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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烟雨阁诡记——带你走进旧时青楼女子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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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是呀!我也惦着怕他给水鬼捉了去,这才跟上来瞧瞧。老伯可瞧见他往哪里去了?”
老伯继续盯着水面,道:“你倒是个热心肠的,那杀猪的时运倒好,你且沿着这小径往北,许能追上。”
我忙谢过了老伯,赶紧往北去了。
待走了百十步,便瞧见了那乔三,唬的我赶紧跑了过去。
只见乔三侧卧在河边,半边身体浸在水里,已然昏睡过去了,那屠刀也给丢在了岸上。现下只怕翻一个身,便面朝下泡在河里,性命难保。
我忙试试鼻息,还好尚有热气,便掏出他的酒葫芦,用力掰开他的嘴给酒灌进去,乔三本就身体强健,给酒呛的咳嗽起来,也就睁开眼睛了。
只见他迷瞪瞪的四下望望,突然像是想起来甚么,忙跳了起来,浑身哆嗦。
我忙问:“乔三叔,您这是怎么啦?”
但见乔三胆战心惊的瞧着我,问:“你……你是……是人是鬼?”
看来乔三准被吓得不轻,我忙答道:“乔三叔,我是烟雨阁后面点心铺子梅二的女儿梅菜,还去您的摊子买过猪皮呐!”
乔三仍半信半疑:“当真?”
我点点头,道:“是呀!我是龙神爷的信女,担心你给水鬼捉去,这才赶来瞧瞧的,不想看到乔三叔躺在水里,不省人事,这才灌酒把您弄醒
的呀!”
乔三听说,方磕磕绊绊道:“鬼……鬼出来了……”


372楼2014-03-21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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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是呀!我也惦着怕他给水鬼捉了去,这才跟上来瞧瞧。老伯可瞧见他往哪里去了?”
    老伯继续盯着水面,道:“你倒是个热心肠的,那杀猪的时运倒好,你且沿着这小径往北,许能追上。”
    我忙谢过了老伯,赶紧往北去了。
    待走了百十步,便瞧见了那乔三,唬的我赶紧跑了过去。
    只见乔三侧卧在河边,半边身体浸在水里,已然昏睡过去了,那屠刀也给丢在了岸上。现下只怕翻一个身,便面朝下泡在河里,性命难保。
    我忙试试鼻息,还好尚有热气,便掏出他的酒葫芦,用力掰开他的嘴给酒灌进去,乔三本就身体强健,给酒呛的咳嗽起来,也就睁开眼睛了。
    只见他迷瞪瞪的四下望望,突然像是想起来甚么,忙跳了起来,浑身哆嗦。
    我忙问:“乔三叔,您这是怎么啦?”
    但见乔三胆战心惊的瞧着我,问:“你……你是……是人是鬼?”
    看来乔三准被吓得不轻,我忙答道:“乔三叔,我是烟雨阁后面点心铺子梅二的女儿梅菜,还去您的摊子买过猪皮呐!”
    乔三仍半信半疑:“当真?”
    我点点头,道:“是呀!我是龙神爷的信女,担心你给水鬼捉去,这才赶来瞧瞧的,不想看到乔三叔躺在水里,不省人事,这才灌酒把您弄醒
    的呀!”
    乔三听说,方磕磕绊绊道:“鬼……鬼出来了……”


