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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盗墓笔记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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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电脑文档里的东西,一篇去年续写的盗墓笔记,没写完坑掉了。



来自贴吧神器1楼2013-02-15 16:38回复
    周六的上午10点,我依旧以“大”字形躺在床上。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露出了一丝温暖,把黯淡的屋子画上点生气。这个时候王盟应该还在店里工作,即使在周六也没给他放假,但是我一点也不觉得我是一个喜欢克扣奴役手下的小老板。至少现在店里生意惨淡的很,他也不用很忙。
    当我想着继续挺尸时,放在床头的手机咋的一下震动起来。我从被窝里伸出手够手机,杭州的冬天还是挺冷的。
    “小邪啊,今天晚上回家来,妈妈准备晚饭等你啊。”电话那头老妈兴高采烈的说着。
    “哦,那我晚上回去。”
    “好,好,记得穿戴整洁点,别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听到没?”
    “我回自己家还要穿戴整洁啊?妈,我要穿套西装,打个领带吗?”我略微调侃道,心想老妈何时这么注重我的外表了?不是一直使劲夸我这个儿子怎么看都是英俊潇洒,文质彬彬吗?
    “那倒不用,今天妈妈让你温姨家的苗苗来吃饭,你们不是大学同学吗,多久没见面了,人家刚从新加坡回来,怎么着也要见见不是?”
    我还纳闷老妈什么时候兴致这么高,敢情这是赤裸裸的阴谋,血淋淋的相亲啊。
    “妈~你是愁你儿子娶不到老婆吗?你这是变着花样的相亲会啊。”
    “哎?什么变着花样的相亲会?妈妈的一片心小邪你这么大了怎么不懂呢?我和你爸辛辛苦苦的把你养大,你。。。。”老妈在电话那头,说的是句句真情,字字涕泪啊。得,想去也去,不想去也得去。
    “好好好,知道了。我晚上会准时回家的。”
    “乖儿子,我们等你哈!”我分明能想象出电话那头老妈笑的花枝招展。下午的时候到店里转了一圈,问问王盟店里的生意怎么样,虽然我知道这样问也等于没问。我毕竟是这个店的老板,怎么着也要表示关心一下。
    “老板,生意是没有,但是有人上午来找过你。”
    哦?这能是谁?老海?还是三叔那边的人?
    “谁?说了什么?”
    “不认识,那个人说还会来。其他也没什么了。”
    “长什么样?”寻思着是不是以前的几个老顾客,也就随意的问了一句。毕竟年前能做几笔大生意也是很难得的。
    “挺普通的,就是到屋里还是戴着副墨镜,这人。。。。”
    没等王盟说完,“你说戴着黑眼睛?”
    “是啊,怎么?老板,那是位大客户?”王盟脸上有点担心,也许当时没怎么好好侍候。
    “不是。”随意的说道。黑眼镜来找我?记得也只是在西王母宫和他一行,除此之外我和他应该没任何交集啊,再说,三叔下落不明这么长时间了,是生是死还不知道,虽说现在铁筷子潘子也不在了,但怎么也轮不到我啊。那个黑眼镜找我干嘛,难不成也是叫我去相亲?
    想到这我狠狠甩了一下头,什么跟什么啊。
    既然说要找我,我就等着。坐在竹椅上,喝着茶,安安静静的看着门外的景物,一呆就是一个下午。但是还是一个人都没有。今个的生意真齤他妈的冷淡到家了。
    看了看手表,觉得也是时候回家赴会了,和王盟打了声招呼就往家赶了。


    来自贴吧神器2楼2013-02-15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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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生活依旧恍恍惚惚的度过,在自己80多平米的小窝里度过一个个寂静却不安得夜晚。自从去年从长白山回来,每个夜晚,我都会莫名的感觉焦虑,像是无数小虫在疯狂的啃食自己的内心。我不断安慰自己说,也许过段时间就会习惯,只是最后我习惯了那种焦虑,却没有习惯没有他的日子。
      起初这样想的时候,我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诧异,心想我吴邪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因为一个男人而焦躁失眠。虽然古时候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可是我是不悔吗?我咧开嘴笑了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无知,我一直在寻找那些未知,可是到头来却被一次次警告到此为止。
      对,一切都到此为止了。
      其实从一开始就到此为止了,我从来没有弄懂那个秘密,也从来没有弄懂自己。我觉得那几年,我只是在做一个冗长的梦。梦醒了,一切也都结束了。
      几天后的下午,我在店里看着新到手的拓本。一个人走进来,我抬头一看,放下手头的工作。
      “黑眼镜?”我上去招呼。
      “小三爷,进来很忙嘛?”
