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惯了每天变化的精致早餐,这几天回来,每天面对的都是同样的白粥稀饭配点清淡小菜。吴世勋有些不适应,他特别想念徐州特色的鸡汁汤包和辣汤,哪怕每次没吃一半就是被吴凡口对口的喂作为结束。
不过即便这样他也没有抱怨,原本的生活就是这样,他知道需要慢慢的学会适应。可是每天晚上睡在硬邦邦的床上,看着朴灿烈那个样子,这半年来的事情就会跟梦一样在他眼前晃,再面对每天的清淡的又相同的菜肴就有些受不住。
眼瞅着,就到了年底,朴妈妈得知吴世勋回来住,就邀请他一起过元旦。
朴妈妈命令,朴灿烈他们早点结束营业,一起回来包汤圆,这几日,金钟仁都不大搭理吴世勋,卞白贤本来就跟他没有交情就更不说话。朴灿烈最近一直有点魂不附体,呲着大牙,愣愣的在一旁走神。只是朴妈妈拉着吴世勋的手“勋儿,还记得阿姨教过你怎么包么?城里都不包了吧,可是没有咱在这自己的好呢。”
吴世勋笑成月牙眼,面对朴母慈祥的笑,他像是当街被人扒光了一样难堪,心里更满满是愧疚,“是呢。”
“阿姨特意让灿儿买的红豆,阿姨知道你爱吃豆沙陷的,早起的时候就开始糗豆陷了。”
“嗯。”
几个人围坐一团,热热闹闹的吃汤圆,可除了朴母外,全是假面。笑不如不笑,假的自己都厌恶。金钟仁率先受不住,抱着汤碗一个人坐到一边看电视。剩下几个人继续煎熬。
吃完了之后,朴灿烈去刷碗,吴世勋跟了过去,不知道怎么的朴灿烈一手滑摔了个碗,清脆的瓷碗破碎声,让朴灿烈得到了相当的释放,于是他就随手抓起一个碗就砸了下去。
“灿儿,怎么了?”朴妈妈的声音从外边穿过来,朴灿烈才惊醒般反应过来,蹲下身捡起碎片。
“你吓着阿姨了。”吴世勋跟着蹲了下来,陪着他捡碎片。
“嗯。”朴灿烈嗯了一下没再言语。
等吃晚饭,回到吴世勋的家,朴灿烈也不出声,一个人低着头坐在一旁,再过了一会儿就会把随手把玩的东西往下摔,噼里啪啦的声音一响,他就觉得舒服,朴灿烈没醉,却比醉了还无常,坐一会儿,摔一会儿。
吴世勋可以接受酒醉的他那样发泄,可是白天他不喜欢他这样。即使他知道他是有怨气没办法出。
吴世勋皱着眉站在一边,没出声。
晚上朴灿烈又喝了酒,还是耍酒疯,半夜粗鲁的逼着吴世勋KJ。吴世勋被弄的很疼,到最后嘴酸的都闭不上,朴灿烈还一个劲的折腾他。一切结束后,吴世勋一个人默默转身,眼泪跟着流下。
跨了年以后,朴灿烈的心情明显好转,有空的时候会带着吴世勋压马路,还给他买枣糕,聊着聊着就握紧吴世勋的手,和他谈那虚无缥缈的未来,他把所有美好寄托在了未来。
可是吴世勋有些害怕,害怕晚上酒醉的朴灿烈,也害怕白天会忽然的摔东西的朴灿烈,这都是他所陌生的不熟悉的朴灿烈。吴世勋每天都渴望他的灿灿回来,对他温柔的亲吻,真心的笑,可是并没有,他也知道这伤是自己造成的,不那么容易好,可是人都是自私的,他受不了现在这样的朴灿烈。这使得他不禁有点想念吴凡。他粗暴蛮横,但还不曾这般喜怒无常。
黄子韬来电话的时候,吴世勋甚至觉得得到了救命稻草。他想暂时离开朴灿烈一段时间,等朴灿烈好好他再回来。可他并没有想主动的回到吴凡身边。
“世勋,要开学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吴世勋不知道的是黄子韬打电话的时候,吴凡就在他身边,黄子韬心疼颓废的吴凡,被吴凡逼着,忍着心疼给吴世勋打电话。
那天过后,吴凡就表明了立场,说他爱吴世勋,他们并非兄弟,他和黄子韬不过是一场荒唐的419,他跟黄子韬说吴世勋还有个朴灿烈,他很痛苦很难受,却隐去了原本本吴世勋就是朴灿烈的而自己才是后来者这样的事实。
看着吴凡被痛苦折磨的不堪的样子,再想起曾经在学校讲台上意气风发的那个他,黄子韬的心就跟被油锅两面煎一样的煎熬。
黄子韬心疼的抱着吴凡问吴凡可以帮他什么,怎么才能让他好受点,说什么样的付出自己都愿意,只要能帮到他。面对黄子韬如此自愿的付出,吴凡决定充分利用,他吴凡本来就不是好人,只是对吴世勋表现了所有善意而已。
吴世勋跟朴灿烈打好商量,说这次自己住校,就是想把高中念完,求他园他个梦,并把黄子韬的电话留给了朴灿烈,说可以给他当证人。每次酒醒朴灿烈就更怜惜吴世勋,所以朴灿烈答应了他。还从小金库里给吴世勋掏了八百块钱说他知道城里住宿贵。吴世勋看着这样的朴灿烈又觉得自己恶毒,眼前的这个明明是自己的灿灿。
吴世勋到了徐州第一天,就被人一群人给架着进了一辆加长宾利,是熟悉的车。
到了熟悉的地方,被摔进熟悉的房间,吴凡也不管他的反抗,拉过他压到床上,用领带绑了双手,就扒了他裤子,强行进入。吴凡发泄似的折腾他,比朴灿烈有过之无不及,吴世勋疼的眼泪一直流。
更可悲的是,被这样的强暴,吴世勋还是有快感。
腿间的东西直愣愣的挺着,吴凡就堵着它,看他求饶了两次,才让他发泄。
吴凡发泄后,搂抱着吴世勋,恶狠狠的咬着他的耳朵。“你是傻了么?被他折腾成那样也不知道回来找我么?你就那么爱他么?”
吴世勋不吭声,只是一直流着泪,被朴灿烈掐过的痕迹现在都覆盖了吴凡的齿痕。
吴凡就温柔的亲他的泪,“你怎么就那么傻,不知道我会心疼么?”
“你这个笨蛋。”吴凡温柔的吻一点点向下,吻着那些伤痕,“就是要心疼死我么?”
吴世勋半天没出声,过了许久才低声说了句。“你不是说选择的机会只有一次。”
“我的气话怎么那么当真。”吴凡支起身体,解开绑着吴世勋的领带,对他温柔又脆弱的笑了一下。
吴世勋觉得好多天的委屈再也扛不住,他抱着吴凡爬在吴凡身上哭。
“刚刚把你弄疼了?”吴凡摸着他的小脸,哄着他。“都怪你太让我生气,不强暴你不解恨。”
吴世勋在他怀里摇摇他头,吴世勋也不理解自己,被朴灿烈和吴凡这种虐待的时候,反而会很有快感。
黄子韬在门边悄悄给他们带上门,他喜欢吴凡,他希望他快乐,所以他对吴凡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