    373楼2014-03-21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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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一紧,忙问:“甚么?”
      那乔三突然双膝一软跪在我前面,哆哆嗦嗦道:“你可得求龙神爷救救咱吧……”
      我忙扶他起来,谁知他身体太重,竟纹丝不动,我赶紧问:“乔三叔,出什么事啦?”
      乔三牙齿格格作响,道:“水鬼……是水鬼……”
      果不其然,这胭脂河毋庸置疑是有凶险。
      我忙问:“乔大叔,你可是瞧见了水鬼?那水鬼甚么模样?”
      乔三打了个寒颤,道:“确。。。。。确是一只干巴巴 的、的手。”
      我问:“可是抓了您的脚踝?”
      乔三点头:“和那粮米铺子伙计说的一模一样。吓。。。。吓杀咱了。。。。”
      我便扶乔三坐下,乔三腿软,好不容易一屁股跌在茅草里。
      我又给乔三灌口酒,乔三喝下大串了几口气,脸上方稍稍有些血色了。
      我见乔三好了些,因问道:“乔三叔,您慢慢说来。”
      乔三叹口气,道:“我也是一时糊涂,仗着胆大,便过来这芦苇荡转上一转,瞧瞧是否真有水鬼,不想。。。。。。”便咽下口唾沫,又灌下 口酒,道:“咱进了这芦苇荡,四下里无人,倒也有些慎得慌,待慢慢往前行进,只听见这芦苇荡外侧的河里有泼水的声音,哗啦啦的,咱登时酒都化作冷汗,便清醒过来,心下起疑,便壮着胆子往河里看,却只见水皱了,却并无甚么东西,咱只道是水鸟,正要走,冷不防……”乔三喘口气:“冷不防一直皱巴巴的,青色的手从水里伸出来 直攥着我咱的脚踝……”


      374楼2014-03-21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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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挽起自己湿漉漉的裤脚,只见小碗口粗的脚腕子上果然有令人触目惊心五条青紫瘀痕。
        我不由一惊,便问:“想来那手必是用力把您往水里拖了?”
        乔三点点头:“可不是么!咱平时也是靠把子力气吃饭,自问若是站住了脚,几个人也拉咱不动,偏生那鬼手似是有千斤的力气,竟把咱如同鸡仔一般拖倒往水里拽,咱虽说慌乱,也想起带了屠刀,可给那鬼手一拉,浑身软绵绵竟无一丝气力,连那刀都拿不住,眼睁睁瞧着刀从手里跌下来,接着咱就给拖进水里,喝了好大一口,便迷迷糊糊,只道自己已经死了。”说着说着,乔三眼睛里竟汪了泪水,道:“咱一辈子没信过邪,偏生这次折在这块了,平生咱最爱逞强争面子,亏咱临来还夸下海口,这下,可怎生去见乡亲父老呦……”
        我忙劝道:“乔三叔,您敢独个儿一人往这闹鬼的芦苇荡里走,已经胆识过人了,水鬼虽没捉住,好歹命保住了,已经不易,乡亲父老只会佩服,绝对不会有人还会因此瞧不上您的!”
        乔三望着我:“真的?”
        我忙点头:“谁不赞您说话算数,是个好汉子!”
        乔三倒不好意思起来:“咱这幅丢人现眼的样子……”
        我笑道:“放心吧,乔三叔,梅菜断断不会说出去,作为交换,您也莫告诉我爹娘在此地瞧见梅菜了呀!”
        乔三忙点头:“那还不好说!”
        我扶着乔三起来,其实乔三那体格,我是断断扶不起来的,只是他已经恢复八成气力,多半是自己站起来的,便顺着我来时的小径出去,走过黑衣老伯钓鱼的地方,老伯已经不见踪影。
        我想起老伯说见过乔三,便随口问道:“乔三叔来这块儿时,见到那黑衣老伯,自也是纳闷此地为何会有人钓鱼罢?”
        乔三摸摸后脑:“甚么老头?咱自打这芦苇荡里,除了你,可是一个人也未曾见过。”


