要看啦,有什么好看的!”
        这句话有多么地违心!我知道自己苦苦追逐的是什么,但现在突然有点疑惑。或许在内心的最深处,我真正追求的是一份爱,而不是一场色,所以当色先于爱来临的时候,我犹豫着不敢公开掠夺,怕因此导致真爱的远离。或许一切来得太快,我不想自己急吼吼地直奔主题,瞬间毁掉我辛苦堆砌的形象,让长海叔一眼看穿我的真实用意。
        我捋好裤头,假装不理会长海叔。
        “怎么啦,不看了?嘿嘿,我这个物件啊,可是你自打小的时候就喜欢的,睡觉时不给你抓几下,你还睡不踏实。”
        什么?我不由得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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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7楼2013-01-09 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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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海叔 - 第七章
          “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叔,你尽瞎说!”
          “叔瞎说你啥了,宝贝蛋?”长海叔乐了:“你小时候啊,白天不见人影,一到吃晚饭啊,尽往我家跑,就像鸡崽回鸡窝一样,呵呵,你外婆不用去别处,到我家一找一个准!”
          “你家晚饭好吃的菜多呗!”我推测有这种可能。
          “哪里多呦,还不是些田里的东西,再说你小时候不像别家小孩那样馋,你胃口细,吃东西不凶的。”
          长海叔似乎也累了,挪过去找出一包烟,过来递给我一支。
          “我不抽,谢了。”
          “抽了,嫌叔的烟不好?”
          “哪有,不习惯抽烟——好吧,抽了。”
          长海叔惬意地吐着烟圈,望着远处的江面,没有说话。我觉得似乎聊得有些偏题,就试探着继续下去:“叔,你刚才说我小时候喜欢摸你,咋回事啦?”
          “哦,你说你小时候呀,就贴近我一个人,每天一到晚饭时辰就过来了,过后就不肯回去。”他醒了醒鼻子,笑着朝我看:“晚上非要睡在我和你婶娘中间,睡觉又不老实,睡着睡着就爬到我身上来。有回你白天玩疯了,晚上趴我身上还尿了床,害得你婶娘半夜三更起来换被子。”
          “哪有的事,我又不是小孩。”我抵赖着。
          “嘿嘿,叔说的可都是真的,你外婆都说你就像是我生的呢!”
          还是没有得到答案,我犹豫了一下,觉得应该挑明疑问了:“那我和你睡,也不是摸你呀!”
          “怎么不摸,每次带你洗澡,你就喜欢抓住我的物件,还有哪,晚上睡觉不老实,一只手在我身上到处找,非要攒到手里才睡得踏实,嘿嘿,你都忘了不是?”
          我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根。原来小时候这么调皮,整晚缠住长海叔不放。听长海叔的说法,我肯定是像一片膏药一样,黏在他身上不下来。我知道那时还小,还没有到懂事的年龄,根本不明白什么是性。可能小父亲不在身边,在我的潜意识里面,一直在寻找一份父爱,寻找一位父兄的替代品,而长海叔性格的和善,对我的宠爱,使我这份天生强烈的渴望,找到了一个满意的宿主。我庆幸我小时候乖巧得找对了人,长海叔是一个憨厚老实的农民,有深厚的舔犊天性,这里农村流行早婚风俗,女方在十八岁就住到男方家里合房了。瑛姑婶不能生育,使年方25岁的长海叔把整个的浓烈的父爱亲情全部转移到了活泼又调皮的我身上。怪不得他一直缠住我妈要认我干儿子,在长海叔的心底,他就是把我当作他自己的儿子来养的。
          但是现在,我痛苦地徘徊在性与爱的门口。我无法判断,到底应该去打开哪一扇门。我害怕在得到的同时,不可挽回地失去更多。才一天的功夫,长海叔已经完整地接纳了我。我知道,我儿时的生活奠定了和长海叔亲情的基础,虽然岁月覆盖了岁月,可长海叔一直执着地维护着这份亲情,至今牢不可破,甚至不需要我付出任何的修葺。如果我只是渴望得到长海叔如山的父爱,长海叔会毫不犹豫地付出,就像一袭清澈而富足的池水,早已在张望远洄倦归的游鱼,但是,我需要更多。
          我的心,倏然有了撕裂般的疼痛。我确实需要长海叔的父爱亲情,但我无法排斥长海叔身体对我的吸引。我知道我与众不同的性倾向,虽然竭力隐藏,却是每日都在痛苦地煎熬。长海叔从善亲和的脾气,阳刚沧桑的外表,健壮粗犷的身躯,符合我所有的偶像设计,象一座磁山,已经深深地俘获了我,我甚至无法积攒抵抗的勇气。我不是一位苦修的圣僧,可以绝口世俗的诱惑,我只是一个痛苦的青年,因为痛苦的感情,而试图痛苦地作出选择!
