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老佛爷站在门口,浑身散发着阵阵怒气,心中无比惊慌,齐刷刷地跪下请安了。
永琪不明老佛爷的用意,急忙辩解道:“老佛爷,这事不管小燕妻的事。您如果舍不得怪罪欣荣的话,那就请降罪孙儿吧。”说完紧张地把小燕子护在身后,毫不退缩地对上了老佛爷那双有神的眼睛。
欣荣心中一颤,不免又凉了几分。这个男人简单明了的几句话就体现了他对这个女人的无限怜惜和深情。
老佛爷一句话也不说地打量着众人。目光停留在永琪和小燕子紧扣的十指上,然后再看看满脸失望的欣荣,“哎”的一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小燕子,你跟哀家来一趟慈宁宫。”
“老佛爷,请您……”永琪面露难色,立即把小燕子扣在怀中。
“皇帝,您放心。哀家还不敢为难您的宝贝,只是有话跟她说。”
小燕子明白永琪的担心,但是也明白:自己进宫多日,总是与永琪腻在一起,不曾跟任何其他人接触,确实不妥。直起身子,从永琪怀中出来,走到老佛爷面前说:“老佛爷,我跟您去。”
“老佛爷,朕和小燕妻一起去。”
小燕子向永琪摆摆手,说:“不,永郎。我不会有事的,你休息一会儿,等等我回来和你用晚膳。”说完转身跟老佛爷出了绛雪轩,往慈宁宫的方向走去了。
慈宁宫是一个让小燕子感到害怕、恐惧、窒息的地方,也是那个让她噩梦开始的地方。老佛爷似乎看出小燕子的不自在,可为了事情的圆满解决,也顾不了那么多,开口说道:“难不成当是为了皇帝,你也无法释怀?”
小燕子一愣,想到她的永郎的情况,确实没有过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了。“老佛爷,请您原谅我,是我食言了。”说完小燕子跪在地上,泪花已然滑过脸庞。
老佛爷依然面无表情地对小燕子说:“你应该记得当初你离开永琪的誓言!”
小燕子心中一惊,当时那些让人肝肠寸断的句子再次在耳边回响……她真真是痛不可挡,可她毅然抬起头来对上了老佛爷那双仍然没有温度的眼睛说:“我记得,可是老佛爷我不后悔!为了永郎,别说要我的命了。即便要我下十八层地狱,永生永世不能轮回,我也会毫不犹豫的!”
看着小燕子坚毅的双眸,原本有无数责备的言语,此刻已是半句再也说不出口了。“哎”的一声叹息带着无限感慨。与刚才那个无坚不摧的强势形象截然相反,老佛爷此时无力地瘫坐在黄花梨贵妃椅上,仿佛刹那间苍老了许多。
“哀家知道,你们恨哀家!可是生在皇家也有很多的无可奈何。永琪如斯,哀家何尝不是?”
小燕子从来不曾见过如此失落的老佛爷,心有不忍,本想安慰安慰她。但是想起了她对自己的迫害和对自己骨肉的无情,终究是不能释怀。“老佛爷,我们之间的纠葛算不清楚了,可是他们始终是你的曾孙,你如下得了手?”小燕子只是淡淡地说着,犹如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殊不知,正是这种疏离的语气,让老佛爷更加心疼。“小燕子,哀家是做错了。哀家并不奢望你会原谅哀家。不过为了皇帝,哀家还是有求于你。”
小燕子轻轻地问道:“只要是为了永郎,就算是要我万劫不复,我也不会退缩的。你说吧?”
“哀家想你为皇帝留一点血脉!”老佛爷都想不到自己会想她提这样的要求。
小燕子惊讶无比望着老佛爷:“什么?”
老佛爷定一定神,像是确定自己向小燕子说了什么。但是想起永琪的情况,然后用肯定的语气在说一次:“哀家希望你能为皇帝留下一点血脉!”
小燕子抬起头来依旧是一脸不可置信地问:“为什么?我以前生的孩子,你不承认他们,现在何苦还要我生呢?”
