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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honey分享】一些可线上观看的电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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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希那穆提作品集(在线阅读)
http://zuoyong.org/?p=23


1楼2013-03-17 20:46回复
    《宝瓶同谋》
    ht(百)tp(度):/(百)/bbs.nlp.cn/thread-25721-1-1.ht(度)ml


    3楼2013-03-17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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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1 07: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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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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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勋 作品
      ht(百)tp:/(度)/lz.book.sohu.co(百)m/lz_search.php?searchvalue=%BD%AF%D1%AB&searchtype=0


      5楼2013-03-17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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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话说,以上这些书我都还没看~


        6楼2013-03-17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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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享我的一无所有 (文/渚士莹)
          今天我听到最值得记忆的一段话,是一个出版社的旧朋友转述某个仁波切的话,「我可以与你分享的,是我的一无所有。」听说这位仁波切还根据这段话,画了一幅小画,朋友下次要拿给我看。
          大多数时候,我们想到跟人分享,不外乎是物质,金钱,食物,或是捐旧衣,捐血,或者是转寄网路上面流传的一篇文章,一则笑话。
          有时候,我们也和与人分担无中生有的东西,像是沉重的烦恼,忧愁,痛苦的记忆,二手烟,传染病。
          无中生有的东西,也有美好的吧?你可能会说,像是爱呢?经验呢?生命中的智慧呢?微笑呢?我同意,但无论再美好,对我而言却还不如与另一个人,坐在树下,倾听著枝头小鸟扑翅的声音,感受著徐徐的和风,或是温暖的太阳,即使一语不发,也不觉得非得说点什麼话的必要,也不需要在这样的静谧中找到意义,或是达成任何目的,那麼分享这样的一无所有,连微如涟漪的心情反应都不需要、这样的片刻应该是极为珍贵而且愉快的罢。


          8楼2013-03-17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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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录】测量文明的距离-渚士莹
            最近我到康乃狄克州去拜访友人,虽然时间很短促,但是朋友坚持带我去乡下的一个小农庄,去见一位她的艺术家朋友,原先我不知道为什麼她这麼笃定我会感到兴趣,但是当车子在森林里面峰回路转,终於在一小片宁静的空地上停下来的时候,我就立刻明白了。
            这是两百年前的风景。没有自来水,也没有电,汽车引擎熄火之后,只能听见公鸡啼叫和鸟鸣的声音,树林中间一条细树枝铺在泥泞里架出来的小径,通往摇摇欲坠的木造老农庄,农庄前面有一张大木桌,桌上排了一些粗糙的黑麦面包和一篮小小丑丑的草莓,还有几罐玻璃瓶里面装著果酱,不是健康食品店有机专柜里卖的那些东西,而是真正两百年前原始的风貌。
            农庄主人是个留著长发的画家,似乎定格在六零年代的嬉皮族明信片中,我推开树枝编成的矮门,半蹲著才能进到室内,农舍里简陋的程度,比起我看到山西贫穷的窑洞人家,只能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地上铺著几条粗陋颜色不协调的旧羊毛毡,散发著难闻的动物生毛皮气味,狭小的室内,被中央巨大的黑铁老锅炉占了四分之一,锅炉生著煤炭,呼呼吐著热气,代替温室的角色,温暖著沿著锅炉四周排放的果树苗,锅炉上的热铁,正好拿来滚热水,作用好像中国西北窑洞里的炕,更令人吃惊的,是两个穿著七色裙的西藏传统妇女,健康的脸庞黑里透红,一个煮著羊奶茶,另一个熟练地做著粘粑,她们毫不吃惊地向我沉默地微微一笑,指著窗外坐在阳光底下,和画家正在谈话的西藏老和尚,我顿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这里真的是美国吗?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吗?
            老和尚告诉我,他是个在南印度karnataka省专门收容藏人难民营的仁波切,在康乃狄克州有个小小的西藏佛教文化中心,趁著天气好来拜访画家。
            「洗手间在哪里呢?」开了几个钟头车的我,小声地问刚刚认识的画家。
            「沿著这条通往湖边的小径一直走,如果看不到有什麼明显像厕所的地方的话,那就找一棵树罢!」
            果然如此。
            根本就没有厕所的存在啊! 匆匆如厕完毕,在湖边看大雁子游水,正要回头,才看到旁边还有另一间同样摇摇欲坠的谷仓,走上犹如鹰架的楼梯,推门入内,才发现这是画家的工作室兼画廊,所有找得到的墙壁空间,都挂满了他的作品,就连阁楼也不放过,阁楼的角落,有一个凌乱的旧睡袋,想必这还兼作为卧室之用,虽然当时天色还亮,但是听著风吹进老谷仓的细缝中,发出有如悲鸣的呼号,我实在很难想像这个地方到了夜半,或是深冬,会是多麼沧凉的地方。
            喝了西藏奶茶,暖和了一些,我的朋友告诉我:
            「这十多年来,一直有商人想要把这个几乎身无分文的画家赶走,他们好来开发建设,但是当地的社区民众,都自动自发地为画家和他的农庄声援奔走,他才能靠著大家的善意,在这里留到今天。」
            我想不出有什麼可以帮助画家的地方,看到他玻璃罐里的自制野莓果酱,问他还有没有,我买个十瓶罢! 画家找了半天,说他只剩下夏天采的蜂蜜,野莓还要等明年春天。
            母鸡带著整群小鸡,吱吱喳喳地打断我们的谈话,转眼就要天黑了,没有路灯的话,恐怕是很难找到回去的路,所以就道别上路了,下次再来的时候,我还找得到这个地方吗? 还是这就像书里的桃花源,一旦出去了就再也回不来? 像这样的世外桃源,还能够和美国文明抗衡多久? 我的车奔驰在高速公路上,经过两旁的麦当劳速食店和连锁加油站,忽然感到自己像是没有壳的瓢虫般脆弱,一捏即碎的无力感。