      “哎,别提了,最近根本没什么生意。”我让王盟沏了茶,寻思着这黑眼镜来找我干嘛。
      “小三爷,你这日子过得倒是清闲自在啊!”他喝了口茶,看了看我。虽然他带着黑眼镜,我分明感觉那戏谑的眼光在我脸上来回扫荡。
      “咳咳,我一古董店小老板,日子过得是不得不清闲啊,哪时候不为这电费水费瞎愁就好了~”
      他嘴角向上弯了弯,凑近我说:“最近有没有。。。”
      “呵呵,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你呢?最近你在道上名气可是越来越大了啊。”
      “就是挖了几个土包子,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传的。”他把手里的茶杯放在桌子上,“小三爷,三爷好像很久没露脸了。”
      我愣了一下,难道这黑瞎子有察觉了?这时候来找我,难道是为了三叔手下的产业的事?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像。虽说黑瞎子绝对不是什么善角色,但是似乎对三叔那种烦心劳神的产业不感兴趣。那这次。。。
      “是啊,他不就是那样嘛,干什么还能让我们这些小字辈知道?”
      “小三爷,其实这次来我是打算向你打听三爷的事,听你这么说,估计你知道的也不多。本想和三爷商量的,可是最近长沙都没三爷消息。而我也不能在杭州呆多长时间了。那我就把这事告诉你,如果你见着三爷就帮我转告他。”
      我看他那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谁知道我还能不能再见到三叔呢。
      我点点头。
      我们是坐在店里的一小雅间里的,以前出手什么真东西都是在这的。
      “小三爷,你看这东西。”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布,打开锦布,一块暗黄色的布赫然展现在我眼前。
      眼神一滞,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那块安然躺在锦布里的东西吸引住了。
      “鲁黄帛。”精神恍惚地嘴里冒出三个字。“这东西哪来的?”我像是突然醒悟过来,压制着内心一股莫名的恐惧喊出来。
      又是那个东西,又是那东西。它再次出现了,事情难道还没结束吗?还是说事情从来都还没开始?大脑里一片混乱。
      “具体是从哪里来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一伙计从地下拿上来的。这东西虽然值大价钱,可是这东西放在我这远不如放在小三爷这有价值~”黑眼镜说完,对我笑了一下,我突然觉得有点诡异。
      他把帛书放到我手里,就径直往外走。
      我傻傻的坐在原地,眼神呆滞的看着手里的帛书。


      来自贴吧神器4楼2013-02-15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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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自己傻坐着坐了多久。然后把帛书像是宝贝一样收好。我本以为前几年的事已经把我的探索欲和好奇心榨干了,可是我还是失算了。考虑到凭自己的能力也不能解开这份帛书的文字,就把帛书包好锁在保险箱里了。但是我第一眼看到这帛书的时候我就肯定这和以前吴家长辈冒死从血尸墓里带出的是一类的。
        那血尸墓里的帛书也是残缺的,难道这份帛书正是残缺的那部分?仅仅是血尸墓里的那份帛书就简单记载了鲁王宫,西沙,秦岭,云顶天宫,格尔木的位置。那么这份又隐藏着什么秘密呢?还会和那个远古的秘密有关吗?我突然想到那扇巨大的青铜门。那茫茫雪山里掩藏的巨大秘密。
        按捺着内心的强烈好奇心和恐惧,我感觉到什么匪夷所思的事要发生?
        凌晨3点,我再次从床上爬起来,用手捏了捏喉咙,感觉喉咙十分难受。拿起床头的茶杯,翻开手机里德电话薄,移到小花的手机号上。踟蹰了半天还是按了拨号键。
        电话嘟嘟的响了几声,终于听到了小花慵懒的声音:“小邪,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小花,对不起啊,这么晚把你吵醒了……”
        “没关系,也才刚睡。什么事?”
        “……这件事,我也只能和你商量了……”
        我大致给小花说了黑瞎子带了那份帛书给我的事,小花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说“吴邪,事情都结束了。即使现在再出现那些线索,你也用不找为此奔波了。那件事情就像一个巨大的迷宫,里面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你为什么总是要拿着一个线索当钥匙冲到那个迷宫中去呢?”
        小花说的一点都没错,为什么自己总是那么执迷不悟的像个愣头青往那一团又一团的迷雾中去呢?
        “但是……”我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小花打断了。
        “别但是了,有什么白天讲吧,我上午去杭州……拜拜,你也快点睡吧”接着就挂掉了电话。
        我在电话这头愣了一下。小花说,他明天要来我这?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8点多了,播了小花的手机也没人接,估计是在飞机上了。
        上午10点小花到了我的店里。见小花一个人走到店里,我看了看小花身后,这次他是一个人来的?我有些纳闷,这解家小九爷出门也没人跟着?
