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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社 同人】《度过五百四十七天风之国的日出》(中长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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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我爱罗同人文。




IP属地:浙江1楼2013-08-16 21:35回复
    共计十章,大概一天三章、分三天发完。


    IP属地:浙江2楼2013-08-16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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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3-08-16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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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产!


        10楼2013-08-17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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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产+1~!!


          IP属地:安徽11楼2013-08-17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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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位再看


            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3-08-17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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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早上我很认真地把写着“快乐”和“开朗”的两只签摆在床头。
              手鞠、鹿丸、勘九郎,还有手鞠肚子里已经会踢会闹的孩子到了。
              据说他们的大女儿越发像鹿丸,完全正统地继承了怕麻烦的传统,赖家里不想出来。手鞠一怒,一句“这倒悠闲”,抛下孩子就来了砂隐。
              呵呵……不知道这回的小家伙生出来会不会比较像手鞠。
              晚上一干人在那里闲聊,手鞠拽着我在一边喝酒聊天。
              我爱罗和鹿丸随便一扯就扯到了各个忍村的建设问题和当前局势上,勘九郎很无奈的在一边抱着金鱼缸自己喝自己的。
              手鞠一开始还好,但是聊着聊着聊到了兴头上,她很自然地端起酒杯要倒酒。
              “手鞠姐,孕妇是不可以喝酒的啦,一点点都不可以!”
              “就一点,没什么关系的吧。”
              我一边觉得自己的知识面杂到诡异,一边劝阻,“虽然这个酒的度数比较低,但是酒精还是会进入胎盘,孩子智商会下降的。”
              “没事,”手鞠豪爽地再次把酒瓶举起来,“反正他们一家就是智商太高了才会这么嫌麻烦,少掉一点没什么大不了。”
              我不知道再说什么好,“……那就一杯底,舔着慢慢喝……”
              手鞠果然还是爱孩子的,确实一点点慢慢地抿。
              “姐姐我和你说啊,”她又给我倒了一杯,成心想灌醉我,“我爱罗他,真的和小时候比变了很多啊……”
              你敢灌我就敢喝,我端起酒杯。
              “从前是个可怕的家伙呢。不过一晃也已经这么多年了。小时候真的就是一个从血里出生的修罗。母亲的沙还有被扭曲的世界观……唉,你说怎么变化这么大呢。全是鸣人那个小子。真是的,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天呐,说真的那时候忍界大战的时候的我爱罗真是优秀,连姐姐我都快要迷上了。”
              “手鞠姐应该先下手为强啊……”我也合着手鞠开玩笑,伸手给自己斟了一杯,“我爱罗的成长史我在云隐的时候已经调查过了。”
              我一边看着手鞠对于我这句话的反应,一边也有些嗫嚅起来,“到了这里,才发现那些平面文字折叠立体后的样子虽然差得不大但是很难适应。我一个人过惯了。”
              这些话听着矛盾不过是真的,我的正常思维确实忽略了一点现实构筑,关于他的母亲父亲,他的兽尾……
              某一部分上来说,我的人格有些分裂,一方面很好的继承了老师暗部的行事风格,另一方面又抗拒成为忍者。
              我尝试着和陷入回忆里有些恍惚的手鞠沟通,“嗯……不如我们还是聊一聊第二人格的话题?这样或许比较好表达我心里的感受。”
              不过她果然没在听我说了什么。
              “喂,”她突然按住我的手腕,这一举动让我立刻噤了声,仿佛心里有一只小动物缩起了爪牙,我不禁想起母亲和姐姐,她有些认真,但又有些迷糊地说,“你啊……”
              我想她该不是才喝了这么点就醉了吧。
              “你啊……遇到了最好的我爱罗。最好的……”
              她松开了抓住我的手,应当是醉了。
              我端起酒杯面无表情的喝下去,注意到她依然没怎么放注意力在我的反应上,于是我才轻轻说了一句,“我不擅长应付好的东西。”
              我不容易醉,我看着面前的女人把玩着手里见底的小酒杯,还有抱着金鱼缸的勘九郎。觉得我爱罗一家人都还挺可爱的。
              手鞠又顺手给我倒了一杯,我只好再举起来,一边含着企图减缓一点酒劲,一边对着手鞠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毕竟喝得有点多了,“我们这一代人,没有经历过战争。总是不太明白呢。忍者,总是在战争中才可以变得更强对吧?”