            11楼2013-03-18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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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的五颗球
              【文/褚士莹】
              『当我在复原期间,有个医生朋友告诉我这个五颗球的故事,这个故事很重要,请你一定不要忘记,这个故事是这样的:
              想像人生是一场同时必须耍五颗球的杂技,这些球叫做工作,家庭,健康,朋友,还有尊严。你必须同时让五颗球都保持在半空中不能掉下,但是有一天你突然明白,其中这颗叫做工作的球,是橡胶做的,如果掉了,它还会弹起来,但是另外四颗球—家庭,健康,朋友,跟尊严,却是玻璃做的,如果任何其中一个掉了,就会无可避免的磨损,破角,甚至粉碎,一旦你真正明白了这五颗球的启示,就能开始去平衡你的生命。』
              这段文字来自一个畅销惊悚小说作家詹姆士‧彼得森(JamesPatterson),有史以来唯一一本毫不惊悚的小说作品的其中一段,尼古拉斯是苏珊的儿子,苏珊原本是个成功忙碌的医生,可是却在三十五岁突然心脏病发,让她体会到如果自己将不久於人世,疾病让苏珊体会人生课题的优先顺序不得不重新思考,在这段过程当中,她写下这些日记给儿子成长的过程中当作人生指引,当然这本书对於这个作家的忠实读者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惊讶甚至是失望,因为这本书里完全没有过去作品般的悬疑剧情,有的只是娓娓道来的人生感想,但是却因此首次受到了女性读者的注意。
              没有人知道为何一个惊悚小说的畅销作家,为何突然会有这样的文风转变,是忽然衰老了吗?还是遭遇到什麼人生挫折?作为一个读者的我,无从猜测起,但是有趣的是,身边的朋友在亲身遭遇到意想不到的家变,病痛或事故后,的确都意外的成了更好的人。
              我的父亲戒几十年的烟无法成功,但是照完肺部X光看到阴影以后,再也没有想要吸过一支香烟。
              我一个极端注重外表如命的朋友,在场严重的车祸中侥幸捡回一条命,从此更加注重家人和朋友的情谊,但是对於周围的人怜惜他漂亮的脸蛋从此破相或毁容的感叹,却丝毫不在意。
              另一个朋友家无缘无故被黑道纵火,全家人差点葬身火窟,身体也有百分之六十的皮肤三度灼伤,却没有警调单位敢处理,原本事事讲求公平正义,义愤填膺到几乎得理不饶人的他,从此以后却像个找到解脱之道的修道人,凡事宽容以对,再也不介意自己是否吃亏,世理是否公平斤斤计较。
              还有一个学生时代的同学,当年他好胜心强,一表人才,什麼都要比人强,每项竞赛都要拔得头筹,否则就怨恨不已,研究所毕业后如愿到了美国一个大公司高就,没几年却因为不明所以的半身肌肉僵硬症被送回父母老家,连话都没办法说,流口水也没办法擦,全家倾家荡产治疗了两年才恢复正常,医生说是这病压力过度造成的,原本凡事抢先的他,整个人放松下来,不再眷恋功成名就,或是做著四十岁以前进入全球富豪排行榜的梦。
              当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好友,在某天早晨上班的通勤路途上,意外地在火车翻覆事件中丧生,他的个人档案和照片,却每天仍然在我的MySpace网页上出现,因为他的家人没有他的登入密码,没有办法取消他的会员,於是他只好这样继续在亲友的个人网站上,继续以这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存在著,每天早上一登入网路就看到他的笑容,似乎在提醒著我们活在当下,今天我要怎麼让自己活的有意义,没有后悔,才是唯一重要的课题。
              逐渐学会像一个大人般面对世界,是个相当困难的功课,我这几年来给自己设定的几个标准,就是当我无论是在规划今天,接下来一年,甚至是下半辈子的时间表时,都要把自己的健康,对家人的关怀,放在最优先的地位考虑,然后才考虑工作的问题,如果这份工作,即使照顾到了自己的健康跟家人的幸福,但是影响到我对朋友的诚信,或是损害个人的尊严,那麼我也要学会拒绝,无论在名利上有多麼大的诱惑,都不值得作出这麼大的牺牲。
              五颗球的故事,感觉上很像那种在读者文摘或是心灵鸡汤里看过一百遍的小故事,但是透过惊悚小说家笔下,好像也惊险了起来。


