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黑的实在让人舒服,就这样透过玻璃看去连颜色都让人觉得纯粹。索隆伸手就出碰到了冰凉的玻璃面,质地厚硬不仅看的到摸上去也是那样有触感,冰凉瞬间由手端渗入指骨深入髓血。那种冷是让索隆觉得舒服的,能驱赶模糊使得清醒的。
突然一只飞蛾扑腾上来,索隆吓的一个哆嗦。望久了才看到还在扑扇翅膀的鹅在短台上抖动,突然索隆觉得诧异。如果不是这鹅自己始终会面对如此黑暗,却怎么会没觉得这黑里会莫名的跑出什么让自己害怕?他连这丑陋的黑也不怕,为何会惧怕那矮楼中的女人?
大概是想的多了,头痛又突然上来。索隆却不同平时那般去揉太阳穴然后放弃原来脑中所想。索隆继续回想着昨日夜里到矮楼时的画面,然后就开始残缺不全。是从自己鬼使神差的去敲那矮楼的门却始终无人应答,要转身离开时却突然摸到了上衣兜里的钥匙。
那钥匙是索隆唯一带在身上的东西,提醒着索隆不是出生开始就这般样子的钥匙。究竟为什么会觉得那钥匙能打开那扇门的索隆自己也不清楚,没有那种反正就试试看的侥幸心里。只是转身摸到了,握在手里就没有一丝犹豫的去开那把锁。
是从那时候开始,然后,门真的来了,索隆就也见到了这样的黑。那房子里,就是这样的黑。
索隆木讷的看着玻璃上自己张大的眼,旁边就是另一张脸。
“达斯琪……。”
轻轻的唤这名字的索隆满眼的惊恐,他记得了,那房中的女人竟然也生了一张如此的脸。
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