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只有黄老头那个地位的大家，才能像顽童一样毫无顾虑地说“林黛玉活该”，从《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到《比我老的老头》，一直羡慕黄老头的真性情，现在却迷茫起来，一个人到底要到达怎样的高度，才能够畅所欲言无所顾忌？还是他根本不管别人的想法？
马勇的新书，以宽容的态度看待历史。想起羽戈也点评过的，满是谎言的历史教科书。最经典的例子就是被妖魔化僵硬化的袁世凯。我仔细想想，觉得蛮有意思。教科书没撒谎，它只是在聪明地误导。
希望写出像《旧时人物》那样的文章，字里行间没有矫情做作的字眼，却能不动声色地勾出人的眼泪，叹一声大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