          心乱如麻。
          我不知道,我是应该进一步索取,还是就此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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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8楼2013-01-09 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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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海叔 - 第八章
            内心的跌宕起伏,使我顿时失去了涌动的激情。我感受到长海叔浓烈迫人的气息,但又不敢恣意品味,就像惊叹绿叶上璀璨的朝露,不忍伸手拂拭,怕最终被我不慎搅碎化为浊水一滴。
            潮水从江口一阵阵涌来,水波甚至翻卷出白色的浪花。海风似乎比刚才急了些,身上有点凉飕飕的感觉,就像我此刻的心情,已经从热烈逐渐变得冷静。
            长海叔注意到了我的低头不语,觉得有点纳闷,靠过来问:“咋啦,手指还痛?”
            “没有,不痛,好着呢。”
            我趟着水,向小船的方向走了几步。对不起,我不敢和你靠得太近。心底百般苦涩,我得控制住自己。
            “宝啊,起风了,穿件衣服吧!”长海叔关心地吩咐我。
            “好咧。”现在连讲话都只有几个字了,情绪降温太快,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奇怪。
            “肚子饿的话,船上有玉米,早上刚煮的,你喜欢的,甜的。”
            长海叔一边说着话,一边加快了插网的速度。我穿上外套,看着手脚利索的长海叔,心情复杂又失落。我知道有一种叫做“零和”的游戏,当你闯过第一关时,你会得到丰厚的奖赏,但是如果你决定闯第二关又最终失败,你就会被剥夺曾经属于你的奖品。我决定应该守住奖品,不必因为贪婪而去冒险。
            长海叔俯着身子,正对着我,肌肉虬结的双臂在水下熟练地穿引着网索。今天特意刮掉了胡子,脸颊上青青的,两个浅浅的酒窝越发显露。头发还是那样挺直,可我注意到两侧稀稀落落的几根白发,已经挣扎地探出了头,在风中摆动。
            忽然我看见从江堤方向走出两个人影,一男一女,近四十岁模样,高高挽着裤腿,直奔这个方向。我急急地叫长海叔:“叔,有人来了,看是不是找你。”
            长海叔直起身,眯着眼睛看了几眼,掉转头继续手中的活计:“不认识,没见过。”
            走在前面的那个男的已经喊出了声:“喂——,你是抓鱼的吗?”
            “是咧,你有事吗?”长海叔站起身,高声回应了一句。
            “你能捕到长江白虾吗?就是你们说的海白虾?”
            “有啊,不过不多,还不到时候咧。”
            “我是做饭店生意的,想和你谈谈,把你的海白虾全包了,活的都要。”那男的来了兴致,紧走了几步,无奈潮水太高了,他只能在沙丘顶上停下脚步。长海叔趟着水迎了过去,我紧紧跟上。
            他们在谈什么我没有听进去,我在意的是那饭店的老板娘离我们这么近,而长海叔全然不顾自己几乎全裸的装束,随着双手指指戳戳,身体还左转右晃的,我真担心他们看见长海叔什么都没遮掩的屁股,还有皮兜后面微微挺立的物件。我赶忙紧靠在长海叔身边,有意无意地帮他遮挡,生怕他春光外泄,心底突然涌起一种责任感——我要保护长海叔,即使他从来就不需要别人帮助;我也突然有了一股自私欲——长海叔是我的,即使我自己也仅仅只想远观,也不愿别人和我分享。
            啰啰嗦嗦终于将收购白虾的事情谈定,我目送着他们走远,感到站得腿都酸了。长海叔看来很高兴,又连着点了一支烟。他已经注意到我围着他上蹿下跳的样子,笑呵呵的说:“宝啊,你刚才是咋啦,围着叔转来转去,是怕他们欺负我么?”
