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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老公你可不可以矜持点,在床上你可以随便】by未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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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楼贡献给大家喽~看完文章说说你的想法以及如果你是小祥,你会怎么选择?


IP属地:广东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4-01-12 15:21回复
    自占二楼,等人多了再更,莫回帖。


    IP属地:广东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4-01-12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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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名。
         --就让沉默代替所有的回答。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1-13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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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第一次去那种地方,有点紧张,老板见我第一次来,说给我找了个美女,名叫小丽。
        小丽推门进来,穿一件很薄的衣服,倚着门框问我,“可以吗?”
        我必须故作老练,被不然被失足看扁了多丢脸,很久以后才知道失足的眼才是阅历天下,谁也逃不过。是人是狗,一丝不挂躺那儿,一目了然。
        我说,“就你吧,赶紧的。”
        她就笑,带上门,唤我起来,铺了一层塑料单子的东西在床上,轻道,“你看你,那么急往上躺,你也不知道等我上来,多脏呀。”
        我一愣,“很脏吗?”
        她就笑了,“第一次来吧?那么小,不学好。”
        我脸刷一下就红了,想狡辩,又怕再被一语戳穿,到时更丢脸,于是转移话题,“你也不大啊!”


        IP属地:广东8楼2014-01-18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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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铺好床,把我放上面,“比你大多了,你得喊我姐姐。”
          我更觉得丢脸,“少来了你。”
          她很认真的盯着我看,说,“你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我大你五岁。”停了停,笑道,“叫阿姨我会生气的。”
          她说很好听的普通话,听不出是哪里人。
          她解我浴袍,我下意识躲了一下,她也一愣,随即想到什么,“那你自己来好了。”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时突然恨不得我们并不是在做这种交易,或者是在校外遇上个心仪的人,或者是在网吧碰见个有感觉的女生。
          “你叫什么?”我问她。
          她脸上又有了惊讶的表情,估计来这里的雏子并不多,会问这种匪夷所思的问题的人也不常见,但她还是很快的回答,“丽丽。”
          “一听就知道是假名字。”我说。
          她忽然就把那薄纱给脱了,吓得我有点窒息,“你只有一个钟的时间哦。”说着把我按到了。
          房间的灯幽黄幽黄的,像山中的柴房。冷气开的十足,小丽的皮肤如水一般凉。
          我摸她,像冷藏的脂肪。几分钟,我就交了枪。


          IP属地:广东9楼2014-01-18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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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酒劲上来了,自豪道,“做了两次!”
            他们对视一眼,喜闻乐见道,“意淫一时爽,全家火葬场!”“洒逼,吹牛逼也得动动脑子啊,你当这里是超市啊,还买一赠一!”“临走还送你个打火机?”
            然后大家大快人心的在街边狂笑不止。
            我有点累了,懒得争辩。脑中都是小丽乌黑的毛发,以及她背后幽黄的灯光,像一出京戏,在我的人生中拉开了短暂的帷幕。
            相亲完了我就没再联系过小张,我妈不断催我,“多好的姑娘啊!你也上上心,别整天下了班就窝家里打游戏!我跟你爸这么大年纪了,就差你这么个心事儿没办完了。”
            我一分神,空血的蛮王忘了开大,死在乱刀之下。
            “知道了知道了,催催催,媳妇儿迷!”
            媳妇儿迷是我小时候我爸常拿来笑话我的。那时候家里来了客人,就有人喜欢逗我,“你将来娶了媳妇儿,是跟你媳妇儿过,还是跟你爸妈过啊!”
            我说,“跟媳妇儿过啊!”
            他们就一起笑话我,“媳妇儿迷啊媳妇儿迷!”
            这个笑话一直到我长大了也没理解,这些长辈结婚后不也是和媳妇儿过的吗?也没见谁带着自己老爹老娘一起过的啊,怎么着就我自己是媳妇儿迷了?
            我给小张发短信,“等你有时间,一起看个电影吧!”然后继续带兵线,拆塔时,手机响了,对面过来两个英雄,我扭头就跑,躲进草丛,回了城,身上的钱刚好出一把红叉。
            “你是谁啊?”
            我啪啪回过去,“小祥。”然后拖着我饥渴难耐的大刀,传送去了没人防守的下路。带过去兵线,拆了塔,又绕过去,打了龙,手机才姗姗来迟的响了起来。
            “呵呵,这个周六下午吧!”
            “好。”


            IP属地:广东11楼2014-01-18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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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之后,我就养成了攒钱的好习惯。我爸见了,夸奖道,“媳妇儿迷学会存钱了啊,还没上班就寻思着娶媳妇呐!”
