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朦胧的四月悄然而至,在我尚未察觉时。我并不惊心於它太早的到来,只是略感这个四月的青涩。
樱花初绽,只有殷红的花苞零星的点缀在树梢,并不太美的风景在我看来更是过眼云烟,不太在意。
穿插在迂回的小路间,只有花草树木凝视著我的行踪。虽然路是不太好走,但比起被人追著跑,那是很不错了。
“啪嗒。啪嗒”雨点自苍穹而降,错落有致的打在大地上。我伸出手接住了一点,确定了它只是因为快到谷雨而降的。大概是淫雨吧,看来又得耽搁几天的行程了。
天渐渐朦胧起来,像是被笼上了一层淡烟色的薄雾。路也越来越深了,望不见尽头,仿佛永远都走不完似的,让我有些心寒。要是在这样的夜色遇袭,实在是令人大为不爽。
仿佛是应了我的想法,刚走不远便看见了一座不大的木屋。屋边围上了一圈篱笆,形成了一个小庭院,颇有古蕴良风。院里种有一颗樱花树,和大多数的樱花树不同,这花,开得异常烂漫。
我试探著推开门,走了进去。一个殷勤的小姑娘走过来问我想干什麽,是否要住店,不等我点头,便领著我走向了住处。大概这种时候在这种深山里晃荡的人,老板交待了不要招惹,少交谈为上,毕竟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了也是错。
小屋的环境不错,我也懒得去深究为什麽在这样的山上还有这样的店了。毕竟越接近音隐村,奇怪的人也就越多,只期望它不是什麽黑店。
【我也就不用杀人了】
凉风冷雨,轻摇樱叶;雨落花飞,漫天旋舞。
一股阴冷的杀气从窗外渗透进来,几个黑影一闪而过。掩饰不住的狂喜惊动了不少屋内的人。本来在这儿住店的人大多都不是等闲之辈,再加上这些人急功近利,就更是不可能暗袭了。看来一场恶斗在所难免,不过,我尽可能不会动手。
“咻” 一把苦无牢牢的钉在了桌上,我纵身一跃,从窗口跳了出去。几个蒙面人一看见我便不由分说的攻击,三把手里剑闪电般的飞向我,我刚侧身闪过,又有两个苦无掠过耳边,我迅速拿出自己的手里剑打掉了另外两个。
我一边往后退,一边解决掉对我虎视眈眈的手里剑和苦无。再这样防守也不是什麽好办法,最好是用最短的时间花最少的力气搞定最多的人。我正在想用什麽最好,一个黑衣人扔出了一个烟雾弹。
浓厚的烟雾顿时扩散开来,四周一片白障,只听得见其他人的厮打声。我暗自屏住气息,拿出两把手里剑,准备打开杀戒。或许对其他人来说,这样是处於劣势,根本看不出敌人会从哪里攻来。但对於我来说,实在是找不出更好的形式来了。
我本就是忍者,对於隐藏自己,捕捉他人气息的事手到擒来,更何况我还是一个杀手,所以对於黑暗,不利,隐藏,不论是哪一样都再擅长不过了。想要利用烟雾来掩住我的视线,再从意想不到之处偷袭,无异於用自己的短处攻我的长处,必死无疑。
利用自身的感觉,我快速确定了敌人的位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到了他们身后,再用手里剑的剑锋对准他们的脖子,横手一挥,那些人都不出所料地即刻毙命。连血都还未溅到身上,我便闪身跳上了樱花树。
或许是我太粗心,忘了看一下樱花树上是否有人;或许是对方太强,隐藏得太好,我情急之下未发现,竟然刚出虎口又入狼窝。一股很强的气息扑面而来,无奈,我只得镇静的抬头看过去。
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少年,十五六岁,黑色的瞳孔空洞的仿佛可以吸尽一切,容貌清秀俊逸,从著装来看是音忍。他站在离我不远处的树梢上面无表情的看著我。我自然不甘示弱,也毫不忌讳的审视著他,用同样冷冽的眼神。
“你不弱嘛,知道不能用忍术。”他嘲弄的看著树下因为使用查克拉,从而越来越弱的忍者们说到。
“现在可不是樱花盛开的时候。”我望了一眼这颗与众不同的樱花树回答到。
“这也可能是这株樱树较其他的早些种下。”他似乎很想知道我是如何发现的。我想,他可能是想从我的推理中判断我的战斗分析力吧。
“这些人全部没用忍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其实我对这株樱树早有耳闻,还研究了一些医书。但自然是不能说,於是继续“推理”。
“如果说他们是因为不会忍术或不懂用查克拉的话,他们身为忍者,也就不会贸然来袭了,更何况,从他们的查克拉来看并不是弱者。而且,”我故意顿了顿。
“而且?”他对我的突然停顿起了疑心。
不过对於他的反应我还是很满意,於是继续道:“你没看见他们身上的忍具吗?那没有查克拉可是用不出来的。”
他斜眼扫视了一下那些人身上的忍具,冷笑道:“观察力不错嘛。的确,这株樱花树是传说中的雾影樱,凡是在这樱花树的吸收范围内,所有的查克拉都会被吸收。”
“越是年代久远的雾影樱吸收范围就越大,这种樱只在极为偏僻,或充满剧毒的地方才有。这株可能是店主‘特意’移植过来的吧。”我接到。
“哼~”他又扫了一眼下方,很不屑的应了一声。
“话又说回来,你的目的是什麽”
“带路,跟我走吧”他看了我一下,然后淡淡地说道。
“名字”,虽然很讨厌他这种狂傲的态度,但比起大蛇丸我认为不知道好到哪儿去了,而且还是任务要紧。
“宇智波 佐助。你。”他十分干脆的回答了,反倒是让我觉得很可疑,但又转念一想,怕什麽,难不成还能被他杀。
“水无月 溟雨”
“走吧”他看也不看下面的人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