        375楼2014-03-21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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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登时愣住了。
          乔三看我这样子,问道:“你说的甚么老头儿,莫不是瞧错了?”
          我勉强笑道:“可不是么!准是个黑石头,匆匆忙忙,给看成钓鱼老伯了。”
          乔三好歹也有了笑意,我却周身恶寒不已,别人瞧不见那老伯,这是说,那老伯不是人么?
          乔三回到人群里,自是给人们簇拥起来连呼英雄,但见乔三话未多说,脸却成了猪肝色,打赌的几个人倒也称得上一诺千金,要将那十两银子奉与乔三,乔三却摇摇头,说什么都不要。
          人们忙问可否瞧见了水鬼,乔三只好点点头,人们又是一众惊呼,连问乔三捉住没有?乔三又摇摇头。又有好事的问那水鬼模样,乔三便答与那粮店长工所说无二。
          人们还要拉乔三去喝酒,好细细追问那水鬼之事,但乔三只挥挥手,径自走了,并撂下话,只道此生戒酒,教这围观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知道那乔三多久能从那惊吓里缓过来。
          我在心里细细盘算,那老伯果非常人,怪不得自打胭脂河出事,人烟罕至时,才天天独自用没有钓钩的鱼竿钓鱼。
          说是本地人,却没有亲友,每天孤零零的,话不多说,人也冷若冰霜,定有内情。
          我决定明天还要去芦苇荡寻那老伯 问个清楚。


          376楼2014-03-21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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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按着这几天的时辰来到那芦苇荡,老伯果然又来了,依然往日行头,孤零零对着河水。
            我壮着胆子上前,开门见山的问:“老伯,昨日里,您说见到了那卖猪肉的乔三,乔三只差一点就被水鬼拖下去了。”
            老伯淡淡道:“老夫不是与你说了,那卖猪肉的时运倒好。”
            我蹲在老伯身边,老伯的眼睛亮的吓人,我犹豫了一下,又问道:“老伯,您是怎知那卖猪肉的时运好?”
            老伯道:“老夫倒是喜好相人之术,瞧那卖肉的,眉骨高耸,寿额丰隆,不像个短命的。印堂又有些红光,正是走运的时候。”
            我清清嗓子壮胆,又道:“您瞧见了那杀猪的乔三,可是乔三只未见到您。您,究竟是甚么人?”
            “哼。”老伯不屑道:“你这丫头,不仅胆子很大,管的倒也很宽。”
            我心剧烈跳起来,充满不祥的预感,这老伯,越端详越奇怪,加上他身上缠绕的这些谜团,让我越发怀疑,这水鬼拖人的事情,跟老伯脱不开关系,我的目光落在老伯持着钓竿的手上,老伯以至这个年岁,手,也是细长有皱的。
            老伯回头看我一眼,道:“老夫可是吓着你了?当日老夫坐在这芦苇荡里,芦苇丛给风一吹,自是将老夫这副枯骨给遮住了,那卖肉的直着眼睛过去,只顾找水鬼,未曾瞧见老夫,也未可知。”
            啊!是了,这倒也很说的通,乔三虽说有双铜铃大眼,但慌慌张张的,老伯坐的又隐蔽,我头一次来时,不是也未瞧见么!


            377楼2014-03-21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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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误会老伯了,我也真是的,毛毛躁躁,不怪龙井老叫我傻狍子。
              我一松心,又挨着老伯坐下,笑道:“老伯,可真真把人吓死了。”
              老伯闷声道:“莫不是,认老夫是那水鬼罢?”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是梅菜鲁莽啦!老伯可勿要见怪!”
              老伯不答。
              想来老伯本就孤单,还时时在这芦苇荡里枯坐,我便道:“老伯若是想消磨时间,街西头有个大石碾子,净有老爷爷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不若
              老伯也去趁热闹,怎么也比在这里湿湿冷冷的舒服些。
              老伯冷冷道:“老夫就是喜欢待在这河边。若有爱热闹的,叫他们找我来便是。”
              我笑道:“老伯说笑了,现下闹鬼的事坐实了,哪个敢来!”
              转念问道:“老伯既是本地人,家住哪条街?下次家里做了时令吃食,老伯家中只有自己一个,必是吃不大好的,我给您送些尝可好?”
              老伯道:“你倒有心。”却未提这家在何处,我不好再问,只好当是婉拒了。
              老伯又不言不语,我只好百无聊赖的瞧河里有没有鱼,有也白搭,横竖也不会钓上来。
              正想着,老伯手一挥,竟然有个看样子有两斤重的大鲤鱼咬着那秃鱼线,硬生生不松口,给老伯拎起来了!