              我嘿嘿讪笑,心里磕了一万个头。对不起爸爸,我悉心攒钱是为了护失足的。我不是媳妇儿迷。
              再去那地方,从一开始的陌生感,夹杂着隐约的恐怖感,竟然有了一种亲切的感觉。
              我问吧台,“小丽在不?”
              吧台冷冷道,“这里只售公共浴场套票。”
              上次是同学交的钱,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个环节,匆匆交了个通票钱,潦草的冲了个澡,便上了三楼。
              门童唱,“三楼贵宾一位——”
              立马有个勤快的服务生跑过来,年纪和我约莫大,热情道,“先生有指定没?”
              我觉得三楼和一楼这么一对比,的确有天上和人间的区别。
              “小丽,比我大几岁那个。”我比划道。
              服务生做了难,“先生,咱们这儿叫小丽的有好几个呢,而且好像都在上钟,您知道她的牌号吗?”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
              “那要不您先到房间等着,一会儿小丽下了钟,我让她去找您。”
              “也行。”
              “不过您进了房间就要开始算钟了,45分钟到了您就得出来了,要不您换个试试?”
              “不了,我就等等吧,你尽快。”
              “好好!先生里边儿请。”
              是和上次有些方位不同的房间,装饰布置都一样,灯光有久违的熟悉感。
              我记得小丽的话,不敢乱往床上躺,就在那儿直挺挺的站着,腿酸了就溜达溜达。冷气还是很低,好像故意要把人冻跑似的,我找了找,却没有遥控器。
              过了会儿有人敲门,进来个女的,我看她,她也看我。


              IP属地:广东12楼2014-01-18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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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吗?”她问我。
                “不可以。”我回道。
                她讪笑一下,转身过去的时候变成了厌恶的神情,带上了门。
                又过了一会儿,又进来个女的,问,“可以吗?”
                我问她,“你叫什么呀?”
                “小丽啊!”
                “此小丽非彼小丽。”
                “什么?”
                “对不起,我在等人。”
                “什么玩意儿,切。”
                墙上有块老旧的表,我心想该不会是暗喻老表子的意思吧?又琢磨了会儿,觉得店长没这么内涵。突然发现,我的时间好像不多了。
                一股巨大的失落感扑面而来,席卷着包裹着我,像是从梦里无限的坠落,被抽干了力气。
                我蹲下来,难过的想掉泪。
                二百块,我攒了他妈两个多礼拜。抽他妈红梅,喝他妈白开水。就这么在这憋屈的小屋里,傻了吧唧的站没了。
                一站没。
                我小时候学过的古文全冒出来了,什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什么齐家治国平天下,什么老而不死是为贼也。
                突然高秀敏彪呼呼的在我脑子里冒出来了,“你此刻就是给我们喝云南白药,也弥补不了我们心中的创伤。”
                我蹲在那里,傻呵呵的笑出来。
                门又开了,她好听的普通话在我身后问,“可以吗?”
                我扭过头,像至尊宝一样蹲在那里,眼里可能还有泪花。
                她惊倒,“她们说来个怪人,怎么是你啊!你蹲那里干嘛?”
                我觉得自己像小溪汇入了大海,枯木扎进了森林。一股委屈顶风冒雪的冲了出来,我差点没憋住,鼻子酸的要死。
                她想起什么,“你的钟快到点了吧?”
                我突然被戳中泪点,眼泪扑哧扑哧掉了下来。
                她吓坏了,把小篮子丢在一边,扶我坐在床边儿。“哎呦好弟弟,怎么了这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吗?跟姐说说。”


                IP属地:广东13楼2014-01-18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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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好看的不行。
                  为什么这么好看的一个女孩儿,就去做失足了呢。
                  我的小树在忧国忧民的心情中,枯萎在她的嘴里。
                  她捧个水杯漱口,我光着屁股坐在床边,晃着腿。
                  “姐……”
                  “嗯?”
                  “为什么要做这行啊?”
                  她没有回头,咕噜咕噜把水吐出来,拿毛巾擦拭,慢条斯理的。
                  “姐?”
                  她把毛巾挂上,“因为穷啊。”轻描淡写,然后去厨房找了两个苹果,在那边洗,边洗边嘟囔,“我听人家说啊,男生做这事很费身子的,不能贪多啊,以后你得节制点儿,听见没?”
                  她给我个大的,“别削皮,那样没营养。”
                  “你家里很穷啊?”
                  “是呀。”
                  “我家也很穷啊。”
                  她扑哧笑了出来,“那你也去卖啊!”
                  “窝巢,我倒是想,你给我介绍介绍啊!”
