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依旧听著歌入睡,听的是一梦如是。
设了二十分钟自动睡眠,不够。设多三十分钟,还不够。设了一小时,闭着眼听著,忽然就很哀伤。
我在想,罗什,你是怎样爱著她的呢?那么多个十年,只能放在心中,或以画抒发。你可曾像我这般夜不能眠?
耳边是那首循环了很久的歌曲,听到 “这一程,从龟兹辗转到长安;空寂伽蓝,曾追随徒众几千万”那一句,眼眶就红了。
罗什的一生,本应风光无限,却如此受尽屈辱。谁一直伴在他旁呢?艾晴?信徒?佛袓?
几千万的信徒,从西域到中原,或许支撑着他的,就是那份从十三岁起萌芽的情意。。。
除了伤心,更多的是惶恐。我在想,现在我不就是在追随他吗?我会不会像那些信徒一样,渐渐忘记他呢?
鸠摩罗什,我会忘了你吗?
迷蒙间,终是渐萌睡意,和著《一梦如是》,缓缓入睡。
今天出去了,就没看书。无进度,但我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