              “嗯?什么?”她神游天外回来,让我很无语,弄得好像是我在灌她似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是想把我灌醉了问问题。
              不过这下形式完全逆转了啊。明明才一杯底,喝醉也太……
              可能也不是喝醉,是困了吧,我撑着眼睛看了一眼钟表。
              确实,对于在没有任务时,生活作息规律的忍者来说,是过了睡觉时间了,困也情有可原。
              特别是,像这样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
              我看着迷迷糊糊的手鞠,笑着眯起眼睛,但是笑容随即僵在脸上——我又意识到了什么讨厌的东西——怪不得,我不醉、也不困。因为这里不是我可以安心的家。
              原来对于我来说,这里还不是吗?我明明已经承认这里了,明明已经是会永远生活在这里了。我还在不安些什么。
              唉……看样子先前的心理建设还是白费功夫。我把笑容转为苦笑,伸出手在手鞠眼前晃了晃,“手鞠姐,想要睡了吗?”
              她支着脑袋摇摇头又点点头。
              好像怀孕了的话比较容易困乏……对啊,手鞠怀孕了我居然还和她不知不觉聊到这么晚。真是疏忽!
              我拍了拍自己的太阳穴。
              果然喝得还是有点多……我也开始犯迷糊了。
              后来据勘九郎说,那时我非常淡定地把大着肚子的手鞠小心地搀扶上了二楼客房,几个人还赞叹了一下我的好酒量。
              其实我完全靠本能行事,基本不晓得自己做了些什么,我的脚很乖巧地把我带到阳台上吹了几小时冷风才让我恍然大悟地下楼收拾。
              我敢说我爱罗滴酒未沾,因为边上两个都趴下了,我爱罗还是坐得笔笔直的。
              黑色在夜晚中已经不比午夜浓郁,一股酒气里只有他是那样的睁着冷静冰凉的眼睛。他是风影,是我爱罗。
              我们对视,我忍不住闭上眼睛。酒精让我头晕眼花。
              仿佛房间里充斥着黑暗一样,我的生命里,缺少了太阳。没有了太阳,拒绝了太阳缩在蜗牛壳里……
              我笑着说,“果然只有火影大人才能把风影大人灌醉呢。”
              ——他是你的太阳。
              听到这句话,他有些诧异,嘴边却泛出了浅浅的笑意。
              拥有太阳,才可以那样笑。
              ——嫁给他真的是个错误。因为我是个连太阳都没有的蜗牛。拥有太阳的我爱罗会让我觉得过于刺眼动人。
              “你在说什么?”他有些困惑的看着我呢喃。
              “哦,不,我是在想着怎么把他们两个搬回去。那就靠你了,我先回去睡了。”我转身上楼,一头栽进被子里,啊,还是先洗澡吧,沾上一身酒味我爱罗就更睡不着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头痛,别人还在睡,我爱罗自然是起得最早的一个,不过又有什么事情外出了。
              风影可真是忙啊。
              然后走下楼,我感觉到自己真的非常非常非常讨厌家务。
              “水遁,细流辗转”,这招控制好了力道用来洗碗不错,但其实有点恶心,使用得当的话可以在对方身上开出无数密密麻麻的血洞。
              所以说我并不是否定忍术,因为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地想去使用,这已经是生命的一部分了,就像是明明有腿却不许走路一样。
              ……就像杀过人以后不可能再说自己的双手上没有鲜血一样。
              我讨厌杀人。但是有时候又觉得把一个生命掌控在手中非常有趣。
              太矛盾了,不过就是如此,很多时候有了力量就会无意识的沉溺在杀戮的快感中,这都很正常,特别对于忍者来说。
              所谓的新年的余味过去后,身上的几个伤口也去掉了。


              IP属地:浙江19楼2013-08-17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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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23楼2013-08-17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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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勤奋的人吾辈不能直视。


                  IP属地:江苏24楼2013-08-18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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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生日过完不多久,雨季到了。
                    这个地方的年降水量很低,植物和大地的深层几乎都是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蓄足水分,以备接下来一年的需求。
                    沙漠里的雨季总算让干燥的土地和植物湿润了一回。整日沙黄色的房屋也在乌云和雨水的敲打下变得暗淡了一些。
                    阳光露面的机会不多,有时候会从层层灰白色厚重的云层里透出一缕缕金色的光束,伴随着将停未停的毛毛细雨,很有感觉。
                    整个场景都从干燥换成湿漉漉的,我坐在房子的房檐下面,支着头看这条街上并不多的来往行人。
                    看着雨滴一滴一滴从房檐上滑落。