                  她推我一把,“去你的。”用的是我的口气,“以后去考个公务员,当大官去,给姐争争气。”
                  我刚想说我这种职专生考不了公务员的,可是看她一脸期许的样子,好像真的把我当做她的亲弟弟一样。
                  “好哇,我考**局失足科,捧你上位做鸡头啊!到时候咱们联手拿下城里的业务,富可敌国啊!”
                  然后我俩笑的前仰后合。
                  都快笑出了眼泪。
                  小丽喘着气道,“你们这些读书人啊,歪心眼子就是多。姐没那么大志气,我再赚点钱,就要回家去啦。”
                  “回家?”
                  “是啊,姐也一把年纪了,总不能一直在外面儿飘呀。”
                  “回去干嘛?家里不是很穷吗?”
                  她嘿嘿点我脑门,“姐要回家,相汉子,给人当媳妇儿生娃娃呀!”
                  我突然又不高兴了。
                  见我不说话,她有点慌,想劝我开心,又不知从哪儿说起,冒冒失失道,“哎呀,我会一直记着你啦。”
                  我还是不想说话。
                  她放下苹果,小跑过去擦了擦手,又快速跑回来,小拖鞋啪嗒啪嗒的。
                  她跳上床来,从后面把我揽住。
                  “好弟弟,你别这样儿成吗?你那驴脸一掉地上,姐心里没底儿。”
                  “家里知道你做什么吗?”
                  “我有病呀!怎么可能让家里知道!我们村里几个约好了一起出来打工的。”
                  “都是做这个的?”
                  “是呀。”
                  “你们村挺与时俱进的。”
                  “什么啊,一开始都是在工厂和私企,可是难啊,大家辛辛苦苦工作一个月,最后赚的工资勉强够自己生活,这哪里够呀。”
                  “然后呢?”
                  “然后我们换了很多工作啊,去超市啊,商场啊都做过事,可是都差不多啊,辛苦的要死,赚的钱还是那么一丁点儿。”
                  “然后呢?”
                  “后来有人牵线,我们就去卡拉ok做陪侍啊。”
                  “坐台?”
                  “哪儿啊,也常有客人要求出台的,一般都是老板的熟人,不去不行。”
                  “毕竟出的少啊。”
                  “可是喝酒厉害啊!我又不会唱歌,又不会玩色子,在那里不是被揩油就是被灌酒。”
                  “所以后来就做这个了?”
                  “是啊,一开始都很抵触啊,谁没个脸皮良心。可是入了行才发现,其实这地方比外面干净多了。”
                  “你还挺幽默。”
                  “是真的啊!这里有硬性规定,每个客人必须戴T,而且不能有任何体液接触,老板明令男服务生一律不许跟我们越界,管的超严的!而且每三个月还组织集体查体,提成也不错!”
                  “那……你跟多少人做过?”
                  “啊?这个……”她掐着指头算,“大概一天三四个的,一年也就千把个吧。”
                  “做了多久了?”
                  “快一年了呀。”
                  “快一千了?”
                  “哎呀我又不是收藏家,哪记得那么清楚呀,大差不差吧。”她装作没好气的样子,“问这个干嘛?”
                  我若有所思,“那么多次,可是觉得还是蛮紧的……”
                  她楞一下,扑哧又笑了。
                  又到了国考时节,小张报了名,天天往大学里跑,找图书室上自习。
                  我到了单位,沏上茶, 给她发短信,“近期有空的话就找我啊。”
                  临近下班时,她回,“好啊,如果考上了,你要请假带我去凤凰玩。”
                  “凤凰?”
                  “是啊,很有名的,景色很美。”
                  “去过再去不就没意思了嘛。”
                  “要你管。”
                  “那就去咯,你好好考。”
                  “必须的。”
                  然后就断了茬,没了消息。
                  回家后我跟我妈商量结婚买车的事儿,我妈说,“买个二十几万的不就挺好嘛,你看那小谁,挺大气的啊。”
                  “小张想要个小点儿的。”
                  “那更好呀!”
                  “可是小了不见得就便宜,跟水果不是一个道理。”
                  “那得多少啊?”
                  我懒得解释,开网页给她看迷你宝马。
                  “这么贵啊?这么一点点!”
                  “是啊!海鲜就是比猪蹄儿贵啊。”
                  “哎呦呦,再想想,再想想。”我妈吓了一跳,嘟囔着去厨房做饭了。
                  我开LOL,进弗雷尔卓德,打了起来。
                  那时问小丽,“你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啊?”
                  “不固定啊,有时候偷懒,不去上班,就少一点啊。”
                  “少一点是多少?”
                  “一万块总是有的。”
                  “窝巢!姐,我不管,你快带我入行!”