              12楼2013-03-18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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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封信给失联的你
                【文/褚士莹】
                MySpace上面有个美国大学生,写了一个自动随机邀请别人加入自己朋友清单的程式,结果他连结上两万多个用户,通通都是加入名单的『朋友』,在美国很多中学生之间,甚至以自己MySpace上朋友的数量,来取决受欢迎的程度,我就亲耳听过一个十六岁的女生,很自豪的说:
                『我是不跟清单上朋友少於4,000人的家伙交朋友的,因为那些人都是孤僻的怪胎!』
                然而这个世界上,谁真的有四千个好朋友?
                人生在世数十载,谁需要四千个朋友?
                我成长在一个相信如果一辈子能交到一两个知心好友,就是极为幸运的时代,小时候看著父母,不时互相到几十年的好朋友家走动,对於成人世界如此成熟的友谊充满了羡慕,也暗许希望自己将来能有几个那样的知己。
                朋友或许来来去去,但是我的电话本里到现在还有我幼稚园的同学Sheryl,MSN联络人里有著小学一年级的班长Patricia,各自经历不同生命阶段的朋友,虽然随著长大,人生里『自然而便利』的交集越来越少,但是这不就是纯金般友谊的试练吗? 在困难重重中保持联络,努力寻找生命重叠处,最后经得起考验的,才是真正一辈子的朋友,如果只是为了收集令人惊叹的友人名单,让其他人感觉到自己的渺小,那跟到处要陌生人名片的推销员又有什麼两样呢?
                越是什麼都用网路的时代,越要用心栽培友谊。
                一个周末交两百个朋友,在网路时代绝非难事,我的记者朋友意外地亲身经验了高科技时代友谊的廉价与肤浅。
                上一次我们用纸笔写信,贴上邮票,寄给某个失联的老朋友是什麼时候?
                上回逢年过节收到亲手制作的贺卡,或是手写的信封,又是多久以前的事?
                听了我朋友的故事以后,开始相信如果世界上每个人,每一天都能拨出五分钟,用手写一封信,贴上邮票寄给一位长久思念的朋友,或是打一通电话,给一位很多年没有联系过的老师,长辈,邻居,昔日的同事,这个世界一定会变得比较美好。
                记得自己少年的时候,每到了年底,就会一一写贺年卡给曾经教我的每位级任导师,虽然从来没有得到回音,一年一年过去,我还是继续不断的写,但是我越来越想知道,为什麼当老师的,从来不回信给每年努力寄卡片给他们的学生?当自尊心伤害累积到无法忍受的那一年起,我终於停止了这个习惯。
                当时不太明白,但是现在成熟一些了,知道原来即使为人师表,也不过是在现代快速的生活中,不用心栽培人与人之间珍贵情谊的受害者啊!
                唯一的例外,是高中的国文老师魏永义,他在年余八旬时还亲手给我写过信,亲笔题字在出版的国画册上,不时寄给早已离乡背井的我,给那在校时并没有特别情分的我,每次看到信封上飞扬不属於这个时代的字迹,都同时升起温暖而愧疚的复杂感觉。
                应该没那麼难吧? 每天停下来五分钟,五分钟就好,把这时间留给从前,用一封信或一通电话,找回一个朋友,带给旧识一点惊喜,或许是网路交友犹如老鼠会的时代里,最最真实的幸福片刻也说不定。


