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你不是受伤了吗?快点给我看一下。”
话题交给了棉棒君和碘酒君。罗处理起皮外伤来轻车熟路,动作麻利,就是力道大了点。基德别过头去不让那谁看见他因为疼痛而泛起泪意的眸。
简单完蟗事后,罗整理东西看见那个笑得温暖得熊,想了一会儿还是默默收进了自己的背包,对方还以一副哲人模样蹲在一个角落,报复心理又开始张牙舞爪。
“基德,我帮你治疗了,你不表示一下吗?至少请我吃顿饭什么的”(在怎么着也要把饭钱捞回来↖(^ω^)↗)
对方没什么反应。
“基德?”
……
察觉事态有那么点不对,罗一脸狐疑地走了过去。
“基……
话音被什么给掐断,事后回忆起来,好像是那个皮糙肉厚的混蟗蛋偷了一把腥。这吻吻得蜻蜓点水。非要强调感官,也就是自己的嘴巴被一个软蟗软的东西碰了一下。可就那么一小截时间,整个世界好像都被谁给吻了一下。
“罗,谢谢你”
我说,拜托你认真一点还不好,这也太……太敷衍了吧。更何况,你可是……算了,你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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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具形态的小打小闹和同夕阳一道上演得轰轰烈烈,弗朗多明戈在不远处看着,随后觉得是自己变老了还是太久没看晚间八点档。早恋早得不成样子,世界你果然是被谁强蟗奸了吗?还有罗啊,你就不能反攻一下吗?旋即涌起一种奇特的情感,分析下来跟那堆女儿要嫁出去的老爹们差不多。
点上一支烟想想吧,他还记得几年蟗前把罗领回来的时候,那孩子不哭不闹,跟个模范生似的。事实上,弗朗多明戈知道,那是心里缺失一角,补不齐的,有关温暖美好的地方。因为他看人的眼神,像只受惊的猫。
接着按部就班地上学,读书,欺负他的人蟗大都被揍得挺惨。接着他开始有自己小小的王国。
独自蟗摸索滚爬了很久,夏冬春秋一一阅过最后只映射黑白残像。又偏要伪装起来,让人们以为坚强。然后不动声色地找着他想要的东西。就跟燕子一样,飞呀飞地找自己的巢穴。
所以总得有人来带他回家。曾想要张蟗开双臂拥蟗抱他。可惜他连头都不肯回,倔强掺杂别的因素碾进他骨髓。
现在看来,那个引路人已经找到了。
要是自己再坚持一下是不是就不一样了。可是,坏孩子的心思谁猜得准。幸许该像那个红发小子那样,先送个大礼,再打个一架,最后再偷吻一个,绝不吃亏是不。
再说,他看上去也挺高兴的。
这样也好。
燕子,飞来又飞去,总会回家的。
欢迎回家,罗。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