                    有一条湿淋淋的流浪狗钻到了我们家的房檐下,和我一起歪着脑袋看雨。我也不赶走它,觉得自己仿佛也湿淋淋的。
                    勘九郎说经过的时候就看到两条狗可怜巴巴的往雨帘里张望。
                    或是坐在屋后,看大漠上方缓慢翻滚的阴云,沙地上敲打出的小小的凹痕。仙人掌尖尖的刺顶上挂着晶亮的水滴,绿色更加的通透有生气,屹立在沙原里。
                    衣服晾不干,出门就满脚黏着湿沙子。
                    我爱罗每天回家衣服头发都是半湿的。
                    我才发现我也不是很期待雨季,一到雨季就意外的消沉了。
                    “ Gaara ,回家的路上去便利店里看一看有什么新鲜蔬菜好吗?有什么就买点什么吧,我实在不想出门可是我们已经吃了好几天罐头了。”
                    我本来想努力装的可怜一点,可是到后来完全没有心情软趴趴地窝在沙发里对准备出门的我爱罗说。
                    “雨季很短的,”我爱罗对我做出疑似安慰的几乎看不出来的表情,“马上就会停了。”
                    不过停了以后我又会不适应干燥的风沙天气吧。唉,自己还挺难伺候。
                    “算了不用了,我今天出一趟门。”我冲着刚刚关上的门喊。
                    我原本想早些回家,可是却在路上撑着雨伞磨磨蹭蹭地走。雨水汇集成细细的河流,被鞋尖挑起来,在鞋背上晕出深色的圆点。
                    我匆匆买好新鲜蔬菜,折身回去换了雨鞋。穿上雨衣,再带上雨伞。
                    我在街上没有目地的走,脚步缓缓地挪动到一个安静的街角,我默默地看着店门上挂着的小牌子,看着玻璃门里望进去摆得整齐的书本。
                    里面一如既往的整洁干净,下雨天,街道又偏,今天一个客人都没有。
                    我伸手握住门把,距离上一次的触碰已经过去了一段时日。
                    柜台里没有人。整个店都十分的寂静,清冷。再配上淅淅沥沥的雨声。
                    我站在门外,用力地握紧冰凉的把手,我只是站在外面,一站就是好久。我不想走进去,可我又觉得应该走进去。
                    我收起雨伞搁在脚边。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在我的肩膀上,顺着塑胶雨衣的衣摆滑落到地上。
                    我用腾出来的双手结印,感知这栋房子里的人的气息。
                    店主夫妇在店后面的家里。而店主的女儿就坐在店的角落里。
                    我放下手,贴近了玻璃门去看,果然,少女就趴在店角落的桌子上,睡着了。桌面上叠着几本书,有一本是摊开的。
                    我看到女孩瘦了,从衣服下能看到肩膀的骨架。头发有些时日没有修理,略显凌乱。黯淡的光线让她的身影看起来疲惫脆弱。
                    雨又下大了,女孩还是在沉睡。
                    我撑起伞,重新走入雨幕中。
                    我曾经因为任务去过雨之国,在那里看到过一场葬礼。那时候也是这样,不停地下雨,我撑着伞,说不出话。
                    我觉得仿佛从前女孩的一部分也死去了,这并不是很矫情的说法,而是时光流逝的印痕。我常有这种感觉,因为我是一个忍者。
                    其实现在普遍好了许多,从前这种事情还要频繁,频繁到了平凡。但是因为现在的死伤在慢慢减少,所以偶尔突显痛楚也就更加强烈。
                    只能说,没有时代可以避免痛苦。
                    人类生而就是为了承接痛苦,人因为疼痛而成长。我记得从前有个人这么说过类似的话,似乎是“晓”的佩恩——我进行晓组织的研究报告的时候查阅到的。
                    用母亲的说法,就是活该。
                    但我想,很快就会过去的,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承受能力不佳,我相信她这样的开朗的人很快就能有新的生活。
                    但是我呢,我曾经所渴望的幸福的生活呢?我已经决定抛弃它了。
                    接下来下雨的几天我都没有出门,窝在家里打扫卫生,照顾金鱼的仓鼠。因为我爱罗早出晚归,也就少了很多逼他出门买东西的乐趣。
                    唯一的共同娱乐就是缩在沙发里看电视,有时候看借来的恐怖片。
                    不过看恐怖片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一点氛围也没有。
                    他面无表情似乎完全没有被吓到的意思,而我则一边紧张地吃零食,在可怕的镜头闭上眼睛捂住耳朵,然后还吐槽化妆有些拙劣。
                    我们一起看喜剧片的模式也差不多。他面无表情,简直就像在看历史纪录片;我笑得前仰后合然后笑得咳嗽不止,他通常会投来非常担心的目光,好像害怕我会呛死。
                    于是后来我们就专门看记录片。偶尔看到第四次忍界大战的记录片,边上的我爱罗就成为我咨询的对象。
                    不过一边看电视里的人一本正经的解说,在看看边上有一搭没一搭经常想不起细节的我爱罗,真是非常有喜剧效果。


                    IP属地:浙江25楼2013-08-18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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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这完全是报复吧?没错完全就是报复吧!不然干什么等个一年多啊。就为了报复小时候害死了女神的我吗?