                14楼2013-03-18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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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1 07: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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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雁子哈洛
                  【文/褚士莹】
                  动人的小故事。
                  我有一对朋友,是叫做派蒂和约翰的大胖子老夫妇,他们曾经告诉我这样一个故事: 我们来自康乃狄克州,住在一片沼泽地的保护区旁边,每年到了春天的时候,野燕子都会飞来,到了秋末的时候,他们又全部回到南方,其中有些野雁子,特别喜欢降落在我家后院的池塘里,我们注意到其中有一只体型特别大的野雁子,每年都来我们家,而且总会到客厅门口探头探脑地,见到人也丝毫不怕生,还会很温柔地从我小孙子们手上,将食物啄起来吃,因为它走路的样子特别大摇大摆,因此孩子们就餵它取了个名字,叫做哈洛。
                  不知不觉每年季节快到了的时候,我们全家人就引颈盼望哈洛的出现,它的造访彷佛成了我们一家的盛事,几个成家的儿女们,周末也都会带著孩子回到家里,就为了能够看看哈洛。时间久了,哈洛很有灵性,几乎就像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了。转眼十六年了,孙子们也逐渐长大,离家去
                  外地上大学,甚至成家结婚了,但是每年到了复活节前后,他们就会忍不住打电话回来,问问今年哈洛有没有准时回「家」。
                  但是从三年前开始,我们发现哈洛已经变得很老了,勉强从南方飞来我们家后院后,就没有离开过,等天气逐渐变冷,它的同伴都离开了,哈洛还孤零零地留在我们家后院,於是我们知道这是哈洛需要我们的时候了。我们请在后院筑了一个避寒的窝,并也买特别给老年鸟吃的,容易消化的特殊饲料。哈洛胃口奇佳,每年光是鸟食费用就要美金两三千元,我们夫妇俩每次要出远门旅行,还要特地附钱请人来家里定时餵哈洛。
                  但是我们也老逐渐老了,老到照顾大院子成为体力上很大的负担,因此我们决定将房子卖掉,换到退休公务里去住,但是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哈洛。因此在买卖契约上,我们加上一条,那就是无论谁买了我们的房子,一定要照顾老哈洛,直到他寿终正寝,这其间的饲料费用,我们都会负担。而就在今天,我收到儿子寄给我的e-mail,说是卖房子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协议书也帮我们签了,所以一结束这趟游轮,我们就得搬家,希望房子的新主人也能就像我们这样,将心比心,好好照顾哈洛,虽然它只是一只野鸟,但是每天晚上我们入睡前,一定也都会帮她祈祷。
                  这就是野雁子哈洛的故事。这个故事让我体会到,原来最好听的故事,可能不是什麼精采的剧情,而是能够听到人最纯粹与善良的那面,就像童话故事一样,那麼即使是家常琐事,也是动人的。


                  15楼2013-03-18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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