                  “哈哈哈,小祥好好学习,姐养你。”
                  “我毕业了都。”
                  “考大学啊!”


                  IP属地:广东18楼2014-01-18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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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小时营业的。”
                    “怎么可能,这不是西餐馆么。”
                    “那就12小时营业,反正只要有太阳,就有吃的。”
                    我挽着她走到门口,与出来的小张撞个满怀。
                    小张旁边儿,自然是那英俊伟岸的学长。
                    “呀,阿姨,小祥,你们怎么这个时间才来呀,都快打烊了。”小张开始怔了一下,但反映极快,亲切的过来拉我妈的手。
                    学长也如同家人般过来,对我们娘俩点头致意。
                    “小张也来了呀。”我妈尴尬的笑。
                    “可不是,”小张泰然自若,有说有笑,让我暗暗佩服。“上午出来的晚了,就顺道儿跟学长吃了个饭,请教了些面试经验,他可是老考生了!”
                    学长很会接话,“别笑话我了。”
                    气氛就被圆下来了。
                    这种时刻可不能认怂,我也挤出笑容,“正巧又碰见了,一起坐坐吧。”
                    小张与我面对面站着,客气道,“就不打扰你和阿姨享受天伦之乐啦,我和学长还要赶回去啃书,等考上了再陪阿姨吃饭啊!”
                    学长点头,和小张一起与我们依依惜别,便一起打个车走了。
                    点菜时我要了常和小张一起吃的那两款。
                    “刚才……那个……”我妈虽然不好说什么,但也忧心忡忡。
                    “别乱想啊,那男的我认识,学习不错,小张的学长。”
                    “那也不能约人家的女朋友出去吃饭啊!”
                    “嗨,你那什么老思想。”
                    “小张这孩子也真是的,大中午的也不回自己家吃饭。”
                    “你啊,句句都是万恶的旧社会,快吃饭吧,要正确面对同志们之间的关系。”
                    “你干嘛去?”
                    “洗手间。”
                    我插上门,坐在马桶盖子上抽烟。
                    吸一口,呛一口。胸口一揪一揪的,像被人打了一样。
                    连续几天不见小丽,越发想得慌,吃过午饭,便骑车去找她。
                    奇怪的是,小丽却不在家。
                    我以为她去逛街了,便给她发短信,结果一直没回。打电话,也是不接。
                    我就坐在门口等她。知了的叫声透过层层枝叶洒了下来,激起地上滚滚热浪,兜头而来。正午太阳正毒,白花花浇着地面。知了叫得越发的响。
                    认识小丽也有段时间了,这样的事情却是第一次出现。
                    除了她上班时,一般我的短信她都是立马就回,甚至是在她睡觉时,更别提不接我电话。
                    我在当院里胡思乱想,不多久便觉得被晒的发晕。
                    身上的燥热慢慢转移到心口,可我上了犟劲儿,越是等不来,就越偏要等。
                    恨不得要打她一巴掌才解恨。然后还要撞见她跟个相好的在一块儿,让我捉奸成双,愤怒的质问她是怎么一回事。
                    热的很了,我脱了外衣,顶在头上。皮肤开始火辣的疼。
                    我刻意折磨自己,觉得这样心里才好过些。
                    不知不觉就有委屈油然升起,不多久便占据了整个胸腔。
                    我又窝囊的想哭。
                    就像那次去找小丽,花了两百却等不来时一样。


                    IP属地:广东22楼2014-01-18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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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哎,你看你!”
                      我很认真的说,“我呢,钱不多,能吃得起啥就吃啥,你别争别抢,好吃你就多吃点儿,不好吃下回咱不吃这个了,成吗?”
                      小丽见我硬争,只好点头。
                      路口不远有个小店,挂着横幅:自助火锅48元,两盘肉,四个青菜。
                      店里人很少,大概过了吃饭的时间了。老板帮我们支上家伙,我点颗烟。
                      “又吸!空腹吸烟不好!”
                      “什么时候吸烟都不好!”我嘿嘿的笑。
                      老板端上来肉和菜,锅也热了起来。
                      我和小丽涮火锅,是那种很难吃的锅,没有底料,像清水煮菜,肉也不新鲜。
                      可是记忆中,那是世上最好吃的一餐,再没有这样经历。
                      隔着雾蒙蒙的锅,小丽吃着吃着,就抬起头,对我笑。
                      几绺碎发荡在她额前,她把它挂在耳后,样子特别美丽。
                      我终于憋不住,问,“不工作了好吗?”
                      我觉得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小店里破旧电视里的新闻变得格外清晰,火锅咕嘟咕嘟吐着泡泡,青菜在小丽腮帮子里更是清脆。
                      我一直等她嚼完那片菜。许久,她慢悠悠的说,“好啊!”