            “谁敢欺负你啦!你看看自己穿得那么显露,也不怕难为情。”
            “叔穿得怎么啦,抓鱼人都这身打扮,不很好吗?谁会看我呦!”
            “你没看见刚才有个女的吗?我都为你难为情!”
            “宝啊,你担心个啥,让她看见有啥关系?快成老头子喽,还讲究啥?”
            “叔你还好意思讲啊,人家毕竟是个中年美妇,我看她一直死盯着你,你倒是喜欢被人看来看去,早知道人家来的话,你就干脆什么也别穿了呗!”
            “呵呵,看你讲得这么重,小时候你不最喜欢光着屁屁乱跑啊!”
            “别老扯我小时候的事情。你喜欢给人看,好,我给你脱了!”我假装生气了,伸手将他的皮兜向上一撩,长海叔的身体整个展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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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9楼2013-01-09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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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分钟看完,你信吗?

              我要看肉,要龙肉!长长的,从头到尾都是肉!


              11楼2013-01-09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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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3-01-11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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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13楼2013-01-11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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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3-01-12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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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发觉这样的文也是我的菜!尼玛,好有爱!
                      我打开网页说帖子不存在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3-01-12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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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吼 我帮楼主连载吧~


                        16楼2013-01-13 0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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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海叔 - 第十章
                          周一正常上班。
                          还没有到中午,就尝到了思念的滋味。我在国税稽查分局工作,这是个永远都不会觉得无聊的岗位,每天都会有大量的新鲜资讯,接触不同的企业和企业家,接待举报并查办案件,这对于象我这样的年轻人来说,无异于龙入大海,春风得意。实行双休日后我每个周末都是主动加班,日常工作也极其出色,局长非常满意,去年还给我提了个副科长。其实他哪里知道,因为自己是同志的缘故,我一直极力回避谈恋爱,呆在家里也是被老妈软硬兼施去看对象,反而觉得度日如年,还是在局里加班觉得踏实些。
                          但是今天,我却无法静下心来。上班的路上,刮起了第一阵猛烈的秋风。微微泛黄的梧桐叶,打着旋儿飞落一地,前阵子还嫩绿的枫叶,也突然一夜变红。心头一直在牵挂长海叔,不知他今天有没有出海?他会不会逞强还穿着那件难看的皮兜?他会冻得患感冒吗?还有,他会想我吗?这些念头不停从我脑海里跳出,以致无法集中精力。
                          上班不久,局长说带要两个人去江圩镇,这是我大舅那里!我立刻主动请缨,可局长却要我留在局里,说等下有个笔录要做,心里不免有点失望。然后是一个胖胖的私营企业主,神色紧张地坐在我面前,对天发誓没有偷逃企业所得税。我这个人平时比较沉稳,不习惯拍桌子瞪眼似乎马上要吃人的工作作风,我擅长指东道西让对方放松警惕最终自露马脚。可我今天明显失去了耐心,仿佛就是因为他的搅局,使我失去了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对于我的反复规劝,胖子依然无动于衷。我终于来了火气,厉声斥责他贼眉鼠眼不识抬举,周边的同事们惊奇得面面相觑。难道是今年的第一阵秋风,吹得我如此躁动不安?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找个远远的角落,避开了吵吵嚷嚷的同仁。他们不断向我这边张看,我却毫不理会。现在可以静静地想想长海叔了,他午饭吃的是什么?是玉米,还是早上剩余的冷饭?他这会儿在家里,还是船上?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出海,而是去了集市卖他那几斤小虾小鱼?
