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通过分析,这柄法杖是灵蛇 族最为玄奥和珍贵的圣器,不知道铁 木真是如何得到的。而出现在九龙山 壁画中的那柄法杖,则是代替品或者 是后来又制造的圣器。这点通过时间 上就可以推断出,因为我祖上借用灵 蛇族的力量之时,要远远晚于铁木真 的年代。
随着法杖上文字和图画的破译, 更多的信息展现在了我们面前,其中 有一条甚为触目惊心,由于诅咒是五 名祭祀以燃烧全部生命力而完成的, 所以若是想解开这个诅咒,必须要再 次燃烧五名灵蛇族祭祀的生命力,否 则根本无法破解这个诅咒。
当诅咒的研究人员把这些信息破 解出来的时候,我和曾祖父都在场, 我们听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心里顿时 一沉,看来诅咒的事情又走进了绝路 ,我这次虽然使诅咒的线索有了重大 的突破,甚至是质的飞跃,但依然无 法直接接触掉诅咒。
五名灵蛇族祭祀,这是一道无法 逾越的鸿沟,别说五名,就算是一名 ,恐怕把世界搜个遍,也很难找出来 。单单是法杖,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我问诅咒的研究人员,真的没有 其他的办法了吗。其中有一个族人是 世界诅咒学的专家,精通好几个国家 的诅咒和降头,他是张家的女婿,叫 秦玮骏,他是张家诅咒研究的总负责 人,他用一种不太肯定的语气说道, 除非能够找到灵蛇族圣女,同样也可 能代替五名祭祀。
说话的时候他面露难色,停顿了 一下后,他说那个叫小薇的女孩,恐 怕极有可能就是灵蛇族的圣女,若是 以她的生命为引,倒是很有可能解除 张家的诅咒!
我曾祖父问秦玮骏有多大的把握 ,他说起码有百分之八十,这个时候 我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我直接 对着秦玮骏吼道,即便是百分之百的 把握,打小薇的主意,那也是,不。 。。可。。。能。。。!
众人见我情绪激动,也都没再说 什么,曾祖父也是一脸尴尬地安慰我 ,说咱们可以再想其他的办法,比如 长城地宫,多少会有找到诅咒线索的 可能的。
我知道曾祖父所做的一切,都是 为了族人,而且这些族人中,包括我 的父母和三叔这样的至亲,所以我对 曾祖父刚才问的话,也没太放在心里 。可以要牺牲小薇,我是说什么也不 肯的,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谁要 是想打小薇的主意,就必须从我的尸 体上踏过!
而这几天里,又发生了一件让我 震惊的事情,其实这件事情对于别人 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但对于我来说,却是过于的惊奇和震 撼!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昨天凌晨, 河南的平顶山,有一处荒郊野岭发生 了大规模的爆炸,周围的几平方公里 内,都炸成了粉末。据专家分析,有 可能这是日本侵华失败后遗留的产物 ,因地壳运动,或者是地下穴居动物 的原因,引起了大爆炸。
爆炸的地点由于极其偏僻,所以 并没有人员的伤亡。不过这次爆炸, 对于我来说,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因为爆炸的地点正是我失身的平顶山 古墓,我最担心的是,灵儿的尸身被 爆炸破坏了,安息了千年都无法善终 。
当晚睡觉的时候,我又做了一个 梦,梦中灵儿居然复活了,正在满世 界的找我,而我们中间就隔着一面墙 ,却始终无法见面,这种感觉太难受 了,纠结得我都从梦中醒来了。
醒来之后我自嘲地笑了笑,这是 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灵儿死了都上千 年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复活了,而 且她又没有小薇那样极度冰寒的环境 ,能够保证不腐烂,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自从做了那个梦之后,我怀 中的玉坠却经常发出令人舒适的温暖 ,以前已经有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越是这样,我越对玉坠爱不释手。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给小薇上了 个户口,以张家的势力,这只不过是 一点微不足道地小事。我还计划把小 薇送进学校里学习,但心里还是舍不 得,怕她在生人面前吃亏。