                      “真的啊?”
                      “吃菜。”小丽把那些肉,挑些好的,都夹给了我。
                      我觉得我们好像过家家的两个小孩子,而我是率先打破游戏规则的那个。
                      回来的路上,我们第一次逛街。
                      顾及我的心情,小丽懂事的只在窗外瞄一下,从不带我进去,怕遇到熟人。
                      我也想勇敢一点,牵起她的手,可是每次冲动前,都觉得满世界的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
                      沿途走了一段,小丽忽然慢了几秒。她在一户落地窗前犹豫一下,被我发现了。
                      “喜欢这双鞋啊?”我看,是个小牌的鞋店,一双翻毛绒的系带皮鞋,小巧玲珑的。
                      “是呀。”
                      “喜欢就买啊?”我摸口袋,只有几十块了,看样子豪爽不起了。
                      “买了就不一定喜欢了,还是这样好。”小丽拽了拽我,“走吧。”
                      “起码也要知道价格啊。你等我一下。”我把小丽放门口,进去问了一下。
                      两百八十块。差不多是我三个礼拜的零花。
                      我吐吐舌头,小丽问,“很贵呀?”
                      “是啊。”
                      “我的眼光果然很好!”
                      “嗯嗯嗯,快走吧,清冷清冷的。”
                      我没告诉小丽,其实不算太贵。要是戒了烟,三个礼拜就可以买到。
                      我觉得我像是亟待做某件撼天动地的大事,充满了期待与兴奋。大概每半个小时一次想抽烟的欲望上来时,便会引起这种喜悦。
                      两个小时后我在家里到处翻,找到小半包剩了许久的红金龙。烟叶都酥了,点上以后死命的呛。
                      戒烟的第三天,我浑身上下都是报复社会的想法。
                      看到谁都觉得仇恨。为什么只有我忍痛割去了自己唯一的嗜好,而你们却活得那么开心?
                      又不敢让小丽看到,还怕她老是给我买烟,破了我的斋戒。
                      两天没去找她,她小心翼翼的给我发短信,“小祥没事儿吧?”
                      “没大事儿。”
                      “啊?怎么啦?你别吓姐!”
                      “嗓子不舒服,有点上火吧。”
                      “哎呀,我给你煮梨水喝好不好?”
                      犹豫了半天,小树苗又高昂了。
                      “好啊!”
                      小丽把整只梨放在锅里煮,断生后捞出来给我吃,梨水则加了冰糖继续熬。
                      我哪有什么嗓子不舒服,见桌上有南京,迫不及待拆开吸。
                      “哎哎?你嗓子不舒服还吸!”
                      “就一根。”
                      “一根一根一根!给你收起来啊,好了再吸。”
                      她就熟视无睹的放过我嘴里这根,把那一包藏起来了。
                      吃过梨水,吃小丽。
                      “那个……”
                      小丽把树苗吐出来,“啥?”
                      “今天可以进去不……”
                      “我想想啊。”
                      “还要想啊?”
                      “不想的话那就不用了。”
                      “快想快想!”
                      “那么今天可以呀!”
                      我就满心欢喜。把她摆弄一下,让她转过身站着,忽然一个激灵。
                      “姐————”
                      “呀?干嘛嘴巴突然变甜了?”
                      “你吃过肯德基的鸡肉卷没?”
                      “当然啊。”
                      “哪个味道的?”
                      “老北京啊。问这干嘛?”
                      “墨西哥味的吃过没?”
                      “吃过啊,没老北京好吃。”
                      “我没吃过诶。”
                      “带你去吃啊!”
                      “呐——我的意思是,你这里呢,还有这里,就好比是墨西哥和老北京——我通常只吃老北京了,偶尔我也想试试墨西哥是啥味儿的。”
                      “啊?”
                      “我想进后面——”我撒娇。
                      “多脏啊?”
                      “不脏不脏。”
                      “去你的!”
                      从凤凰回来,小张买了五串佛珠,说是保平安的。
                      她爸妈一对,我爸妈一对,我一串。
                      “怎么没你的啊?”我好奇。
                      小张冷笑一下,“小孩子才信这个。”
                      “是舍不得花钱吧?这又不贵。”
                      “一种感情的凭依和寄托,能使人开心,就物尽所用了,不必太在乎形势。”
                      “那怎么还给我买了个啊?”