                          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农村的号码,就随意地接通了:“哪位?”
                          “喂,是阿清吗?”电话里传来似曾熟悉的声音。
                          “阿清?什么阿清?你是谁呀?”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是你长海叔呀!你听不出来吗?这里吵死了!”
                          “长海叔?是我,是我,我是李学清,喂—”
                          “哎呀,这里吵死了,我说,今天你大舅上城,我托他给你捎了点海白虾,活的哩,你记住吃了啊—”
                          电话那头吵吵嚷嚷的,汽车喇叭声,人声,还有别的乱七八糟的杂音,使我听不仔细,我不由得提高了嗓门,好像我的呼喊可以镇住那些嘈杂:“长海叔,你客气啥,你买那东西干嘛?”我立即发现我说错了,急忙更正:“你不去卖给饭店,卖给我干嘛?”
                          我觉得我的舌头已经烂了,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给你尝尝鲜,一点点东西,嘿嘿—”
                          “长海叔,你这是在哪里呐?”
                          “在镇上,打公用电话哩,吵死了。宝啊,今天冷,你别忘多穿件衣服啊?”
                          “喂,喂—长海叔,你怎么知道我电话号码的?”我语塞得慌。
                          “问你桂芬姐的,你大舅不告诉我,嘿嘿!吵你了,没事挂了啊!”
                          “长海叔,喂,喂—”
                          电话挂了。我呆若木鸡。


                          17楼2013-01-13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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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海叔 - 第十一章
                            你在思念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正在更热切的思念你。
                            这就是幸福。
                            同僚们都在看着我,有点奇怪我声音的分贝超出了他们习惯接受的范围。但我不会在意他们的反应,他们永远都不可能有这种幸福感。电话是长海叔打给我的,是让**夜牵挂的人了,他们不可能理解这份感情。刚才还有点后悔昨天回城的时候没有登门向长海叔告别,甚至有点惴惴不安,现在看来,长海叔根本就没有介意。我想象着长海叔摸黑起早去海滩倒虾篓,然后陪着笑脸央求我大舅上城带给我的情景,心里着实感动。
                            下班时,我推掉了一个小应酬,急急地赶回家里吃晚饭。餐桌上果然有一大盆海白虾,晶莹透亮,煞是新鲜。冰箱里还有满满一碗,已经用开水焯过了,留作明天再吃。这么多的数量,我估算了一下也要二百来块钱,不由得有些心疼。老妈照例没有告诉我这些虾来自何处,只说是乡下的时鲜货。整个晚餐,我都细细地用心去品尝,体味到长海叔的浓浓心意。
                            直到周五,一直没有长海叔的电话。
                            虽然每天都会闪现出长海叔的身影,我的心境却也慢慢恢复了平静。我知道长久以来我渴望得到什么,从读中学时对饱经沧桑的体育老师的迷恋,到上大学时对硬朗冷酷的武术教官的痴情,我一路走来,一路喟然长叹!我知道这个世界不属于我,世界是一片蔚蓝色的海洋,而我,却是海面上一滴另类浮油,永远无法融入海水。当所有改变自己的企图都彻底失败后,我只能找个角落把自己隐藏,以躲避世俗如芒的眼光。但是,感情的渴望就像一座火山,并没有彻底熄灭,只是暂时休眠。随着长海叔的出现,我内心的悸动已经显得如此强烈,甚至害怕会因为无法控制的喷薄,而招致追悔莫及的结果。
                            我也知道,我无法说服自己停止这次追逐,但这毕竟不是一次围猎。我无意把长海叔扳弯,只是希望他微微向我倾斜。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周五的晚上,老妈照例交代我周六带给外婆的物品。这次不用她提醒,我绝不会延误行程。我已经向同事借好一辆轿车,后备箱里塞满了我准备送给长海叔的礼物:两条高档的苏烟,枸杞和田七泡的药酒,水果有猕猴桃和荔枝,一件名牌羽绒服,还有两盒高档的丹麦曲奇饼干。为了遮人耳目,我还给舅舅们都带了一些东西。
                            最重要的礼物,是我给长海叔买了一部手机。号码是我特意挑选的,最后四位数是5277,就是“我爱清清”的谐音,我一有时间就拿出来把玩一下,想象着随时可以和长海叔通话的情景,为此自鸣得意。
                            周六的上午我是在恍恍惚惚中度过的,既希望早早启程看见朝思暮想的芦苇滩,又磨磨蹭蹭想推迟欢聚时刻的来临。捱过了索然无味的午饭,不要老妈催促,我就踏上了归乡的路程。
                            大舅家静悄悄的。我喊了两声,桂芬姐从外婆的屋里跑出来。桂芬姐是我大舅的女儿,丈夫是她高中同学,现在是个现役海军军士。桂芬姐在镇机关的幼儿园做保育员,工作清闲又有双休日,所以照顾外婆数她最多。她手里拿着一只削了一半的苹果,见我就说:“你怎么现在才来,长海叔都过来打听你两次了!”