        我笑着说:“怎么了花爷,一个人不会是来杭州旅游啊?”
        小花笑了笑,说:“少和我贫了,找你有要事。”
        不是我有事找你的吗,我要领着小花去吃午饭,却被小花拦住了。
        “不急,先说事。”
        我想小花这解家的当家的,这时间可不是用来浪费的。
        我把小花让进了雅间,让王盟沏了茶,便和小花谈了起来。
        “你来杭州有要事?”
        “嗯……先别说我的事了。那块帛书真的是那黑瞎子给你的?”
        “是啊,怎么了?”我看着小花阴翳的脸问道。
        “昨天我收到了一份黑瞎子寄来的东西。他让我转交给你。”
        我不禁疑惑起来,黑瞎子为什么要让小花转交给我,昨天把东西一起拿来不就好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小花似乎看出我的疑惑说:“那东西是黑瞎子从新疆寄来的,上个礼拜寄的,昨天才到的。”
        他娘的,又是新疆,“草,不是又是录像带吧。”
        “不是。那东西……”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是什么东西?”我有点着急。
        小花看了看手表,说:“马上就到了。”
        还没等话说完,王盟就敲门走了进来,“老板,有你的快递。”
        我转头看了看小花,小花点了点头我就出去签收了。
        拿着一个被裹了一层又一层的包裹走到小花旁边。
        我拿起剪子剪开包裹,刚拆开包裹,一股奇怪的气味扑面袭来。我身体一怔,这气味不就是张家楼那铁人身上的气味吗。可这气味明显是比闷油瓶、盘马的那些小块的铁块气味更浓。
        我继续拆开,只见一个巴掌大的盒子出现在我眼前。
        我呼吸一滞,他妈的是巧合怎么着,和前几天苗苗拿来的银盒一模一样。我拿起盒子仔细瞧瞧,发现这个盒子的质地确实是银的,但是与苗苗那个盒子不同的是,这个盒子一部分都泛黑了。
        他妈的盒子上有毒。
        我立刻放下盒子,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感觉没什么异样才放心。
        小花看着我说:“不用担心,这个盒子表面是没毒的。”
        我疑惑的看了看小花,又看了看盒子,发现那些泛黑的地方并不是表面发黑,而像是从盒子里面沁出来的黑色一样。
        虽然这样我也不愿意去碰它,发出那种气味的东西,八成是在张家古楼那看见的铁块,而有发黑,则证明盒子里的东西有毒。这盒子虽然制作精美,可是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不祥之物。
        “有什么发现没有?”小花问。
        我摇摇头,仅一个盒子,能发现什么?但是可以肯定这东西和张家古楼一定有关。
        有毒的不祥之物。
        我一下子就炸了,从椅子上一下站起来,冲到放保险柜的房间。
        他娘的,这不是玩命吗?这邪门的东西不就和苗苗那个是亲戚吗?这东西有毒,那么那东西呢,要是再有什么挥发性物质那我可就真倒大霉了,没交代在斗了却交代在自己店铺了,传出去估计都笑遍整个长沙城。
        小花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回来,手里拿着那东西,我把盒子放在那个盒子旁边,说:“这有一个。”
        小花有点吃惊,转瞬就平静了。我俩沉默了好一会儿。
        小花先开了口,“黑瞎子没告诉你帛书是怎么来的?”
        “他说是他一伙计从地下带上来的。”
        小花皱了皱眉头说:“看样子,这黑眼镜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啊。”
        我叹了口气,知道这事情没法下手,线索太少,只知道这些和那个我一直追寻的秘密有关,但是和具体的哪个分支有关又不清楚。
        按了按太阳穴,心说他妈的,自个又开始犯贱了,现在就是想破脑子也想不出个屁来。然后就拉着小花要请他吃饭。
        刚走到店门口,就看到正朝这走来的二叔。
        心说,这大人物一闲就闲到一块来了。接着就走上去打招呼。
        二叔“嗯”了一声,直接越过我,走到小花面前。
        “吴二叔。”小花恭敬地问候。
        “雨臣,跟我来一下。”说完就带着小花回到我们刚走出的房间。


        来自贴吧神器5楼2013-02-15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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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怎么了?
