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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桶天下】原创《所谓》系列 古风 架空 武侠 耽美 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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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长的标题作死
一楼给四海道友
诸天气荡荡,我道日兴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2-18 19:55回复
    《烫金帖》
    皓月当空,繁星灿烂。
    皎洁的月光笼着大地,路岸的梅树散发徐徐清香,沁人心脾。
    月夜下,两个俊美青年立在霜白的月光下。
    眉目清秀的男子朝身旁的黑衣男子笑笑:“那在下明日晌午在仙居阁恭候萧大人。”
    一袭黑衫,反倒衬出了萧子夜的邪魅俊朗。姣好的面容上,两道剑眉使得整个人不显女气,反露英俊之色。
    萧子夜颔首,相视一笑:“墨公子相邀,萧某不胜荣幸。”
    墨衍嘴角不自然的向上一扬,白皙的脸上露出些许不满之色。
    他本想说,不必公子来公子去唤得如此生疏的,可又转念一想,他们才认识几天啊,虽说不上生分,可也谈不得熟知,终是把这句话咽下了肚。
    见他脸色不佳,萧子夜关切道:“可是着凉了?”
    “无碍,多谢大人关怀。”墨衍回神,望着眼前灯火通明的墨家老宅,又道:“多谢大人一路相送,今日天色甚晚,若不嫌弃,大人便在陋宅中宿下,我也好一尽地主之谊。”
    萧子夜婉拒:“墨公子好意,萧某心领了,只是现下朝中还有几封书信未看,着实不便抽身,公子见谅。”
    笑得无奈,可总有了推脱之嫌。
    墨衍不再挽留,二人互相道别,萧子夜目送墨衍进入宅中又在门口驻足了片刻方才离去。
    墨衍躺在床上,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不胜荣幸?他开始不来?
    显而易见,萧子夜未曾赴宴。
    墨衍望着满桌的酒菜,吃吃地笑了。
    酒一杯一杯地灌进肚里,到后来就成了一壶一壶。醉酒的人趴在圆桌上,卷翘的睫毛轻轻地打着颤,似睡非睡。
    借着酒意,墨衍一个人口齿不清地喃喃自语:“萧、萧子夜……你……混蛋……混蛋中的……中的混蛋!你、你凭什么爽约……凭什么……你不、不知道……我……喜欢……你……吗?”
    其实,这话是对一个酒杯说的。
    …………
    只不过,说完就被墨衍砸了。一地的碎片。
    躲在翠墨画屏的人,等了许久也没听见动静,探头往外一瞧,原是墨衍醉倒在了酒桌上了。
    那人长舒一口气,同情地看了墨衍一眼,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2-18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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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就扑到萧子夜身上,硬生生地用血肉之躯替他挡住了黑衣人来势汹汹的一剑。
      血花飞溅,斑斑血迹洒落到天蓝色的长衫上,落到萧子夜的脸庞上。他瞪大瞳孔,一脸诧异,紧紧地抱住了墨衍,却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觉得腿上无力,跪在了地上。
      “有刺客!”
      “快来人!保护大人!”
      行刺不成,已然暴露,黑衣人脚尖点地,往上提气,施展轻功朝城南掠去,行至护城河,当下纵入湍急的河流中,不见踪迹。
      众人搜寻未果,只得返回。
      永州刺使张大人被刚才的变故吓出一身冷汗,幸好萧子夜没事,否则朝廷怪罪下来,可是吃不消的啊。
      看着萧子夜抱着墨衍愣愣地坐在地上,连忙贴过来:“萧相,这位公子看着伤势不轻,不如就在鄙府中好生修养一阵子,您看意下……”
      还没说完,萧子夜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抱着墨衍急急忙忙进了刺使府。
      一时之间,刺使府跟炸了锅似的,整个永州城的大夫郎中背着药箱前来报道。
      一个老郎中给墨衍把了脉,查看了伤势,转过头来正想禀报,就看见萧子夜黑着一张脸瞪他,脸上分明写着“救不回来你试试?!”