                      算了也罢,大战的时候反派boss不也是因为女神被杀了所以世界观扭曲了么。不过人家扭曲了以后有霸气的帅,这家伙怎么就只有地头蛇的下作呢……
                      咳,该死,风大了开始咳嗽了,更该死的是一咳嗽全身上下都疼,简而言之我只要动了就疼,于是我缩在那块拴着我的石头背风的一面。
                      天快要暗的时候那家伙走过来蹲在我前面看着我。
                      显然我的狼狈让他高兴,但是我最讨厌在狼狈的时候被人家看着,我也无可作为,只能看看他要说什么。
                      “喂喂,还没死吧?”
                      “我在眨眼。”
                      “唉,这回答很有新意但是真的很让人讨厌,”他在说到这里笑了笑,“这样啊,晚上我们会在这周边设结界,但是呢,白天就会解开了,这样应该比较容易侦查到。不过我们也会有所防备避免突袭的,唉,做生意也不容易啊。如果明天傍晚还没有人来的话,那就杀了你。”
                      “好吧这招还可以。不过你们究竟要什么?”
                      “啊,一个卷轴,有人出高价买。不过比较难弄到。啧,说了你也不明白,懂个大概就可以了。”
                      看样子那时候留给祭她们的纸条就是写了用一封卷轴换我性命的威胁信。
                      算了其他的我也不想知道。我问完了,撑起眼睛,有些不屑地等他说他想说的。
                      但是那家伙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头,于是我很好心地先起了个开端,“其实你也不用绑票绑我的嘛,等那么久也很辛苦啊。按照风影的‘爱民如子’,你随便绑架几个就可以了嘛。”
                      “等的时候我们都在调查风之国的情报,这东西也有蛮多人买的。对了,抓你当然是因为我实在太讨厌你了,想看看现在你变成什么样了。啊,要是可以的话还真想杀了你。不够我们很有‘信誉’的,不能杀人质啊。”
                      看样子他还是没说到重点,我只好再说,“不杀我?哦,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一下六道仙人创造了这个美好世界?”
                      “当然不杀你,”他慢慢地说,“今晚你就在这里吧。沙漠里一晚上吹风你也肯定明白是什么感受吧?还有,我们的水和食物可不会分给你。”
                      靠,果然是这样。
                      我躺在床上睡觉听到风声就难过地半死啊我去。
                      我没有我的玩具熊,没有台灯没有窗帘没有小爱——仓鼠的刨沙啃笼声,没有被子没有床没有我爱罗躺在边上发呆,我怎么把这个晚上熬过去啊!
                      其实他再狠一点的话应该往我身上泼一桶水。幸好这里是沙漠地带,水很珍贵。
                      我只能投降了,一激动伤口就疼的要命。
                      我用左手颤抖着一根一根把右手手指的骨骼关节扳回原来的位置,痛的冷汗淋漓。双手手指都红肿起来,布满了淤痕。
                      右手手臂和肩膀的关节处几乎痛的没有知觉了。
                      很快温度就开始降低,沙原和戈壁顷刻间变得无比寒冷。
                      太阳的最后一丝光明消失的时候,我知道这属于风和黑暗的世界到来了。我缩在石头后面,努力地稍微在半风化的沙地上挖地深一些,更加挤进去一点,防止热量散失。
                      我希望别再下雨了,夜晚下雨会非常非常地冷,尽管雨季其实是温暖的时候,但是昼夜的温差我真的不敢小瞧。
                      索性运气不错,从下午开始云层就消散了,估计不会再下雨。
                      可是黑暗才是夜晚的主导者。
                      这股黑色让我非常恐惧。黑暗总是让人绝望的。
                      况且风和伤让我的感知能力丧失了许多。我甚至感觉不到那十七个人的存在了。隔得又远,设了结界以后他们似乎很放心,所以只有一个看守,问题是离得很远。
                      我觉得自己仿佛被遗弃在了荒漠里,而且还被绑在石头上。
                      很多时候无边的黑暗可以让人恐惧地簌簌发抖,他仿佛披着黑夜长袍的死神,无处不在地告诉你什么是被世界所遗弃。
                      何况还包括着足以将人冻死的寒冷。
                      虽然我并没有被遗弃,可是我却开始慌张。
                      我讨厌风之国。真的很讨厌。
                      我讨厌风,也讨厌沙。
                      我在黑暗里用力按住侧腹的伤口,以便借那些疼痛告诉自己我还没有被冻死。浑身都僵硬了,手指冻得麻木。
                      风让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它似乎可以划开的皮肤一样地掠过去,如同哀嚎一般的席卷过去,每一阵风都带着粗粝的沙尘。
                      其实……熬过一夜或许并不难?可是感觉夜晚很漫长。我知道其实太阳沉下去也没有过去几个小时,甚至可能不到一个小时。