                      小张斜我一眼,又冷笑,“你应该会挺喜欢吧。”
                      好像是在说,“就你这智商。”
                      我是挺喜欢的。第一,只要有人送我礼物我就喜欢;第二,小张把我和我的父母已经摆到她的家人圈子里去了。
                      “抽空跟家里商量商量,把日子订了吧。”我说。
                      小张假装沉默一下,说出预期的答案,“也好,不过婚期不要订在冬天啊,穿裙子很冷的。”
                      “唔……四月结婚,来年二月就可以添孩子了。”
                      “晚一两年再造计划吧。”
                      “你不想要啊?”
                      “你想要啊?”小张又用文革的眼神看我。
                      “我还好啦,估计咱爸咱妈等不及了。”
                      “再等等吧。”
                      “嗯,看来可以经常走后门了。”
                      “什么?”
                      “避孕呀,走后面。”
                      “我才不要,痛死了!”
                      说着小张一愣,见我没什么反应,故作生气般转开话题了。
                      转的我的心里生疼生疼的。
                      天色渐凉,也挡不住小丽每天洗澡的好习惯。
                      通常是做完后,她把我陪到厌了,哄我或者拾掇我躺下休息了,她再去洗澡。生怕走的快了,会被我察觉到嫌弃的意思。
                      小丽体贴的无微不至是一种病。
                      我翻着身子趴在床上,喉咙深处学伽椰子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小丽用一只水桶,添些热水,用毛巾擦身子。
                      外面的梧桐叶子大把大把的落了,看得心里一片荒凉。
                      房里没有开灯,淡淡月色斜过窗,洒在小丽光滑起落的身上。继而被毛巾挤下的水冲散,哗哗掉在地上,碎成无数凉风。
                      小丽惋惜道,“只顾着玩了,也忘记捡些梧桐果吃。”
                      “什么玩意儿?”
                      “梧桐树的果子啊,可以吃的。”
                      “你那里是有多穷啊!”
                      “蛮好吃的啦!”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
                      “那明年弄些吃吃啊!”


                      IP属地:广东28楼2014-01-18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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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想去浴场,暗暗的想去小丽原先工作的那里,但是被小张立马打断,去了大众浴池。
                        排了半天队,要了个单间。
                        小张红着脸,不满道,“整个破事儿还费这么大工夫,家里要是准备了,现在一人开个淋浴不就完了?真是!”
                        胜利的果实没有吃到嘴里前,我对任何攻击性语言都报以谄媚的笑。
                        就好像建国前隆重召开的郑智协商会议似的。
                        一个浴池,两个花洒,一对光着的人。
                        我过去给浴池放水,小张警惕道,“你干嘛?”
                        “泡澡啊!还能是喝酒不成?”
                        “你有病啊!这多脏啊!”
                        “开水一煮就不脏了啊!”
                        “滚,傻了吧唧的!要泡你自己泡,泡了别碰我!”
                        我跪下的心都有了,赶过去抱她,却被硬邦邦的小树苗戳到她大腿顶了一下,咯得生疼,猥琐的蹲在一边。
                        小张把眼泪都笑出来了,我去瞄她,胸前两滴桑葚紫油油的上下乱颤。
                        笑得够了,小张一边嘟囔,一边穿衣服去了外面,不一会儿拿了块搓澡巾回来,又脱了衣服,混着沐浴露仔仔细细的擦浴池。
                        我在一旁装作洗淋浴的样子,望着小张一摆一摆的白花花的屁股,几欲爆体而亡。
                        终于忍不住,嚎着冲过去,趁她没注意就钻了进去——原来她也很期待了,一下子就到了底。
                        面子还是要的,小张被从后面推着,一只手带着搓澡巾撑着浴池沿,另一只手腾出来拍我大腿,“诶你干嘛啊你?套子呢?”
                        鬼才管你套子呢。
                        白驹过隙般,我的威风就不在了。可怜兮兮的泡在池子里,被在一边冲淋浴的小张从头到尾骂了个遍。
                        小张骂我很有特点,一个脏字都没有,像个小学语文老师似的,拐弯抹角的从一些稀奇古怪的角度,蚕食鲸吞的抹黑我。
                        我必须要做出一副快哭的样子,这样她才满意的放过我。
                        “进来泡泡吧?”我摇尾乞怜道。
                        “不要!脏死了!”
                        “你不是洗干净了么!”
                        “那是骗你的,我只是胡乱擦了一下——还被你个混蛋偷袭了!我能洗的干净吗?”
                        “好,好,别生气——可是真的很舒服,你不想试试么?”
                        “不想!”
                        “草木一秋,人这一生什么都得尝试一下,才不枉此行啊!”