      老郎中吞了口唾沫,道:“这位公子虽受了伤,却不曾伤及要害,只需普通的伤药外敷后躺个十天半月便可痊愈。至于为何昏睡不醒,多半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只消食些大补的汤药,过个三五日便该醒了。”
      萧子夜闻声点了下头,见墨衍无事,心中高悬着的巨石也总算是落了地。
      不过今日遇刺一事触及他不可触及的底线,誓要将幕后主使及其党羽一并连根铲除,否则难消心头恨意!
      忙里忙外的,这一忙就忙到了半夜。
      萧子夜放心不下,便守在了墨衍床头。
      他将下人尽数遣出,握着墨衍微凉的手,反复搓揉为他取暖。
      对着此时正在昏迷的墨衍,萧子夜的嗓音有些嘶哑:“阿衍,其实,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
      “那时候,我还不是丞相的时候暂住在国师府中,可也就是在那儿,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
      “国师那时候也就才上任,你跟着你父亲前来道贺,晚上宴席时,我就与你一桌,只不过你不太注意那时的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2-18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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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当时被灌得大醉就被你父亲带了回去,我出神地望着你和你父亲回去的方向,我便想,那是怎样的一个人便,怎会生的如此俊俏。”
        “不久,我便离开了国师府搏了个功名,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今天这个位置。我想,这时候的我,应该能和你在一起了吧?”
        “想着容易,做起来却是难于登天。我开始顾虑起来,顾虑你我皆为男子,顾虑天下悠悠众口,顾虑官场险恶……总之,顾虑的太多了。”
        “我终是下了决心,来永州找你,只要看着你,我也就满足了。若不是当初公务缠身,我爽约与你,也不会发生今日之事……唉……你可知,当我听到传言说你喜欢我时,我是有多高兴……”
        萧子夜不由得自责起来,若是当初早些来找他,早些表明了心迹,那是不是一切都会比现在好的很多?
        他把他的手放在床上,替他仔细拢了拢被子,轻轻地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等你醒了,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次日,墨家老宅的正堂前就堆着一箱一箱丞相府送来的扎着大红色同心结名曰“聘礼”的某种东西。
        头箱上,还放了一张烫金的红贴:
        吾年二十二,
        自幼学文习武,
        纵不敢言文成武就,
        却也不愧于天地君师。
        今有墨府独子,
        俊朗非凡,
        才华横溢。
        吾心相慕,
        慕而思之,
        思之爱之,
        有如魔障,
        不可自拔。
        蒙墨郎不弃,
        委身於吾,
        吾当视之珍宝,
        不舍不弃。
        今吾之心,
        可鉴天地,
        可昭日月,
        若有违之,
        天诛地灭。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2-18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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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6楼2014-02-18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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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加油QvQ!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2-19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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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呸!这是非耽美!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2-19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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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赞。。~≥▽≤)/~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2-19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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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言拿着秋淮水的换洗衣物站在门外,想了想,最终还是推开了书房紧闭着的木门。可当他看到秋淮水闭目凝神的时候,就开始打着退堂鼓了。
                  “既然来了,那就把衣服放下来再走。”
                  北言前脚才踏出门槛,就听见秋淮水一如既往冷洌的声音。北言心下一惊,连忙转过身道:“淮水,我知道你在想事情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但我不……”
                  秋淮水不以为然,起身向北言走去“本座知道。”然后从他手中拿过衣物道:“在你看来,本座是仅凭个人喜恶来奖惩他人的?哼。”
                  时过三月,已是盛夏时分。
                  国师府内的荷池便已是青莲朵朵,秋淮水负手立于池前,冷眼望着秉烛:“陈青云他究竟想干什么?”
                  秉烛低头,双手呈上了陈青云给秋淮水的请帖,默默不语。
                  秋淮水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秉烛,拍手道:“好极好极,陈青云是想让本座赴鸿门宴么?”接过请帖,细细一览,竟是在赵国都城中设宴,不禁令人诧异,莫非不是鸿门宴……还是他另有所图?