                      我是不是也该感谢一下那家伙和小时候一样在某方面单纯的过头所以没有再打我一顿,或者再羞辱我?彼时真是太可笑。
                      我开始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关于我为什么害死了她,而那个人又为什么如此的恨我。
                      其实其中的关系并不很复杂,但是不是当事人又比较难以理解那种感情。
                      那种因为年少而被放大了的感情。
                      从忍者学校里刚毕业的时候,一般都是三人一组的。而人数不能整除三,于是我们四个人组了一个班。
                      虽然这么说,可是我们有两个老师。
                      可以说是有特别的优待吧,因为我和她都是夜月中血统纯正的族人。所以七拐八拐我和她还有一点血缘关系。
                      当然了那时候接管我和她的就是在暗部的那位老师,他原本和妻子孩子一起住在离村子有些远的老宅里,是一个虽然话很少,但是很好的人。
                      听说大概是他参加忍界大战的时候,妻子和孩子被路过他们老宅的一群强盗杀死了,东西没有一件留了下来。
                      曾经似乎也是名门望族,但那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但都是传闻,他没有提过自己的事情,十分有暗部的风格。
                      总之他在大战后就加入了暗部,又因为是感知型的忍者,与我一样也是雷属性和水属性的查克拉,所以负责我和她的修行。
                      另外两个男孩平常的训练则由另一位老师进行。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是那位老师带领我们。
                      但是她和我这种半吊子不一样的地方是,她非常的优秀,和姐姐一样,是常被人称作天才的那种优秀。
                      在忍者学校里的时候,不管是文字考试还是体术考试暗器考试等等全部都是最好的成绩。那时候我和她并不很熟悉。
                      大概是自从姐姐死了以后我的脾气就变得有些古怪,但她是属于圣母类型的好人,所以还算和的来。
                      她似乎也很喜欢我,出去走走都要拉着我的手。
                      但我并没有非常的热情。那时正巧是我的面瘫中二时期。几乎全方面封闭,不喜欢和别人交流。
                      其实我并非没有朋友,但都只是无聊的时候——例如背着父母尝尝看酒和烟的味道,才凑到一起。
                      或许就是那种很标准的“酒肉朋友”。所以我一下子并不能适应除了姐姐以外的人对我温柔。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会天生很温柔,或许是遗传?


                      IP属地:浙江29楼2013-08-18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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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就算是她死了以后,我也并没有单纯地因为她的“死”而难过。
                        不过那也是我这么觉得而已。
                        我从不在思念什么人的时候思念她,后来想想或许是因为这件事是我忍者生涯的耻辱,我羞愧于想念她。
                        那个家伙一直喜欢她,喜欢她的样子,喜欢她的温柔。可能是因为他从小没有母亲的缘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外面传起了“我很嫉妒她,所以不和她好好相处”的言论,可能是因为在街上走得时候她主动牵着我的手,可是我冷着脸。
                        但是,是他们自己没有看到我们打趣聊天的时候,是他们自己没有看到她给我上药我给她包扎。既然是他们自己没有看到,与我有何相干。
                        所以我放任那些小小的言论,而她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在这种方面,她比我要迟钝一些。
                        她是女神一样的存在,光是暗恋她的人就可以挤满一个教室。
                        因此我更不能理解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但是我喜欢她对我这么好。
                        我曾经会一点基本的医疗术,她死了以后我就没有再用过了,应该说是用不了。
                        医生的意思说这是一种心理障碍。就像是我需要服用镇定剂才可以稳定情绪一样,是一种病。
                        不过忍者是没有所谓的心理医疗的,心太过脆弱也是一种耻辱。
                        于是这就成为我的不治之症。