          二叔的脸臭的就想掉进粪坑一样。我看着小花的背影,隐约觉得有点担心。随即又摇摇头,心里自我安慰,再怎么说小花也是解家当家的,二叔也不会怎么他的。
          我就接着去把我上好的西湖龙井拿了出来,打算给二叔沏上点。
          端着茶具,还没敲门进去,就听见屋内二叔震怒的声音,那种压制着愤怒低吼出的声音。
          “雨臣,你要知道那件事的重要性。别忘了你现在是解家的当家人。你要为我们老九门考虑!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无论怎么样,不要再向任何人再提起,特别是吴邪……”
          我端着茶具愣在门外,二叔上次发怒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一向镇静的二叔这么生气,又是老九门,“那件事”又是什么事……
          “吴二叔,你认为这件事能瞒掉吗?这件事是你们吴家长孙终究要知道的。吴邪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二世祖小老板了,他是老九门你们吴家的长孙,下一任的当家人!有些事他必须要承担!容不得任何人去替他担,也容不得他逃避!”
          小花……
          “到底是什么事?”我推开门,走进去。
          二叔有点惊讶的看着我,又看了看小花。接着无奈的瘫坐在椅子上。
          二叔微微摇了摇头,“吴邪,这件事我们本来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知道的。前几年你去追查的事,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那件事和你的关系并不是很大。但这件事……也许真的像雨臣说的,那件事你必定会知道的。
          “小邪,你也已经不小了。你的命运你自己决定。如果你要知道这件事,你如果能回来,就继任吴家的当家人。如果你不想知道这事,你可以继续你悠闲地生活,什么事我们这老一辈都能给你罩住。小邪?”
          二叔此刻的严肃和无奈让我有点心酸。如果那件事我的父辈都不希望我知道,那么那件事就是对我有危害的。但是小花又说,那件事我终究要去追寻的。我根本不想当吴家的什么当家人。我看向小花。
          小花看着我,眼里不带一丝情感,“有些事是你逃不掉的。”
          烦躁的心突然安宁下来,脑海里隐隐约约出现雪线上的背影。
          永远逃不掉的吗?心似乎被什么狠狠戳了一下。
          “二叔,说吧。”
          二叔叹了一口气说:“你二叔我是一个半只脚迈进道里的人,关于这件事即是我们老九门不能插手的事,又是和我们息息相关的事。张家的最后一个张起灵去了长白山守护古老的秘密。”二叔说道这,看了看我,“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这件事连那个张家的小子都不一定知道的清楚……需要守护的青铜门,不止那一个。”
          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不止一个,不止一个。那种地方居然不止一个。天啊,那种不应该出现在人世间的东西竟然不止一个。
          二叔拿起桌子上沏的茶喝着,对小花摆了一下手,示意小花继续说。
          “吴邪,那个地方一共有三个。你有没有想过这几十年来老九门虽然没人去守护长白山的青铜门,但是老九门也没有什么事。我也不敢肯定那小哥是不是清楚。我记得你说过那小哥说青铜门是老九门的人和张家人轮流守护,如果是我们老九门食言了,你认为那个强大的张家会善罢甘休吗?”
          会善罢甘休吗?怎么可能,那个庞大强盛的家族怎么会自己苦苦守护青铜门而使自己的力量不断消弱呢?怎么解释都不合理啊。
          “那是因为那个协定,那个协定后来变了。长白山的青铜门由张家守护,而老九门负责守护第二个青铜门。”
          “第二个青铜门?”
          小花愁容满面的点了点头。
          “这几十年老九门有人去守?”
