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的气候总是要比日本冷一些
明明已经到了4月多的时候
依旧是寒风习习的样子
没有关紧的窗户总是时不时透出的凉意让村重忍不住微微地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衣服
“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无法适应.究竟我是不是真的有俄罗斯血统啊?”又是这样一次并且不止一次对自己吐槽.抬起手习惯性的敲了下额头
那些病房内的气味总是夹杂着消毒药水和一些让人不安的成分.恍恍惚惚.叫人恐惧.
那些大片大片的白色.那些护士.医生..与其说讨厌.倒不如说是村重害怕着他们
他们来来往往.走到自己的病床前或是安慰自己.或是检查身体.她总是感得到那些洋洋洒洒铺天盖地.的白色正像一只巨大的怪兽在把她整个吞没.然后她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盖在了那个女孩身上的白色一样...她拼命的呼喊.希望对方会像恶作剧一样.忽然的跳起来吓自己一下.然后捏着自己的脸说‘安娘.大好き..可是最后的最后她终究没有再起来.她看见那些形形色色穿着白色衣服的人.面无表情 走来走去.一个人把她盖住推走.吐出几个冷冰冰的字“抱歉”
.然后慢慢的走远.直至消逝再也看不见......
那一刻她分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在恨什么..是恨他们没有救回来那个女孩?还是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就算这几十年过去了.当她再一次这样清楚的面对这些一样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她还是不清楚
所以她还是排斥着
她总是努力的把房间布置的看起来不那么单调.把白色赶走. 总是想装饰的更鲜艳一点.画点颜色什么的..也依旧摆脱不了被护工整理掉的命运.
可是尽管如此.她依旧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