                        那天我们四个人集合出一个B级任务,带领我们自然也只有一个老师。
                        任务并不难,但是也稍许有些危险度和麻烦。
                        具体内容是在一座山里找到一个蛇窝,把里面的一条大蛇给杀了,据说残害了很多村民。而且也是很好的药材。
                        难处在于森林不时起大雾,又因为植被动物繁多,使得可侦察的范围很小。而且我们虽说有四个人可都才十二三岁,老师只负责带领我们。
                        上路之前在村口集合。我出门有些晚了,所以走的比较急,不小心撞了他一下。
                        我不觉得这是一件值得介意的事,于是我就径自往前走。
                        “喂,你不觉得自己少说了些什么吗?”但他显然觉得。
                        男孩在这个年龄才刚长身子,而我天生就高,回过头时看着他有一些居高临下的不屑,“啊,少了什么?难道是‘对不起’?好吧,对不起。”
                        我的不在乎让他憎恨,我也很清楚自己那时候确实很欠扁。男孩又禁不起任何看不起的眼神和话语。
                        “不就是雷影的女儿么?”他冲着我怒气冲冲地吼起来,“你有本事和她一样优秀啊,不然你有什么资格用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把人放在眼里。狗仗人势的家伙。”
                        最后一句话确实把我激怒了。
                        我一向讨厌别人拿我的家族和能力当话题。我成绩不好,我逃过课,但我也讨厌人家说。我就是蛮横无理地讨厌别人说。
                        她拦在我们中间,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往她身后扯去,然后指着我的鼻子说,“明明是同一族的人,你和她真是一个天上一个人间。你根本就不配站在她的边上!”
                        我知道他喜欢她,而一直敌视我。
                        ——他居然牵了她的手。他居然敢碰这双漂亮的手。
                        组队中常有这种情况,我只是不太清楚为什么我们的矛盾会如此激化。不过人与人之间就是那种奇怪的磁场,排斥便是排斥,吸引就是吸引。
                        而我在那时候着实不讨人喜欢。
                        我一句话都不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她甩掉他的手,站在我面前企图安抚我。
                        我冷笑了一声转身往前走,“是啊,这水平放在这里,我没话说。”
                        我不知道那种说法是否伤害到了她,因为她是那样好的一个人,希望我们每一个人都快乐。天真而且单纯,他们几乎都是那样的。我也不懂我为什么这么觉得,明明自己和他们一样。
                        或许正是中二病的年龄吧。唉,当初还真是个好年龄的孩子啊。
                        我不得不承认,我真的被这些话戳到了痛处。
                        我开始意识到我不是很喜欢她的缘故或许就是因为我们天上人间,她是天才优等生而我是无赖,在中等上下波动混日子。
                        在森林里分开寻找的时候两人一组为单位往不同方向去搜寻。
                        两人一组,又为了扩大搜索范围,所以两人间也有一定的距离。我当然不会说自己特意离她远了一些,因为先前的事让我觉得有些难堪。
                        而我也确实意识到自己的卑鄙,我真的没本事,而且还有些嫉妒她。
                        我只能归结到自己还小,还不能精准的剖析自己。实际上这也是对的,只不过那时候我意识到了自己的阴暗的想法,而如今我发觉自己其实很喜欢她。
                        谁不喜欢女神呢?哈哈,白兔一样温润美好的女神啊。
                        我只能隐隐约约感知到一些动物的呼吸和运动,但我并不能很确定那些是不是蛇。况且我的脑子一直在运转着关于这次争吵的问题。
                        哦,你们知道的,这个年龄也正是孩子庸人自扰的年龄。
                        我又是想得很多的类型。或许你们也知道成绩不好的孩子通常脑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了。
                        我听到她好像叫了我的名字。
                        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所以我不太清楚她是出于什么样地情况在叫我。
                        我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片厚雾,隔着层层叠叠的树木,什么也看不清楚。
                        她又在喊我的名字。这一次我听出了慌张。
                        慌张?她为什么慌张?发现蛇洞了么?
