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啥了?”张福根卷了一根旱烟,吐了几个烟圈:“我在墙头上啥都看见了,你说这事巧不巧吧。” “啥都看见了?”二狗子的婆娘一愣。 “恩,你那个。”张福根学者二狗子婆娘的样子,把手伸到自己的:“自个搞自个很舒坦吗?” “恩。”二狗子婆娘点点头,不再做声。 “哪能有男人搞你爽啊。”张福根笑笑:“咋样?用不用我来伺候伺候你啊。” “不用。”二狗子婆娘摇摇头。 “你说啥子?那我不是白看了,不让我来搞,我就出去说,跟谁都说。”张福根眼珠子一瞪,抬腿就要走:“那我就出去找人唠嗑去了。” “哎。”二狗子婆娘拽着张福根的手:“能不能不跟别人说啊。” “不说我有啥子好处呢?” “那就一次,一次行吗?” “一次哪够啊?我一天就得七八次。”张福根知道这事有门,要挟来一次不够本。“你要是不干就算了,我不勉强你。” “你真能一天七八次?”二狗子的婆娘立马就来了精神:“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