          “有,只不过没人知道谁去守了,我们只是猜测,是那些莫名其妙消失的老九门的人。”
          我突然觉得我的脑子都裂了。
          “那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大脑里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了,那些问题拥挤在脑子里,几乎让我失去理智。
          二叔开口,“小邪,有些事我们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地。你奶奶说了,如果你执意去的话,去找那个人吧。”
          说完,二叔起身就离开了。小花走到我身边,用手拍拍我的肩。
          我一个人站在屋内愣神。
          我觉得这一切就像一个莫名其妙的笑话,我们都是那个笑话里的丑角,但是我们却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英雄。
          小花走了后发了条短信给我说让我安静安静,他办点事后就回北京。如果我知道什么线索或者需要他什么帮助就告诉他。
          我现在脑子里如同一对乱麻,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怀疑过自己,之前苦苦追寻的就是我费尽心思翻开了书页的一个小角。
          我从衣兜里拿出烟,点燃。我要冷静一下。


          来自贴吧神器6楼2013-02-15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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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说着女人叫阿笙,是个厉害的角色,前一段时间在道上名声鹊起,说是斗下功夫和当年霍仙姑有一比。我打量了一下那女人,估计有28,9岁了,长的黑瘦,相貌也很一般,怎么看都是一普通姑娘。一直沉默的坐在一边,脸上也没什么明显的表情。我也没去注意她了。
            商量之后,我大概了解了黑瞎子们遇到的问题。
            这个斗是在沙漠下,首先这片沙漠就是一个天然的机关----流沙积岩。根本不能挖盗洞,这一铲子下去刚挖出一铲沙就又被流沙填满了,而且还不知道要挖多深。
            其次,这里每天晚上都会刮大风。所以第二天所见的这片沙漠就和之前的不一样了。也就是说,这片沙漠每天都在改变。定位什么的都很难精确了。
            再者就是给养,即使我们带的东西已经很多了,但再这么耗着最多不会超过两周。
            如果在这段时间找不到进去的方法,那我们只能无功而返了。
            夜晚十分,温度降得很低。我躺在军用帐篷里一阵阵出神,胖子的鼾声已经惊天动地了。我翻了个身,还是一点都睡不着。帐篷外的风声呼呼地卷起沙砾打在帐篷上发出窸窣的响声。我开始想想最近发生的事情。
            本以为全部结束的事,现在又开始了。我不知道我现在应该是喜还是忧,喜得也许是现在的行为填补了内心原本的不甘,忧的是我重蹈覆辙,继续之前的命运。
            我其实一直不愿意承认什么命运,可是,现在的境遇却让我哭笑不得。我自以为我终止了上辈子荒唐而不实际的命运,可是,命运的丝线还是不断牵连。我最终还是毅然决然地继续下去。
            我的天真?我的无邪?
            遇到这些事,我还没来的去仔细考虑,我的双脚已经把我带到了这里。
            上辈子的事已经颠覆了他们原有的生活。他们就像是一颗颗棋子,为了摆成或者解开一个巨大的迷局而命丧黄泉。
            解九爷为了终止这个局而抹杀了那群送葬的人,那群人中不是有很多老九门的子嗣吗?霍仙姑苦苦想脱离这个怪圈,爷爷也是苦心积虑的周旋。我不知道他们是有多恐惧,我能确定的是,那件事对于老九门的每个家族都是一场灾祸。
            其实,我这辈子的人可以安心的享受现在的生活,虽说吴家已经不像以前风光无限了,但至少家底不错,而我也可以悠悠闲闲的当个二世祖小老板。那件事束缚着我,使我移不开视线。而秀秀和小花,远比我更现实,他们背负起自己家族的命运,决然的往前走。那个叫齐序的人也安然于自己的生活。
            所有人都有自己正常的或匆忙的生活,只有我,也只有我不断回头,看着过去。
            “该知道的事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也能放下了。”记得那时候的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只有无限的虚脱感席卷而来。
            我已经忘记,我的生活是什么时候被那件事占据了。


            来自贴吧神器13楼2013-02-15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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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睡不着,而且越来越清醒。我索性把旁边的背包扯了过来,从中拿出随身携带着的鬼玺。
              虽然帐篷里没亮光,我还是去“看”这个东西,心说,这东西作为钥匙也他妈的太别致了。我捧起来看了看,突然发现鬼玺的下面一块大拇指甲大的地方泛着绿莹莹的光。我凑近仔细看了看,光很淡,只要周围有一点光这绿莹莹的光就一定看不见。就在我刚想仔细看看这点光的时候,外面突然刮起了大风,风卷起的沙砾明显大了很多。我突然在呜咽的风声中听到一丝奇怪的声音,我仔细凝神去听,肯定这声音不是帐篷里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又响起了。
              “呵……咯……呵……”像什么生物压抑着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声音。
              我从睡袋里爬出来,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刚走出帐篷,感觉体温一下子就被风掠夺了。我裹紧衣服,看了一下四周,黑眼镜那边的一个伙计在守夜,我走过去,发现这个人竟然是阿笙。他妈的,黑眼镜有那么多人,怎么让一个女人守夜?
              我和她打了声招呼,便坐在她旁边,问:“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阿笙抬起眼皮,眼神空洞的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说话。
              我有点手足无措,心锁他娘的小爷我混了多少年还是对女人没辙,不知道怎么搭话,被这样看着竟然还手足无措!
