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睡觉,我一直深爱着你,你却次次处处时时伤我心。只知道梦的迷离,睡的深沉,体的伸展,却不知道我在逃避,我该面向何方。醒来时的略显疲惫,正是内心的无法面对:若有所思,正是身体对内心的凄凉的无法抗拒:奇怪举措,其实存在即为事实无法逃脱。 我无法离开你,我该如何承担。 不是我迟迟不肯入睡,是我在逃避,只有把我精力耗完,只有我无力抵抗,才会卑微的蜷缩着睡,似乎忘记了一切。 仅是妥协,醒来的失落,印证着这些,我到底在干什么,做了些什么,都被那迷离的梦扯的支离破碎。睡得深沉,醒了深沉,似乎一生都会这样不苟言笑,随着同样深沉的年轮滚动,渐渐消失的无声的黑白影像,偶尔留下一两张只透着微光的灰色照片留在脑海,这样的念头只会一闪而过,随后又陷入无尽的深沉。肢体的酸痛,只是你给我带来伤害表面,如果可以,我宁愿一直存有这肢体的痛,那我就会一直想着你,撑着僵硬的脖子,伸展骨节作响身体,证明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