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惊鸿照影来
角落里的木箱上似乎落了一层灰,掩鼻翻开,在堆积成一团的物什里翻找。
用哪张皮好呢?
夏未央?慕秧歌?还是最新的一张,桑曼?
不晓得,索性一股脑的丢回去,将木箱又啪的一声合上。已经游离其外的我已是哪张皮都不合身。
九月七日,你倒是真应了我口中的老七。
时间有点晚了,不过还好,天还没亮,你的蛋糕呢,不晓得有没有,反正也还是没吃,那么就来得及。
生日快乐。不是跟二次的慕凉辞说,只是对三次的你。
当初的一切已不愿再回头去浮想,过去之事之所以美好,是因为它已经过去,那么就让它们美好着,不去惊动它们。
二次的我们在变老,三次的我们,也在变老。老了好,老来糊涂,糊涂难求,理应珍惜。风霜雨雪又一年,人生不若如初见,嗯,你确实糊涂了不少。
慕凉辞在鹤庄蛰居,沈策在问道笑看武林,你,在一个城市,奔波着自己的生活。或许,你们三个都有自己的方向,又或许没有,走一步看一步。无所谓,生活,不就是得过且过。
我曾经一直以为,以你的聪明,应当懂得何时进退,深藏功名,懂得何时放自己一条生路,绝地重生,可是你没有。你只是糊涂着,装着糊涂着,过了又一年。得,也许还会有下一年,我不想多说什么了。
侠士埋骨,纵死犹香。金戈铁马,大梦浮华。只待一夕黄梁梦醒,嗔笑人痴。
愿,三次安好。
@慕凉辞——【白衣】一曲歌谣,空负三生年少,一世苍老,留下一笔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