              我咳了一声,清了一下嗓子。阿笙像是回过神一般,看了我一下,点点头又低垂着双眼,摆弄着燃烧着的火堆。
              我本想说:“这声音是什么?”,但想想估计她也不知道,便没问。此刻那声音已经消失了。
              阿笙是一个很沉默的女人,剪着一头短发,看起来很干练。这让我突然想起了阿宁。干这行的女人绝对不是一般人,然而有好结果的又有几个呢?不免又为眼前的人感到悲哀。
              “那声音……离这里不远。”阿笙突然说。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阿笙抱着双臂坐在那里,她穿的有点少。
              “我来守夜,你回去休息吧。”
              阿笙抬起头看着我,站起来,向我这边移了一步,在我旁边坐下。“没关系。”
              我也没再说什么,双方就这样沉默的坐着。火堆里的火苗一跳一跳的。
              突然我觉得一个柔软的东西帖靠在我手臂上,身体不由得一僵。扭头看了看。阿笙靠在我肩上微闭着双眼。我也不敢吭声,也不敢动。身体就那么僵硬着,然后把头机械的扭了回来。
              “哎呦。”
              阿笙一惊的从直起身来,我回头看向声源。
              胖子一手提着裤子,一手遮住眼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扯淡,大半夜出来干嘛?”
              胖子走到我这边,用暧昧猥琐的样子在我和阿笙身上拉回扫荡。
              我拍了他一下,他才说道:“这大半夜的我能干啥?还不是出来放水,哪有小天真你有闲情逸致啊?”接着胖子就凑到阿笙旁边,“姑娘,我告诉你,我这小兄弟可是长沙老九门吴家赫赫有名的小三爷,大学生,要学历有学历,要家业有家业,要胆识有胆识,绝对是一等一的货色……”
              “我说胖子,你这说的怎么就想在介绍暗娼。”我说道,说完又有点后悔,看了看阿笙,发现她还是老样子,也没在意。
              胖子也没再和阿笙搭话。用胳膊肘戳了一下我,摸着下巴小声对我说:“胖爷坏了你好事,这不是补偿了吗?小天真,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我瞪了他一眼,他也没吱声,就要回去继续睡觉。
              胖子刚迈出脚步,那个声音又响起了。
              “咯咯……呵……咯……呵”
              胖子明显被吓了一跳。回过身看向我,“天***的这什么声音,比鬼叫还瘆人。”
              阿笙站起来,示意我们别出声。
              那个声音一直持续了一分钟左右又消失了。
              阿笙突然把守夜带着的背包背在身上,看了我们一眼,“去拿东西,不要吵醒任何人。”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大概知道阿笙要干什么了,赶快到帐篷拿来装备。
              我和胖子跟着阿笙,想西边走去。
              从刚才到现在,我都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正想的时候,发现胖子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来自贴吧神器14楼2013-02-15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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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胖子跟着阿笙。阿笙背的包看起来很重,但是走的很快。
                在沙子上走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起来很吃力。但阿笙几乎如履平地。只要我和胖子慢一点就会被甩下。
                现在的状况是我们都听到那个奇怪的声音,阿笙说那个声音离我们很近,她知道声源在哪,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其实我很纳闷,我们为什么要听信眼前这个女人呢?那声音是诡异,但也犯不着大半夜跟着个女人乱跑啊。
                如果仅仅是因为她是个女人,我不能眼看一个女人在沙漠上乱转,我跟上了是合理的。但胖子呢?也像我一样怜香惜玉?
                我摇摇头,想摇掉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
                想着想着,阿笙突然停下脚步,我没刹住直接撞了上去。
                我刚想道歉,一抬头,眼前的事物让我差点把舌头咬了下来。
                漫天黄沙下,一个古村落遗址出现在我们眼前。
                从这里看过去,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土建房屋和围墙的轮廓。从村落的布局和建筑类型可以肯定这村落不是近代的。而深藏沙漠腹地的村落定然是千百年前这儿有水源的时候形成的。
                我看傻了眼,心说难道这沙漠里随便走走就能看到什么古迹奇观啊?那可真是便宜黑瞎子他们“旅游开发”了。
                阿笙眯起眼,看了看四周,就迈开脚走了过去。
                我和胖子跟上。
                胖子说:“他妈的,沙漠之大无奇不有啊,随地都是古迹啊!也不知道是不是随地都有明器捡。”
                我们三个从一个大的“土门”走进村子。四周除了房屋的轮廓和依稀可见的围墙,就都是黄沙了。胖子走进去挨家挨户的看了看,还不时停下来用手扒拉。
                当然是什么都没扒拉到。
                我对撅着屁股刨土的胖子啐了一声:“你他娘的搞得跟鬼子进村似地,也不看看这啥地方,就算有东西也早不知道被这黄沙埋到哪里去了,你就省点力气吧。”
                胖子嘿嘿笑了几声,说:“小天真,可不能这么说啊,要是今天你胖爷我走什么狗屎运,一不小心摸到个什么玩意,你就羡慕吧。”
                我摆手叹口气,“你可是时时不忘老本行啊!”