                            我心头掠过一丝喜悦,却尽量装作无动于衷地说:“长海叔?找我干嘛?”
                            “给你送桔子过来了,放在灶台上啦!”
                            “噢,知道了。他人啥时走的?”
                            “有一个多小时了吧!”
                            “哦,谢谢他了!”我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卸下带给外婆的东西,没顾得上喝口茶水,就朝海滩奔去。
                            毕竟已是十月下旬,海风拂面而来,带来了明显的寒意。芦苇枯萎得更多了,满眼的土黄色,茎杆被风成片地折断,花絮零乱地随风起舞。体会着浓浓的秋意,我不由为长海叔开始担心,寒冬就要来临,这荒凉的野外,他该怎样度过?
                            沿着江堤找了好几里路了,一直没有看到长海叔的身影,只有那艘小小的乌篷船,孤零零地锚在远处废弃的排污沟渠边上。我不由得有点着急,一边呼喊,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最深的芦苇丛摸去。


                            18楼2013-01-13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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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海叔 - 第十二章
                              潮水开始涌来,膝下的回流在不经意间一寸一寸抬高水位。已经走到芦苇丛的深处,芦苇的枝梢比我高出一米多,挡住了四周的视野,只留给我头顶的一片天空,我只能借着风向来辨别方位。还是没有长海叔的身影,我心里开始焦急。潮水快要漫到腰部了,感到脚底下有点发飘,不能继续,只能回头,我艰难地向着江堤的方向撤退。
                              站在江堤上极目远望,除了起起伏伏的芦苇花,没见一个人影。
                              或许长海叔今天没有出海,此时正安闲地在家里补着渔网,我觉得有这种可能。
                              回到大舅家,换下湿湿的裤头,我陪着外婆唠叨了几句,就从车里取出带给长海叔的礼物,向长海叔家奔去。
                              漆着黑漆的院门关着,插销没有锁上。我推门而入,四周静悄悄的,弥漫着空灵的味道。站在门口喊了两句,没有听到回应。于是走到东房,房门关着却没有锁死,里面空无一人。
                              我觉得自己象泄了气的皮球,精心构筑的相逢场景没有发生,感到特别懊丧。人呢?到底去哪里了?习惯性地寻找桌上有没有留言的字条。没有,什么也没有。但是转念想想有点可笑,为什么要留字条?他又不知道我会来。
                              把吃的东西放在房间正中的茶几上,新买的衣服叠在床中央的枕头上,忽然觉得有点累。一下午的折腾,没有见到长海叔的影子,谁能体会我失望透顶的心情?我拿起了手机盒子,盒盖上早已精心贴上了一张便签纸,上面写了新手机的号码和我的手机号码,曾经幻想过长海叔的惊喜表情,现在一切化为泡影。我该亲手交给谁?