                  他把请帖攥得越发越紧,最终揉成了一团废纸团,气愤地抛下。
                  “秉烛,自己去吴管事处领罚。”
                  “是。”
                  次日,秋淮水如约来了逐月楼赴宴。
                  只不过,国师府的兵士明里暗里围地里三层外三层的。
                  而卿云城只来了两个人,陈青云和肖元勋。
                  陈青云面带微笑地望着冷若冰霜的秋淮水,道:“别来无恙啊,秋大人。”
                  秋淮水盯着陈青云散着病气却比普通男子要白皙得多的脸,怎么都觉得他笑得奸诈。
                  “在你找本座之前。”
                  陈青云笑着摇了摇头,道:“秋大人言重了。”一个眼色使向肖元勋,肖元勋立刻给秋淮水斟上了酒。
                  秋淮水道:“不必了,陈城主有话请快说,本座还有要务处理。”
                  陈青云依旧笑脸相陪:“秋大人果真爽快,在下佩服。”
                  “哼。”
                  “想必秋大人已经知晓卿云城的动向了吧?我准备逼周明风让位。”
                  “周明风?莫非是启国的国君周明风?”秋淮水一脸风轻云淡的模样,好像他们谈论的不过是个乡野村夫罢了。
                  陈青云点头道:“不错。”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2-21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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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以一城之力来对抗泱泱大国?简直天方夜谭。”
                    陈青云咳嗽了两声,可见他的病并没有多好“那么,若是卿云城的实力,加上武林世家张家的武力,药王谷的医毒,徐州远平侯的兵力。秋大人以为,我会打没把握的仗?”
                    听陈青云如此浑雄的兵力,秋淮水不禁思索,陈青云若是想攻启国,大可攻去,来此找他做甚?难不成还要问过他的意见?想到这儿,不禁被自己的想法所可笑,闷哼了两声。
                    他是来借兵,亦或是声东击西?“说吧,你来找我为什么事?”
                    陈青云抿了一口酒,似是猜到了秋淮水心中所想,脱口道:“秋大人大可放心,我并非是来借兵,更不是来让你疏于防范的。若我想要攻打赵国,那么两月前,秋大人前往启国见萧子夜时,我便动兵了。”
                    秋淮水心下一惊,他竟然知道他两个月前去启国见了萧子夜?!这事可是连赵逸王都不知道的绝密行踪啊。继而又对陈青云警备了几分。
                    陈青云道:“在下此次来只求贵国借道与我。”
                    秋淮水一挑眉,道:“倘若本座借道与陈城主,使陈城主攻下启国,本座怎知陈城主不会犯我赵国?”
                    陈青云依旧面不改色,淡定道:“秋大人,若是在下目的为赵,两月前便已动兵。”
                    “哼,陈城主倒是说说,借道与陈城主,我国又有何好处?”
                    “于赵而言,自是受益良多。”
                    继而言道:“而且在下可以为秋大人提供刘世风的行踪。”
                    秋淮水眯眼看着陈青云,似是有些兴奋,却又很巧妙地把情绪抑制了下去:“陈城主既然知晓本座去了启国见萧子夜,那么当是知道本座已托萧大人寻找刘世风的踪迹了,不劳陈城主挂心。”
                    陈青云笑道:“刘世风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相信以萧子夜的能力,不须十年八载定能给秋大人一个满意的答复,只是在下委实佩服秋大人的好耐心。”
                    “那么,倒烦请陈城主赐教,我赵国究竟有何益处。”
                    见秋淮水有了退让之意,陈青云道:“若是贵国借道与我卿云城,有朝一日出兵启国之时,必会挣出个你死我活,对于赵国而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是很好吗?”
                    “本座不屑于趁火打劫之事。”
                    “呵,秋大人错了,当知兵者,诡道也。”
                    此时,秋淮水在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2-21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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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衡量着利与弊,过了许久,直到肖元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以为快散场时,秋淮水才缓缓道:“何时?”
                      陈青云嘴角一勾:“五月之后。”
                      秋淮水闻言起身便走,步至门前,却又转头一问:“你当真杀了张霁颜?”
                      陈青云垂目,点头道:“不错。”
                      “你竟舍得?”