                阿笙一直都是沉默着。自从我们到这个村子,那声音就消失了。
                我们沿着依稀可见的小道往前走。阿笙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
                我想试着和她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随便找了个话题:“阿笙,你说着村子里会不会有什么?”
                阿笙没立刻回答,阿笙走到一堵土墙边,蹲下了,左手一发力从墙上扣下来一块土,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我好奇的看着她,从子流畅的动作就知道这女人定非等闲之辈,问:“怎么了?”
                “小心点,这土里有尸气。”
                胖子本来是一副旅游般闲散的样子,听到这脸上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扯淡吧,就沙漠的土里还有尸气?他妈的就算有粽子也都变成粽子干了!”
                胖子拿起手电,也跑到阿笙旁边的土墙上使劲扣下一小块,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没味道啊,就土渣子的味道。阿笙姑娘,你可别蒙人啊。”
                我也好奇,就到胖子旁边,把他手里的土接过来闻了闻,确实没什么味道。
                刚想对阿笙说确实没什么味道,却发现刚才阿笙站着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了。我和胖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我着急的喊了几声阿笙,却没有回应。
                这时候那种“咯……咯……呵……咯……呵……”的声音又出现了。
                这次这声音离我们很近,近的就像在自己耳边发出的。
                我心里一下就发毛了,“这丫头乱跑什么,出事了就麻烦了。”
                “他妈的,你还是先担心下我们吧。要找不到那丫头,我们怎么回去?”
                因为来的时候我和胖子都没特意去记路。
                我又喊了几声,依旧没回应。
                “我说天真,那丫头不会是故意把我们带到这儿来的吧。”
                夜晚的月光毛毛的,不是很亮堂。但在这荒村找个人也不不容易的。周围的土房子很多,可以走的道也很曲折。
                “先找找吧。”我说。
                我回头对胖子说,才发现胖子也不见了。
                我突然慌了。来回跑着看了看,确认是真不见了。
                他妈的这个时候不会是去刨东西去了吧。就算是去刨东西,也该和我打声招呼啊。
                我心里开始觉得不安,又喊了几声,没人回应。相反,那个“咯咯咯”的声音又出现了,而且出现的频率明显增加了。
                我咽了口口水。拿起手电,来回走了走。不敢再喊出声了。
                他妈的这地方有点邪门。
                我顺着小道拐来怪去,没看到任何足迹。
                两边的土房子多被掩埋了一大半,只有很小的窗户露出点,空洞的窗口里黑洞洞的,从旁边走过,似乎能感到一丝蚀骨的阴凉。我不禁哆嗦了一下,没敢再去看那一个个半露出来的窗子。
                走了估计有十几分钟还是没见到阿笙和胖子。心里越来越着急。但是连下地都下过不止一两次,那些经历让我学会镇静。以不变应万变,无论遇到什么,自己首先不能乱了阵脚。这里只不过是一个荒村遗址,能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呢。
                但是胖子和阿笙都在我身旁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他妈的怎么回事。联合起来逗小爷我啊?
                在一个拐弯的地方,突然发现一道亮光,我心里狂喜,刚想抱怨几句。发现那道光照在我面前的墙壁上投影下一个怪异的影子。那影子像是一个赤裸的女人,但是头比正常人大了一倍,形状很是奇怪,头骨似乎被什么完全压扁一样。手臂长及膝。
                他娘的,这种地方都能遇见鬼?


                来自贴吧神器15楼2013-02-15 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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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就看了开头…


                  来自手机贴吧16楼2013-02-15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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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倏地,我突然觉得很累,或是安心的身体瘫软了下来。
                    大脑混乱的开始麻痹下来。
                    我把头埋在双肩里。想整理一下思维。他不是应该在长白山守青铜门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他怎么会和黑眼镜一起?又为什么……扮女装出现?这边的事如果真的和长白山青铜门有关,那么闷油瓶的事还没有结束?是什么事触动他让他到这里来呢?
                    我刚想问第一个问题而猛的抬起头的时候,面前是一张无限放大的闷油瓶的脸。我吓了一跳。刚打算破口大骂缓解一下内心的惊吓。蹲在我面前依旧面瘫状的闷油瓶突然抬起修长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抬起。
                    我被吓得紧紧贴住墙,心里盘算着他要敢轻举妄动我就……兔子蹬鹰?尼玛的,好弱势的一招!
