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边擦青,云舒云卷。]
[ 从珩儿那里慢踏出来,将思绪转了个圈儿。还是觉得将阿诏一人丢在杏林里不甚好。只若是使了人去和他说今日不去了,又没个由头。忖了一忖,抬起的脚步还是往杏林去。]
[ 十里杏林,风吹花落满地,一片红白中掩着一抹青影。这是我近日常做的一个梦,这个梦我谁也没敢说过——包括珩儿。在梦里,杏林春雪。那雪一样的瓣儿有着火一样的蕊,正应了一句诗“最是红花初绽雪花繁”。可最让我不敢说的,是如同眼前一般,在一片红白之中掩着的那道衣角青玄的身影。]
[ 尽管我曾千百万次的催眠自己遗忘那片影子。可我深切的知道。]
[那是多毕,钮祜禄——辰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