                              静谧的房间里,只有桌上一只老式三五台钟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床上一条浅蓝色小碎花的薄被叠得方方正正,还有一条米黄色的毛巾夏凉被叠在枕头的旁边,厚实的枕头外面还包着蒲草编制的套子。床头柜上堆着几本螃蟹和黄鳝养殖方面的书籍。五斗柜上有一个红色的玻璃花瓶,里面插着几支白色的塑料百合花,花瓣上滴塑着几颗仿真的水珠,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旁边还有一只老式小猪储钱罐,以及喷绘有“先进生产工作者”字样崭新的白色搪瓷杯。
                              荸荠色五斗柜桌面的玻璃下,压着几张微微发黄的照片,是长海叔早年的家庭照。我看见了长海叔年轻时的样子,是一个绝对英俊的青年,短而直立的黑发,弯眉大眼,清瘦的脸型,洁白的牙齿,开朗的微笑,一副农村小知识分子的形象。恍惚间我想起和照片上的人曾经是多么的熟悉,那么地亲和,只是现在的长海叔已经大不一样,沧桑岁月已经将他打磨得憨厚老实又不失沉稳,黑壮粗放却又木讷内敛,早已没有了当年清秀和俊逸。还有一张颜色失真的结婚照,长海叔身边坐着一个拘谨微笑着的农村妇女,我依稀记得这是我瑛姑,胖胖的脸蛋,头发在脑后挽起一个发髻,看上去老成而乡土气。我开始想象儿时在这个家庭里疯玩和被他们宠爱的情景,心头涌起一阵暖意。
                              百无聊赖中,我推开了卫生间的门。里面是一套还算九成新的洁具,抽水马桶和洗脸台盆是白色的,但是浴缸却是奶黄色的,有点旧,颜色很不协调。毛巾架上挂着的三条毛巾也是花花绿绿,大小不一。地上有一个红色的塑料盆,里面揉放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和一条靛蓝色的平脚内裤。我蹲下身子,胸口开始呯呯直跳。
                              这是长海叔的内裤。全棉质地,半旧不新,有点褪色,裤腰的橡皮筋已经松松垮垮。我提在手里,轻轻地摊开,一股汗渍味隐隐袭来。洗得有点褪色的前裆部有一小滩微黄的尿渍,上端有两滴硬硬的晶莹的浆斑,象风干的蜂蜜,显眼地粘在靠近肚脐的部位。我猜想这是长海叔晨勃后分泌的体液。裤底还沾着两根粗硬的卷曲的黑毛,黑毛前端尖尖的,末端带有一个突起的毛囊,毛干粗壮油亮,微微弯成三个曲度,拉直了比我中指还长。我看见过长海叔裆部密集丛生的黑毛,也幻想过有朝一日能够仔细鉴赏它们生动挺拔的模样,现在却是真实地躺我的手心,在我的轻轻捻动下打着卷。我盯住看了良久,由衷羡慕长海叔旺盛的雄性力量,一棵树木尚且如此茁壮,一片森林将会是何等繁茂!随即又觉得自己居心不良,我这是在可耻的意淫,是在亵渎长海叔的身体和感情。于是将黑毛小心地放进了废纸篓。
                              等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是没有等到长海叔,我不仅有些愠怒。可怜我呕心沥血,精耕细作地准备,却换来左右扑空,激情燃尽的结果!我的满腔柔情,随着寂寥无奈的等待,一点点化为灰影,而我的心口,就像插着一把失意的匕首,正在被缓慢而痛苦地剜割……。
                              你到底在哪里,长海叔,你知道吗,我等你等得度日如年!今日我终于倦鸟归林,你却为何人去巢空?
                              又到炊烟升起时。我关上了长海叔的院门,走回大舅家。吃晚饭时,我一直少言苟笑,兴致索然。虽然大伙儿都吃着长海叔的桔子,却没有人提及长海叔去了哪里。舅舅们拿到了我的礼物都很开心,有话没话地和我搭讪,我也只是敷衍几句,似乎今天突然变得金口难开。
                              晚上快十点的时候,我实在按耐不住又偷偷溜去了一趟。长海叔家里还是院门紧闭,漆黑一片。
                              我感到极度颓丧。


                              19楼2013-01-13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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