                    我就等着他出招了,虽然我不敢肯定我的眼睛能跟上他手指的速度。
                    却见他把两只手指缓慢的放在我左脸上……捏了一下。
                    捏了一下?啊,这算毛啊?怀疑我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我突然感到很郁闷,尽然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难道是他又失忆了?不对啊,即使是失忆,也不应该这样儿。这也太不正常了!难道还是在长白山里被闷坏了?他本来就够闷了,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我摸了摸刚才被捏的地方,心说,他妈的幸好下手有分寸,否则老子这块脸皮可就遭殃了。他娘的,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小哥,你怎么会在这?不守青铜门了?”当初也不知道谁一心往那山里跑!
                    “不需要了。”
                    “为什么不需要了?”
                    …………
                    他已经开始抬头看四周,手电早已在他手里了。他对我的问题压根就没在意。以前这样,现在还这样。
                    我对这样的人最没辙了。打又打不过,骂他还不如去骂一块石头泄愤。和他说话,他自动屏蔽,然后没事的时候冒个泡,说句“快跑”或者“小心点……”,我们就什么都不问拼死命的逃跑。
                    我知道,这样问了也是白问。干脆就不问了。我缓缓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刚才从上面摔下来,幸亏小哥无私当了一下肉垫而没受一点伤。
                    “我们要出去,这里也不安全。”
                    “嗯,也不知道胖子怎么样了。”想到刚才看到的东西,不觉又有点不安。
                    闷油瓶手脚并用踏着岩壁的凹槽迅速的攀上去了。迅速的像是和猴儿似地。我拉了拉衣袖,他妈的,老子拼了,怎么可以时时刻刻拖后腿呢?
                    刚踩到一个凹槽就发现有点吃力了。首先凹槽很小,基本上只能容一个脚尖,而且有的地方很松,很容易滑下去。这简直就是一个攀岩项目,而且比攀岩更他妈的来的刺激。虽说摔几次是没关系,但是再怎么摔也是爬不上去啊。这臂力和手脚的协调和力度控制根本不是我hold住的。我又不属壁虎!
                    我在寻思是否要往上爬的时候,突然觉得脚踝一凉。感觉一个冰冷的黏糊糊的东西紧贴在脚踝上。
                    我嗓子突然一紧,在窗口处的闷油瓶放下绳子,看我突然不动了。脸色也凝重起来了。
                    紧贴在脚踝上的冰冷的东西像是一个没有骨头的爪子,更像一个巨大冰冷的肉虫顺着我的脚踝缓慢往上爬。我心突然就跳到嗓子眼。我不敢回头去看那是什么东西,也不敢去甩开它。
                    闷油瓶顺着岩壁又向我这边返回,他的动作简洁到位,行动也很轻。一会儿就到了我这。
                    “小……小哥……”我有点慌张。
                    “不要回头看!”
                    啊?又是不许回头。难道后面又有什么吗?
                    闷油瓶继续往下移。顺手抽出身后一把短的黑色短刀。记得是小花之前给他的那把。
                    接着我听见几声沉闷的短刀割裂皮肉的声音。接着“刺啦”一声,原本抓在我脚踝上的东西突然不见了,黑暗中只听见小哥和什么东西打斗的声音。因为我不知道下面那是什么,多少有点担心小哥,虽然我很相信他那地下无敌的身手。
                    “往上爬!”小哥突然对我喊道。我知道下面有点不妙了。立刻往上爬。
                    但是本来就是爬不上去,这迫于局势也还是爬不上去啊。我着急的往上爬,但没爬上几米我就不行了,上面的凹槽离自己太远,根本够不着,我现在只能尽最大力让自己紧挨着墙壁。闷油瓶速度极快到了我下面,“踩在我肩上。”
                    他说的不容反驳,我心里念叨着,去他妈的,老子就拖油瓶了,反正不能再在这拖了!
                    我移了一下脚,正好落在了闷油瓶的右肩上。
                    突然有了一个借力点,踏在他肩上一下子就够到了更上面的凹槽,剩下的2米就没问题了。我赶快爬到窗口。拿起包里的绳子就往下撂。
                    “小哥,快抓住绳子。”我着急的探着头往里看。
                    我突然看到那个肉虫般的东西是什么了。
                    那是一个和我刚才看到的“阿笙”很相像,手臂极其长,而且上面挂满了腐烂的肉。那只手正贴着墙壁往上移动。我暗骂了一声,他妈的差点让这鬼东西吃了豆腐!看老子要你命。我拿出枪,打算给它一梭子,看他妈的再敢吓老子了!
                    我刚抬起枪。脑子炸开了般。
                    那个手臂的主人竟然是“胖子”!


                    来自贴吧神器18楼2013-02-15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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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加油,希望不坑


                      来自手机贴吧20楼2013-02-15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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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盗墓笔记看完了再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3-02-26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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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发盗墓笔记吧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14-07-07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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