经过十来天的学习,小薇已经能 说出很多常用的语句了,她实在是太 过聪明了,若是没有这八百年的时空 阻隔,这绝对是一个天才。当然流嫣 是个博学多识的人,她的部落里保持 了很多的古风,教起小薇来更是事半 功倍。
与小薇玩得最好的,还是点点这 只小白鸽,自从它上一次吃下昆仑五 行木后,大部分时间里都在睡眠,除 了平顶山救过我一次,其他时间里就 跟不存在一样,而在危机四伏的成吉 思汗陵里,它也没有丝毫的表现。
不过它在与小薇接触的十多天里 ,一改以前的懒惰,而是天天都精神 奕奕的,小薇也喜欢把它抱进怀里。 仅仅十多天,点点便长大了好几倍, 跟正常的鸽子大小差不多了,而且羽 毛还是七彩的,非常的漂亮。
增肥后的点点已经不屑于跟我表 演魔术了,但也是经常站到我的肩膀 上跳舞。有一次我见它飞快地向天空 飞去,居然眨眼间就没了影子。我很 担心它会不辞而别,但没过多久,点 点还是回来了,但气质已经不再是那 个柔弱的小鸟了,而是充满了威严。
天高任鸟飞,我知道,点点是一 只不明种类的神鸟,这点从它跟狼王 在一起的时候便能看出,凶恶的狼王 每次看到点点,都是摆这尾巴爬在地 上。总有一天,它会在属于自己的天 空中翱翔,但我希望这样的时刻,能 够来得晚一些。
飘冉还是坚持每天都给我打电话 ,电话里极尽温柔和乖巧,若不是有 流嫣,恐怕我早就被攻陷了。我能够 看得出,她对我确实是真心,或许这 种认真,从小时候就开始了,但天意 弄人,后来的我们相遇太晚,终究成 不了相互依偎的恋人。
有一句歌词,“我欠你的孤单,今 生恐难还。”飘冉若是真的因为我而孤 单下去,我这一辈子,还真是无法偿 还上,所以我暗暗下了决心,不说为 了还没有解开的诅咒,就算单单是为 了照顾她,我也要陪着她去探索长城 的地宫。
而这几天里,倒是发生了一件大 事,我的一个高中同学到泰安市的黑 龙潭里钓鱼,没曾想却滑了下去,几 个小时都没再冒上来。
我的这个同学叫吴琪斌,只是在 我高一没分科的时候当过一年同学, 但他给我的印象却非常深,在一起踢 球的时候他是中场的核心,传球传得 贼漂亮。要知道学生踢球一般都是个 人英雄主义,能不传就自己带球,能 够跟一个会传好球的队员在一个队, 绝对是件幸福的事。
还有一次,吴琪斌在宿舍里吃一 包东西,使用方便面的包装袋包着的 ,像是花生米,我们都找他要点吃, 结果他拿出来一看,居然是油炸屎壳 郎,当时我们几个人都差点吐出来。
虽然上了大学后就没再联系,但 给自己留过美好印象的同学,我都还 是很在乎的。听说他出了事,我当场 叫上宋连营和石顽,开车前往黑龙潭 。
我是从另一个高中同学,庞子寒 的口中得到了这个消息。庞子寒在文 理分科后跟我一起去了文科班,我们 是三年的高中同学,所以联系的比较 多。他在得知事情的第一时间,便打 电话跟我说了,毕竟同学出了事,大 家都比较着急。
我们赶到的时候,只见黑龙潭的 附近围满了观看的群众,民警,还有 我同学的家人。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 五点了,据说我同学的两个叔叔找了 潜水的设备,下水两个多小时了,到 现在还没上来,估计氧气都用光了。
泰安黑龙潭以深闻名,虽然看上 去是一个小池子,貌不惊人,但它却 是水缸的构造,上面是缸口,面积较 小,但真正宽阔的是水缸的肚子,广 度和深度都不是闹着玩的。
从我小的时候,便知道黑龙潭经 常出事,每一年都要死上三个五个的 ,很多被表面现象迷惑的游泳者,下 去后便再也没有上来。而老人们传说 ,黑龙潭中有一头异兽,非常的厉害 ,身长就有大巴那么长,一口能吞下 个解放牌车头。
这次是我同学出了事,我决定跟 石顽潜水探个究竟,要是真有什么妖 魔鬼怪,我们便顺手降服了,就算不 为我同学,也要为了弥补一下我们放 出铁木真的过失。
黑龙潭深不可测,跟我们之前从 长平县遇到的那个蛊人深潭有一比, 据说曾经用机器抽过三天,水位都没 怎么下降,而在潭水中扔下小米,都 能从济南的泉水中看到。
随着天慢慢黑下来,围观的人越 来越少,到最后警察也做完了笔录, 开着车回去了。要知道黑龙潭水怪的 传说深入人心,大部分人都是心中身 为忌惮的。最后只剩下了我同学的一 些男性家属,他们虽然谴责了警察, 但依然无济于事,只留下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