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旧物
韦敬走进韦长歌的书房,在玉拱门前停下,弯腰,“堡主”还有什么需要他说的呢?堡主的耳力那么好,想必早就听到了。
韦长歌没说什么,只是放下毛笔,看着他临摹的这幅画,唉。没有一次能画好。这么想着,韦长歌不自觉地摇了摇头。
韦敬知道自家堡主又在画这玉拱门上的人了。
这扇玉拱门是六年前长小姐远游归来时带回来的。
当时她就执意要把这扇门放在韦长歌的书房里。
想来韦长歌的书房中也是不缺珍宝的,但他房里的东西没有一样能比得上这扇门。这么罕见的玉石,天下不会再有第二块,何况这玉石还这么大个。黄金有价,玉无价。这玉拱门自然称得上是无价之宝。再者,这玉上面的雕刻工艺也是极好的,上面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都好似真的一般。
还有那谪仙一般水灵的男子与到了晚上就莫辨真假的月。
门上刻得是一名男子在月下舞剑的情景。
当韦长歌第一次看见时,他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明明才是第一次看见,为什么他会觉得这门上所刻的人好熟悉。
远望时,竟好像真的有人在月下舞剑,可当你仔细走近,想看清那人的面容时,那人的容貌竟变得前所未有的模糊。
还有那个月亮,到了晚上竟像真的月亮一样会发出淡淡的荧光,也不知是用来什么材料制作出来。
现在,韦长歌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在临摹这个男子了。但是他没有一次成功的。
“韦敬,走吧。”看了一眼画,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韦敬一言不发地跟在自家堡主身后。但是才走到门口韦长歌就停下了。
那个女子在门口背对着他们。
“愿莲姑姑”韦长歌作了个揖。
“嗯。。”女子闻声转过身来,本来还想在说什么,但是看到韦长歌单薄的穿着,生生改变了原话,“怎么穿得这样少?这虽是开春了,但天气还冷着呢,你看那梨花不还没开吗”说着就把自己身上的狐裘脱下来给长歌披上,顺便还帮长歌理了理衣襟。韦长歌本想拒绝,但看到了那个被他称作‘愿莲姑姑’的女子的眼神,也只好默默接受了,不然不知道她还要再说什么。
“姑姑知道你是练武之人,可万一冻出个好歹要如何是好啊?!”
韦长歌默默听着顺便给韦敬打了个示意,让他再去姑姑房里拿件狐裘或是其它保暖的东西拿来,给他姑姑披上。韦敬得了示意便去了。
韦长歌看着白狐裘,突然觉得这件狐裘如果披在那人的身上想必是极合适的。
“长歌、长歌?”愿莲的声音把他从幻想中拉了出来。
“想好怎么和他们说了吗?”愿莲和韦长歌正在向正厅走去。
“侄儿尚未想好。长歌对这种事实在是。。。”长歌走在愿莲右边后半步的位置,长幼有别。
“你再觉得无趣也没有办法,毕竟你是天下堡的堡主。”
“是,这个长歌自然知道。”
“昭月楼的花魁如何?”愿莲的话题跳的很快。
敢在昭月楼称花魁的自然只有苏妄言一人。
“姑姑是指烟雨楼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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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PP的事应该我们吧没什么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