                        如果是发现目标的话应该会用我们的印势集结大家才对。
                        或许并不是什么大事吧,只是我们隔得太远了她有些担心。
                        于是我并没有非常的放在心上。我不太想在同伴之间相处尴尬的时候和她凑得太近。但是如果不谈一谈的话根本就无法解决问题。
                        ——那时我就是纠结在这样无聊的问题里。
                        就在我和一丛缠住了脚的灌木丛进行斗争的时候,从刚才声音传来的方向涌过来一波查克拉,确实就是用那种结印方式扩散作为信号的查克拉。
                        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从那股查克拉里感知到了恐惧。
                        也许并没有,这只是预感,但是我发现那股查克拉很弱,太弱了,不应该是那么短的距离内的效用。
                        ——她一定是出事了。
                        我的直觉是对的。
                        我赶到的时候她被一条很巨大的黑蛇缠了起来,而黑蛇的底下游动着许许多多的小蛇。
                        我听到头顶的叶片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动。树上也有许多的蛇。
                        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立刻投过去一只苦无,可是只在蛇那油腻的鳞片上划出了很浅的一道痕迹。
                        蛇展开了尾巴,但是没等她落地就又张开口衔住了她。
                        蛇有些怨毒地看着我。
                        似乎身边的小蛇开始移动过来。头顶叶片的簌簌声也更加的骇人。
                        她看着我,眼里透出了对于生命即将结束的恐惧和求生的渴望。
                        我却全身发抖,甚至无法判断现在的情况下的最佳行动是什么。
                        其实我那时候应该无论如何掏出武器迎上去的,或许还能刺穿蛇的眼睛这类脆弱的器官。但这是后话。
                        我当时十分慌张,只能动手开始结印。
                        那是我的新术,我还用得不熟练,可是那时我就是害怕地只能站在原地。
                        结果我犯了一个幼稚、愚蠢,而且致命的错误。
                        我把印结错了。
                        我的双手因为恐惧颤抖僵直,在自己发现自己结错印的那一刹那间,蛇锋利而且粘着毒液的獠牙卡入了她的胸腹。
                        一切都完了。
                        那是一条毒蛇。


                        IP属地:浙江30楼2013-08-18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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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分开……不可能的吧。
                          我居然就在病床上想了这么些东西,真是丢人。丢人的我都不想再醒过来。
                          当然了,当我清醒过来时,我毫不犹豫地睁开了眼睛。
                          正巧是太阳缓缓沉落的时候,天空一片血红。阳光依然耀眼但是变得温柔。
                          祭就坐在我的床边,拿着一本书在研读,似乎是菜谱。显然分了心在我的身上,我一醒来她就放下书给我拿了一杯水。
                          我发现自己就算是小小的动作也会全身钝痛。
                          不过适应起来也不是那么难。
                          “啊……一睁眼就看到祭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实在是太幸福了!”等我可以正常发出声音以后,这就是我说的第一句话。
                          声音沙沙哑哑的。而且我发现自己简直和个木乃伊没差别。
                          她一脸“你真是无可救药”的表情。
                          然后我正经了一点,问她,“我睡了多久?”
                          “不久,大概不到三十个小时。”她对着我有些疲倦的笑笑。
                          我对她说了声谢谢,躺在床上看着夕阳一点一点的沉落,把这个砂忍村所有沙黄色的建筑染成绚丽但是安静的红色。
                          我和老师谈起自己是什么动物的时候,老师说,其实你比较像金鱼。
                          金鱼?为什么?我有那种观赏价值吗?我翻了白眼给老师。
                          他摸乱我的头发,说,在金鱼缸里,不到迫不得已绝对不会跃出水面,专心地爱着小小的空间和玻璃缸外一成不变的屋子啊。
                          或许这个说法也是对的。
                          我很快就出院了,都是些细碎的皮肉伤,小的好的差不多了,比较严重就是手的骨折和脚腕轻度骨裂,其次是腰腹上的淤青。
                          还有查克拉一次性消耗的太多了医生提醒我好好疗养,近期不要使用忍术乖乖地休息。
                          我果然运气很好,也应该说医忍的技术很好,没有什么会造成永久性影响的伤口。就说嘛,区区一个云隐的叛忍怎么可能挑战我月夜的直系血统。
                          之后关于那个倒卖卷轴的组织,我没有再去了解。其他都是我爱罗的事情了。
                          不过我还是确认了一下他是否被押送回云隐。
                          回家以后我安分了很多,很大一部原因自然是因为我根本就没办法乱动,全身都是包扎起来的伤口。
                          我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几天除了和来看我的祭、祭的同伴、店主女儿聊天以外都在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爱罗来过几次,不过似乎有些忙。没有多说什么,也没再提他说过的话。
                          我开始有些明白他为什么那样说了。
                          虽然我明白是因为我总说嫁给他是个错误。但是他真的很傻,他真的听不出来我说的每一次那个句子的语气是不同的。
                          其实婚姻对于人生来说,特别对于我们的人生来说基本可以算是必备品。
                          我已经不想离开这里了。
                          总算躺在了家里的床上,我觉得黑暗也比医院里要安静和温馨。
                          月亮在风沙里恍恍惚惚,但光确实照在了房间的地毯和床头的台灯上。
                          如果我是狼犬,那么我被熊猫驯服了,如果我是金鱼,那么我被熊猫圈养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窗户外面数那些看不到的星星,结果还是睡不着,于是我说,“我们来谈恋爱吧 Gaara ,缺少一个环节总归不太对。好吧我只是开个玩笑。”
                          他转头看着我。
                          我转过身,伸出手抚摸他额角的“爱”字,夜晚让它退去了触目惊心的颜色,“因为我和你是不同的嘛。从以前开始,我就一直是被人宠爱着长大的。”
                          然后我问了一个愚蠢而且在三流连续剧里烂大街的疑问:“呐,Gaara,爱到底是什么?”