永琪不明老佛爷的用意,急忙辩解道:“老佛爷,这事不管小燕妻的事。您如果舍不得怪罪欣荣的话,那就请降罪孙儿吧。”说完紧张地把小燕子护在身后,毫不退缩地对上了老佛爷那双有神的眼睛。
欣荣心中一颤,不免又凉了几分。这个男人简单明了的几句话就体现了他对这个女人的无限怜惜和深情。
老佛爷一句话也不说地打量着众人。目光停留在永琪和小燕子紧扣的十指上,然后再看看满脸失望的欣荣,“哎”的一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小燕子,你跟哀家来一趟慈宁宫。”
“老佛爷,请您……”永琪面露难色,立即把小燕子扣在怀中。
“皇帝,您放心。哀家还不敢为难您的宝贝,只是有话跟她说。”
小燕子明白永琪的担心,但是也明白:自己进宫多日,总是与永琪腻在一起,不曾跟任何其他人接触,确实不妥。直起身子,从永琪怀中出来,走到老佛爷面前说:“老佛爷,我跟您去。”
“老佛爷,朕和小燕妻一起去。”
小燕子向永琪摆摆手,说:“不,永郎。我不会有事的,你休息一会儿,等等我回来和你用晚膳。”说完转身跟老佛爷出了绛雪轩,往慈宁宫的方向走去了。
慈宁宫是一个让小燕子感到害怕、恐惧、窒息的地方,也是那个让她噩梦开始的地方。老佛爷似乎看出小燕子的不自在,可为了事情的圆满解决,也顾不了那么多,开口说道:“难不成当是为了皇帝,你也无法释怀?”
小燕子一愣,想到她的永郎的情况,确实没有过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了。“老佛爷,请您原谅我,是我食言了。”说完小燕子跪在地上,泪花已然滑过脸庞。
老佛爷依然面无表情地对小燕子说:“你应该记得当初你离开永琪的誓言!”
小燕子心中一惊,当时那些让人肝肠寸断的句子再次在耳边回响……她真真是痛不可挡,可她毅然抬起头来对上了老佛爷那双仍然没有温度的眼睛说:“我记得,可是老佛爷我不后悔!为了永郎,别说要我的命了。即便要我下十八层地狱,永生永世不能轮回,我也会毫不犹豫的!”
看着小燕子坚毅的双眸,原本有无数责备的言语,此刻已是半句再也说不出口了。“哎”的一声叹息带着无限感慨。与刚才那个无坚不摧的强势形象截然相反,老佛爷此时无力地瘫坐在黄花梨贵妃椅上,仿佛刹那间苍老了许多。
“哀家知道,你们恨哀家!可是生在皇家也有很多的无可奈何。永琪如斯,哀家何尝不是?”
小燕子从来不曾见过如此失落的老佛爷,心有不忍,本想安慰安慰她。但是想起了她对自己的迫害和对自己骨肉的无情,终究是不能释怀。“老佛爷,我们之间的纠葛算不清楚了,可是他们始终是你的曾孙,你如下得了手?”小燕子只是淡淡地说着,犹如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殊不知,正是这种疏离的语气,让老佛爷更加心疼。“小燕子,哀家是做错了。哀家并不奢望你会原谅哀家。不过为了皇帝,哀家还是有求于你。”
小燕子轻轻地问道:“只要是为了永郎,就算是要我万劫不复,我也不会退缩的。你说吧?”
“哀家想你为皇帝留一点血脉!”老佛爷都想不到自己会想她提这样的要求。
小燕子惊讶无比望着老佛爷:“什么?”
老佛爷定一定神,像是确定自己向小燕子说了什么。但是想起永琪的情况,然后用肯定的语气在说一次:“哀家希望你能为皇帝留下一点血脉!”
小燕子抬起头来依旧是一脸不可置信地问:“为什么?我以前生的孩子,你不承认他们,现在何苦还要我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