                      “一个没用的废物罢了,养之何用?”
                      秋淮水道:“那张家二子?”
                      “张霁颜是废物,可张君连却是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假以时日,必将成为一柄锋锐的绝世神兵。”
                      秋淮水不禁叹了口气,张家人才济济,却不想会惹来祸端,可惜,可惜呀:“唉,且罢。”
                      六月青莲盛,拂风还乍冷。
                      晴空忽降雪,道是天人祸。
                      断崖三千尺,临渊剑鞘寒。
                      城内灯花艳,城外故人空。
                      月下饮千觞,逍遥任我行。
                      寻觅千百度,楼空不知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2-21 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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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o ⊙ ),写的还不错呢【不过我为什么要看这个】


                        IP属地:安徽14楼2014-03-03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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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胸……你的第三篇在哪


                          15楼2014-03-22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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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花...如果你不会嫌弃的话,我先留个爪,因为今天没时间仔细看了,以后再好好看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03-22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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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仁酥
                              〔题记:戏台上,惊鸿一瞥
                              戏台下,举目相看〕
                              事情的起因很扯淡。
                              自启国周明风继承大统后,国家安定,人民富足,又逢风调雨顺之年,国富兵强,四海升平。
                              在国家混乱之时,有人埋怨。到了国家太平之时,还是有人埋怨。
                              秦宇就是典型的后者。
                              做为启国仅有的两位异姓王之一的秦宇,由于启国安定繁荣,朝野清明肃正,于是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
                              周明风即位后,赐给秦宇的封号是“贤”。后来,秦宇真的就不负众望,成了“闲”王。
                              想当年,老王爷那时为了平定叛匪,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看今朝,有我启“闲”王秦宇生在太平盛世,唯恐天下不乱,彻夜不眠。
                              以至于,第二天大清早,启皇宫里来了个宣读圣旨的公公说些什么“贤王爷忠君效国,陛下为彰王爷忠心,特地让杂家给王爷送来个戏班子。”
                              秦宇只觉得好笑。
                              忠君效国?站在朝堂上打瞌睡算不算?
                              秦宇道:“臣下多谢陛下赏赐。”
                              那公公也就是和以往一样,笑着客套几句,然后回去给他家皇帝主子复命去了。
                              等人一走,“闲”王府管家就默默地走了进来,看了看主座上端着茶盏的“闲”王,没有做声。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楚管事?”
                              楚梓重笑道:“王爷既然已经知道我想说什么了,自然也就没有了。”
                              秦宇“哦”了一声,将茶送到嘴边,然后想了想又放了下来:“把那些人随便找个地方先放着。”
                              “是。”楚梓重恭敬道。
                              “离本王书房远些。”
                              “是。”
                              秦宇睨了一眼楚梓重,好心解释道:“不过楚管事,本王说的离本王书房远些的人是你。”
                              楚梓重嘴角一抽,又故作不知:“王爷的意思是?”
                              “本王搁在书房里的杏仁酥又不见了一碟。”
                              “咳,小人先去安排戏班了,小人告退。”
                              话音刚落人就已经闪出门了。
                              秦宇朝门口看去,不免有些失落:“武功还是那么好……”
                              整个厅堂里,针落可闻,静得发冷。
                              唯有窗旁一棵梧桐上,传来声声鸦鸣。
                              秦宇左手捧着茶盏,右手掀起盖子,望着茶盏里清得能映出自己面容的白水,苦笑。
                              “上个月是玉如意,上上个月是云锦,上上上个月是叶家的酒,这个月是容州的戏班子……啧啧,都说本王是'闲’王,周明风不是更闲?为了云州那点兵,每个月都往这塞东西……塞东西也就罢了,可怎么不塞点有用的?本王现在连茶水都喝不上,怎么也没见着他派人送白毫银针?”
                              他就这样一个人喃喃自语,放下茶盏走到窗前,看着梧桐上的老鸦,望得出神。
                              “'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本王这'闲'王府少得哪样啊?”
                              “这天下,安分得过头啊……”


                              17楼2014-04-19 15:4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