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从小就多病的人,离异的母亲只能带着我带到处找医院,但从不为了什么沮丧,因为我们相信总会永远在一起。像梦中梦一般,母亲出了严重的车祸,再也没回来。而我从那一刻开始视野里就仅剩了一双白色的帆布,不愿再抬头。亲戚带我找到了父亲,家里有个继母,就像童话中后妈一般的继母。冬天雪下得很大,我抱着自己的双臂蹲在家门口的台阶上,不是咳嗽几声——我又感冒了。背后的门突然打开,后背猝不及防被踹了一脚,委屈的泪终于忍不住氤氲了双眼。我看着那双白帆布开始狂奔,看着被雪掩盖的道路,看着行人的脚印,一步步的离我远去。一直到了那件小屋,屋子从内到外透着暖意,它的主人是个有沧桑声音的婆婆,她带我进了屋,我坐在火炉旁,第一次在这个冬天感受到了温暖。却看着那双白帆布渐渐褪色,纯白的颜色终成了冰冷的灰。意识,再也没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