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温年手指转动着笔杆,桌上的作业上还是一片空白,窗边的大雨还在敲打着玻璃上,顺着
透明的玻璃窗缓慢的沿着稍歪的路线滑下,最后滴进窗槽里面,剩下的是雨水沾湿的窗子.
温年抬起头来,前方的站在讲台上戴着圆圆的眼镜的老师,正在用飞沫去演讲这篇文章,
温年不禁笑了笑,不知道老师的眼镜是多少度,还是没有度数,温年的抬头已经引起了极大
的注意,老师用手抬了抬架在鼻尖的眼镜,停止了说话,坐在第一排的同学赶紧用纸擦拭着本子上的飞沫.
老师用手指了指温年,“你对我的演讲有什么意见吗”.
“有”温年站了起来,手中的笔放了下来.
老师没有再继续说话,示意温年说下去,温年一愣,大脑像心电图一样,成为一根直线,脑中一片空白,突然想到了什么,双手撑在桌面上,对视着老师.
“老师,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换种方式来听你的演讲吗,我觉得效果会更好”.温年手心开始冒汗,本来夏季下了场大雨,凉快了许多,但现在的燥热比坐在操场上顶着大太阳跑步还要难受.
“是吗”.
“对啊,闭着眼睛趴在桌子上,仔细的聆听老师的演讲”.温年手指甲划着桌面,本就是木制的加上有些陈旧,很快就划出了一条浅浅的线条
“那好啊,等下你来做评价吧”老师让温年坐下,继续拿起讲台上的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