                        小张冷笑,“谢谢,没您那么博学。”说着擦干了身子就往外走。
                        我“呼啦”一下从水里站起来,带了池子外都是水,小张给吓一跳。
                        “好话说尽你也不识抬举,看我怎么……”我一边怒指,一边大跨步出池子,忘了刚才自己猛站起来弄的外面都是水,刺溜一滑,以诡异的姿势劈叉摔在那里。
                        我和小张蜷缩在池子里,膝盖抵着膝盖,更多类似小说请加我账号四玖八四壹二壹九四热气腾腾的水面上,小张的脸有些模糊。
                        我胯下还阵阵生疼,瞄一眼小张,恰好她也瞄我,瞄了个咪的,她又吭哧要笑。
                        “舒服吗?”热水烫着下巴,我看绿水下面我俩曲折的腿。
                        “挺好的。”
                        小张下面的头发像湖面的芦苇,从这个角度看,仿佛我置身水底,在阳光的折射下,看游游荡荡的发丝飘在那方。
                        忽然想吃海鲜。
                        我两手抄下去,捧小张的腰。小张吓一跳,“你又搞什么啊你?”
                        我一脸倔强,不屈的告诉她,“我要吃你那里!”
                        “滚!”
                        “不给就死给你看!”我用力扳她,不知是她怜悯,还是屋里太热,她象征性的骂了两句,就被我摆弄好。我用身子抄下去垫住她,把她两腿托在我胸前,膝盖支起撑住她后背。
                        那只牡蛎,微微闭合着,湿漉漉的芦苇,无精打采的盖在上面。黝黑发亮的外壳,包裹着鲜美可口的扇贝,混着浴池热水的味道,与它本来的味道,像是腌过菠萝的盐水。
                        “进了腊月,我就要回家了呀。”
                        “哦,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不回来了吧。”
                        “你要相汉子去了?”
                        “前段时间家里给说了亲事,回去见个面,不反感的话,或许就把事办了。”
                        “然后呢?”
                        “可能去县城上个班,也可能开个店。”
                        “听起来不错呢。”
                        “男方家里有点关系,找个工作应该不难,但我还是想开个卖衣服的店。”


                        IP属地:广东32楼2014-01-18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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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以后我要有了钱,就去找你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那时候小祥肯定一把年纪了,而且老婆孩子一大把。”
                          “不会的,我会为你守身如玉!”
                          “守多久呀?”
                          “在下次见到你之前!”
                          “要是一直见不到呢?”
                          “那就一直守!”
                          “一直手啊?哈哈——”
                          “有笑点吗?”
                          “你说你一直手啊——诺,像这样——”


                          IP属地:广东37楼2014-01-18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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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笨蛋!我说的是守护的守!”
                            “哈哈——”
                            “你别笑了,亏你还有这心情。”
                            “因为哭了太多次了,觉得眼泪都好像流干了。一天比一天短下去,反而难过不起来了,每一次见到小祥——应该说每一眼,都非常 ”
                            “那我以后要是想你,怎么办?”
                            “找一栋高楼,在楼顶对着南方喊呀。”
                            “哼,你就不怕我跳下去?”
                            “小祥!你不要总是乱说话,这样不好的!”
                            “生气了?”
                            “有点。”
                            “那我以后不说便是。”
                            “你得答应我。”
                            “我答应你啊!”
                            “答应我以后都不会随便咒自己!”
                            “我答应你以后都不会随便咒自己!”
                            “小祥真好!”
                            ……
                            ……
                            “诶,我是不是很小啊?”
                            “蛤?”
                            “我弟弟啊!?”
                            “还好呀,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一直很好奇而已……我又没见过别人硬起来什么样子。”
                            “——但是小祥是最好的!”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到了家里,电话也不能打吗?”
                            “唔……最好不要。”
                            “怕我扰乱你的平静生活?”
                            “应该是我不想扰乱你的生活小祥!你还这么年轻,将来应该和正常的男孩子一样,穿西装打领带,做事风风火火的,而不是整天想一些有的没的。”
                            “再也无法联系了吗?”
                            “我会换掉手机,但是小祥的号码,无论何时,我都能随口背出来——我若是忍不住,便去公话给你打长途,好不好?”
                            “你会不会忍不住?”
                            “尽力而为!”
                            “一想到还有许许多多事情没来得及与你一起做,就难过的想哭。你要是早点告诉我你会在冬天离开,那么我们就可以提前准备了啊!”
                            “可是总有遗憾是无法弥补的呀!”
                            “能多补一些,就多补一些啊!”
                            “比如划船呀,唱歌呀,或者去吃烧烤或者郊游什么的,在我看来只不过是生活的一部分,都是可有可无的,对我没什么吸引力——唯一在乎的,只是能再小祥身边就好,这样子其他的事情就都有了意义——所以,‘与小祥在一起’,就是我最想做的事,其他的,不用一直附加的,反而会觉得累。”
                            “你这样说,我又会想更多没有做的,比如像我们这样说话都很少,除了吃饭,就是做那个。”
                            “你喜欢就好啊!”