              378楼2014-03-21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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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gaIfuleyou 可以申精吗? 要怎么申请


                379楼2014-03-21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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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的合不拢嘴,这世上,还真有愿者上钩这种事?
                  老伯伸手把鱼解下,投进了鱼篓里。
                  老伯明明说不吃鱼的,我本以为他会放生。不过咬秃线的鱼恁地罕见,带回去做纪念也不足为奇,我探头往鱼篓一瞧,却不由愣住了,鱼篓下
                  边,居然压着一只红色的绣花鞋。
                  我脑袋里顿时闪现出娘说的一句话:“那鬼爪吃不住力,竟死死不松手,硬把丫鬟的绣花鞋紧攥着缩回了水里。”
                  我顿时手心冒汗嗓子冒烟,这老伯,岂非。。。。。。。。
                  我便留个心眼,假装没瞧见,自把头缩了回来。
                  老伯依旧波澜不惊的样子。这老伯,莫非果然就是那拖人进水寻替身的水鬼么?现下那绣花鞋,已然让这件事情的真相昭然若揭。
                  我结结巴巴道:“老伯,这会子,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些事情,我就先回去,回去了。”
                  老伯还是没有理睬我,我便顺势告别了那诡异的黑衣老伯,出了芦苇荡,直跌跌撞撞往李绮堂他们家跑去了。


                  381楼2014-03-22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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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家太远了,跑到李家,我已经上气不
                    接下气,只呼呼的喘。
                    李家几个家丁见过我一次,不想还记得我,有礼的把我往里让,才穿过中庭,倒瞧见那李道长派头十足的在舞剑。
                    李道长见我,便顺势收了剑,半眯着眼睛端详端详我,突然大呼小叫:“呀!龙神使者!你身上每次都有不同的妖气,真乃神人也!”
                    我故作谦虚:“哪里哪里!都说梅菜有仙缘,理应妖缘也不浅。”
                    李道长见了妖气如同龙井见了美食,艳羡不已,忙凑过来,道:“尊使,可是来带贫道捉妖的么?刚巧贫道近来有暇,还请告知妖在何处?”
                    我忙道:“是有妖是有妖,可否请李公子出来,一同商议?您可知龙神爷现在不在祠内,胭脂河那又出了妖异,已经经闹出来人命,真真是教人心焦。”
                    李道长一听,挺起瘦弱胸脯,捻着山羊胡子,道:“贫道与尊使同去即可,犬子向来不带贫道捉妖,不若贫道……”
                    话音未落,李绮堂已经由内庭出来,截口道:“爹,您莫要去了,还是我随梅姑娘前往罢!”
                    这些日子未见,李绮堂身量越来越高,快要赶上了李道长。
                    我想找李绮轩给我阖上天眼,忙先行礼,道个万福,接着问道:“敢问李绮轩公子可在?”
                    李绮堂道:“梅姑娘是专程来寻哥哥的么?哥哥回薄州了,梅姑娘可有事?”
                    我一听失望极了,只好笑道:“本想请他给我阖上天眼,不想……”