                          我爱罗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说,“爱就是想为身边重要的人牺牲,奉献,并且用慈悲的心去保护他的想法。”
                          他顿了顿,继续道,“这是夜叉丸——我的舅舅说的。”
                          “嗯……”我把手收回去,“这么说来的话,我原来可以算是爱着我爱罗的大人了。”
                          他的目光有些惊异,有些疑惑,有些茫然。
                          怎么会有这么笨拙的人呢。比金鱼还要笨。
                          可惜我真的已经被这只熊猫给驯服了,被这只很强很优秀的熊猫。就像我曾经被兔子驯服那样。
                          我并不指望他回答,我转头,看着模糊的天花板。
                          “好了啦好了啦,这种事情想着也麻烦,我们睡吧。”我侧身,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个茧一样。
                          “爱”这个字说出口需要太多的勇气,所以我才从来不说自己爱姐姐或者爱她或者爱老师,也不说爱自己曾经的情人。
                          不过我这次说了出口。
                          我实在很累,累的很快就入睡了。一夜无梦,但是风声很大。
                          第二天早上,我看见我爱罗一个人站在窗户前面。
                          他在等待日出。
                          他的眼圈黑得仿佛在渴望光明一样,有点可爱。
                          那双碧色的眼睛和玉那般浅浅的,并不是冷的,但也没有温度。
                          风之国的日出很美,我想我说过很多次,自己不止一次偷偷地躺在床上和他一样等待曙光。
                          光总是第一个照射在他的脸上,让他苍白的皮肤镀上金色。真是美好的场景。让我不得不感谢自己收敛气息的能力。
                          当我手缠着绷带窝在沙发上,而我爱罗在厨房里笨拙的洗碗——
                          我想这就是幸福了吧。
                          幸好自从回来以后他没再说离婚分开之类的话。
                          其实对我们而言,当有利益作为保障的时候,婚姻才能长久,只有有了环环错落的节才会有真正的羁绊,无论是否浪漫说是现实。
                          我嫁给他并不是错误。
                          “喂,Gaara,下次试一试我妈寄来的那套红色和服怎么样?尺码挺适合。”
                          他关掉水龙头把盘子和碗放在架子上,擦干了手转过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多了些无奈和纠结。
                          最终他结束了为难的思考,道,“随你喜欢就好了。”
                          我看着他站在玄关里穿鞋,戴上风影的帽子。
                          我冲他笑了,深吸一口气说出下面的话,“呐……等我的伤好了我们来做吧,生个儿子,或者女儿?对了,你可以穿上那件粉红色丝绸睡裙给我看一看吗?一直光是对着衣服脑补实在是为难人。”
                          他推开门的身形硬是顿住了好几秒。
                          “什么?……”他受到这句话的惊吓后,认真为难地消化我的语义,然后依然面瘫着脸得出了结论,或许砂之铠甲下面的脸红了也说不定,“随你喜欢……就好了……”
                          已经度过了孤单的五百四十七天风之国的日出,和五百四十六天砂的日落,以后让我们在一起吧,风影大人。
                          “喂,Gaara——”我冲着他走出门的背影喊,“虽然我知道我这人莫名其妙还有些怪癖,但你别想赶我走,也别想逃——我已经决定缠上你了!”
                          他背着沙葫芦走在空旷的街道上。
                          风扬起他白色的风影服和底下红色衣摆。他的眼睛像是浅色的玉石,还有泛着绿意的薄荷茶。
                          他只是微微侧了侧头,就继续往前走去。
                          “那我们生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像奈良和手鞠那样。”他说。
                          【End】
                          预想番外应该有多篇,未写完,不定期更。


                          IP属地:浙江34楼2013-08-18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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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36楼2013-08-18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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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暴不是姓...即使是公主殿下既然嫁去奈良家了也该是奈良手鞠了吧


                              来自手机贴吧37楼2013-08-18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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