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言瞧着她眉心的黑气,叹息道:“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与雪雁来往吗?她的侍女小春是含怨而死,怨气不散,在王府内流连,你怀孕底子弱她便入侵了母体,如今魔胎已经形成,强行打下肯定会伤及孩子,只能等魔胎出生再做打算了。”她听诊了一会,面色陡然变了变,再一声叹息,“不过,想来小春不是要出生,她只是要打掉你的胎儿。”
庆王心中咯噔一声,面容带着一丝绝望,无力地问道:“什么意思?”
毛乐言回身看着他,“我让你小心注意的,你怎么就不听?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让玉姑姑带回符咒,你竟都没有悬挂起来,事情落到今日的田地,哪里还有回旋的余地?”
宁妃眸子顿时化成两支利剑,狠毒地盯着毛乐言,“你如今说这些话有什么用?我怀疑到底是不是你诅咒我,才害得我落得今日的下场。你当日若是真看出点端倪,为何不坚持要我带着符咒?如此轻描淡写便放弃,你根本就是有心要我落胎。”
毛乐言冷笑一声:“你今日会这样,是你咎由自取。你自己的胎儿自己不在乎,还怪别人?当日你疑心我害你,我给你符咒你没有用,反而诬陷我嫉恨你,我又何必拿自己的热脸去帖你的冷屁股?”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