                    382楼2014-03-22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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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绮堂笑道:“可真不巧,伯伯家要给一位权贵之家闹鬼的宅子做法事,哥哥回家有三天了,待他下次回来,在下必带哥哥给梅姑娘关上天眼,现如今,只能教梅姑娘委屈一阵子了。还望见谅。”
                      我忙摇头,只怪自己不早来。
                      李绮堂见状,问:“梅姑娘可是专为此事前来,还是另有要事?在下瞧姑娘这妖气……”
                      我忙答道:“是有事!我来求李公子收了胭脂河害人的水鬼!”
                      这话一出口,我心里却非常难受,虽说没和老伯说过几句话,但这几天好歹也陪老伯在芦苇荡待了几天,老伯是有点可怕,到底也不像坏人,若不是那水鬼拖去的绣花鞋压在鱼篓下面,我是断断不会相信那孤零零的老人,会是那害人的水鬼。
                      李绮堂瞧我脸色,问道:“胭脂河那闹了水鬼?还请梅姑娘道来。”
                      我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李绮堂皱眉道:“梅姑娘确是有妖气缠身,不想胭脂河竟变的这般凶险,事不宜迟,在下这就随梅姑娘前往!”
                      李道长在后面跃跃欲试,不料李绮堂又道:“爹,您的丹药还需照看,且教儿子前往罢!”
                      李道长听说,虽说不大情愿,只好也就勉强答应了。
                      待到了那胭脂河,暮色四合,太阳也要下沉了,秋风一起,偌大的胭脂河只听见草叶子摩挲的沙沙声。
                      我害怕是害怕,但更加不希望老伯被捉去,可是老伯若是不被捉走,这胭脂河将永远的成为一个鬼河。
                      李绮堂皱皱眉头,道:“怎地,竟然还有些血腥气。。。。。。”


                      383楼2014-03-22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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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皱起鼻子用力闻闻,甚么也闻不到。
                        李绮堂道:“梅姑娘,你须随我身后。”
                        我忙点头答应,跟班儿嘛,我梅菜那是当惯了的,别的不敢说,跟班儿绝对当的炉火纯青。
                        李绮堂身上有点淡淡的线香味道,怪让人安心的,虽说李绮堂只是个少年,倒教人觉得他比龙井那龙神爷还可靠些。
                        夕阳在水面投下血红色的余光,接着像燃尽的木炭,暗下去了。
                        踩着那咯吱咯吱作响的芦苇杆子,我总担心甚么时候那手便从河里暗处伸出来,便不住望着河边,李绮堂见状,便自己走到我靠近河的那一侧去了。
                        走着走着,他突然掏出八卦盘,指针直直指着河里。
                        他便低声道:“是有水鬼作祟,还请梅姑娘退后。”
                        我巴不得这一句,赶紧拔腿躲得远远的。
                        李绮堂刚刚拿出天罡箭,想射入水中,那黑衣老伯却自个儿拨开芦苇走出来了。
                        我忙道:“李公子,这老伯便是那水鬼,虽说他是水鬼,年纪这么大又总孤零零,实在怪可怜的,还请李公子手下留情,收服便是,莫要伤害他罢!”
                        不料李绮堂却未射出天罡箭,而是跪下道:“李绮堂参拜河伯大人。”
                        何伯?姓何的伯伯?怎么,水鬼竟会是李绮堂的逝去熟人,抑或亲戚化作?那李绮堂还会不会大公无私的处置呢?
                        我正心乱如麻,却见李绮堂回首唤我道:“梅姑娘,你不识得河伯大人,可速来参拜罢!”
                        这位姓何的黑衣老伯淡然道:“罢了!老夫与这丫头已然算是熟人,无需多礼。”


                        384楼2014-03-22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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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何伯望向我,道:“果真把老夫当成水鬼了。”边对李绮堂道:“起来,与龙神爷的信女说说老夫是何许人罢!”
                          李绮堂起身,道:“梅姑娘,这便是胭脂河直通的黄河的河神,河伯。”
                          河伯?难道,是戏台上那抢民女为妇,恶名昭彰的河神——河伯?
                          我忙道:“河伯?何伯大人,您现下不索民女作祭,自己挑起供品来了么?”
                          河伯怒道:“凡人胡诌八扯的甚么传说,你倒信了!老夫何时索要过活人为祭?都是些阴险狡诈之徒,欺世盗名,借着老夫出名的暴躁脾气,反把污水泼到老夫头上。”
                          我一看河伯发了脾气,自不敢出声,顺势躲到李绮堂背后去了,边暗骂自己多嘴,万一惹恼河伯,把我拖下水去可就糟了。
                          李绮堂忙行礼道:“还请河伯大人息怒!在下也闻妖气,可不知那水鬼是否有何因由,为何区区水鬼,竟引得河伯大人亲至?”
                          河伯叹口气,冷峻的脸上也顿时有几分怜悯之色:“说来,也是老夫过于心软,那水鬼,原是一个含冤而死的小妾。”
                          我一听,原来还有典故,忙又从李绮堂身后伸出脖子支起耳朵细听。
                          李绮堂问道:“是怨气不散,才化作水鬼么?”
                          河伯点点头:“老夫瞧她确实可怜,也才容她至今,不想她却给那些怨气唤醒,竟做起恶来,老夫才特意从黄河过来,虽不忍打她魂飞魄散,却也不能坐视不理。”
                          我还是忍不住多嘴问道:“敢问河伯大人,那小妾是怎生含冤而死?”


