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间有那么几次,我去酒吧的时候,老板总是不停的和我说,她有怎样的朋友,我要不要认识一下。
也并不是抗拒恋爱,只是在那样的时期,真的无力从放空状态中走出来,再陷入下一段纠缠。
于是礼貌的拒绝,再一个人离去。
那几次我走在夜里,常常不愿意就这么回去。我把脚步放的很慢,或者在路边坐一坐。
是秋天,H市的那个时间温度刚刚好。
我在安静一人的时候,自己仿佛一个哲人一样天马行空的思考出很多道理,然后把它们抛在深秋午夜的街道上,头也不回的去往天亮。
后来,我又见过那天晚上那个人几次。
有一次仍是帮老板唱歌,我同一个暧昧不清的台T前往,手里拎着一只灰不拉几的兔子。
她见我过去,原本支在凳子上的腿礼貌的收了回来。
而我当时,做一件事就是专心致志,我甚至没有张望,没有转头,我没有看到。
我没有看到,把腿收回来为我让路,并且后来就坐在我不远处的那个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