                            “那你呢?”
                            “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啊!”
                            婚期前几天,小张匆匆去了趟外地。我问她,她说去了鼓浪屿,还了个心愿。
                            没有车票也没有相片。小张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像一座小型图书馆,蕴藏着不计其数的已落尘封的故事。
                            出门前,我给小张发短信,“一会儿盘头,我去陪你啊?”
                            小张很快回,“不用,明天事多,你睡觉。”
                            “一辈子就这一次,我想尽量做的圆满些。”
                            “真有心就把以后的日子过圆满,形式主义大可不必。”
                            “冷血鬼!”
                            “滚!”
                            不少亲戚朋友在房间里贴着拉花和喜字,我爸妈喜气洋洋的迎来送往,见我换衣服出门,便问,我答,“我去陪小张盘头,明天一早就回来。”
                            “新娘盘头不用男方去啊?!”
                            “一辈子就这一次,我想以后过的圆满些。”
                            “这孩子,媳妇迷!”
                            打了个车,当年小丽工作的店早已不见了,便去了就近一家。
                            时间也就是这么快,当年我来时,服务生居高临下的眼神,怀疑着我这样不学好的毛头小子是否可以拿足了钱,一双双诡异的眼神,时刻都有见我没钱暴打一顿的样子。
                            而如今,迎面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小伙子,虎头虎脑对我喊,“哥!来啦?!”继而热情的与我带路,服务周到又麻利。
                            也不知是时代进步了,还是别的什么。
                            “看您身体这么好,叫两个怎么样?”小伙子对我挤挤眼,三言两语就挤兑的我要多花一倍的钱。
                            “有叫丽丽的吗?我不知道牌号,有的话,叫个南方的过来。”
                            “几个?”
                            “一个,我外强中干。”
                            “哥您谦虚!稍等就来!”说着,一阵风似的跑了。


                            IP属地:广东38楼2014-01-18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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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还是去陪了小张,虽被她责怪,但看得出她蛮开心。
                              天快光时,我们坐不同的车分头回家。几个小时后,在乱哄哄的喝彩中,我被司仪鼓励向小张表白。
                              小张的婚纱是影楼租来的,在镁光灯下有些黯淡。她依旧挂着不冷不热的笑容,宛如这个社会精心培育的淑女一般,亭亭玉立的站在我的面前。
                              在我遇到小丽之前,小张这样子的女生,一定是我心目中的完美女神,当时若知此日,定死而无憾矣。
                              可小丽偏偏非要给我打上一枚烙印,像军荼利养的孔雀王,让我懵懂之年遇到极限的经历,让我而后的日子都成了废墟。
                              塞翁失马,安知非福?
                              若我可以一直普普通通的活过来,那么今天,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忽然间好像明白了小张那不屑的笑,她似乎在说,“你这样的男人,能娶到我,不是天大的幸运吗?”
                              是的,是的,以前来说的话,是的。
                              真的,对不起。
                              ——台下的人起哄的热切,瓜子和糖块时不时丢来。我看着小张,她也看我。她的眼神很古怪,就像前几天她收拾屋子时,随手扔了我的那件T恤。
                              那是我们第一次吵架。换句话说,那是我第一次对小张反抗,甚至动怒。小张自然不吃我这一套,一个电话弄得两边家里鸡犬不宁,四个老人轮流给我道歉疏导,谁也不知道扔了件破衣服,怎么就这么大仇了?
                              小张心里一定清明的很,那件T恤几乎洗得破了,纤维与棉料近乎透明,还藏着不扔,不是信物,又是何物?
                              她轻而易举的打碎了我与小丽的来世。
                              灯光让我有些眼晕,小张的脸看起来更加趾高气扬。
                              主持人又在催了,逼我说一些我从未说过的话。
                              小丽结婚时,会听到什么呢?怎样的话就能让她眉眼弯弯了?
                              “不工作了好吗?”我问小张。
                              “你养我啊?”小张冷哼。
                              “我爱你!”我冲口说出这句,小张和主持人都楞了一下,这好像不是电影里的原词。
                              莫名其妙的桥段还是让观众们沸腾起来,主持人宣布开席,我俩就退了下去。
                              几个朋友随着我们,去换衣服的路上,准备给包间敬酒。
                              路过分叉口时,小张落下一步,让过几个伴娘,在我身后道,
                              “我也爱你啊。”
                              【全剧终】


                              IP属地:广东40楼2014-01-18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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