                          385楼2014-03-22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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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伯道:“这里原有一个豪富人家,主人娶了一房夫人,又纳了几个小妾,夫人为人刁钻,小妾们自竭尽全力曲意逢迎,其中有个老实的,虽
                              不大会说话,整日沉默寡言,倒很受主人宠爱。大夫人本就记恨那小妾争宠,其他几个小妾非但不戮力同心,反倒个个嫉妒那小妾,便常去那
                              夫人处挑拨离间,火上添油,说尽宠妾坏话,大夫人越发将那宠妾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为后快,凑巧那主人要出远门,待到主人走了
                              ,大夫人更肆意凌辱虐待那宠妾,待到主人回来,大夫人恶人先告状,倒说那宠妾与人私通,欲卷了财物私奔,还设计栽赃,主人信以为真,
                              爱之深恨之切,一怒之下扬言要活活烧死小妾,小妾听说,便连夜逃了,谁料主人本就是虚言恫吓,一瞧小妾真的逃了,反落实私通之罪。小
                              妾三寸金莲,怎生跑得快,眼瞧着将给人捉到,心一横,便给跳进河里,成了无人祭奠的孤魂野鬼了。”
                              原来这便是那水鬼由来,倒端地可怜见的。
                              李绮堂道:“河伯大人便是可怜她,才留下她了么?”
                              河伯点点头:“老夫脾气不好时会洪水泛滥,生灵涂炭,所以克制心绪时便出来游玩,正在垂钓,便看见了那小妾含冤而死,冤魂还不住呼叫
                              苦啊!苦啊!老夫一时心软,便任她留在这里了。”


                            386楼2014-03-22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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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伯道:“这里原有一个豪富人家,主人娶了一房夫人,又纳了几个小妾,夫人为人刁钻,小妾们自竭尽全力曲意逢迎,其中有个老实的,虽
                                不大会说话,整日沉默寡言,倒很受主人宠爱。大夫人本就记恨那小妾争宠,其他几个小妾非但不戮力同心,反倒个个嫉妒那小妾,便常去那
                                夫人处挑拨离间,火上添油,说尽宠妾坏话,大夫人越发将那宠妾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为后快,凑巧那主人要出远门,待到主人走了
                                ,大夫人更肆意凌辱虐待那宠妾,待到主人回来,大夫人恶人先告状,倒说那宠妾与人私通,欲卷了财物私奔,还设计栽赃,主人信以为真,
                                爱之深恨之切,一怒之下扬言要活活烧死小妾,小妾听说,便连夜逃了,谁料主人本就是虚言恫吓,一瞧小妾真的逃了,反落实私通之罪。小
                                妾三寸金莲,怎生跑得快,眼瞧着将给人捉到,心一横,便给跳进河里,成了无人祭奠的孤魂野鬼了。”
                                原来这便是那水鬼由来,倒端地可怜见的。
                                李绮堂道:“河伯大人便是可怜她,才留下她了么?”
                                河伯点点头:“老夫脾气不好时会洪水泛滥,生灵涂炭,所以克制心绪时便出来游玩,正在垂钓,便看见了那小妾含冤而死,冤魂还不住呼叫
                                苦啊!苦啊!老夫一时心软,便任她留在这里了。”


                              387楼2014-03-22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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