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珠最喜欢顾里..——.
她栗子般的头发和刻薄蛇精般永远扬起的锥子下巴,以及永远笔直绷紧的小腿,和她世界屋脊般的高跟鞋,还有她一天之内无数次翻上天灵盖的白眼,以及她嘴中专注毒液喷射二十年的獠牙——这一切,我历历在目。 这只纸老虎是一只骄傲又脆弱的猫。 我知道她住在哪儿,知道她的朋友和那一切风花雪月又血雨腥风的事情,但我只关心她。 而我也只凝视她,在被众人环绕时,在身边只有林萧时,在孤独空寂的城堡时,在洗手间里无声抹泪时,在墓地里喝红酒时,在躺在手术床时,在所有她不动声色时。 好想告诉她,我们都不走。 就是要吞下毒药也没人舍得离开你——因为你是顾里。你是我们心中那个女王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